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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的丑女人粗噶的声音道:“奴家金无玉见过公子!”
“金无玉?”
南宫锦又打量了她两眼。
只见她不仅体型肥硕四肢粗短,还斜眼歪嘴,那皮肤粗黑不堪,上面还布满坑坑洼洼的疙瘩,看上去犹如一只丑陋的巨型癞蛤蟆!
他一直以为潘思危是世间最丑之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叫金无玉的姑娘,竟是比潘思危还要丑上十余倍不止!
他不是个以貌取人的,可此时一看金无玉的这副尊容,依旧忍不住肠胃翻涌。几欲作呕。
他看金无玉是一只丑陋的癞蛤蟆,金无玉看他却是世间仙品,人间尤物。
她围着他看了又看,啧啧说道:“难怪母亲这十八年都不许我们离开云无踪,也不许我们见别的男人,原来是为了将公子这般谪仙人物送到我们面前呀……”
南宫锦被她的目光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忍了忍,他问道:“金姑娘,我想请问一下,你可有看见一个叫君红杏的女子?”
第66章 锦公子一下娶了四个(中)()
而金无玉那粗噶如夜枭啼叫的声音更是难听到了极点。
不要说南宫锦,就连他身边的两只鹩哥也以翅膀掩面,大声嚷道:“好丑好丑……,太丑了……”
丑女金无玉两眼一翻,不服气的说道:“我哪里丑了?母亲说我是我们四个姐妹当中最好看的!”
南宫锦道:“金姑娘你还有四个姐妹?”
“对呀,我叫金无玉,我下面还有三个妹妹,分别叫银无光,铜无艳,铁无香。不过她们都没有我长得好看!”
“那金姑娘的母亲是?”
“我们的母亲叫母也色!”
“母也色?”
“对呀,母亲对我们可好了!她说云无踪外面有很多坏人,这些坏人会贪图我们的美色,会伤害我们,所以在这里布下小六乘摄心阵就是为了保护我们……,不管是人还是兽,只要进入这摄心阵便再也没有能够出去的……”
“原来这还真是一个阵法!”
南宫锦四下看了看,愈发觉得这浓郁苍翠的竹海如真似幻,显得极不真实。
而刚才这位丑女金无玉坐过的地方,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七弦琴。
他所听见的琴音和看见的君红杏,都只不过是这小六乘摄心阵诱使他,自他心念生出来的幻觉而已!
据他所知,小六乘摄心阵是一种来自西域的奇诡阵法,怎么会出现在如此荒僻之处?
他在四下打量之际,丑女金无玉依旧在不停的说着她们的母亲对她们有多好。十八年从来不让她们离开云无踪半步,所有的衣食住行所需之物,都是一个名叫哑婆的老妇人帮她们采购回来。
总之,在这云无踪,她们金银铜铁四姐妹生活得无忧无虑。十分快活。
南宫锦等她说得差不多了,这才问道:“金姑娘,在下南宫锦,想问问你这几日有没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闯入你们的摄心阵?”
金无玉正一面说,一面痴痴的欣赏着他俊逸若仙的容貌和身材。
她长这么大虽然没见过男人也不通晓男女之事,可是这么好看的人,看在眼里也是一种享受呀!
可是她听到南宫锦自报姓名之后,神色却是一凛:“你是南宫家族的人?”
南宫锦无法从她那张其丑无比的脸上看出喜恶,只得不答反问道:“金姑娘,你不是从没与外界接触吗?难道你也听说过我们南宫家族?”
金无玉盯着她又看了两眼,才道:“你跟我来吧!”
说完,不等南宫锦说话,便率先往前面走去。
南宫锦心下稍作思量,急忙快走两步追了上去:“金姑娘,你还没问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金无玉粗噶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冰冷了些:“见过!三日前,确有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闯入了我们的云无踪……”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
南宫锦心下着急,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了金无玉的胳膊:“金姑娘,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金无玉低头看了看他修长如玉石雕琢而成的手,神色极为复杂的停顿片刻,道:“好!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南宫锦闻言心下大喜:“多谢金姑娘!”
金无玉斜斜的看他一眼:“走吧!”
南宫锦跟着她出了小六乘摄心阵,顺着崎岖的石阶向上攀行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终于看到了位于山顶上的一座竹木搭建而成的庭院。
南宫锦得知君红杏还活着,心里多少也踏实了一些。
他虽然对这金银铜铁四姐妹和他们的母亲母也色十分好奇,可他知道。隐匿的奇人异士一般都不希望有人打听他们的事情,所以,他也并没有多问。
金无玉将他带到一间厢房门口:“公子,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快进去吧!”
南宫锦往那低垂的门帘看了一眼,正要致谢,突然从斜旁走来一位瘦如竹竿的姑娘。
这姑娘的相貌也是奇丑无比。
只不过,她的丑法与金无玉的丑法大不相同。
只见她鼻孔朝天,双眼暴突,头发稀疏枯黄,半边脑袋已经秃了个精光。
南宫锦先前见过金无玉,对她剩下三个妹妹的相貌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可是猛然之间看见这个瘦如竹竿的姑娘,他还是被她的奇丑吓得心房一颤:“姑娘是?”
瘦姑娘咯咕笑道:“我叫银无光!”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听着令人有刺耳挠心之感。
说完之后,银无光又看向身边的金无玉道:“金姐姐,你从哪里抓来这么好看的一个人?”
金无玉道:“他闯入了咱们的小六乘摄心阵,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银无光痴痴看着南宫锦,又问道:“金姐姐,他的眉眼五官长得真好看,你说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呀?”
金无玉十分有经验的说道:“男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我看他长得这么好看,不像是母亲口中粗鄙恶心的男人……,他应该和咱们一样,也是女人吧?”
“男人!我说他是男人他就是男人!”
“理由呢?”
“因为他胸前没有咱们这两坨!”
“可,可我胸前的这两坨也不明显呀,难道我也是男人?”
“我懒得和你胡搅蛮缠,我要去见母亲了!”
“诶,金姐姐你别走呀!你告诉我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母亲不是说咱们云无踪不许男人踏足吗?如果他真是男人,你干嘛要将他带回来?为什么不直接在摄心阵里面就杀了他?诶诶,金姐姐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嘛!”
一金一银两姐妹一胖一瘦的身影很快出了庭院。走出了南宫锦的视线。
南宫锦隐约觉得此地有些古怪。
那金无玉最后看向他的目光当中,分明有些敌意。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须得尽快找到红杏,带她离开这里才是。
思及此,他伸手掀帘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布置得极为清雅别致,竹子做的座椅板凳和床榻案几,更是给这个不大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君红杏身穿一袭水云色裙裳,正坐在案几前面,对着一副棋局冥思苦想。
这一次南宫锦看得真切,那精致妩媚的五官样貌,确实是他的红杏无疑。
他抬步走过去,轻轻唤道:“红杏!”
君红杏好似受到了惊吓,执在手中的一枚棋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棋子碰着棋盘,弹跳几下之后,又跌落在地上。发出长短不一,轻重不一的叮叮声。
南宫锦听着那声音,只觉得整个神识都随着那忽长忽短的叮叮声起起伏伏,不能自抑。
他心中暗道,这难道又是什么奇门异术?
他急忙抱元守一凝神聚气,定睛再看案几旁边的女子,只见她前额凸起,脸颊深陷,面色惨白毫无半点儿活人气色,看上去如同一具久不见天日的可怖干尸。
‘干尸’望着他,呵呵笑道:“我不叫红杏,我叫铜无艳!”
南宫锦找不到君红杏心中本就着急,如此连番被这其丑无比的金银铜三姐妹戏耍,心中不由火起。
他沉下脸,厉声喝问道:“君红杏呢?你们将她怎么了?”
铜无艳笑了笑,脚尖一勾,地上掉落的棋子便宛如活物一般原地弹起,稳稳落入了她的手中。
她捏着那棋子,俯身察看棋盘,似乎想要将棋子放入棋盘当中。
可是左思右想,似乎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片刻后,她抬眼看向南宫锦道:“你过来看看,奴家这颗棋子应该放在什么地方?”
南宫锦刚才只听棋子弹跳的声音就觉得心神不受控制,如何还敢再凑上去看她棋面上的棋局?
只怕他看一眼,便会再次陷入身不由己的幻觉当中!
他伸手握住腰间软剑,语气中不知不觉带了些杀意:“铜姑娘,你还没回答本公子的话,君红杏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了?”
铜无艳的目光从他握着剑柄的手上面扫过,咯咯笑道:“三日前确实有一个倒霉的姑娘被我们的哑婆抓了回来,不过……”
“不过什么?”
南宫锦心下着急,软剑出鞘,剑锋直指铜无艳的咽喉,喝道:“说!你们把她怎么了?”
“你很关心她?不过……好可惜……”
铜无艳说话间,伸出手指在他的剑锋上面轻轻弹了一下。
看似不经意的一弹,剑锋便已是震颤不已。发出不易察觉的低鸣声。
这低鸣声十分细微,可是听在南宫锦的耳里,却再次令他心神恍惚,连铜无艳后面说了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身形摇晃,手中长剑正是要握不住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鹩哥高亢嘹亮的声音:“锦公子,锦公子……”
他这才猛然之间收回心神,快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