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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高俊给苏妲己的手包扎伤口。苏妲己慵懒地侧倚坐着。车子一路地颠簸,因为已经入夜,远处的战火不时地亮起红光,映得车里明一阵暗一阵。
“以前我打球受伤,总是你给我包扎。”高俊悠悠地说起了往事。明明苏妲己的手已经被包扎好了,可他还是迟迟舍不得放开。
苏妲己抽回手,淡淡说道:“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高俊不甘心,他想再试试。他忽的贴近苏妲己,深情地凝视她道:“就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开心。”
高俊的英俊里带着孩子气的狡黠,总能触到女人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以至于他哪怕是犯了天大的错,都自有人心甘情愿地原谅他。而他那含星的眼眸,平日里清冷俊逸,可一旦深情起来,就像极了坛醉人的醇酒,任是再无情的女人都会不禁堕落其中。
许是同类人的缘故,苏妲己深知高俊的危险。任是再情深似海,也终有翻脸无情的时候。她不会自讨苦吃,更何况她心里已经有了人,再没别人的位置。
苏妲己轻笑了下,她抚着高俊的脸庞。高俊以为有了机会,就势要搂她进怀里。蓦地,苏妲己推开高俊,让两人间隔了距离。她柔声对高俊说道:“你早知道答案,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又何苦自欺欺人呢?”
苏妲己话说的柔情似水,看高俊的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凉得刺骨。
高俊心知苏妲己话里的意思。她的心里有乔庭深,不会再有他了。有那么一刻,高俊恨不得要杀了乔庭深。
被苏妲己推开后的高俊,退回到之前的距离。他轻笑道:“乔庭深真的那么好?”
苏妲己没有回答。想起了乔庭深种种的好,她不禁甜笑了下。看到她这只因乔庭深的笑容,高俊心里想要乔庭深去死的念头,再又多加重了几分。
在雇佣军的护送下,吉普车穿过重重战火,最后开进了被反/政/府/武装占领的总统府。这里的头目,即是那个把苏妲己送给高俊的雇佣军首领。
苏妲己的鞋在之前的混乱里掉了。高俊下车后,径直将她从车上抱下来。夜里风冷,高俊把他的外衣披在了苏妲己的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高俊抱着苏妲己往总统府里走。一路上,几乎每个雇佣军都驻足下了脚步。他们肆意地看着被高俊抱在怀里的女人,无不在心里感叹世上竟有这样诱人的美人。
苏妲己的脸颊,因为夜里的天冷,被凉得红了,如同春潮一般,泛着桃花样的粉。在高俊怀里,她眼神迷离得好似半梦半醒,偶尔慵懒地睁开来,媚眼含情,让人看得不觉就丢了魂。而那勾着高俊脖子的雪白的膀子,更好似藕节一般,晶莹白润,丰腴地能把人最原始的欲望都诱了出来。
第0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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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天上飞了许久;当要下机时,乔庭深给苏妲己蒙上了一条长巾。苏妲己但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是做什么?”苏妲己娇声笑道。
乔庭深在苏妲己耳边轻呵道:“不是说了吗?会有个惊喜。”
说罢;乔庭深将苏妲己拦腰抱起。被蒙了眼的苏妲己;感官异常得敏锐。她环着乔庭深的脖子,头枕在他结实的肩膀上。乔庭深走路时;她觉得到他胸膛轻微地起伏。乔庭深说话时,她闻见他颤动的喉结处有一股淡淡的沐浴皂的香味。他们脸贴得很近,彼此感受得到对方轻微的呵气。
依稀的,苏妲己觉得被乔庭深抱进了个狭小的空间。随着车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她紧接着听见了引擎发动的响声。乔庭深搂得苏妲己紧了紧;苏妲己蜷在他怀里。乔庭深怕苏妲己无聊;一路上说着话给苏妲己解闷。其实;苏妲己一点无聊都不觉得;倚着乔庭深的她,心里塌实极了。
颠簸了许久后;苏妲己感到被乔庭深抱下了车。又过了一小会儿,她惊觉被乔庭深抱上了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侧坐其上的她猜它是匹马,可是,又觉得马肯定没这么高大。
“还没到吗?”苏妲己越来越好奇了。
乔庭深亲昵地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快了;就快到了。”
之后的路;颠簸得比车上还厉害。苏妲己不会因为无趣而急不可耐,全因乔庭深一直在与她说话。他们亲亲我我地情话说了一路。突然间,苏妲己觉得身下的动物终于站停下来。乔庭深柔声在她耳边问道:“准备好了吗?”
苏妲己点了下头,她迫不及待地要看乔庭深卖了一路的关子是什么。
倏地,蒙眼的长巾被摘下来。苏妲己睁开双眼。她黯淡的眼眸,一点点地被一片普天盖地的橙红光芒点燃。目光所及之处,是满眼的黄沙。远处的沙丘,蜿蜒起伏、优美逶迤。脚下的沙海,雄浑浩渺、一望无垠。一轮血红的太阳,直落天际,映得天地间,霞光万道。
乔庭深对苏妲己说道:“那次,你说喜欢看日落。我想,可能没有什么比撒哈拉沙漠的日落更美了。”
苏妲己震惊地说不出话。小程站在她与乔庭深骑的骆驼边,正等着扶她下来。
乔庭深亲自把苏妲己从骆驼上抱下来。迎着落日的方向,他牵着苏妲己在沙漠上漫步。小程与向导们牵着骆驼,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有时候,乔庭深转过身来,会看见苏妲己在对他甜甜地笑着。一阵和暖的风从侧面吹来,拂地苏妲己的几缕秀发乱到了脸前。只见她眼梢似三月的桃花,娇容俏丽、春光四溢。真是要命的风情。
不知不觉间,苏妲己被橙色的晚霞与漫无边际的金色沙海醺地醉了。她快走了一步,从背后抱住乔庭深。
乔庭深宠溺地搂苏妲己入怀,问她怎么了。
苏妲己媚眼含羞道:“我想要”
乔庭深挑了下眉,他望了眼远处的小程,一脸坏笑道:“这里好像不合适吧?”
苏妲己嗔怪地蹙了下眉。她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我想跳舞,但是这里没音乐,我的鞋子又不合适。”
乔庭深浅笑了下。他弯下腰,轻柔地为苏妲己脱下鞋。他让苏妲己将脚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拥着苏妲己,乔庭深唱着婉转悠扬的情歌,漫步轻摇起来。他的歌声低沉而富磁性,让苏妲己听得着迷。情不自禁的,苏妲己完全沉醉在了这歌声和乔庭深凝视她的深情里。
沙漠上起了些风。苏妲己兜起纱巾,蒙在她和乔庭深头上。落日的霞光透过纱巾照射进来,让两人的眼前皆是梦幻样的氤氲。此时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乔庭深凝视着苏妲己,正如苏妲己也同样情意绵绵地凝视他。
霞光渐渐退去,红日完全落进了天际,入夜了,天黑了。
苏妲己掀开纱巾。两人的头顶之上,是璀璨的漫天繁星。
想到终要来临的分离,苏妲己感到一阵心悸。乔庭深察觉到她不经意间的触动,轻抚着她,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苏妲己头挨着乔庭深的肩,搂得他更紧些,“我就是,想你这样抱我更久些。”
乔庭深不明就里,以为这只是苏妲己的一时感触。他依着苏妲己的话,拥得她更紧了。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到他们的心都紧连在了一起。
苏妲己问乔庭深道:“能念一遍,那首歌的歌词吗?”
乔庭深悠悠地念道:“今晚我感到美妙,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眼中爱的光芒。而其中最美妙的,恰是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么的爱你”
沙漠的夜里风冷,乔庭深给苏妲己披上了毛毯。他们的骆驼走在队伍的中间,前后各是小程和向导们骑着的骆驼。星空之下,行进在沙漠上的骆驼们,晃地身上的铃铛阵阵得响。听起来,就像风带来的铃声一样。
毛毯很厚实,苏妲己又是一直倚在乔庭深怀中。因此即便夜凉,她还是暖和得很。颠簸之中,她问起乔庭深道,如果当初没有继承家业,他会想做什么。
乔庭深回道:“我想,我会做一个画商。我一直在找一副叫星空之谜的画。他是英国画家高耐生前的最后一副作品。很多人说他在画出来的同时,就将它连着他自己本人一起烧毁了。”
“那岂不是画也没了?”
“也有人说,那幅画被保留了下来。只是在辗转了几个收藏家之手后,就不知去向了。”
苏妲己听得入神,乔庭深忽的转而问她道:“你呢?如果有的选,你想做什么?”
苏妲己不做声。乔庭深低头看她。苏妲己正仰视着他,嘴角微扬,含笑的眼睛里映着天上的繁星。
乔庭深心领神会。他不再多话,立时吻上苏妲己向他微启的双唇。骆驼似乎也知道身上的两人亲得忘我,应是没什么精力驾驭它了。它很识相的跟着前面的骆驼,即便没有乔庭深的掌控,依然照着回程的既定路线走了下去。
驼峰之间的空隙不大,可坐于其中的乔庭深和苏妲己,倒乐得他们能挨得更近些,最好是一直贴着彼此。就像每次他们吻起来时一样,总是想要得更多些,一次又一次的,没完没了。
离开非洲的前一天晚上,乔庭深与苏妲己所在的小国里,恰逢一年一度的泼水节。几乎所有的平民都涌到了街上。或逛夜市,买卖小吃、小玩意儿,或如传统的那样,互相往陌生人的身上泼水,以示祝福。
乔庭深护着苏妲己,为她遮挡玩闹地向他们泼水的孩子。两人说说笑笑的。苏妲己见到喜欢的小玩意儿,乔庭深就买下来,让小程收着。苏妲己见到美味的小吃,乔庭深便会与她驻足下来,一起品尝异国的小吃。
走到街拐角处,苏妲己忽的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摊贩。摊贩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圆球形状的彩色棒棒糖。
“我想要那个!”苏妲己对乔庭深说道。
乔庭深往苏妲己指的方向看了眼,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