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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
而林倾尘今日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故意比平日多喝了几盅,趁着酒意,漂亮的桃花眼与之对望,眼角那颗泪痣愈发灼灼。
与那人真的几分像呢左灵绣幸福的一塌糊涂,醉的不轻的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时间不过刚刚静止,林倾尘便趁着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好机会将她猛然锁至怀里。
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身体紧紧与他帖服,即便再醉,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不是那些轻薄的恩客,这个男子喜爱自己,于是抬起手揽住他的腰肢。
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梅花香。
她不知道的是,这梅花香,还是早上他与周乔一起缠绵后留下的。
周乔爱梅,君早知
“愿意和我回魏国一起生活吗?”
林倾尘终于表明了态度,只待她点头同意。
醉意朦胧的她,这一刻仿佛听到了世间最美的声音,闭着眼睛,欣然点头。
林倾尘等的就是这个,他继续道:“好,等我报了仇,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还在沉浸于幸福之中的左灵绣,忽而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凛,离开他的身子,皱眉问道:“报仇?报什么仇?”
“杀父之仇!”他一副严肃的表情认真回道,继而又道,“我此番来南璞国的目的便是要杀掉那贼人以报血海深仇。”
左灵绣恍惚点头,对此深信不疑。
“好在,在这里结识了你,等我,等我报完仇以后,我们就去魏国。”
“你要杀谁?”左灵绣担心的望着他。
只要报完仇,就带自己走吗?带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用给谁卖笑脸,再也不用沉沦在形形*的男人胯下,她等待这一天太久了,恨不得现在就跟他走。
林倾尘面露隐晦,那种不好开口的神情演的十分到位,此时是关键,他决不能出半点披露。
见他皱着眉抿唇不语,左灵绣疑惑道:“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
本还在为他不敢直言相告而有些不爽之时,林倾尘已经打断她道:“萧辽。”
她一惊!连忙环视了一遍四周,幸好没人,锁向他:“你说,你的杀父仇人是我义父?”
“然。”
闻此,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无比复杂,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首先,萧辽曾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帮助了她,虽然后来种种的做法表明他其实只是利用自己做事而已,可是,毕竟还是有恩的,面对这种处境,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林倾尘叹息道:“实不相瞒,我来这里也是因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不浅,所以起初是心怀打听的想法接近你,可是”他深情地望着她,“却不想,世事难料,在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对你一见钟情,直到现在,已深陷的难以自拔。”
让她对自己的目的产生质疑,不如自己先承认为好,这真的只是他的伎俩,在官场之中,用的乐此不疲。
听到他亲口承认这些,还是不免有些心凉,不过见他对自己坦白,还说爱上自己,左灵绣更为动心,觉得他甚是可靠,于是心安的将他起初的目的抛之云外,只因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的真挚。
“绣儿,你不会揭发我吧?”他问她道。
当然不会,诸多事实已告诉左灵绣,既然萧辽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我不会揭发你,可是,你打算怎么做?萧辽权势不小,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这话一出,足以明了她有心在帮自己,林倾尘暗自舒了一口气,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子的心真真够狠的,其决绝,完全不在自己之下。
一事论一事,只要成功,他可不管她心肠有多毒。
“那以你所见,可有什么办法?”
眸色深了又深,似是在下着狠心,这一路走来,她什么没有经历过?只是担心事情败露一切皆输罢了,而林倾尘只待她一句话,一句愿意挺身而出的话。
很幸运,他等到了。
“我帮你。”
“这不太好吧,我会担心的,这是我的私事,还是我自己解决吧。”
她目露严肃的摇摇头:“我与他关系亲近,方便下手,而你不同,一旦戳破,必无回旋余地。”
林倾尘故意作着思想斗争,左灵绣这时又道:“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将事情搞定。”这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捧住他的手,满目情意的望着他道,“记着答应我的,只要他一死,你便带我走。”
她真的再也受不起这样的感情打击了,不是她多疑,而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她真的不敢轻易付出爱了,到了如今,她还能相信谁?这一次,她真的是在拿自己的命来赌。
第一百五十七章。死不瞑目()
回握住她:“好,你放心,只要他一死,我便带你离开。”
她信他,望着他姣好的面容,甜蜜的将头放倒在他的膝上,合上双眸,静静思考着接下来的事宜。
“后天吧,明天我做好了充分准备,后天我就去找他,不出三日你便会听到他的死讯。”
话落,她没有看到的是,发顶上一弯朱红嘴角不经意间微微勾起。
他在勾勒着一幅大快人心的美景,他想,那一天一定相当有趣。
*****
冷月如钩,遥遥挂在天际,仿佛一只讥笑的嘴,暗含某种嘲弄的表情。
前日应下之事,左灵绣今日便来兑现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归夜,本来就对相府格局了如指掌的左灵绣,一路专门挑选幽静的小路走,很是幸运的,没有碰上一个奴仆。
转眼已到萧辽寝院,隔着花丛,看见两个丫鬟从寝室中走出,小心翼翼地合上门扉,随即转身离去。
心里微微感到庆幸,看来今晚极有可能全身而退,做的一干二净。
直到她们走远,她才端着一盘酒品小菜走上台阶,压下所有紧张,伸手敲门道:“义父,您在吗?”
她知道他在,不过是寒暄问上一句。
萧辽正在等人,忽听到是左灵绣来了,还有些讶异,她很少这个时候来的,平日也是隔三差五见一次面而已。
“进来吧。”
语气平淡,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左灵绣闻言笑意盈盈的推门进屋,还未开口,萧辽问道:“绣儿这么晚来,可是有事?”
她摇着曼妙腰肢缓缓走上前:“义父,前些日子您不是夸过我酿的桃花酒别出心裁吗,今日女儿闲来无事,便带了一些刚刚酿好的过来送您。”
坐在榻席上的他,眉梢一挑,欣慰说道:“绣儿真是有心了,还亲自跑上一趟。”
“义父哪里话,这是女儿该做的。”她继续从容的笑着,说着将托盘放到案上,很是自然的为他斟满一盅道,“这酒刚刚温过,您先趁热喝些吧,喝过有助于安眠睡个好觉。”
美酒佳人,想他什么不曾拥有过,今晚看在她的孝心上,难得来了兴致,萧辽宽慰的端起那盅泛着热气的液体,举到鼻端,很是享受般深深闻了一下,花香四溢,很是扑鼻。
见他面色平静,看来并没有怀疑什么,而这些早已在左灵绣的预料之中,毕竟是自己人,她知道他根本想不到要去防备什么。
“义父可还满意?”左灵绣婀娜着身子坐到他旁边,娇声笑问道。
他轻轻点头,继而就要一盅入口。
在左灵绣殷切而又忐忑的眼光注视下,突然,他给停下了。
望向她,一种莫名的思绪漫上心间,蓦然问道:“绣儿可曾怪过我?”
左灵绣一怔!袖子中的柔荑握紧,冒出涔涔冷汗。
“义父何来此说?”她强作镇定,故意不知何意的奇怪问道。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放下酒盏,以从来没有过的神色望向她道:“我知道,你一定怪我,义父有时做事让人寒心,怕是委屈了你,想来也惭愧,我膝下的子女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懂事乖巧,每次你都言听计从,而我却从不顾你的感受,如果”说到这里一顿,继而摇头失笑,“罢了。”就且这样了,最后举酒一饮而尽。
其实他想说,如果你想找个好人家嫁了,我也并不反对,后来终是因为私心作祟而没有说出口。
他是自私的,左灵绣早就知道。
而这一刻,已然彻底结束了
见他酒已喝了,左灵绣停止笑意,悠然起身,在萧辽不明所以的眸光中,她信步绕案走到他的对面,而心里从他酒下肚起便一直默数着时间。
不得不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并且天时地利人和,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义父,酒好喝吗?”
眼神诡谲的逼近他,左灵绣慢条斯理、别有深意的问道。
愣然中,萧辽还未再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腹如刀割,喉如扼颈,马上意识到不对,惊吓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只见她面容秀丽,一副温婉模样,全然看不出肚子里装的是蛇蝎心肠。
闷痛的窒息感迅猛袭来,他抬手掐上自己的脖颈,眼前变得那么不真实,黑暗向他靠拢,一时大脑都不够思考,他此时完全吐不出一个字,只在心间拼命地问着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
不过一瞬间的事,人已向上痛苦的翻了白眼,紧接颓然倒地,他的手,还保持着撕扯领口的姿势,眼睛睁得老大,只是黑瞳向上翻着,看起来是那么的不甘。
也许到死的这一刻,他都不清楚这个女子为什么要害他!可怜他一世英名,竟栽在了一个毒妇的手里。
见人已死,忽而倾身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他,只一眼便让左灵绣冷不防打了一个寒战,那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的确把她吓到了,若不是知道药效,差点还以为他还活着。
这时候,正准备事成撤走的她,却不料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王爷请。”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门外几米的地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