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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安奕晓,他真想将她碎尸万段。
……
安奕晓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她打了一个冷颤,人是醒过来了,但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她抬头望着一脸怒气的萧锦川,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不满的抱怨道:“萧锦川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萧锦川一把揪起安奕晓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安奕晓被他发怒的双眼看的心中一紧,这才想起萧锦川为何来找她,一定是柳轻柔对他说了什么吧。
她冷笑一声:“是那个小白莲和你告我的状了吧?没错,我是去找她,告诉她你昨晚没有陪她,是来和我滚床单。”
“安奕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萧锦川恨的咬牙切齿,大手掐住她白嫩的脖子。
她的脖子很细,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掐死,但是……萧锦川却下不去那个手。
安奕晓的小命被眼前这个男人掐在手里,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知道萧锦川绝对不会杀她。
她仰头笑了,笑的好灿烂:“怎么?你敢做,还怕我说啊?我就是要说,就是要告诉那朵小白莲,我们昨晚愉快的滚床单了。”
“安奕晓!”萧锦川压抑的低吼,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能这么气人?
他掐紧她的脖子,吼着威胁:“昨晚的事情,你最好给本王忘了,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否则……”
威胁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安奕晓吃吃笑着打断道:“王爷真会开玩笑,昨晚我们那么激烈的运动过,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我这里……”
安奕晓指着自己的身下,笑的好不妩媚:“……到现在还残留着你的味道。”
听到安奕晓如此恬不知耻、放浪不羁的话语,萧锦川气的脸红脖子粗,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掐着她脖子的五个手指在微微颤抖。
他好想,好想一把掐死她!
“啊!”萧锦川大叫一声,忽然又笑了,他俯身对上安奕晓清亮的眼眸,说出来的话却犹如腊月寒风一般刺骨。
“此生,我萧锦川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要了你。我他妈的昨晚一定是疯了,我就是失去理智要一头猪,我也不该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就是要一头猪,也不会要她?
安奕晓明亮的眼眸黯了黯,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很快她就露出最明媚的笑容,对上萧锦川冰冷的面容,轻声说:“可是,你就是要了我啊。”
“你!”萧锦川深呼吸两口气,他有一种感觉,再和安奕晓说下去,迟早会被她气死。
他猛然松开了安奕晓,大步走到她的床中间,一脚踢倒一个半人高的琉璃花瓶。
眨眼间,床头和床尾摆放的两个琉璃花瓶就化作了一堆碎片。
安奕晓的眼睛红了,扑过去拍打萧锦川结实的后背:“萧锦川你混蛋,你陪我花瓶,陪我花瓶……”
这两个琉璃花瓶是她从一个老和尚手里讨来的,当初为了这两个花瓶,她在那寺庙里软磨硬泡磨了两个多月。
每天早起晚归的给寺庙做苦力,老和尚看她如此执迷这两个花瓶,劝她要学会放下,不然将来必为这两个花瓶伤情。
当时安奕晓并不懂老和尚话里的禅意,只追着老和尚说:“大师,这两个花瓶摆在佛堂当蜡烛台用,太大材小用了。不如你卖给我,还可以换很多香油钱,于你于我,都有好处,岂不美哉?”
老和尚念了一句善哉善哉,摇摇头走了。
安奕晓以为老和尚不会把花瓶卖给她了,就在她想放弃时,老和尚竟然愿意将琉璃花瓶送给她,还不要钱。
后来,她才知道是萧锦川做了老和尚的工作。
可以说,她安奕晓收藏的每一份宝贝,几乎都有萧锦川的功劳。所以,她才那么看重每一份宝贝,把这些宝贝当做自己的嫁妆,带到了王府。
可是……曾经帮助她收藏宝贝的人,如今却亲手毁了她的宝贝,这好残忍!
也是这时,她才终于明白老和尚说的将来必为这两个花瓶伤情的禅意了,她现在就好伤情!
“混蛋?”萧锦川冷笑一声,猛然转身,抓住了安奕晓正在打他的双手,冷冷的看着她,邪笑道:“我还有更混蛋的呢……”
“从今天起,锦华园的一切都归本王了,带着你的人滚!”
第17章 不住就滚()
“滚!”
萧锦川吼完,不待安奕晓反应,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同时喊了一声影卫。
除了巨蟹在保护柳轻柔没有来之外,其余十一影卫全部聚齐。他们像风一样闪进了锦华园,游走在各个房间。
“啊,啊,啊!”
一阵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丫鬟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和她们的主人一样被赶出锦华园了。
“砰,砰,砰!”
再接着,被扔出来的是她们的衣物用品,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地。
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又看了看面前排成一排不让她进去的黑衣人墙,安奕晓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她抬手指着人墙后的萧锦川,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说了一个:“好!”
好,好一个萧锦川,好一个心狠手辣、不顾他们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萧锦川。
她安奕晓记住了,绝对记住了!
萧锦川双手别在身后,挺胸傲然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安奕晓。
这样的安奕晓看着有些可怜,可他再也不会心疼她了。因为这个蛇蝎的女人根本不能心疼,否则她就会像蛇一样咬你一口,让你悔不当初。
“滚回宰相府,好好做你的大小姐,本王的王府不欢迎你!”
萧锦川这是要和她离婚啊,他以为她和古代女人一样懦弱无能,他说离就离,问过她的意思了吗?
安奕晓裹着棉被,身体稍微暖和一些,气势也上来了,指着萧锦川,跳起来叫道:“萧锦川我告诉你,你要了我还想和我离婚,门儿都没有。这个摄政王府,本王妃待定了。”
听到安奕晓在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避讳的说起昨晚之事,萧锦川不气的肺都快炸了,脸当即就黑透了。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发作,不好和安奕晓吵,冰寒着一张脸道:“你想待,本王不拦着。但是你只能住柴房,不住,就滚!”
安奕晓还想争一争,但这时她的身下传来一阵疼痛,又加上吹了这么多冷风,身子热的更厉害了,脑袋也更晕乎了。只怕不等她和萧锦川争个输赢,她自己就得了重感冒了。
她吸吸鼻子,不服输的昂着下巴,骄傲的说道:“今天本王妃身子不爽,暂时就离开这里。不过总有一天,本王妃还会回来的。”
……
柴房又脏又乱,又暗又潮,连张床都没有,根本不是住人的地方。
安奕晓看了,扭头就走,带人去别的园子住。可是还没等她走到那些园子附近,就被影卫们给拦下来了。
没办法,安奕晓在王府转了一圈,没找到可住之处,最后又回来了。
她简单分析了柴房的情况,让斜春她们先把木柴搬一部分放外面,在空地生一堆火,先暖暖房子,然后再把东西搬进来。
在安奕晓带着丫鬟们打理柴房的时候,萧锦川也在吩咐人把锦华园仔细打扫一遍,床上的被子都重新换上新的。
当天,他就带着他最心爱的人搬到了锦华园。
柳轻柔不是没有来过锦华园,但那时她来的时候,安奕晓还没有嫁过来,锦华园里的摆设并没有这么多,也没有这么奢华。
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安奕晓从宰相府带过来的。
一瞬间,她的眼中有着暗茫闪过。
她看了几样安奕晓带来的摆设,对萧锦川故作惊讶的说道:“没想到宰相府这么有钱,姐姐带来的每一样嫁妆都是宝贝。”
萧锦川拥着她的肩膀,笑道:“以后,这些都是你的了。”
这些宝贝,有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他帮安奕晓得到的,也该属于他。虽然他对这些宝贝没兴趣,但是美人喜欢就好。
柳轻柔见萧锦川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又说:“都说宰相大人是一个清官,不知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宝贝?”
萧锦川一愣,随即笑着反问:“柔儿,关心这个做什么?”
柳轻柔怕说多了,引起萧锦川的注意,低头掩嘴一笑:“柔儿不过是好奇问问罢了,王爷不必多心。”
萧锦川哈哈笑了两声,抱着柳轻柔,没有再说什么。
……
“萧锦川,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宝贝和你。”睡梦中的安奕晓,呓语不断,表明她睡的并不踏实。
可她身边的丫鬟,因为昨天收拾柴房太累了,个个都睡的很香,没人听到她的呓语,更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直到次日早上,斜春起来,看到安奕晓双颊通红,那种红不像是正常的红。
她走过去,摸了一把安奕晓的额头,立刻被安奕晓额头的高温烫的缩回了手。
“不好,小姐发烧了。”斜春一面喊伊碟打冷水,一面让汉月去锦华园告诉王爷。
冰凉的绣帕搭在额头的一瞬间,安奕晓舒服的哼了两声,睁开烧的浊红的双眼,看着为她忙碌的斜春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天亮了吧,我要去拿回我的东西。”
说着,安奕晓就挣扎着想起来。
斜春按住她的肩膀,难过的说道:“小姐你发烧了,别乱动。”
“没关系,只是发个烧而已。”安奕晓不在意的口吻,拿掉了贴在额头的绣帕,那凉绣帕早因为她的体温变成了热手帕。
只是发个烧而已……这话怎么跟汉月去找王爷时,王爷说的话一模一样?
王爷心有柳轻柔,不在乎小姐的身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