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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小龙女本女。
你有点尴尬:“就是,那个,学园祭不是快到了吗,我就想着;学姐一直都很照顾我,要给学姐送点什么”
君璟钥明白了;他端坐着,呆呆地望着你。
你更尴尬了:“我怕赶不上就在店里预支了工资有天我在橱窗里看到它,就特别想送给学姐,唉;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话未说完,君璟钥从小伞上已拿起那枚胸针往西装外套的衣领上戴去,只是他手指微抖;一直扣不紧;你上半身越过茶几;轻巧地帮他扣稳了。
扣完了;你的手也抽不回来了,君璟钥紧紧握住你的手,眼睛似闭非闭,说:“是我不对,我不够尊重和信任你。如果你因此打算同我结束这段关系,我也无话可说。”
你用另一只手摸摸鼻子,说:“好吧。”
君璟钥一瞬间有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猛然抬起头,只能看到你的下巴。
你用力想要抽回手,对方未反应过来让你抽走了半截,然后死死地握住了后半截。
“不是要分手吗?”你温和地问。
君璟钥没有说话。
你笑了下,
另一只空着的手撑着桌面,很别扭地弯腰低头。
君璟钥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但你第一次见到他瞳仁紧缩轻颤,眼神空茫得找不到落点,连嘴唇都发白。
你本来是真的有点生气,此时又不得不心软了。
你靠牛批的腰力撑住这个姿势,空出手来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着你的眼睛,看见你眼中真诚的喜欢和不满。
这些天你时常对着他无赖又撒娇,首次用强硬的语气对他说:“君璟钥,你真的很过分,也不尊重我的心意。我辛辛苦苦打工挣钱送你礼物,怎么想都绝、对不是想听你认错,或者跟我分手。能随随便便把分手挂在嘴边,你大概是真的很不在意我们这段关系吧,也对,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纠缠学你”
“——不是这样!”君璟钥忽然高声道,这又是不知道第几个第一次了,他为你做了太多从没做过的事,打破太多禁忌与惯例,触碰太多从没想象过的感情。如果这不是你所求的喜欢,又能是什么呢?
“那是怎样?”你温柔地逼问着他,终于露出你的獠牙,“证明给我看。”
君璟钥被你逼迫到极致,眼神浑噩中突然透出一股无可回头的凶性。
他吻了你,终于踏出不敢越过的藩篱。
很纯洁的吻,只是唇与唇的相贴,但他的主动已足够你美滋滋地得意了。
你自觉把人欺负得太狠,想说两句好话把人哄回来,顺便再把无害奶狗小学弟的皮披回去。
但你后退的动作引起了误会,君璟钥睁开眼,波潮翻涌的双眸黑到极致反倒染上一丝妖异的紫色,他钳住你的腰,一用力,便越过茶几把你摔翻在长沙发上,使了浑身的劲亲下来。
老司机翻车了小龙女暴走了
他亲的很没有章法,你只好发扬风格去引导他,他散落在沙发和你脸侧的长发为你们的亲近隔出一个小世界,暧昧又温馨。
君璟钥慢慢冷静下来,从你的反应中领悟他又一次反应过度,不好意思地红了耳尖和颈上的皮肤
他忽然放开你,坐起来摁着裙子发抖,你靠近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君璟钥几乎是弹也似地推开你,缩到沙发最边缘背对你端坐下。
你猜到了。
你坏笑着去勾他的脖子:“学姐,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告诉我。”
君璟钥捏着裙子,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微妙的不详:“逾明,拒绝楚黎和陈子晖,因为你只喜欢女性,对吗?”已经濒临崩溃过一次的神经十分脆弱,再用力拉扯一下就会直接断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有点悚然,君璟钥怎么知道你拒绝这两人的,不敢细想
而且总觉得这个问题答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你干脆直捣黄龙:“如果是关于君璟钥学姐其实是君景曜学长这件事,我知道的哦。”
君璟钥,不,还是叫他君景曜吧,这个名字你还是在他扯到性别相关问题时从他变化的面板上看到的。
君景曜又呆了,太可爱了你忍不住又亲了下脸蛋。
“很明显吧,硬硬平平的胸,高挑的身材,能把我抱起来的力量,还有”你看向他手掩的地方,君景曜不安地拽了拽校服裙,你把目光移开:“你要相信,在我们这个破地方,大家都对这个习以为常了。咳,这话有点老套了——我喜欢的就是你,男性女性都无所谓。”
君景曜心湖中忽然冒出许多酸酸甜甜的泡泡,咕噜咕噜往外升,又爆炸洒下糖浆,他眼睛像蒙住轻纱了的黑曜石,沉静又害羞。
“女孩子,会比较好”君景曜低头轻声道。
你记住他这个扭曲的性别观,像一只大型犬般蹭蹭他的肩膀,笑嘻嘻开口:“学长你说这种话,如果我真的跑去找女孩子你怎么办?”
君景曜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露出一个极淡又极动人的浅笑,说出一点儿也不清不淡的话:
第140章 我和四个女装大佬的日常(22)()
一盆凉水把你泼醒;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你到处摸了摸,条状物;凉;铁锈味——你被关在一个一人高正方体的铁制笼子里。
你的后脑勺很疼;刚醒来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但你很快想起来不想起来都不行,很快一盆凉水又从黑暗中泼了过来;然后是许多尖细的少女的笑声。
她们点起蜡烛,火光照映出一张张鬼怪的脸,再细看,会发现是面具。
自从你被关进这个鬼地方;已经过了数天,少女们每天都来探你;穿着华美如女仙的古式衣裙,戴着妖魔般的面具,举着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白烛。
但今日,白烛变成了红烛;在你看清的地方,少女们的衣裙变成鲜艳的红色,面具下的耳朵坠着发亮的金饰;好像要参加一场集体婚礼。
你心生不妙;知道她们乐意欣赏你的痛苦和丑态;就用虚弱的身体去撞铁笼;像一头年老体弱的狮子。
“让我见君景曜!”
时间倒回几天前。
打出学园祭的he结局之后,你理应进入君景曜线的后日谈彩蛋,但从黑暗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胖揍一顿后关在铁笼里。
举着蜡烛的少女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这里是君家的地牢,因为你这个卑鄙无礼的家伙冒犯了神的祭祀、圣女,所以要对你施以神罚。
你想起楚黎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小镇被邪/教控制,以君家为首供奉着一个热爱让少年扮妹子的邪/神,姑且叫它伪/娘神好了。在伪/娘神的教义里,少女是邪/神的化身,女装少年通过扮成少女获得地位,是侍奉邪/神的仆人。
少女们嬉笑着说:君景曜和其它女装少年不同,他为了承担起他自己去世的父母的责任,还是这一代起表率作用的圣女,地位崇高的同时必须保持纯洁无瑕的身心。但你的存在证明他违反了规则。
所以要惩罚你们。
“你们把他怎么了?”
你慌张地问,很怕他被拉到什么火刑架上去烧掉。
但少女们不回答,只是用稀罕的目光围观着牢笼里的你,窃窃私语着,时而爆发出欢快的大笑。
“我们都听说,君璟钥小婊/子在外面抖起威风来可足了。”有一个戴着人蛇面具的少女说起话来格外恶毒。
她们看上去和你们差不多大,语气中却饱含一种长期养尊处优下的傲慢。你想到楚黎,但楚黎起码把你们这些“庶民”当人,少女们看你的眼神就好像看什么有趣新奇的物品,饱含纯粹的恶意。
“真是傻瓜,以为那个脏眼的家伙真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成,跟我们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其它少女适时地发出一阵笑声,却在被你孤狼一样的眼神扫过后汗毛直竖,戛然而止。
“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好,是我引诱他的,这事儿我负全责。”你强忍怒气对人蛇少女说,“我听他说过家里的堂姐妹都在女校读书,就是你们吧?拜托,请告诉我他怎么样了。”
少女互视一眼,轻蔑地沉默了,她们提起裙摆有序而无声地消失在黑暗当中。
你终于陷入完全的黑暗中,虽然不害怕,但也无法喜欢。你试了试,发现仍处于不能存档读档的彩蛋状态中。
这是什么鬼he,有毒啊。
你忍不住想开挂平推过去再说。
“等等吧。”宁青说。
“不行我受不了了简直欺人太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你从哪出现的啊!!!!!”你吓到变形。
这环境和蹲在铁笼角落里的宁青太适合了,他擦亮一根荧光棒,油油的青光照在无神的双眼里比鬼还像鬼。
“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个程度。”宁青完全无视你的问题和惊恐,自说自话。“这条真相线很难打的,不仅要拥有君景曜全心全意的爱慕,还得让他鼓起反抗邪/教的勇气。你是第一个走到这儿的,了不起。”他小拳拳举到脸边比了个卖萌的姿势。
“了不起个屁,”你要吐血了,“我管你什么线,你之前还让我开挂的,现在咋又不让了?君景曜说不定正在受苦啊。”你脑内又浮现出他被绑在火刑架上烧烤,妖魔鬼怪围在火堆边跳舞的图景了。
“情况有变,我能帮的只有给你一次存档读档的机会,错过没打通,这条线会对你永远关闭,直到迎来下一个攻略者。”
你差点没挠破头皮,想让宁青把话说清楚,但他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你叹息一声闭着眼睛倒回地上,保存体力的同时默数脉搏,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直到鬼面少女们再一次来拿你取乐。
你表现出并不在意她们恶行恶语的模样,每每只用悲天悯人的表情说“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