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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秦钰是这么讲,但是她从来不敢对苏乔这样。她觉得,要不现在试试?
秦钰突然转头看苏乔,苏乔看她眼神就不对劲:“作什么妖?”
“嘿嘿嘿!”秦钰端起手伸上去,苏乔往后躲,她说,“我不挠你,我也怕被你挠的嘛!”
苏乔皱眉:“那你想做什么?”
“嘿嘿嘿!”秦钰手摸上他的脸,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是软的唉!哈哈哈哈哈!好满足!
苏乔看她居然只是因为戳了一下他的脸,就能笑得这么开心,无奈地摇了摇头。
秦钰突然又抬头看他:“我能不能得寸进尺?”
“不能。”那是我做的事。
秦钰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呢,双手开弓轻掐了一下苏乔的脸,哈哈哈哈哈!真的是软的!
苏乔也掐了一把秦钰的脸:“调皮。”
哎呦,秦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苏乔这样笑着说这两字,怎么那么肉麻啊。
秦钰这头笨猪,这怎么会是肉麻,这应该是宠溺才对。不过确实有些肉麻
苏乔看着秦钰甜腻腻的笑容,还偷偷看他,笑着轻吻一下她的额角,搂过她。
因为作天答应了斐文要去他的闲云阁,斐文一早就请了两台轿子到鸿福客栈门口,苏乔本想他一个人去的,这下没办法,只能把秦钰也带去了。
他对秦钰说:“待会去了,切忌暴露身份,斐文问你的话,凡是有一点打听,你闭口不言就是。”
“闭口不言会不会太没礼貌啊?”
“你不说,自然是我应,怎么无礼?”
秦钰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苏乔和秦钰坐轿来到闲云阁的时候,秦钰就傻了。这阁,居然有三层之高,在京城,也只有樊楼一家有三层高的。
“呆子,他看起来,还挺有钱呢。”
秦钰没什么钱,朝廷的俸禄,禄粟布匹之类都归苏府了,她也不能吃白饭嘛!就一些正钱放在口袋里。而且秦钰这些俸禄,跟苏乔的根本没得比,苏乔七赏八赏的还特别多,秦钰有时候想,怎么很少看他带什么银子的样子,钱也不知道放哪去了。
不过他要来也没用,反正他花的都是公家的,而且他出去,不都是别人请客么?
秦钰从来没在意过府里这种乱七八糟的事,这些事,都是苏夫人管的,家里所有男人的钱,都被她攥在手心里了。而且,没有一个男人敢多说一句
苏乔也觉得有些讶异,斐文,究竟是什么身份,能造得起这样一个阁楼,看上去雕梁画栋,很是讲究。
他和秦钰被请进了园子,子戊子庚在外守着,桓生跟了进去。
闲云阁并非只是单独的一幢阁楼,闲云阁下,还有很大一个园子。只不过如今已经深秋入冬时节,树叶凋敝,园子里除了一些常青树,其余差不多都落了叶了。但是看这满眼的树茎枝叶,都能想象出这若是放在开春或盛夏时节,该是有多么繁茂热闹。
园子池塘里的水,很静,养了许多锦鲤。
苏乔和秦钰经过阁楼,出了门,就看见有个穿着雀蓝长衫的男子,正倚靠在池塘旁的亭子中,给池中的锦鲤投食。长衫衣袂落在美人靠上,显得好是惊艳人心,衣摆处还绣满了孔雀毛羽的纹样,落在地上。
这种衣服,如此重工夺目,衣摆的刺绣栩栩如生,让秦钰不禁感叹道:“哇,这个斐文,真是穿得跟花孔雀似的亮眼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 那夜的话()
在一片凋敝中,斐文一身的雀蓝确实是醒目亮眼极了,偏偏他生得风流好相貌,这般招摇的衣服真是极适合他的。
秦钰在想,不知道苏乔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是啥感觉,她怎么想,都觉得别扭。这对于苏乔来说,实在是太花俏了些。
苏乔说:“确实,像只花孔雀。”
招摇。
斐文抬头见二人来了,笑了一下。
娘呀,秦钰捂着小胸口,她说:“呆子,你感觉出来没,他笑起来,咋跟有电似的,我的心都颤了一下。”
好似被雷劈。
苏乔说:“闭嘴。”
秦钰赶紧闭嘴。
斐文拍拍手里的鱼饲,站起走出亭子,走过来,秦钰又说:“呆子,我要沦陷了,我觉得,美色当前,不如,我上去调戏一番?”
苏乔对桓生说:“送少夫人回去。”
桓生扛起秦钰就走!
“别呀!!!不要啊!我想留下来!”看美男子!!!
美男子的力量是伟大的,秦钰最终还是胡搅蛮缠地留了下来,然后对着斐文傻笑。
娘呀,昨天怎么没看出来,这斐文确实长得,是很不错啊!敢情昨儿穿红衣服,还是低调了是吧?敢情真要拾掇一下,那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是吧!
秦钰对苏乔说:“呆子,他还真好看耶!”
苏乔脸早黑成炭了。
死丫头,回去收拾你!
斐文轻苏乔和秦钰阁楼上坐。三人上了最高楼,楼栏外凉风徐徐地吹进来,吹得斐文鬓发清扬,长睫轻扇,他的双眸似夜中的池星,眼尾微微上挑,有些不可多得的情意。这一幕,如凉水濯洗过心房那般舒和,美如画描,秦钰都歪着头看呆了。
她没看旁边的苏乔,一身白衣,衣襟扇动,沉静如水,其实,也是如此出尘无双啊。
斐文轻笑,斟了杯酒,对秦钰说请。
他就知道,是个女人,都不会逃得过他的美貌。
秦钰才反应过来:“哦,哦,你也请。”
桓生在旁边差点就捂脸了,他觉得少夫人实在是太丢人了,而且,公子的脸,都黑成煤堆了。
于是桓生抹了下口水,他刚才也看呆了。
斐文说:“如今入冬了,天凉了不少,坐与这阁楼之上,可是凉了些?”
秦钰其实觉得还好啦,这微风清扬的,把斐文吹得多好看啊。
但是,苏乔可能有些不能吹风的。
秦钰说:“是有些,我夫君不能受寒的。”
她说完抓过苏乔的手,苏乔抽开了。
镇定,秦钰,你得镇定。
秦钰镇定地瞄了身边的苏乔一眼,立马瘪了嘴。
呜呜呜。
完了,呆子又生气了。
秦钰再也没胡说过一句话,全场陪苏乔笑着,看着苏乔,看着苏乔,看着苏乔。
然后给他倒酒,捶肩,外带捏腿,挡风!
斐文觉得,还能不能好好聊个天了,她总是在他想问正经事的时候,表现得特别不正经。而且,苏乔明明这么正经的人,居然也不阻止她,任由她肆意妄为,在旁边动来动去。
一会问问他:“是不是坐累了呀夫君,钰儿给你捶捶肩啊!”
然后开始笑滴滴地给他捶肩。
一会问问他:“是不是冷了呀夫君,钰儿给你呵呵手。”
然后就开始给他呵手搓手。
一会问问他:“是不是风有些大了啊夫君,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然后就开始给他倒酒,还“啊”一声示意他张嘴,喂给他喝!
这对夫妻,究竟是搞什么东西!行为举止如此怪异!究竟是什么人!
桓生什么都不知道,他正把手挡在眉前,踮脚四处看风景。
斐文第一次觉得,自己怎么像是在看戏?
“苏公子,可是京城人士啊?”
秦钰心下一顿,手上给苏乔捏胳臂的动嘴却没有停,当然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谄媚逢迎。
这个斐文,为什么要打听苏乔和她的消息?难道只是因为苏乔长得好?哼,她才不信呢。苏乔长得好是一回事,苏乔的来路,则是另一回事。
苏乔道:“在下宋州人士。”
秦钰觉得苏乔的回答真是狡猾,因为宋州改名应天府了,不过因为没有改几年,那里的人,都还说自己是宋州人士。很是地道嘛。
而且宋州的口音和汴京还是有些像的。
“原来竟是宋州人士,那确是有失远迎。”
苏乔道:“并无心遇见,自然不必相迎。”
斐文没去过宋州,他是不知道宋州是怎么样的,但是苏乔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过问。
“苏公子这一路风尘,是要往何处去呢?”
秦钰觉得他事是不是管太多了?她说:“回我娘家啊,没看我们带那么多东西么?”
斐文看二人难分难舍的模样,确实是有些像新婚燕尔。
秦钰觉得风是有点大了,苏乔会不会撑不住啊,要不赶紧回去吧,反正这个斐文看起来,满肚子花花肠子,没安好心。而且他来路又不明,这么大的楼阁,光是靠他斐文这张脸就能得来,那也太天方夜谭了。
苏乔瞥了秦钰一眼,秦钰赶紧笑道:“啊哈哈哈,只可惜我夫君身体不好,哎呦,夫君啊”
秦钰说到这里,左右蹭了一下他的肩膀,撒娇:“咱们回去吧,我想回去午憩了。”
苏乔点头。
秦钰就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不生气了。
斐文天南地北地聊到现在,才刚聊到重点,他们又说要回去?这怎么能行?总不能让他斐文白花这么多心思吧?
“不如,苏公子和夫人就在本阁住下吧,我这里环境也比别处好些,定不会怠慢了二位。”
“斐公子何必客气,今已叨饶半日,实在不便打搅,内人乖戾,扰了清净,见笑。”
斐文道:“苏公子有此体贴温淑的夫人,乃是福气,又怎会见笑。若是苏公子有意谈笑陋室,斐某一直在此,恭候光临。”
苏乔起身,行礼。
斐文也起身,行礼。
秦钰也起身,抱拳行礼。
苏乔瞥了她一眼,她哦了一声,学着林嫤的模样,行了个万福礼。
回到客栈,苏乔站着,秦钰坐着,苏乔静静站着,秦钰眼睛飘来飘去地坐着。
咋了?不是不生气了吗?她都那么谄媚了,还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钰儿。还给他倒酒捏肩捏大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