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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从窗口飞出去,却并未传来落地声音,似乎……被帝永余接住了?
她心中恼怒,正还要扔东西出去,帝永余在外面说道:“动作快点儿,磨磨蹭蹭的你都耽搁了快一个时辰了!”
一句话未说话,声音已经由后窗转到前院去了。
君红杏气得跺脚。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帝永余的性格忽冷忽热令人琢磨不定,她现在若和他计较,便是纯属自找麻烦。
她将襦裙往上面提了提,忍着心理上的各种不适,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帝永余在院子里面等她,看见她从屋内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她看到他眼神中有异样的神采一闪而过。
她走过去,抱怨道:“帝永余,你怎么让我穿成这样呀?”
永余道:“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她瘪嘴,不满的说道:“当然不好了,你看这……”
“好了好了!时间都被你浪费光了,去晚了二皇兄可是会不高兴的!”
永余说着,拉过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快点儿吧,马车都等很久了!”
院门外面,果然停有马车。
不过,不是一辆,而是两辆。
君红杏一看见那辆鎏金镶玉的豪华马车,脸色就微微变了变:“永余,这是锦公子的马车?”
永余正要说话,那辆豪华马车的车帘便被掀开,南宫锦一袭翩然白衣,手中持着一根墨玉洞箫从车上走了下来。
君红杏惊讶的看着他手中洞箫,脸色已经在瞬息之间变了数变。
昨天晚上,与她琴箫和鸣的人,真的是南宫锦!
他莫不是已经从那琴声中猜出了她的身份?
她心情复杂的看向南宫锦,却发现南宫锦一脸寒霜,正盯着她胸前坦露了一大片的雪肤。
她顿时觉得有些羞耻,急忙低下头去:“永余公子,我们走吧!”
第110章 颜值不够,身材来凑()
帝永余眼睛也不瞎,早就看到南宫锦的目光一直在往君红杏胸前肌肤上看。
他心中冷笑,暗道,都说这南宫锦风姿卓雅有出尘之姿,今日看来,也不过是个长得好看些的酒色之徒而已。
不过,既然连南宫锦这等公认清雅脱俗的贵公子在看到君红杏的时候都会挪不开视线,那淫逸无度的帝永尧见到她,岂不得流口水?
这般想着,他对于今日的太液湖之行更是期待了些。
他对锦公子微微颔首打过招呼,带着君红杏就要往马车上面走,南宫锦却在身后说道:“四皇子留步!”
帝永余神色沉了沉,转身看向南宫锦道:“锦公子,我是罪妃之子,虽然依旧冠以皇姓。却早就被皇室剔除,锦公子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永余吧!”
南宫锦拱了拱手:“永余公子!”
帝永余这才也拱手回礼道:“刚才看见锦公子的马车,还以为你只是恰巧路过,现在才知道,锦公子这是一大早就等在我这院门口了?”
南宫锦状似无意的往君红杏这边看了一眼。温雅笑道:“昨日在红袖招,我一时冲动,居然想去行刺二皇子!若不是永余公子和你身边这位侍女拦着,只怕我已经做下了诛杀皇族的祸事!”
永余也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容始终有些冷:“锦公子等在这里,是为了感谢我们?”
“正是!”
南宫锦说着,极为优雅的又抱了抱拳:“我给你身边这位侍女准备了一点儿小礼物,还希望永余公子能让我亲手送给她!”
帝永余对于他们两人的关系,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过他的面上却要装作什么都知道。
他往君红杏看了一眼,道:“好!”
南宫锦道:“多谢!”
说完之后,他折身进了马车,片刻后,从里面拿着一条浣花云纱披帛走了过来。
君红杏今日穿了这样的襦裙,一出门便遇上南宫锦。心中早就已经羞窘得要命了。
她低头垂眸的站在那里,心中不停的祈祷他们两人能早点寒暄完,寒暄完了,她就能早点上马车躲起来了。
正是急促不安的时候,南宫锦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南宫锦多谢姑娘昨日相劝之情,这条披帛送给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君红杏往他手中的云纱披帛看了一眼,心头不由得蓦然一暖。
这条披帛是她的东西。
当初从云无踪回平阳城,两人同乘一辆马车,这披帛就遗落在他的马车上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浣花披帛还在他的马车上。
她思绪胡乱,南宫锦流泉般的声音又道:“姑娘,你当不会嫌弃吧?”
君红杏连忙屈膝福了福:“锦公子言重了!阿离只不过是一个侍女,如何受得起锦公子的礼物?”
南宫锦伸手扶她道:“阿离姑娘客气,你若受不起,那还有谁受得起?”
君红杏正觉得他语气有些异样,未及抬头,他已经将她的手一把握在了掌心。
两人双手交握的那一刻,君红杏心头猛然一颤,急忙抬眼看向他:“锦公子……”
他目光熠熠的看着她。暗示意味极浓的又将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阿离姑娘,今日太液湖游玩,只怕湖面风大,还希望这披帛能为阿离姑娘遮挡些寒湿之气!”
君红杏望着他,讷讷道:“锦公子,我……”
永余在旁边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你们还没谢完吗?再晚的话,只怕二皇兄的画舫就开走了!”
南宫锦对君红杏笑了笑,将披帛放在她的手中,柔声道:“河面风大,披上吧!”
君红杏握紧手中披帛,眼眶莫名有些湿热起来:“好!”
南宫锦深深看她一眼,然后转身上了那辆豪华的马车,往太液湖的方向去了。
君红杏目送他的马车离开,这才将云纱披帛抖开来,披在肩上正好可以遮住胸前露得过多的雪丘。
如此一来,她也不用含胸缩肩的回避别人的目光了。
帝永余见这披帛虽然算不上锦上添花,不过那云纱披在她的肩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衬之处,当下便也没有说什么。催促她上了马车,一路往太液湖的方向疾驰而去。
太液湖的岸边,已经停靠着十余辆华贵非凡的马车了。
长安城中与二皇子交好的世家公子几乎都在其中。
二皇子帝永尧今日穿得华艳隆重,一袭重紫色的缎袍,袍下露出镂空木槿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看上去倒也风雅华贵。
若在平日里,他这样的气质样貌,身份地位,一定会引得在场女眷频频侧目。
然而,今日有南宫锦在场,这些女眷便看不到他的风采了。
南宫锦就站在距离他五六步远的地方。
他今日只穿了最简单的月白色锦衣,除了头上玉冠和手中墨箫便再无别的饰物。
可就是有那么奇怪,他就算穿着最简单的锦衣,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只那么站在那里,便也给人一种超凡出尘,仙姿秀逸的感觉。
帝永尧见这些女眷的目光都痴痴望着南宫锦。脸色不由得沉了沉,抬步往南宫锦走去:“锦公子!”
南宫锦微微抱拳道:“二皇子!”
帝永尧哈哈笑道:“锦公子,你可还在为那君红杏的事情记恨本皇子?”
南宫锦淡然一笑:“昨日之事,是我莽撞了!二皇子身为皇室子弟,想杀谁,要杀谁,自然有你的理由,我怎么敢记恨?”
帝永尧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又问道:“当真不记恨了?”
南宫锦神色平静,笑容浅淡:“若真的记恨,南宫锦今日就不会来赴二皇子的约了!”
他后退一步,拱手又道:“认真说起来,南宫锦还应该给二皇子道歉才是,昨日之事……”
“哈哈哈,无妨。无妨!”
帝永尧哈哈哈的笑得爽快,目光往女眷中扫了一眼,问道:“锦公子,本皇子今日也一并邀请了你的胞妹闻樱小姐,她怎么没来?”
南宫锦含笑解释道:“闻樱昨儿受了凉,引发了风疹,只怕最近这一段时间都不方便出门了!”
帝永尧有些失望的说道:“是吗?前两日见到闻樱小姐,还见她色如桃花,不像是生病呀?”
南宫锦眸色冷了冷,脸上笑容依旧云淡风轻:“女孩子嘛。总是娇气些……”
正说着,帝永余带着君红杏往这边走了过来。
还未走近,永余便笑着行礼道:“二皇兄赎罪,永余来晚了!”
帝永尧听说南宫闻樱今日不来,心情难免就抑郁了些。正要责备永余两句,视线突然被他身后的侍女给吸引住了。
这侍女的脸蛋虽然算不上绝色,可是那行走之间婀娜诱人的身段,几乎是一瞬间便将他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随着那侍女的走近,他的眼神愈发痴迷起来:“永余。她就是你昨日带在身边的侍女?叫什么来着?”
永余看了君红杏一眼,道:“阿离,二皇子问你话呢!”
君红杏上前两步,恭敬的回道:“回二皇子,奴婢阿离!”
“阿离?阿离,不错,嗯,确实不错!”
他一面说,一面将目光看向她的胸前。
如此饱满,如此完美的一对玉峰。他只看一眼便有血液加快的感觉。
只可惜她肩上那条披帛太讨厌了,害得他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若能将这披帛取下来就好了!
他看着君红杏胸前玉峰心摇神曳之时,君红杏也看着他腰间那块色彩斑斓的太昊美玉失了心神!
她看得出,帝永尧的这一块太昊美玉。永余公子身上那一块美玉,还有君连澈送给她的那支暖玉凤簪应该都是出于同一块玉石!
永余公子是四皇子,他有一块太昊暖玉的吊坠。
帝永尧是二皇子,所以他也有一块太昊暖玉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