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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天元虽然做了天师,但理论知识奇差,一脸懵逼样地看着激动地不能自已的图门青。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图门青缓和了下情绪解释:“你看那个灵婴,突然动作缓慢而且攻击力也下降了,我推测是和月食有关,月食来临,天地就没了光源,再加上刚又停电……”说到这,卡壳了,想了半天接着说:“估计是查克拉不足,现在又供给不上。”
f?查克拉?简天元脑海里浮现姚明脸。
这么坑爹的推理解释也是醉了,简天元打定主意,就在阵里耗到天亮,反正也没几个小时了,然后直接去医院,他去烧伤科,顺便送图门青去脑科。
“真的!你信我!”
“呵呵。”
“你看它越来越暗淡,我说的肯定有用。”说着又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手掌大的匕首,“用这个,这是龙骨匕首,能斩世间所有邪气。”
简天元瞄了一眼哼笑,不理他。
天越来越黑,月食的时间不过几分钟,要是错过就没机会了:“我发誓!要是没用我把我的车送你。”
简天元翻了个白眼,有车顶屁用!命都没了要车能吃吗!见他这么执着,觉得对方在让自己去送死,虽然他也不怕死,可要是被烧的全身都是窟窿眼,那样太丑,心里火气蹭蹭蹭往上冒,吼道:“要是有用!我吃翔!”
话音刚落,天空漆黑如墨。
石特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漆黑,尾巴疼痛难当,他还翻着肚皮躺在地上,心中愤恨地蹬腿起身,意外踢到了一团肉。
“卧~槽,谁推我?”
图门青中了一脚,步伐不稳,惯性地向灵婴的方向扑去。灵婴背对着二人,不过三五步的距离,感到有人的生气,转过身来。
简天元见势不好,就要伸手去拉图门青,身体却不听使唤,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张口要喊,喉咙像是被掐住似得发声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向灵婴冲去。
图门青被人推出阵外,一时刹不住脚,想回阵里已经晚了,
脚下步伐不停反进,两手握着龙骨匕首,就向前刺去。灵婴高约到他胸腹,这一下,正中灵婴眉间。
灵婴发出一声惨叫,龙骨匕首所到之处都成了一团黑烟,从它眉间向外扩散。
月光笼罩。
图门青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那把匕首。
这都行!
简天元和石特目瞪口呆。
灵婴没了攻击力,随着黑气扩大慢慢飘散。简天元愣了没一会儿,就跑到它跟前捡漏——吸收邪气。
灵婴被消灭了,简天元身上的伤口也奇迹般地没有再扩散的迹象,但他没空去想这些,而是盘算着吃翔的问题。
图门青坐在一旁,看着黑烟化作一团飘进简天元眼睛里,面上一寒。随即又恢复平静,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将龙骨匕首收好往槐树底下走去。
石特已经变回了人形,衣服背上渗着血迹,疼的呲牙咧嘴,见图门青过来,心虚地低头闭嘴。
“刚是谁推我的?”
石特支支吾吾:“不知道。”赶紧又补上一句,“天太黑什么都看不见。”
图门青没有说话,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灵婴虽然难对付,可邪气却很足。简天元满足地想要打个饱嗝。
电来了,路灯亮了。
简天元收拾东西,石特因为心虚也托着受伤的身体去打扫残局,他做惯了这些,即使受了伤也没有用太长时间。
图门青回过神来,将车钥匙扔给简天元。
简天元会意。
先把石特送回去,然后开到医院。
挂号、交钱简天元一手包办,趁图门青挂吊瓶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同事,说自己病了请了三天假。
给自己伤口贴了创可贴,带着图门青打了狂犬疫苗,这一折腾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折腾了一宿,两人都是疲惫不堪。
简天元握着方向盘:“先送你回去?”
图门青面无血色,眼睛里布满红丝,点头报了地址就坐在副驾上打起了盹。
这是市区内的一个别墅区,简天元开着图门青的车一路顺畅地开到了别墅门口,咋舌,真土豪。
停稳了车想将旁边的人叫醒,转头发现图门青正看着他,眼睛像一汪泉水,还没清醒带着些慵懒,微微一笑格外迷人。
简天元被美色迷住了眼,有那么一刻觉得要是这种美人儿,就是弯了也值。
图门青道了谢,下车回去休息,简天元也没有多做停留,一扭身就走了,谁也没提吃翔的事儿。简天元是有意忽略,图门青却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提,不过他现在没空想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简天元出了别墅区,顾不上休息直接打车去了美发店。
“哎呦,大帅哥来了。”一开门,一个相貌艳丽,穿着墨绿色花衬衣,黑色紧身裤的男人扭着水蛇腰就迎了过来。
简天元被这么一称呼,心情好了一点:“大力啊,先给我弄个头发。”
“人家现在叫。”将他带到vip包间,在镜子前坐下,一边摆弄着头发一边说:“看你这么帅才给你加塞,人家预约可多了呢。”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
简天元不为所动,挑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子少了半边,连头发都烧的卷了起来,痛心疾首。
“哎呀!怎么回事?怎么弄的?太糟蹋了?”捏着烧焦的头发大喊大叫。
叫的简天元耳膜疼:“大力,小声点。”
止住了尖叫,噘着嘴,威胁说:“再叫我大力,就把你薅秃了!小杰,你带帅哥去洗一下,顺便把胡子剃了,剃须水和剃须刀不要用店里的,从我柜子拿。”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应声走来,腼腆地笑说:“先生这边请。”
简天元撇嘴,跟着小杰往后面走。
小杰虽然样子长得粗狂,但是洗头技术着实不错,力道拿捏得很好,最重要的是话少,舒服的简天元直打瞌睡。
洗了头,剃了胡子,简天元跟着小杰又回到前厅,刚坐下,就看见alle想花蝴蝶一样飞了过来。
“怎么给自己弄得这么惨?遇到厉害角色了?”一边摆弄头发一边问。
简天元嗯了一声说:“从业以来最厉害的了。”
“呵呵。”冷笑,“能有多厉害?还不是你自己不济。”
话虽然没错,可这样被吐槽简天元多少有点不乐意:“你少来,再不济也能把你打回原形。”
傲娇地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快蜕皮了?”
“嗯,下个月。”
“哦。”简天元沉默一会儿说,“蜕的皮给我留着,还能卖点钱。”
显然已经习惯了,眼波婉转,像是埋怨又像撒娇:“那还用你说!”
建议简天元烫一下再染个色。
简天元从镜子里看了他那一头海藻绿的长发,摇头拒绝。开玩笑,他这么仙气的气质,怎么能弄得那么杀马特的发型!
惋惜,只得打消了给他弄个彩虹头的念头。
第5章 玫瑰花园()
这一折腾就一个多小时,简天元前面还能和聊两句,到了后面已经昏昏欲睡了。
虽然做妖怪不靠谱,但是当发型师还是妥妥的技术过硬。
剪了头发刮了胡子,简天元自觉从成熟型男款变成了温柔禁欲系。在镜子里打量了老半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怎么样?啧啧,看我这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拿着发蜡处理细节,感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天元:“那也是我底板好。”
“我说你这人,不自恋会死啊?”放下发蜡,又掏出一把梳子。
简天元得意地挑眉一笑,从椅子上起身,侧脸看鬓角:“不成,这叫自信!”
“听说过灵婴吗?”简天元摸着鬓角问。
收起嬉笑,正色道:“你遇到了?”
“嗯,昨晚遇到了。”简天元转过身来半靠在桌子上说,“怎么了?”。
包间里静得吓人像是在挣扎,简天元并不催他,静静地在一边等着。不过片刻的功夫掏了掏口袋想要找根烟,想起来店里不能吸烟只好作罢,叹了口气,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说:“两百年前,蛇山上有个老蛇妖,修行两千多年,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我们那时候修炼苦啊,……”
“停停停,我问你灵婴的事儿,不是听你讲过去的。”
睨了他一眼,傲娇道:“就是跟你说灵婴,那个老妖跟我讲过,灵婴是至邪之术,用七七四十九个男婴和七七四十九个女婴的魂魄,而且这些男婴女婴要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在九星连珠的那天的子时,经道法高深的术士炼化才能出一个,而这灵婴据说很难对付,普通的法术不管用,我活了三百多年,第一次听说有人遇到灵婴,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昨天见识到了厉害,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复杂。想到昨天图门青的那把龙骨刀,简天元掏了掏口袋,拿出一个玩具小刀,递到面前:“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吗?”
玩具小刀很小,像是骨制品,做的并不精致看不出是什么材料,伸手碰触了一下,身体被一股强大的能量弹出,跌坐在地上。
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碰到玩具刀的手指血流不止:“你把那个收起来!拿远点!”一边大叫,一边施法给自己疗伤止血。
没想到这么一个玩具有这么大的力量,简天元看着眼前的一切,再看手掌里这把玩具刀的时候也变得警惕起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桌沿坐下,虚弱道:“倒了八辈子血霉认识你,一来就没好事。”
自己给他带了这一场无妄之灾,简天元难得的有些内疚,声音不由得带了几分关切:“你没事吧?”
白了他一眼:“就那么一个小伤口也耗费了我不少力气,也不知道得养多久才能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