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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出声音。
左然没有答话,继续与手里的便签纸搏斗着。他将纸折过来、折过去,时不时地拆开,而后再折过来、折过去无限地重复着无意义的流程。那张红纸折痕遍布,看着有些伤痕累累。
何修懿想将纸抽出,左然却固执地不让。
“”何修懿只好等一下。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左然终于完成了他想要完成的高难度操作——将手里那张红色的便签纸折成了一个心形。何修懿仔细看过了,心形折法十分简单,有效操作只有四到六步,却把喝醉了的左然足足绊住了将近20分钟。
何修懿:“行了,留着吧,别丢了,明早起来你再看看。”不知左影帝明早听说自己折这颗心花了二十分钟时会作何感想。
那边,左然却用两手捧着那颗“红心”,径直递到了何修懿面前。
“”
“送你。”
“”
左然双眼饱含期待:“送你。”
“好吧好吧。”何修懿只得先随便接了,将那颗历经磨难才被送出来的红心握在手心,“谢谢,谢谢,咱上床睡觉吧?”因为被左然摆弄了整整二十分钟,红心上还有一些被熨烫过一般的温度。
“嗯。”左然貌似十分满意地道,“上床。”
“我还是给你擦一把脸吧。”左然的脸“价值连城”,不洗脸的话万一明天冒一个痘出来,李朝隐导演可能要唯他是问了,至于刷牙,难度太高,还是算了,一个晚上蛀不了的。
左然找了半天找不到路,何修懿只好推着他走进唯一一间卧室。卧室的床只有一米二宽,睡两个成年男人其实有一些勉强,不过此刻也没有选择了,何修懿只能选择与左然挤一晚了。
他本来打算让左然和衣而卧——帮对方换衣服毕竟是一件麻烦又尴尬的事,没想到左然却自己除了衣衫,只穿一条内裤便钻进了何修懿铺开的被子。
“”
左然似乎想摸,被何修懿喝止住了,于是改为伸手连着被子一起搂着,迷迷糊糊地在何修懿耳边胡乱叫,一会儿是“老婆”,一会儿是“媳妇”,一会儿是“心肝儿”,一会儿是“宝贝儿”,一会儿是“亲爱的”到了后来,变成了带着幽怨的“小傻瓜”、“小笨蛋”
“”何修懿忍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下去了,转过头问左然,“你知道我是谁?”
“?”左然露出一脸茫然。
“你能说出我的名字吗?”
左然颇为困惑地盯着何修懿瞅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何修懿。”
“你可总算认出来了。”
何修懿刚放心了下,左然又开始乱七八糟地喊“老婆”、“媳妇”、“心肝儿”、“宝贝儿”、“亲爱的”、“小傻瓜”、“小笨蛋”
每次何修懿让他叫名字,他都能短暂地清醒一下,之后又是醉得一塌糊涂。
到了最后,左然终于是要睡了,不过睡前还神叨叨地嘟囔了两句。何修懿觉得好像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称呼,仔细听了一下,却发现是“你太坏了”、“你太坏了”,声音渐小,最后终于变成了沉稳的呼吸声。
何修懿:“”真是一言难尽。
算了,太累了,也睡吧。
一夜无梦。
早上,何修懿起床的动作惊扰到了左然,左然颤了一颤睫毛,有些困难地睁开了眼睛。在发现天花板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之后,眼瞳现出一丝困惑,但是很快便锁定了坐在床边的何修懿。
何修懿解释说:“昨晚你喝醉了。”
左然坐了起来,颈部和肩部的肌肉线条显得十分漂亮,眼神恢复成何修懿平日里熟悉的冷淡:“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你在与徐总的饭局上喝醉了,剧组让我把你带回来休息一晚上。”
左然的声调没有一丝的起伏:“为什么是你?我昨晚讲了什么?”
“没讲什么,”何修懿选择替左然隐去了尴尬的内容:“可能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是演员吧,你一直跟着我,监制就让我照顾你一下。”
左然盯着何修懿看,似乎正在审视真假,半晌后才点了点头,翻身站起去拿衣服。昨夜闹个不停的左然消失了,此时又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影帝。
何修懿说:“我去给你弄点早餐。”
“谢了。”
何修懿的厨艺并不算好,热了两杯牛奶,用锅煎了两个鸡蛋,烤了两片面包,便算是一天的早餐了。
左然坐在昨晚那张餐桌旁边,看见那颗“红心”之后愣了一下,不过很快态度便恢复如常,不说话,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存在感。
“行了,吃吧。”何修懿说。
左然提起筷子,盯着筷子尖仔细看了看,问何修懿:“这个是你用过的餐具么?”
“嗯?啊。”何修懿想起来,有禁欲感的左然应当也是一些洁癖的,连忙解释,“不是,都是新的,放心用吧。”
“哦。”左然开始夹煎蛋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何修懿总觉得,那个“哦”字并不是高兴的意思。
很神奇地,离开剧组之后,何修懿每天都会收到左然的微信。
他本以为,随着杀青,他与左然之间短期内便再也不会产生什么密切的联系了。他们二人,好像站在没有桥梁的断崖的两岸,看似相距不远,可实际上自己根本无法走到对方身边与其并肩而立。
在微信中,左然讲的基本都是剧组拍戏的事,只是会在聊天最后对着何修懿道一声晚安,好像只是在让另外一个主演了解拍摄进度。左然其他所有消息都用文字,只有“晚安,好梦”,每次都是语音。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何修懿明知那些几秒钟的语音全都是“晚安、好梦”,千篇一律毫无变化,却还是会每天晚上点开来听,有时甚至不止一遍。
左然声音非常磁性,似乎具有某种力量。
至于剧组的其他人,何修懿联系得不多。
家族正式杀青是在年末。正式杀青之后又过了二十天,剧组才在会所举办了杀青宴,何修懿也终于再次见到剧组众人。
在杀青宴上,李朝隐一反往日的严厉,用力地夸奖了剧组里的每一位演员。
在轮到何修懿时,他说:“修懿,我相信你感受到了六年空白的影响,然而,你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演员,也更加懂得什么是‘生活’,是时候重拾自信了。”
“谢谢李导。”
“小溪,”夸过了何修懿,李朝隐又开口,“影后每年都有,解小溪却只有一个,不要太在意虚名了。”
作为“无冕之后”,解小溪很高傲,说:“本就没在意。”
“于诗,”接着,李朝隐将视线转向游于诗:“你的表演非常正统,非常纯粹,不带任何商业色彩、偶像包袱,我很喜欢。”
第101章 番外 一()
此为防盗章购买过一半以上v章的可以直接看到新文!否则要等李朝隐要求将这段剧情中的那场激情戏重新拍,也就是何修懿当替身时倒数第二天的工作。何修懿在以裸替的身份参与那小段高难度“床戏”时并未露脸;只将身体入境;等待后期将主演柳扬庭的面部特写穿插到自己拍摄的戏份当中。不过李朝隐在仔细考虑之后;认为表现力不够强。
何修懿的第一感想就是,他又要被李朝隐“拉筋”了。
实际情况确实也差不多。何修懿跨坐在左然两条腿上;再次将脚踝都搭在了椅背上。左然将对方拉近了,将两个人身上胶带贴在一起;而后看着站在一边的李朝隐。
果然,李朝隐又将何修懿的膝盖用力向下压了压:“这样。”
疼何修懿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又吐出去。
李朝隐加了一个俯拍摄像头,似乎认为俯拍镜头才能表现出来美感。何修懿的身体几乎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只有左然的头颈替他遮了遮。
何修懿本来以为能很快结束;谁知正常两条之后;李朝隐导演突然又有了个新招数。他说:“加一镜吧。修懿,你用两手握住椅背;使点劲儿。”
“啊?”何修懿也只有照做。
李朝隐又指挥左然:“左然,不要扶着何修懿了,两手自然垂着就好。”
“?”左然问,“危险吧?”
“不会。”李朝隐说,“一个成年男人抓得牢的,哪会让自己跌下去。”
“”何修懿将手从左然的双肩上移到椅背两角;紧紧握住;左然慢慢松开了他;两人对视片刻;点了下头。
新加的镜头叫“70场3b镜”。一般来说;如果有新加的镜头,导演便会在几场几镜后面加上abc,李朝隐特喜欢临时增加镜头,因此家族镜号后面总跟着abc。
何修懿双手死死地抓着椅背两角,上臂的肌肉都微微地隆起了。在对方猛烈的动作之下,何修懿本能地用力将椅背向自己的方向掰,以防被掂得掉下去。木质的椅背在这样的力量下发出了可怕的“咔吱咔吱”的声响,似乎随时都能断裂,仿佛在提醒所有的观众片子当中二人的感情是多么激烈。
何修懿再次将眼神从天花板移到左然脸上:“沈炎,我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左然演技比上次还要好,伸手抱紧了何修懿,又是舔上了对方的锁骨。
“cut!”李朝隐嗓子还有有点哑,只能天天含着喉糖。
何修懿将腿放下来,伸手揉…搓着膝盖的内侧:“最费劲的一场,竟然拍了两遍。”这次难度不在心理——腿拉不开,就是难受。
左然也没着急撵何修懿下去:“休息一下,等腿缓过来了再去更衣不迟。”
何修懿说:“我很怀疑这种姿势,真的能感觉到舒服?李导的主意现实吗?”
左然眼睛深深地看着何修懿,足足过了五秒,才开口回答道:“不试的话谁知道呢。”
“也对,哈哈。”
何修懿自然不能在左然身上坐得太久,说完这句,他便挣扎着站起了身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