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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逸望着望着便痴了,即便几乎每天都会见到这张倾国之脸,可他还是看不腻,他想,这一世除了他,恐怕自己再也不会对谁怦然心动了。
为他箍好玉冠后,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轻柔吻下
南璞玥盘腿安静的坐在软榻上,闭眼接受。
见他没有推拒自己,诸葛逸便放下心来细心品尝着口中的柔软,或轻或重,或深或浅,之后彻底放开,抬起他完美的下巴,齿舌辗转,欲罢不休。
从头到尾,南璞玥不冷也不热,只顺应着他的动作,安静的享受,任谁看也看不出安静中的他,眼神中有任何情感。
爱到荼蘼,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南璞玥才撇开头将他推开。
“陵安王在吗?”
是周乔来了。
诸葛逸一听是她,心下不爽,情敌上门他怎能舒坦,大步上前开门,见面就问:“找他作何?”
她一惊,疑惑反问道:“大人怎么会在这儿?”
诸葛逸面不改色道:“不用管我为何这儿,我只想问周小姐来此做何?”
明显口气不友善,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周乔皱眉说道:“小乔不为何而来,只是昨日与陵安王约好今日”
他刚要不爽的质问,南璞玥已经走到门前微笑着开口道:“小乔,你来了。”
显然人家是理所应当的见面,诸葛逸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个。
见这架势,诸葛逸已然知道两人已是出双入对,自尊心受到严重挑战的他,恐怕再多看一眼就会伤到眼睛,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连招呼也不打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周乔心中不解的问道:“大人今日怎么了?”想想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他啊,真是奇怪。
“没事,不要管他,我们去其它地方说话。”他心里虽然有些为他担心,但表面依旧笑如春风的与她说话。
周乔听后也不再多想,欣喜的与他并肩散步。
而这边回到府中的诸葛逸从此后闭门谁也不见,几日来,就连早朝都不再去了,大王问起,他只派人说是抱恙在家。
平淡无波的几天过去了,这天夜里,将军府内。
周乔刚刚沐完浴换好衣服回到寝室,却不料走至床榻边时,室内的油灯瞬间全部熄灭,她吓得刚要喊出声来,身后一道黑影恰时将她穴道点住,于是声音立即卡住,惊恐的万分的留意着室内的任意一点动静。
只心跳加速的紧张了不到片刻功夫,那个身影在夜色中勾唇一笑,继而将她打横抱起。
周乔惊魂未定的睁大眼睛看向他,一种不好的预感向她袭来。
将她放倒在榻上后,这时,黑衣人说话了。
“你就是那个与南璞玥订婚的女子?”
声音好听而充满磁性,只是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邪佞。
周乔开不了口,只心下紧张的看着他,但无论她怎么看,也不过尚且模糊的看到个轮廓,凭感觉猜测,此人长相不难看,但此时她可没心情去想这些,她关心的是此人来此的目的是要索命还是
不难想象,无论是哪个答案,恐怕都难逃一劫。
正当她惊惶万状之时,黑衣人慢悠悠的躺在她的身边,然后支起一边胳膊撑着脑袋看着她,*的开口道:“你说,你是喜欢温柔一点还是”说着轻声一笑,“我想;第一次应该是希望温柔的吧。”
第五十九章。为情所困()
说的很是轻松,仿佛一切在他眼里是那么不值一提。
大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顿觉手感不错,于是,他倾身压上;吻上她的脸,她的脖,接着下移到她的乳|房,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褪下自己的衣衫,之后轻声哄道:“乖,忍一下就过去了。”说完往前一寸
而她,再也不是处子了!
身上之人一直温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做着运动,此时的周乔目光呆滞的望着床帏,眼泪一颗颗无声的流下,仿佛只剩一具驱壳,没有了思想,没有了挣扎
很痛!痛得不光是身体,还有灵魂!她就要嫁给最心爱的人了,她本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成了最不幸的女人。
这一夜,他要了她两次,因为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下手轻了些,显然这不是他的办事风格,若是换做以前,他可保不准来多少次,因为他不在乎,他从来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宁可他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他!他就是林倾尘!一个外表阴柔、内心阴暗的男人。
狡猾毒辣如他,平日来无影去无踪,在得知南璞玥向周府提亲之后,蓦然心血来潮跑来破坏两人关系,说不出来为什么,总之不喜欢听到他要成亲的消息。
此次或许出于一时心软,或许是很久没尝到过处子之身,又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莫名情感,以致于他手下留情了,他想,这一次之后,他还会再来的。
这个身体,着实让他迷恋!
办完事,他解开她的穴道逃走后,周乔一直把自己缩藏在被子里,失去了贞洁,满腹的羞耻让她变的焦虑不安,明天,明天的明天她不知如何面对南璞玥,想到有一天自己不是处子之事被他发现就会因此失去他,她就慌乱无措。
这日,天气渐凉,京淄城西面方向,有一个新建起不久的府邸,府邸坐落较为僻壤,其府门上正中央挂有一块黑色牌匾,牌匾上刻有太史府三个烙金大字,若有寻常百姓不知府内主人姓名,我可以在此告诉他,此人性情温和,心性善良,正是前襄北县候司马钰也。
再说司马钰,自上次立功后,便向大王主动上奏不要封赏,只求调至京淄,言说无论官职大小皆无怨言,大王仁智,于是,他很快达成所愿,迁到京淄做了太史,其主要职责是掌管起草文书、策命诸侯卿大夫、记载史事,兼管典籍、历法、祭祀等事。
官职也不小,但在他看来,身属何职都没有关系,不过一个衔号而已,而他一心调至都城不为其它,只为那个他朝朝暮暮想在一起的人罢了,再说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若是倾城美女也不足为奇,可是偏偏是一个男人,想必大家都已猜到,没错,那人正是诸葛逸。
几日上朝以来,他都不曾见诸葛逸,直到后来忍不住派人暗中打听,才知道原来是生病在家。
心下担心,于是早朝刚退便急匆匆赶至左相府。
提着营养品来到诸葛逸的寝室,却见寝室外连一个小厮丫鬟也没有,走上前去敲门,不想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口气。
“我说过多少次了,任何事都不许来打扰!”
司马钰皱眉,开口道:“逸弟,是我。”
司马钰?诸葛逸沉思片刻,一个翻身坐起,也来不及穿戴好衣服,便起身去开门。
两人碰面,司马钰一惊,没料想几日不见,他便变成这副憔悴颓废模样。
只见他头发散乱,眼睛干涩,性感的薄唇周围胡子拉擦,一件薄薄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说不出的狼狈。
对于自己的形象,诸葛逸根本没放在心上,将他请进屋,刚要沏茶倒水,却发现茶壶中干干如也,一时失笑,便喊丫鬟。
知道门外没人,司马钰拦道:“不必了,为兄不渴。”
诸葛逸也不再多言,心情沉闷的坐在榻上,自嘲的说道:“让钰兄见笑了。”
见他这般模样,司马钰内心早已不好受,他摇摇头,在他心里,无论诸葛逸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不会介意,哪怕有一天他成了乞丐,只要他开口,他一定不会嫌弃,然后将他收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想着,他关心问道:“今日来此是听闻逸弟染病在家,所以一下早朝便特地赶来看望,不知逸弟身患何疾?”
他一听,立时低头粲然笑道:“哪有什么病。”接着叹了口气,正颜说道,“谎称抱恙,让钰兄挂心了。”
无恙吗?“逸弟可是有什么心事?”
诸葛逸一怔,左右一想,多年来身边也就他这么一个知己,而性情温文如玉的他,平日若有什么隐晦之事都不曾对自己遮掩,这样一个交心朋友,让他有何值得隐瞒?于是,抿抿唇,坦诚相待道:“实不相瞒,我如今深陷尴尬境地,想我心胸还算开阔,如今竟被情所困,真是”话到此便颓然一笑。
司马钰听后心下一紧,没想到他会谈及感情,而此时,他急切想知道那人是谁,想知道到底是哪家小姐让他甘愿如此堕落,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害怕的不敢吱声去问,他确实怕,怕得知结果后自己无法坦然接受,或许,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人就是自己,即便希望很是渺茫。
见他欲言又止,诸葛逸忍不住问道:“钰兄可是想问那人是谁?”
一语中的,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自己想说的话都会被他猜中,也许这就是默契吧,如果这默契便是心心相惜,那该多好,司马钰微微点头:“然。”
既然话都到这个份上了,诸葛逸这时若不说恐怕也不尽人意,而且日后定让彼此心生隔阂或嫌隙,于是掂量之后,从容说道:“这个人是”说着抬眼看向他。
他顿时泛起紧张。
“是个男人。”
第六十章。形同陌路()
终于说出了第一句,原来,要承认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是那么艰难,亏世人总夸他有勇有谋,一到感情问题,还不是照样难以启齿。
而此时,司马钰俨然更加紧张,一双温润的眼神开始左右飘忽,有期待,有畏惧,动作变得不自在,只艰难的等待他下一句说出那人的名字。
“呵呵,钰兄定很惊讶吧。”
司马钰看向他,四目相对,紧接目光闪烁,看不出彼此的思绪,之后他哑然失笑道:“非也,我思想并非如你想象中的那般迂腐,逸弟多虑了。”
“嗯,如此便好。”话已至此,诸葛逸继续问道,“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