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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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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怀里的叶雾沉闻言,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他心道,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太好了!”被叶广寒抱在怀里的叶雾沉,开心的说道,“晚上我要爹一起聊天!”
“不许喧哗。”叶广寒闻言顿时就皱起了眉,习惯性的训斥道,“早睡早起,明日早晨还有早课。”
闻言,叶雾沉顿时笑嘻嘻说道,“只聊一会,不会耽误正事的。”
“再说了,都这么晚了!爹你找我说了那么一通话,你觉得我还能睡得着吗?”叶雾沉说道。
“”叶广寒。
所以说,怪我咯?
最终——
叶广寒无奈,他既不想和叶雾沉聊天,又受不住他的痴缠。
只能两人躺在床上,他同他说一些早年他在修真界的经历。
就跟睡前故事一般。
叶雾沉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在叶广寒低沉性感的耳语中沉沉睡去。
待他睡着之后,躺在他身边的叶广寒微微垂眸,看了一眼身旁阖眼睡着的少年,心下顿松一口气,他还真心他不睡缠着他要聊天,可算是睡着了。
修为到了叶广寒这个境界,是无需睡眠的。
他平日里也没有睡眠的习惯,大多时候都是在打坐悟道。今夜倒是例外,或许是因为今晚的月色太美,亦可能是因为太累,他躺在叶雾沉的身边,阖眼竟是睡了过去。
次日
一大早,天还未亮。
叶雾沉就睁开了眼睛,一夜好眠。
“醒了?”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他呼吸变化的叶广寒自然是知道了,于是开口问道。
“嗯。”叶雾沉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叶广寒闻言皱了皱,说道:“时候尚早,你还可以在睡一刻钟。”
“不睡了。”叶雾沉摇了摇头说道,“睡不着,既然醒来了,我就起来了,一会还有早课呢。”
若是以往,他定是要再睡一个回笼觉的,但是今天就算了。叶广寒还在他身边,吓都能吓醒,谁那么心大,还能继续睡。叶雾沉心下腹诽道,也不想想昨夜,是谁强拉着叶广寒和他睡觉的。
睡醒不认人,拔叼无情,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听了叶雾沉那番话之后,叶广寒说道:“也好。”
我就知道,叶雾沉闻言心道,他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儿子。
他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心下想着,叶广寒这些年来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越来越不知道疼人了。和小时候,会抱着他举高高,哄他吃饭饭的那个叶广寒不一样了!
叶雾沉从未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般清晰的认识到,叶广寒他变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叶广寒了。
好日子要到头了。
唉!心疼自己三分钟。
叶雾沉从船上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剑袍,慢吞吞的穿起来。
床榻上,只穿着一件雪白里袍的叶广寒半起身,头微微往外转,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前方穿衣的叶雾沉,黑色的如同瀑布一般柔顺的长发散落满床榻。
一刻钟之后。
穿戴好,洗漱完毕的叶雾沉,来到床边,对叶广寒说道:“我走了。”
“去吧。”叶广寒看着他,微微颔首说道。
然后叶雾沉转身,就出了屋。
目送他离去之后,见他身影消失在屋内,叶广寒收回目光,重新躺回去了床榻之上。
身旁空荡荡的,也没有方才有人躺在身边的温暖体温,以及淡淡的属于那孩子身上独有的清香,像是雨后山林的清爽又充满了蓬勃生机的让人沉醉的味道。
“唉!”许久之后。
床榻上传来一声深深的沉重叹息。
感受到缺了一般的床榻的空荡冷静,叶广寒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寂寞。
为人父的悲哀。
孩子总有一日会离巢。
第六章
可算是有消息传回来了!
叶雾沉小跑到崔煜面前,仰着头问他,“我爹说什么了。”
见他如此眼巴巴的望着他的样子,崔煜不由觉得好笑,他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发旋,说道:“别急。”
闻言,叶雾沉心想,我能不急吗!到底不是你爹,你当然不急。
他眼睛横了崔煜一眼,心想着。
被他瞪了一眼的崔煜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无辜极了,我那不是为你好吗?
“叶长劳传话回来,让你别担心,他好着。”崔煜说道。
叶雾沉听后,心下顿松一口气,人好着就成。
然后,抬起头,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
“还说,让你乖乖在家等他回来,别惹事。”崔煜见着叶雾沉因为他的话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心下好笑,继续说道,“让你每日练剑不断,别因为他没在,就偷懒。等他回来,亲自检查。”
“”叶雾沉。
亲爹!
这绝壁是亲爹。
到现在,叶雾沉是彻底放下心来,确定他爹没事了。若是有事,没那闲工夫和心思还惦记着他课业的事情。
叶雾沉又等了等,见崔煜老半天没说话,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说道:“没啦?”
“没了。”崔煜说道。
“”叶雾沉。
卧槽,这就没了?
崔煜见他如此,冲他眨了眨眼,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第67章 下章 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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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她依旧无比清晰的记着,她倒下的那一刻;远方落日的黄昏;蒙着一层不详的血色。
那是她无尽的噩梦。
她以为她的一生就那样的在战场上结束,带着深深的不甘和痛恨,却没想到,一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两百多年前。
那时候;她才刚进入宗门没几年。
张韵既激动又高兴,满心的欢喜让她无视了死亡重生这等奇异的不正常的事情。
她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诡异不正常;或许是因为她不敢去想吧。
对于死亡的恐慌,和重生的喜悦,让她将一切不正常诡异的事情都给深深的压了下去,不去想,不去管。
只要;活着就好了。
只要活着,就好了!
最初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她在这个世界活的时间越来越久,她想要的也越来越多。
她不仅想要活着;更想要活的更好的。
起码;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无名的死在战场上。
她想起前世那些惊才绝艳、名动修真界的天才们,当时她是远在局外的旁听者,羡慕、佩服、心动、敬仰。
听故事一样,听着那些天才们的传说事迹。
他们是云端上的神人,而她是尘埃里的芸芸众生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
她曾羡慕,但是更多的却是深藏在心底的不甘和嫉妒。
曾经,他们是一样的。
在同一个地方开始,却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
如果是那些人的话,即便是在战场上也是战无不胜的。别说是死亡了,连失败都距离他们那般遥远。
他们仿佛是不败的战神,被天道所缘故,永远都是那般光芒璀璨,让人只能仰望。
声名赫赫,如明星般闪烁。
他们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都将永远存在于人们的口中,传说中。
而不是像她那般,无名的死去。
生不为人所知,死亦是无名狼藉。
不甘和嫉妒,在她的心底不断的蔓延,最后滋生出名为野心的东西。
她想要更多,和他们一样,立于云端之上。
而首先,她必须得到和他们一样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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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张韵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收紧。
她抬起头,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一桌人,心下暗暗的咬牙。这次,一定要如他们一般,活出个人样来!
机遇,她需要机遇!
张韵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能够拜进上清宗的能是什么资质差的人吗?她水木双灵根,灵根的纯度也不错,算得上是中上资质了。只是,她前世于修道一道不够勤勉,无功无过。机缘也一般,修为亦是中规中矩,如绝大多数人一般,五十岁前筑基,又花了一百多年结丹。
她死的时候是金丹中期修为,她还是在战场上突破的。战争开始的时候,她不过是金丹初期修为,当时她停留在金丹初期已经五十多年了,一直未曾有突破的迹象。
直到战场上,生死之际,突破修为,扭转局势。
果真是如门中师兄们所说,实战是提升修为最快的途径。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可谁又能知道,太平无事、河清海晏的盛世,在未来会爆发那一场席卷了整个修真界,关乎诸界存亡的外域入侵之战?
若是早知道,她必不会如此修道松懈。
而如今,她有一次再重头来过的机会,她必要把握住!
对此次机缘,她势在必得。
张韵决心坚定,她秀美的脸上神色平和,看不出一丝异样,谁又能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波涛呢?
她的目光扫了桌上的叶雾沉等人一眼,心道,有些人命好,生来就和其他人站在不同的高度上,不需要去做什么,轻轻松松的就能够得到世人企及不到的东西。
谁又能想到这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愚钝的蠢货、骄纵的大少爷、游手好闲嬉皮笑脸的世家子,未来却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神光一代呢?
张韵心里无比平静的想到,她的内心是毫无波动甚至是讽刺的,在这个出身能够决定大部分未来的修真界,她一人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她无法去反抗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