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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父亲很满意,每天日子很清闲,他老人家一生就喜欢钻研书籍,加上没事平时钓钓鱼养养花,正合他意。”
南璞玥会心一笑:“满意就好。”想到了他的旧友,言说道:“听说司马钰娶妻了?”
“是啊。”诸葛逸轻松回道,“那家伙早该成亲了,一直拖到现在,不过,你还甭说,他那娘子长的还真够漂亮的。”
“哦?”南璞玥意味深深地看着他,“竟然能入的你眼?难道你有什么想法?”
诸葛逸好笑的说道:“想法还真没有,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
面色一囧,南璞玥强作笑颜“呵呵”干笑两声道:“我才不会跟一个女人吃醋。”
诸葛逸笑而不语,将他抱紧在怀里,满脸幸福道:“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
一阵风轻柔吹过,掠过岸边的一株老梨树,花瓣飞落,轻飘飘的落向两人纤瘦的双肩。
南璞玥弯起两边嘴角,即便周边有下人偶尔路过,可是,他已不在意了,这一刻,只想随着心意拥紧他。
“你说,若是我们活到两百岁时,你会不会厌烦我?”南璞玥不禁担忧问道。
二人一年前曾见过姜子谋,姜子谋膝下无其他儿女,也不知自己还能活多久,于是便将最后两粒不老仙丹送给了他们。
他们无疑是幸运的,在如此年轻的时候服下丹药,这便意味着生命不仅长久而且永葆青春。
这个问题,诸葛逸一点也没有觉得很难回答。
几乎不加思索,他直起腰身,与之正襟对视,一脸认真的语气说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只要你活着,我便爱你,追随你,你若死,下一秒,我定陪你而去。”说完仔细一想,垂头扶额道,“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我已经对你说了好多遍了。”
“嘴巴永远那么甜。”南璞玥淡淡一笑,轻描淡写般言说道。
似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他从容站起身来,继而负手而立,遥望向远方。
狭长眼眸静如水,不知在沉思什么。
“你不信?”诸葛逸跟着也站起身。
他轻轻摇头,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诸葛逸不爽他的表现,眼神一转,左右摇摆起身体来,紧接,小船左右乱晃起来。
“你干什么?!”
被这突如其来的波动惊到,南璞玥瞬间乱了分寸,身体在船上晃来晃去,看起来异常惊险,手无措的扶着身边之物,好像下一刻便要落入湖中。
诸葛逸笑望着四肢不平衡的他,悠然说道:“你不信我,那我便做给你看。”
“混蛋!”
南璞玥骂他道。
话音刚落,突然船身变得愈加“暴躁不安”。
“别动了!我信你!”南璞玥慌忙回道,“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知道诸葛逸只是吓唬自己,根本不会让自己真的去死,但是,他同样相信自己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只落汤鸡。
不想等到自己真的狼狈不堪之时再去后悔,索性趁自己还能全身而退之前讨个好。
无奈,谁让他轻功不及人家呢。
湖中央,小船渐渐恢复了平静,周边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去,配上船上两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倒是很有意境。
见船安静了,南璞玥缓缓吐出一口气,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后再也不与他泛湖了。
这时,诸葛逸不急不慢的靠近他。
舟身很小,两三步便到了他跟前。
感到来者不善,南璞玥出于条件反射伸手推他道:“你干嘛?”
诸葛逸坏笑着揽过他的腰:“你又是干嘛?这么怕我?”
“谁怕你了!”南璞玥口气强硬的回道。
说到这里,想想当年某人追自己的时候,不知是谁死皮不要脸的缠着自己。
诸葛逸一笑了之,转开话题道:“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跟我走。”
话落环住他的腰肢,脚下一蹬便向岸上跃去。
脚下刚一落地,诸葛逸便吹了一声口哨。
不久,一只赤兔宝马向两人驰来,在南璞玥还未来的及开口问出心里的疑问之时,诸葛逸已经将他一把抱上马背,继而将他锁在胸前道:“坐稳了。”
脚下一蹬,马儿立时向府外奔去。
跑了很远,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两人来到一个山谷之中。
山谷中景色幽幽,泉水叮咚,鸟声嘤嘤,除了几棵嶙峋的古树以外,最让人震撼的是,这里竟是一片花海,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
花海也就罢了,这个季节茂盛成这样或许不以为常,然而,花种竟然全是牡丹。
那万紫千红的牡丹,深深入进了某人的心,似是心间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了,此时,除了震撼!便是惊艳!
勒马翻身而下,南璞玥恍惚回过神来问道:“这些”似是仍然感觉不真实,不可思议般道,“是牡丹?”
“然,喜欢吗?”诸葛逸继续道,“两年前,我让人在这里埋下了种子,如今花儿到了繁盛之际,早就想带你来了。”
南璞玥眼睛含满星星:“喜欢,很喜欢,以为是在梦里。”接着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的说道,“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经常会做一个梦,就像眼前一样,梦里满是牡丹花,白的如雪,红的似霞没想到”
他笑了,笑的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道:“你竟然为我实现了。”
说完后,眼前有些氤氲浮起,望着这满世界的繁花似锦,竟是从未有过的心境。
诸葛逸环过他的肩膀:“只要你喜欢的,我诸葛逸便想尽一切办法为你现实。”
“万花谷。”他喃喃道,“我们便把这里取名为万花谷吧。”
“好。”
将头靠到他宽厚的肩上,南璞玥幸福地闭上了漂亮的眼眸。
“逸?”
沉浸在梦幻中,南璞玥轻启唇瓣唤道。
“嗯”
同样闭上眼睛的诸葛逸,闷闷应了一声。
唇角漾起温柔,南璞玥磁性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说“爱”,这一刹那,诸葛逸的心中仿佛放起了烟花,窃喜之中,久久激动不已。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半晌后,掩饰好自己所有开心的情绪,将唇贴上他的眉心。
这一世,我们说好了不离不弃
(完)
林倾尘番外一()
五年后。
自山崖边处向下鸟瞰,深山寂寂,雾气缭绕,看不清山底之下究竟是何景致,直到一直往下,仿佛穿过三尺之厚的白气,才尽显姹紫嫣红之色。
春风阵阵,蜜香甜甜,有笛音徐徐响起,声音悠扬,甚是动听婉转。
闻着笛声向前而去,越过潺潺小溪,穿过一片草绿丛林,视线忽而变得明朗起来。
很快,脚步慢慢的停驻下来,眼前,入目即是一片夺目的粉色。原来是一片桃林,此时三月,桃花开的正艳,招蝶引蜂,鸟雀鸣鸣,望着望着,忍不住令人沉醉其间。迷醉中,隐约见粉色之中停留着一抹妖冶的红色
史书记载,南方临海有一片净土,虽纵横千百余里,然而却从不与周边国邦联盟,亦不进行商贸来往,此地百姓与常人无别,只是安居乐业不与世纷争,有道着:唯灵诏不养小人,不养偷盗,不养懦弱,自盘古开天辟地,宅门从不需锁闭,国人从不忧患安危。
没错,这里便是“灵诏国”,无论岁月变换,无论强盛与衰败,在这个诸国忙于战争的年代,“灵诏国”三个字嫌少被历史提及。
此时正值春日,阳光暖容,凉风习习,倒很是惬意。落花石案上香烟袅袅,细如盘龙,案上零零碎碎的摆着茶果点心,身穿绛红色长服的青年男子就那般闲适的品着手中的清茶,但见这男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着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如此神姿仙色,不是别人,正是林倾尘。
一双白如羊脂的手臂从身后环了过来,林倾尘似乎心头一暖,轻抚上那双细滑的手臂,不由得闭起眼来沉醉其中。
女子声线靡靡,如这三月春风般缓缓说道:“倾尘,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时光倒转,回到五年前的那一日
那日坠崖,林倾尘可谓是拿性命拼死赌了一把,机警如他,他心知那山拔上长有灌木,这些野生灌木少则生有几十年,多则几百上千年,论其壮硕韧性,绝对足够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果不其然,如他预料的一样,险险躲过一劫。
只是,当日一箭射中周乔要害,虽偏离一寸,艰难保得一命,却也因为医治不及时耽搁太久而落得时常胸口隐隐作痛的疾病。
五年了,当日两人连夜赶到附近一个小镇时,镇上的大夫只是勉强将周乔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经过数日悉心调养,这才终于保住一命,但是,命虽留住了,可后面的隐患确实始料未及。
周乔直到后来才知道自己伤的多么严重,每到犯病之时,说是百爪挠心也不过如此,不想让林倾尘为她担心,于是她从未说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只觉得,有他和孩子在身边,便不在乎其它了。
熬过了百草皆枯的秋季,却撑不过寒冷如冰的冬天,眼见周乔一日日身体每况愈下,最后疼到撕心裂肺之时,终于被林倾尘知晓情况了。
自己挚爱之人,林倾尘岂能忍心见她日夜遭受病痛折磨,他从不曾放弃寻找神医及其灵丹妙药,然而每次怀着希望找到之时,却总是一次次落空,他不甘心,最后无奈,只得决定请诸葛逸和南璞玥帮忙。
不得不说,他是碍于面子才不敢轻易向两人张口的,然而为了周乔,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