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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拔刀,山羊胡子一阵心悸,决定先发制人,拿出一把飞剑就朝风凌琅攻击而去,一边喊道,“我缠住他,你们快点抓住那个女的。”
男子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子,只要有了女的做筹码,还怕什么。
可惜他们注定悲剧。
慕然看着他们逼近,连动作都没变一下,只是眯起眼睛。
几人就突然僵住,下一刻便死死抱紧脑袋哀嚎起来。
和风凌琅缠斗的山羊胡子听到声音下意识的转头,却看到自家的同门已经是倒在地上抱头挣扎。
但还没等他想清楚,便觉得脖子上一阵微弱的刺痛。
他警惕的转过头,却惊骇的发现头竟然不受控制了,连忙朝前走两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看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大,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已经太晚了。
“大师兄!”看到山羊胡子人头落地,滚在地上的的几人瞪大眼睛,目眦欲裂嘶吼。
不是他们和这师兄感情多深厚,而是大师兄死了,他们估计也活不了,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也无法回门复明,以师尊的残暴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们。
听到他们喊出这个称呼,慕然眉头微皱,对方身份可能不简单。
“我和你拼了。”几人挣扎着起来,拿着剑就朝慕然冲去,他们已经意识到这个女子实力也不低,这两人能这么干脆利落下杀手,他们的活路更是渺茫,干脆也不多此一举求饶了。
慕然眼眸微沉,眼底闪过一丝银光,几个人就这么僵硬的倒下。
“看来惹麻烦了啊。”看着地上几具尸体,她无奈耸肩,抬手弹出几点火星落到尸体上,尸体立刻被烧为灰烬。
“解决便是。”风凌琅送刀回鞘,扯了下马缰,看都没看地上的残局一样。
慕然耸耸肩,两人便直接把这件事抛脑后。
崇阳峰之上,一个青年面色发白,急切的冲上三层的半山腰,看着瀑布边盘膝坐着的中年人,战战兢兢地开口,“师,师尊,不,不好了。”
中年男人眉头微蹙,似乎很不满被打扰到,睁开眼睛,目光森冷的看着冲上来的青年,“何事?”
感觉到他的目光,青年低垂着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师,师尊,刚,刚刚大师兄的命牌碎了。”
“什么,你说什么?”中年男人瞳孔猛的一缩,下一刻就到了青年面前,直接掐着他的脖子,煞气涌出。
青年被掐得面色发紫,眼中满是恐惧,呃呃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中年男人失去耐心,直接把青年甩开,缩地成寸朝前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半山腰。
“是谁!是谁!!该死的。”堂中,中年男人捧着破碎的命牌,面目狰狞。
倒不是对这弟子多看重,而是他极为护短,何况大徒弟被杀,这无疑也是对他的一种挑衅。
“师尊,大师兄是去樊城参与拍卖的,不如弟子去查一查。”旁边一个少年恭顺说道,脸上也带着几分悲戚,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中年男人动作微顿,垂眸看着命牌碎片,眼神森冷,“尽快查处,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个狗胆,竟敢杀我无阳天尊的弟子。”
“是。”少年恭敬应道,便要退离。
无阳天尊叫住他,“等等,这个带着。”他抬手抛给了少年一个牌子。
少年接过牌子,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这是师尊的符牌,里边有师尊的神识,有这个牌子也相当于多了一个保命符了。
只是师尊向来吝啬,就连大师兄也没能得到,不想他现在倒是借了大师兄的风好运得到了。
收下牌子,少年恭敬退下,等到一个无人之地才停下脚步,摸索着手上的牌子,心中冷笑,‘大师兄,你倒是终于做了一件让师弟感激你的事情了,放心吧,师弟定然会查明,为您报仇的,您便安息吧。’
“小师弟,你回来了,刚刚我听说大师兄他是不是真的?”少年刚回房间,立刻便有客上门。
来人极为询问,看起来倒不是因为担心焦虑,那迫切的样子更像期待。
少年抿着唇,一脸悲戚,微微垂眸,睫毛上有些水雾,“是的,大师兄的命牌子已经碎了,恐怕是”
来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确定消息后心情放松了许多,见少年这个样子,嘴角一扯带着几分嘲讽,突然眼珠一转,问道,“那师尊怎么说?”
“师尊命我彻查此事,找出凶手,为大师兄报仇。”少年低叹,随后又无措道,“三师兄觉得会是谁杀害了大师兄,会不会是北宫家?”
“应该不是北宫家,大师兄是去参加拍卖会的,北宫家没动机,也不可能在嫌疑最大的时候杀人,先查查大师兄有没有去参加过拍卖会,若有,那么可能是遇上杀人夺宝了,若没有,也许是半路遇上仇家。”
“哦。”少年垂眸低叹,“三师兄,你说人的命是不是很脆弱,明明”说到这里,少年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男子不屑撇嘴,却是抬手安慰般的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叹道,“世事无常,节哀顺变吧,我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为大师兄报仇,好让他能安息。”
“嗯,我一定会尽快找出凶手。”少年擦了擦眼泪,咬牙坚定道。
男子呵呵一笑,又安慰了两句便离开。
第两百四十九章路遇蛇精()
两人顺着河流往下游走,慢慢的终于走到人烟之处。
抬眼看着远处一块块褐色的豆腐田,慕然眯了眯眼睛,转头看看旁边的河,笑道,“不如我们来野炊吧。”
风凌琅挑眉,自是不可能反对的。
“这里河产倒是丰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下了马,走下下坡,看着几乎一望无际的河面,看着河下游动的水生物,突然来了兴致。
“想吃什么,我去抓。”风凌琅把两匹马绑在上坡的树上,走下来笑道。
慕然摆摆手,“别,今天我们来换任务,你去准备开火的东西,我来找吃的。”
成了修真者后基本都不用吃东西,偶尔馋了也就随便弄些野味,她已经很久没有动手做吃的了,看着那么丰富的水产,突然有些手痒。
正好空间里还有不少以前为随时出行准备的灵液,现在也终于能用上了。
风凌琅看着她难得雀跃的样子,忍不住勾唇失笑,抬手给她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发丝,“好,你小心点。”
“放心吧。”她挥挥手,一边开始撸袖子,抬脚踏空而行,漂浮在河面上,看着下方游动的水生物,寻寻觅觅一会,突然弯腰伸手干净利落的插入河水中,又快速一甩手,顿时一条半条手臂长的银色长嘴鱼便被甩到岸边草地上。
周围的鱼都被这突变给吓了一跳,纷纷闪开。
慕然乐得和他们玩你追我赶的游戏,没一会岸上已经丢了好几条各个品种的鱼。
风凌琅找了东西回来,准备好后看着几条吃不完的鱼,再看看河面上还玩得兴起的爱人,贴心的没打扰,而是提着鱼开始清理起来。
慕然玩了一会,终于玩够,手上抓着一只两个巴掌大,四肢不断划拉却缩着头的乌龟。
风凌琅这会已经把鱼都给处理得差不多,都切成一片一片,等着她来做。
“呵,凌琅,你看这东西,有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慕然笑着把乌龟递给他。
风凌琅挑眉,拿过连四肢也都缩进壳中的乌龟,看了一会,突然扬起了眉。
这只乌龟看起来小,年份却是不低,从壳上的年龄判断竟然有上百年了,而且隐约还能感觉到这乌龟身上有类似灵气的东西。
慕然笑着伸手敲敲乌龟壳,“不止,我发现这小东西还聪明得很,而且不是一般的胆小。我猜应该是已经有了灵智。”
风凌琅拿着乌龟翻动着查看,突然道,“听说乌龟大补,正好赶那么多天的路,这东西可以补补元气,你会不会做?”
两人默契的交换眼神,慕然诡异笑道,“我没做过乌龟,不过应该不难,不过这东西头脚都缩起来倒有些难办了,不知道用火烤有没有用。”
她这话一落,原本一直装死的乌龟突然伸处头,吱吱的尖叫着,大眼睛眨呀眨,竟然眨出了两个小水滴。
“呵,竟然还哭了,我倒是第一次看见乌龟的眼泪啊。”慕然好笑的抱过乌龟,看着那圆溜溜的金色眼眸不断的掉水珠,心里乐得不行,这小东西真心好玩。
乌龟被她抱过来,头也不缩回去,四肢也伸出来,不断划拉着,头也偏着去噌她的手指。
慕然挑眉,错愕看向风凌琅,“它这是在撒娇求饶吗?”
“估计是。”风凌琅看着乌龟的动作,也是觉得好笑,看来是真的长了灵智。
眼看小家伙还在掉水珠,她都开始无语了,把它翻来翻去嘟囔道,“这是公的还是母的,怎么那么爱哭呢。”
小乌龟像被调戏的猫,尾巴往下一竖,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羞,前爪扒拉着头,后爪扑腾的要踢掉她拨动尾巴的手。
慕然被它的动作逗得直乐。
便在这时候,两人动作突然都是一顿。
“什么声音?”慕然皱眉站起身,转头四处查看,“好像有人在叫。”
“嗯。”风凌琅点头,不过很快在听清楚是喊救命后,便没再理会,继续切鱼片。
慕然转头看声音飘来的地方,是个女声,好像在河上,还在喊救命。
她随手捏碎了一张千里视符,便看到远处的河面上,飘荡着一张竹筏。
竹筏上边撒着许多各色的鲜花,而花堆中平躺着一个女子,女子是赤果被绑在竹筏上的,此刻正满脸惊恐绝望的尖叫着,声音已经带着些破音,怕是叫了不短的时间。
再看水流,很可能是从上游飘下来的。
现在天已经黑下来,河面上起了雾气,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女子这么诡异出现在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