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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想去看看皇兄。”云依若对着在处理奏折的云澈道,眼尖的瞥到了他身后的一幅画像,画上的男人一袭黄色龙袍,那是最高贵的颜色,浑身透着内敛的霸气,不苟言笑,只是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哀愁。
这个人,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云依若皱起了眉头。
云澈看着她皱起来的眉头,还以为是她因无法去见云逸昊而不满,暗中摇头,他的小若儿一如既往的单纯。
“若儿,放心吧,你皇兄不会有事的。父皇不让你们见他自然有父皇的考量,你向来聪颖,朕想,你应该不用父皇多给你解释了吧?”云澈道。
云依若回神,听到云逸昊不会有事,便也放宽了心,毕竟她自己猜得到和听到掌权者亲自说是有区别的。
“谢父皇,不过,父皇,今日若儿想要出宫一趟,估计晚上会在丞相府,回不来了,望父皇恩准。”云依若道,倏然皱眉,丞相府?!
云澈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欣然同意:“好,注意安全。”
“父皇,你可知一个叫做‘语嫣’的女子?”云依若道。
云澈挑眉:“自然知道。她是先皇的贵妃。”看到云依若脸上一脸的求知欲,云澈便为她解释起那段尘封的往事。
“眹记得,先皇很是宠爱这位嫣贵妃,而这位嫣贵妃人也很好,六宫之中几乎无人不赞。她和皇后,也就是朕的母后关系很好,情同姐妹。嫣贵妃很是聪慧,琴棋书画整个京城无人能及。先皇给了嫣贵妃无尚的荣耀,他也知道,这种无上的荣耀会给嫣贵妃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以为,以他的能力可以把嫣贵妃保护的极好,他也低估了朝堂之人的心狠手辣。那个时候,嫣贵妃怀孕,先皇很高兴,当即大赦天下,还陪着嫣贵妃出外去京城外最有名的寺庙求福祉,可回来的路上有个人拦下了皇家的仪仗队,递给了先皇一样东西,那样东西是嫣贵妃与她的母族密谋造反的证据。当时的先皇爱嫣贵妃至深,又怎么受得起这样的打击?那个人是嫣贵妃母族的管家,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他有一次听见了嫣贵妃和他父亲暗中商量,说是要取了北云的天下而代之,人证物证俱在,先皇想不信也没有理由!嫣贵妃和先皇解释,可先皇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回宫便把她打入了冷宫,嫣贵妃的母族受此牵连,株连九族!先皇后求情,在先皇的寝宫前跪了三日,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先皇念及旧情,没有杀掉任何一个人,不过是把嫣贵妃的母族之人全部流放!半月后,冷宫起火,嫣贵妃和她腹中的孩子没有逃过此劫,被大火烧得尸骨无存!先皇疯了一样的重审当时的案件,那个管家也说了实话,这一切不过是朝堂上的一些人为了除掉嫣贵妃及其母族而使得手段而已。先皇震怒,将当时参与整件事情的人全部出斩,给嫣贵妃和她尚未出世的孩子陪葬,嫣贵妃的母族也被准许重回朝堂,可他们因为嫣贵妃的死再也不愿回到这里,便定居在了江南,一直到现在。”
静静听完了这些,云依若问道:“嫣贵妃的母姓是?”
“蓝。嫣贵妃姓蓝。”云澈道。
“父皇,我想,或许当时嫣贵妃没有死,嫣贵妃的孩子也没有死。”云依若笑着道。
“你说什么?”云澈震惊的起身,愣愣的看着云依若,“他们在哪里?”
“嫣贵妃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的孩子在,而且,远在天边,近在父皇的身边。”云依若道,“那个人就是丞相,蓝云。”
“蓝云?”云澈皱眉,“若儿,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曾在丞相府看见过嫣贵妃的一幅画,画上的男子较之于您身后先皇的画像年轻,但五官却与先皇分毫不差,而且,嫣贵妃姓蓝,丞相也姓蓝,先皇姓云,丞相叫云,种种迹象推下来,丞相大人就是当初嫣贵妃的孩子。而且,父皇,难道您没有发现么?丞相的眉眼与先皇和您都有些相似。”云依若解释道。
云澈皱眉,若儿说的有理,可是若嫣贵妃真的没有死,又怎么会不回来找先皇呢?
倏然,他想起,当初蓝云的话。他说,他的母亲是一个很温婉的女子,也很有才华,可惜,遭人陷害,被迫离开他的父亲。他还说,皇上,蓝云所做的一切都是蓝云该做的事情。
是呀,北云也是他该负起的责任!怪不得!
骤然,一个倒地的声音拉回了云澈的思绪!他看去,他的女儿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双手掐着脖颈,勒出了一道痕迹。云澈赶忙起身,还不待反应过来,云依若已经到了男子的怀里。
凤离夜本来在处理公务,突然想到云依若的七日哑今日还未发作,而她也不想要云澈知道,所以连忙过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他一点一点的把云依若掐着脖颈的手指头掰开,边掰开边安慰:“依依,会没事的,不要掐着脖子,会痛的,乖……”
阵痛过去,云依若眉目低垂,沙哑着声音:“阿夜,对不起……”对不起,阿夜,我刚刚有了轻生的念头,对不起……
“没事,过去就好了,仅此一次。”凤离夜冷冽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夜太子,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云澈冷了声音,他的女儿,受了如此大的苦他竟然不知道,还被蒙在鼓里?!
这,实在不可饶恕!
099 缘起现代()
云依若凤离夜二人都默契的不做声。
云澈想着云依若方才的样子,试探着问:“七日哑?”
凤离夜点点头。
“放肆!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朕的女儿身上下毒!谁给他们的胆子!”云澈震怒,“为什么中了七日哑也不和朕说,若儿,你还想瞒着朕到什么时候?你知道中了七日哑没有解药的后果么?啊?!你……!”
云依若无辜的眨眨眼,看向凤离夜。
“乖,我会给你找到解药的,没事儿!”凤离夜安慰道。
云依若闻言笑了。
云澈叹了口气,幽幽道:“若儿,当初徐远宁一年不曾开口说话,若不是浅浅精通医理,再加上当时的技术,徐远宁永远都是一个哑巴!当时的技术那么先进,浅浅的医术你也知道,可即使是那样,也耗费了浅浅一年的时间才研制出解药!徐远宁中的就是七日哑!”
云依若愣住了,徐远宁?浅浅?这些都是……“爹地?”云依若试探着叫出来,眼神中是小心翼翼的期盼。
“你就不能抓住我话中的重点么?”云澈恨铁不成钢的道,也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云依若起身,踉跄着向后退。
“依依?”凤离夜有些迷茫,他们俩个究竟再打什么哑谜?
云依若充耳不闻,一下子转身,跑出宫殿。
“依依。”
“若儿!”
云依若拔出侍卫腰间的佩剑,抵在脖颈上:“阿夜,不要出来追我,我需要静静,等我想通了,自然会去西凤找你,你在西凤等着我回去与你成亲,但是现在不要向前,否则我会完成刚才没有完成的事情。”
对不起,阿夜,我现在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和你一起去西凤,对不起……
语落,对着云澈道:“爹地,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但是我的性格你知道,你说过,我不是你的女儿,不想看见我,既然不想见我,又何必把我送去俄罗斯?就算在俄罗斯你若是出差一样可以看见我,所以我如你所愿,彻底的离开你的视线。上天待我不薄,让我又出现在这里,我以为这样过一辈子就好了,没想到竟然你再次出现!这一次,我不会让你赶我,我自己离开!我不是北云的若言公主,你知道的!所以,你的女儿还在等着你找到她,我向来是个局外人,不配呆在这里!云先生,从我在西伯利亚的悬崖上跳下去之后,你就再也不是我的父亲!所以,从今以后我的生死与你无关!就算我因七日哑以后终身不能说话,我也不要你一丝一毫的关心!”
“若儿,你听我解释……”云澈上前一步,想要拉住云依若。
云依若闪过,将剑往深处抵了抵,血丝从她白皙的皮肤中渗出:“你若再向前一步,这把剑就会割断这里!”
云澈立即止住了脚步,一脸悲痛的看着她:“小若儿,我上次真的只是过于冲动才那么做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云依若自嘲:“你不配叫我‘小若儿’,我爹地死于那场车祸,‘小若儿’死于那处悬崖,我是云依若,不是你的谁。你也不必向我解释,我担不起!”
“你妈咪也在,你难道忍心让她难过么?”云澈轻道,想用方暖暖打动她,他知道,暖暖是云依若的软肋。
云依若晃了一下神,又坚定的道:“告诉妈咪,我对不起她!你们不要追过来,我要自己静静!云先生,你不要忘了,我是有武功的,这里的禁卫军还拦不住我!”
话落,足尖轻点,消失在二人的视野之中。
“若儿……”云澈伸着的手无力的落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华,他是一个成功的帝王,却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凤离夜静默,凝眸看向云澈。
云澈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细细的说与凤离夜听……
凤离夜仿佛显得并不意外,良久,他道:“依依只是一时接受不了,等她想明白了她会回来的。”
云澈看向了云依若离去的方向,他的女儿,竟然不认他?!宁愿一辈子也不说话也不愿认他,究竟是她的性格过于偏激,还是自己这个父亲太失败?!
凤离夜见状,也不多言,静静离开。
云依若出了国都,走在森林中,面上平静,心中早已风起云涌。
竟然是爹地!
当初他让自己走得冷冽,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他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只有自己还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