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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吻他的唇,还将丁香小舌往他口中探去。
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正是旖旎春暖,情不能抑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金无玉的声音在车帘外面说道:“相公,到了!”
到了?
到南宫府了?
南宫锦迷乱的思绪慢慢被拉了回来。
他看了看怀里双颊酡红,媚态横生的君红杏,心中暗忖道,她这副样子。若将她带进府中,少不得会被王叔和闻樱知晓。
他父亲早亡,一直跟在王叔南宫元丰的身边长大。
南宫元丰对他的要求极为严苛。
若知道他这般衣冠不整的带着一个年轻女子回府,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说不定还会为红杏招来杀身之祸。
还有他的胞妹南宫闻樱。
闻樱对红杏一直都是讥诮嘲讽和各种鄙夷,各种瞧不起,若知道他与君红杏没名没分便有了男女欢爱,只怕会闹得满城风雨,彻底坏了红杏的名节!
这般一想,他顿时清醒了三分!
他伸手将黏在身边的君红杏推开一些,然后一面整理头发和衣裳,一面对外面的金无玉说道:“去城南别馆!”
金无玉在外面略带诧异的问道:“相公,已经到家了还去别馆干什么?”
南宫锦没了耐心,沉声道:“只管去便是!问这么多作甚?”
“是!”
金无玉这段时间跟在南宫锦的身边,早就能够透过他的语气分辨他的喜怒了。
她急忙带人驱赶着马车,改道往城南别馆的方向行去。
他们这一停一走的,倒是把南宫府守门的几个家奴弄得一头雾水,伸长脖子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久,才收回视线。
马车内。
君红杏体内玉女散的药力似乎更盛了一些,缠着南宫锦不停的要亲亲,要抱抱,要摸摸。
南宫锦却正襟危坐,绷着一张俊脸,努力不看她媚态流转的眼。努力不去触碰她勾魂摄魄的身体。
然而君红杏此时大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她贪恋他身上的气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哼哼着就又要往他的怀里扑过来。
他急忙动作迅速的扶住她的肩膀,尽量让她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红杏,你容我再想想!”
他得想一想,若真的与她有了男女之事,能给得起她该有的名份吗?
这一想,便想到了悬在头顶上随时都可能落下来的皇室指婚。
想到了闺心苦盼的华曦公主。
他眼眸中涌动着的情潮慢慢消褪了些,望着香汗淋漓的君红杏,他柔声道:“红杏你再忍一忍,到了别馆我想办法帮你找解药!”
“我不要解药!”
她伸出纤秀白皙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唇片上面轻轻抚了抚,颤声道:“我只要你!”
四个字出口,已经再次扑进他的怀里,深深吻入他的唇中。
气息交融,软玉入怀,他的冷静自持全部土崩瓦解。
他伸手抱住她,情不自禁的深陷了下去。
然而,他的脑海里面终究还是顾忌着皇室指婚,也顾忌着不能给她名份却糟蹋了她的清白。
是以,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一根金钗,想也不想便往手臂上面刺去。
金钗并不长,也不是很锋利,然而到底是坚硬之物。刺下去虽然没有立即入肉,却还是泛起一股足以让他清醒些的痛意。
接下里的时间里,君红杏一直在缠着他,亲吻他,索要他的抚摸和拥抱。
他每每不能控制的时候,便用金钗刺臂。
一下又一下,也不知道这般刺了几下,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相公,别馆到了!”
南宫锦急忙整理一下头发,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抱着君红杏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两人衣衫不整,神色可疑。金银铜铁四姐妹只看了一眼,便无师自通的想起了什么,各自都红了脸。
只有刚刚醒过来的轻衣还有些不明所以,茫然的问道:“红杏小姐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南宫锦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送她进去,很快就出来!”
“是!”
几女连忙答应,垂着目光不敢去看他那因为情动而显得愈加风华无双的俊脸。
南宫锦不再多说,抱着不断扭动着身体的君红杏走入了别馆当中。
这别馆极为雅致清幽。
内中的屋梁,房瓦,墙壁,地板,全部都是取自绿幽幽的香妃楠竹铺设或编就而成,就算是这炎炎夏日,一走进去也是凉意渗渗,清风习习。
平日里他也很少来这别馆,所以这里也就只留有几个小丫鬟做些洒扫和修建花木的工作。
他抱着君红杏走进去的时候,几个小丫鬟正在廊下歇凉偷懒。看见他大步入内,急忙上前下跪见礼道:“奴婢见过锦公子!”
南宫锦脚步不停,只急声说道:“将厢房打开!”
“是!”两个伶俐的丫鬟急忙起身,一左一右将厢房的门推了开!
其中一个丫鬟好奇的跟着走了两步:“锦公子,她是谁?她怎么了?”
君红杏黏在他怀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体香。正如同小猫咪一般蹭呀蹭的,听见有陌生人的声音,顿时抗拒道:“出去!让她出去!”
南宫锦神色宠溺的看她一眼,转身对身后跟着的丫鬟道:“出去候着吧!”
“是!”
两个丫鬟恭敬的答应着,轻手轻脚的倒退着走了出去。
临出门之时,还不忘将厢房的门给关了起来。
南宫锦抱着她绕过长长的兰竹屏风。又过了一道跨门,这才来到了最里面的小屋。
他将她放在柔如的床榻上,转身去帮她倒了一杯凉茶。
再回到榻边的时候,便见她衣裳半开,一双迷离妩媚的眼眸竟是盈上了点点泪光。
她躺在绮丽的被褥上,就那么含泪祈望着他。
他急忙端着茶盏走过去。柔声道:“我知道你难受,你先暂且忍一忍……”
他想说的是,你先忍一忍,这别馆里面备有常用的丹药之物,他等会儿去看看有没有能够让她清新宁神的!
然而话才只说了半截,她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他坠入了柔软的榻铺当中。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动作急切的抽扯他腰间系带。
她乌黑的秀发如雾一般笼罩下来,将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其中,除了她那张妩媚动人的小脸,他竟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脑子里面也陷入了一片迷糊。什么皇室指婚,什么贞洁名节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是隐约觉得,这样的情况下,男人被压在下面似乎有点不对?
他突然想起了金无玉手中那本手绘的小册子。
那上面详细的描绘过各种各样的姿势,男人确实不应该被压在下面。
他抵在她的耳边,低魅的声音极温柔极温柔的说道:“红杏!”
她颤声轻应:“嗯?”
他沙哑温柔的声音带着某种异样的执意:“你若真的想要。我给你便是!不过,你可要记得,从今往后,你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南宫锦一个,再不能有其他人……”
她似怔了怔,痴望了他一会儿,迷离的眼神竟是稍稍清明澄澈了一些。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嗯!”
他这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窗外夏虫啾鸣,屋内浅吟低哦。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终于放开缠绕在他身上的四肢,如同一个吃饱喝足的孩子,低低的哼哼两声。枕着他的手臂,餍足的睡了过去。
他俊美如玉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初经人事的晕红,潋滟凤眸更是漾着不尽的缱绻情意。
他沉浸在欢爱的余韵里不舍得抽身,然而,这别馆到底也算不得安全之所,况且外面还有轻衣她们在等着。
他宠溺的目光凝视她片刻,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轻轻托着她的脖子,将手臂从她枕下抽了出来。
穿好衣服,束好发冠,他又去侧旁的小屋取了疗伤的药膏,蹲在榻边轻轻的替她脖子上面那道划伤上药。
他擦得很小心,指肚蘸取了药膏轻轻抹过她的颈脖,生怕弄疼了她,也生怕弄醒了她。
擦了药膏,他又扯过旁边的丝锦薄被想要盖住她惑人的曼妙身体,视线却被她身下那条玉荷色的内裙给吸引了。
那玉荷色内裙极为素净,正因为极其素净。上面的斑斑梅痕才那么的清晰可见,滚烫灼目。
南宫锦神色微动,伸手将内裙从她的身下取了出来。
看着上面新鲜的梅痕,他的神色慢慢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这一路上,君红杏都表现得十分主动大胆。
可以说,除了最后的关键时节。前面她都一直占领着绝对的主导地位,一直是她在引领着这场情事的走向。
他虽然很喜欢君红杏,也无法抵抗她妩媚入骨的身体,可是他的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那就是皇室指婚和她的名誉贞洁。
所以,这场情事的开始他一直是拒绝的。
可是后来。他见她那么有经验,而且对他的身体掌控比他还熟悉,似乎……她早就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
他能想得到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完颜烈!
她以前处心积虑要杀完颜烈,却又在受伤昏迷的时候念着完颜烈的名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着某种隐晦却深刻的联系!
如果她真的早就已经与人有了男女之事,那么那个人,多半便是完颜烈!
南宫锦是真心喜欢她,便也不在意她之前有过完颜烈,他只要她一句承诺,承诺今日之后,她的心里眼里除了他南宫锦再也不能有别人!
他得到了她的回答,心中便再也没有了顾忌。
心想着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