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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只觉得双肩一沉,好似被什么狠狠往下压,让他动弹一下都无法,心中更是大骇,连忙高声喊。
“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只是奉了主家之命跟踪打探几位行踪而已,断不是什么刺客啊。”
“呵,刺客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刺客。”
“他在耗时间,别和他耍嘴皮了,前阵子下边有人送来一套刑具,听说百用不爽,这次倒是有机会试试了。”
“哦?什么刑具这么神奇?”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一种骨钉,把骨头接壤之处钉断了。”
“听不出什么神奇之处啊。”
“我也只是听下边的人说,这不还没试过么,现在正好。”
男人的声音简直就若一把割喉刀,甲吓得全身都透了冷汗,连忙喊道,“我我我,我真的不是刺客,我是荣国公府的人,你们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大胆!荣国公府怎么会出尔此等做偷鸡摸狗之事的小人,敢污蔑皇亲国戚,好大的胆子,这句话就足够抄家灭族了。”
风锦宣毕竟是王爷,也不是真的纨绔,这一身威势真正释放开来毫不逊色风凌琅多少。
甲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紧张得口不择言,“不是,不是,小的真的是荣国公府的护卫,是菲儿小姐命小的来跟踪几位打探情况的,小的真不是刺客,不然二位可以随小的上荣国公府询问。”
菲儿小姐?
慕然和风锦宣对望一眼,眼底都带着疑惑不解。
“你既是如此说,那么倒说说你家所谓的菲儿小姐是谁,又为何派你们来跟踪?”慕然问道。
“菲儿小姐就是荣国公府堂三小姐路菲儿,至于小姐为何如此吩咐,小的只是领命办事,怎会知晓,小的绝无半点虚言。”
慕然蹙眉,路菲儿,这名字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只是却想不起来,不由转头看风锦宣。
风锦宣倒像知道是谁,朝她点头。
慕然看着那快昏倒的青年,觉得应该是实话,也大概问不出什么来了,便抬步向他走去。
青年见她走来,身体瞬间僵硬,心都提到嗓子眼,刚想开口求饶,便突然感觉头一阵刺痛,下意识抱头痛叫出声,很快便昏过去。
“死了?”风锦宣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随口问道。
“没。”慕然叹气,“不过以后运气好的话就是失忆,运气不好的话那只能做一辈子的傻子了。”
“他死有余辜,何况还没死呢。”风锦宣抬手拍拍她的肩膀。
慕然忍不住低笑,“放心,我可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不会多想的,只是觉得人的命运总有太多变数而已,弱肉强食永远是天道!”
另外三个人早就被风锦宣通知的影卫送到风凌琅府中,果不其然,那边得到的口供也和这边一样。
“这路菲儿是谁,我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熟悉,还有,她跟踪的目标是谁?”到了王府,几人落座便开始说起。
“你。”风凌琅抬手给她倒了杯茶。
“我?”慕然接过茶,皱眉。
“路菲儿我知道,这丫头在那群贵家小姐圈里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她是荣国公夫人胞弟的独女,虽非荣家嫡系,但在荣家地位却是不低,听说她本没什么炼药天赋,却是荣家用最好的资源把她打造成小天才。”
风锦宣说完,慕然突然放下茶盏,“炼药师,路菲儿,刁蛮任性?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去年那场战争,最后被送去的十位炼药师中就有她。”
“嗯。”风锦宣点头,他刚就想说这个,“荣国公舍得把她安排出去就是想让她得到一个名头,好找机会能让她给皇子或者皇帝看上,最不济凌琅大军凯旋回来,她的名头也能水涨船高,更容易找个好归宿。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会盯上你的,那女人听说心眼极小又心狠手辣。”
“呵。”慕然无奈,只能把当时发生的小纠纷简略的说了一遍。
“这就难怪了,她本来心眼就小,你还在大庭广众这样落她面子给她吃哑巴亏,难怪她会恨死你。”风锦宣失笑。
“哦?那她手段如何?”
“呵呵,也只能小打小闹了,不过如果她闹到荣国公那的话,那老狐狸介入其中,怕你那时候的身份会被查出来。”
慕然眉头一紧。
虽说灵木的身份并非不能见光,但是若爆出的时机不对也是致命的,那个时候她还处于装疯卖傻中,若被知道灵木就是凌慕然,恐怕有心之人可能会抓住这个小辫子搞鬼。
毕竟欺君之罪可大可小,而且她在这边也是拖家带口的。
“那便让他查不出来。”风凌琅突然开口。
两人都朝他看去。
风凌琅却只看向风锦宣,目光沉静。
风锦宣嘴角微抽,沉默了一会突然叹气摇头,“我前世一定欠你们一堆债,行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定然让他查不到丁点。”
(这路菲儿大家可还记得吧,不过她不是女配,只是个不起眼的酱油炮灰,本文的反派真正女配统共有三个,大家可以猜猜是谁。)
第一百零八章找死的路菲儿()
“你说什么?都没找到?”荣国公府东院一处房屋中,路菲儿惊诧的听着丫鬟报告。
她找的那四个护卫已经算是优秀的了,没想到不止把人跟丢了,还把自己弄丢了,难道是被发现了?
这不可能,灵木又不是武修,就算她身边有,级别不高也不会轻易发现才对,再说了,就算发现了,四个武师也足够对付他们了。
“他们会不会出事了,要不要再派人去找找?”丫鬟焦急的说道。
“你先闭嘴,我想想。”路菲儿低喝了一声,皱眉寻思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窗户突然被推开,两人被吓得差点失声惊叫,但只听噗的一声,一个布包被丢了进来。
主仆两捂着心口和嘴巴僵硬的站了好一会,看不到其他动静,才慢慢回魂,随后注意力都落到地上的青布包。
“去看看。”路菲儿扭头对着丫鬟示意。
丫鬟脸色白了白,腿直发软,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颤抖的伸手去揪,再用力一扯一甩。
布包被甩了起来,里边的东西掉落,是四块褐色的牌子,上边雕刻着一个荣的字样,还有不同的名字。
主仆两看到那些名字,瞳孔便狠狠一缩。
那分明就是被派去跟踪的四个护卫的身份牌子,怎么会?怎么会
“小,小姐?”丫鬟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对方这分明就是在警告恐吓他们啊,现在看来那四个护卫是凶多吉少了。
“混,混账,真是大胆,竟然连荣国公府的人都敢动。”路菲儿又气怒又惊惧,骂声也没有什么底气,不时的看着敞开的窗户,不断后退。
“小姐,不如我们告诉老夫人吧?”
“蠢货!”路菲儿当下就是一巴掌过去,“现在人都还没查到,要怎么说,而且出师不利损了四个优秀护卫,虽对荣国公府来说不值一提,但保不准别人会抓住这个落井下石。”
“那,那现在怎么办,他们迟迟不出现,总也会查到这儿的。”丫鬟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咬着唇低声道。
“哼,既然对方只是送这个来警告,就说明她也不敢动我,至于荣府这边我们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就行了,几个护卫而已,后院那儿也不会扒着不放。”路菲儿冷哼。
“是,那小姐,那个女子”
“我不会放过她的,新仇旧恨一起算,不过要先查出她的身份才行。”路菲儿咬牙彻齿。
“对了小姐,有件事,奴婢也不确定是不是”
“死丫头,有什么就直说,别唧唧歪歪的!”
“是,奴婢,奴婢远远看着他们的时候有看到他们中一个男子有点眼熟,面相没怎么看清,但感觉很像宣王。”
“宣王?”路菲儿诧异起身,“你没看错?”
“奴婢并不确定,光线比较暗,而且他总有把扇子半遮了面,但奴婢也见过宣王几次,感觉有点相似。”
“宣王”路菲儿皱眉思索,“如果她真和宣王有关系,那么那也说得通了,难怪在军营的时候她那么受器重,原来暗中还有这关系!”
丫鬟看着她手上几乎被扯裂的帕子,迟疑着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
倒是路菲儿看不来,不由皱眉道,“有什么就说出来!”
“是,小姐,宣王素来和琅王交好,若灵木真和宣王走得近,那是不是和琅王”
“你到底想说什么?”路菲儿沉声问。
丫鬟眼珠转了转,略靠近些低声道,“奴婢是想,琅王近来身边最常接触的女子,也就只有那位凌慕然小姐,会不会”
“你是说,凌慕然很可能就是灵木?凌慕然,灵木,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哈,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天大的喜事啊。”路菲儿笑着拍桌而起,双眼光芒大放。
“只是这事儿尚且不确定。”丫鬟又道。
“不急,反正已经有条口子了,我们只要往这方面去查,哼,本小姐记得凌慕然在琅王征战的时候还是傻子吧,呵,欺君之罪啊,就不知神医谷背得起,琅王可背得起么。”
“那小姐,这事儿要不要先告诉四皇子?若四皇子能以此事胁迫琅王辅佐”
“先不要说,堂哥身边想争功的人可不少,至少我们要把这事情彻底落实了,免得给他人办嫁妆。”
“呵呵,恭喜小姐,若能为四皇子夺得琅王这助力,小姐可是四皇子最大的功臣了,到时候若四皇子娶了小姐,以后有此功,小姐当得第一夫人,或者是太子妃,甚至未来的恭喜小姐。”
“呵,你这丫头,口没个把门儿的,这话自个私下说说就行,在外边可不能说。”路菲儿虽语带责怪,脸上却已是挂上了笑容。
两人却是不知,她们的对话,都被一直在屋顶未曾离去的影卫听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