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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开了几年三轮车,此时此刻却是有点乏了,一边吃饭一边考虑着以后还要不要做这生意,其实也赚不得几个钱,就是闲得没事,顺便帮助下这乡里乡亲。
老刘皱眉,依旧纠结着说:“你说我还要不要买一辆新的三轮车?或者把我那三轮车赎回来,只是赎回来贵了两千,好端端的弄成这样,我这心都是痛的。还好婆娘不说什么,只是说天灾人祸,谁又不遇到点事情?”
大汉说:“老刘啊,你咋不去借钱啊?”
老刘连连摇头,说:“几百几千还好,借就借了,这几万我得找多少人啊,人还不愿意,都有难处,待会还说我老刘爱面子,买面包车,指不定怎么泼冷水,想想还是算了。”
大汉想了想说:“你还差多少钱啊?”
“两万多吧。”老刘算了算,说:“最多三万。”
大汉点点头,将保温桶放下,去他家的厨房拿了个大碗,将鸡汤倒在里面,说:“我回去一趟,这给你吃吧,我回去再弄一桶,正好还有,这鸡汤过了第二次锅子就不新鲜了。”
老刘眼睛亮了,看着鸡汤说:“小子你舍得啊,这么小的鸡仔都杀了,你也太缺德了。”说着就吃鸡肉去了,还一个劲地点头,夸奖着:“嗯嗯,好吃,嫩。”
大汉鄙视地看他一眼,回家去了。
吴依依好奇,看他回来,问道:“怎么了?这么快?”
大汉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啊,商量个事情呗。”
“说。”吴依依一听这话就知道没好事,铁定要损害家里的利益。
果不然,大汉一脸忐忑地搓着手说:“这个,其实杨家村那有个小卖部你知道的撒?”
“知道,王寡妇开的。”
大汉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说:“对对,就是她,上次我路过那里,她硬是拉着我去她家吃饭,结果,喝了点酒…。。其实,其实我没想那个的,是她,都是她。”
吴依依见他吞吞吐吐的不说话了,阴晴着脸说:“都是她撩汉子,勾引你,硬将你撩翻了是吧?”
“可不。”大汉苦着脸面,说:“其实我挺纯洁的一个人,你说,唉。”
吴依依一副同情的样子点点头,说:“你说得对,不过这种事情做都做了,我又没听见什么风声,你何必坦白呢?藏着不就好了?”
“唉,我也想啊。”大汉苦巴巴地说:“但是她的,她的肚子大了,你说我咋办呢?”
吴依依抱着小牛,对大汉亲切地笑了笑,回了里屋,不一会儿就提着个包包,还背着个书包,走了出来。
大汉赶紧拉住,说:“哎哎,依依啊,你上哪去?”
“回娘家冷静冷静。”
大汉将书包扯下来,背在自己的身上,说:“这个呢,何必呢,其实你也知道那是假的对不对,我就说着玩儿呢。”
吴依依噘着小嘴,小脸红扑扑地哼哼道:“谁知道是真是假,反正就凭你一张嘴。”
大汉将吴依依拉去厨房,打开保温桶,说:“你看啊,我把这剩下的鸡汤倒进去。”
吴依依好奇,不知道两件事有什么关联,瞪着眼睛等得一个解释。
大汉盖紧保温桶,然后说:“你看这样,拧紧它,跑起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不会泼出来了?”
吴依依皱眉,心道:关王寡妇什么事情?有联系吗?
大汉亲了她一口,说:“看我家依依多好啊,能织布,会做饭,有事没事还能扫扫地。所以呢,放心吧,肯定是假的,不信待会你去问。噢,对了,我得去县城看七婆了,不然鸡汤凉了。”
吴依依正迷糊呢,大汉已经脚底抹油开溜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尤其是那个书包,吴依依终于反应过来,叫道:“你个强盗,还我钱来。”
大汉叫道:“老刘翻车了,江湖救急,江湖救急!”
吴依依跺脚,道:“那是小牛的学费。”
大汉飞也似地跑了,叫道:“老刘会还的。”
“不行,你给我拿来。”作为母亲,她不得不去自私,奈何大汉早已没了影子。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吴依依理了一遍思路,总算明白大汉怎么来了这么一出,又好气又好笑,搂着小牛开始嘀嘀咕咕,尽皆是什么:可怜的牛宝宝啊,你爹不要你了……
第66章 扁鹊九针得其一()
老刘疑惑地接过书包,问:“大汉,这是啥啊?”
大汉说:“打开看看。”
老刘好奇地拉开一看,只见一沓沓钞票,吓得他以为是一书包赃物,瞪着眼睛猛地站了起来,想拉开两人的距离,长条形的凳子都被撩翻在地。
大汉无语,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老刘颤抖着手,低声道:“大汉,这钱哪来的?”
就是一眼,他心头已经有了个数目,至少得有两万。这么多钱,那可是不少人不吃不喝两年的收入。就是富贵,那么几头猪,也得一年才赚得了这多。
大汉确实感觉钱路不正,有点心虚道:“存的。”
“存的?”老刘不信,这大汉可是出了名的懒惰,能存钱?
见大汉点头,老刘追问道:“怎么存的?还有,上次你买那么多家电,还能有钱?”
大汉正在想着理由呢,没想到老刘给了个理由,赶忙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去山里碰见一株好大的灵芝,少说也有两千年,你说值钱不值钱?”
老刘像是听天书,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值钱,可是我们这山里有?”
大汉道:“咋的?你不信啊?”
老刘将书包还给大汉,说:“鬼才信你,这钱来路不正我可不敢要。”
大汉搂着他的肩膀,说:“走走,跟我去县城,你去问问杨老头,我是不是摘了万年灵芝。”
“胡扯,这能有万年,历史才五千年。”
大汉笑道:“不信你问去,阿婆就是这灵芝治疗好的。”
老刘半信半疑起来。
两人坐车到得县城,去了诊所。杨老头老神在在地坐着看书,见大汉两人进去,瞥了眼,也不搭理。
老刘笑着招呼:“杨医生好。”
杨老头点个头,木讷地回答句:“好。”
大汉却是将鸡汤放下,说:“老头,七婆好些没?”
“自己去看。”老头可谓是能不说话少说话。
大汉垂眉,挑刺了,嘀咕道:“不是,老头,你也太小气了吧?这都好几天了还在生气?”
杨老头不理。
老刘赶忙打圆场,说:“杨医生,听说大汉找了株万年灵芝救好阿婆的?”
“嗯。”杨老头以为大汉找来老刘说好话的,答应一声,对大汉说:“你就别想,说什么都不会教你针灸的,我烦着你了,老头老头,我很老吗?”
大汉无语,扰扰头,跟老刘对视一眼,只见老刘的眼里全是精光,知道他是信了,此刻只怕只想拿着钱去了结尾款。
大汉也不多言,将书包甩给老刘,说:“你去吧,我在这看看阿婆。”
老刘连连点头,激动得脸都红了,大恩不言谢,走近大汉一锤子下去,打在大汉的胳膊上,说:“好小子,哥待会接你。”
大汉便笑:“行,我估计不比那个什么常委员长的小常差了,有专车接送。”
老刘笑骂一句,撩开门帘兴冲冲地走了。
大汉进去看了一眼,牛震天靠着床正在睡觉,七婆撤了管子,同样闭着眼睛,里屋静悄悄的,没点声音,也不好打扰,只好退下。
杨老头背对着大汉,端着书看,保温桶都没动。
大汉将钱放在桌上,说:“你的钱。”
杨老头瞥了眼,嗯了一声。
大汉从衣兜里拿出那画纸,随意地扔在他的桌子上,说:“就你了不起,看看吧,我祖宗的绝学。”
杨老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只见一副丑陋得穴位都乱七八糟的穴位图冷哼一声,没有兴趣了,知道这大汉是消遣自己,心中更恨。
大汉坐下烤火,估计那东西多半不是针灸图了,一时间有点泄气,寻思着是不是过去承认个错误,毕竟这老头还是不错,就是脾气古怪了一些。
这时候有人进来抓药,给杨老头打过招呼,见杨老头去一个个小抽屉配药去了,看了眼大汉,也不认识,闲得无聊,东看看西看看,却是被桌子上的画纸吸引住了。
也没什么欣赏水平,拿着画纸就说:“杨医生,这你画的啊?画得不错啊,这是针灸图吧?”
杨老头拿着个小称在称药材,冷嘲热讽地说:“我哪画得出这种小孩子的东西。”
那人尴尬,知道此话别有他人,于是道:“画是不咋的,可是这字也有点意思呢,歪歪扭扭的,我都不认识了,这是繁体?”
杨老头有点好奇,大汉还会写繁体字,端着眼前伸长脖子认真地看了眼,尤其是那些小字。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呆了,手里的称也给丢了,药材洒了一桌子,猛地从那人手里抢过画纸。
那人吓了一跳,忐忑道:“咋了?”
大汉来了精神,见杨老头如同第一次看见灵芝的样子,脸面都要贴在画纸上,还摸来一个放大镜,恨不得钻进画纸里,知道这定然就是了不起的针灸图了!
杨老头一口气看完,吐出口浊气,一字一顿道:“扁鹊九针!”
前面抓药的人很是好奇,说:“啥的?这又是针灸图啊?”
杨老头却没空理他,匆匆忙忙给他配了药,然后说:“还是按照上次说的,不过隔天喝一次。”
“哦哦,好。”那人也算看出来杨老头没工夫搭理自己,颇为识趣,给钱走人。
这个时候大汉开始牛逼起来了,有模有样地坐在靠背椅子上,搓搓手呢,捏捏腿,哈哈气儿,烤烤火,时不时还眼睛惺忪地打个哈欠,一副很累的样子。
杨老头将针灸图收好,扁鹊九针早已失传,这图显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