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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琳彻底傻了,她借酒撒疯卖痴,现在闹够了,听到了眼前无法处理的答案却完全懵了,只会直愣愣的看着宁沐。
宁沐看她那蠢样,低头就吻了上去,尽情允吸啃咬。一把搂住如琳的腰,如琳向前一个趔趄,就开了牙关,宁沐抓住时机,趁如琳没有完全恢复,搅的个天翻地覆。
他太想她了,想和她亲近,哪怕灵魂上,她走近他一米都能让他开心,他自从认识她开始,就是疯的。
一切发生在措手不及之间,如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了口间城池,一把推开宁沐,面上飞霞,嘴唇红肿,眼眶发红,一副被蹂躏的很惨的摸样,害的宁沐想再秦受一回。
“宁沐,你大混蛋!滚出去!”如琳恼羞成怒。
宁沐这时候才不肯出去,要是搁在以前,假设他做出了这种事,如琳必是一个大嘴巴子先扇过来再说话的,哪像现在。
这段时间如琳的变化他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对他来说酒是借口,更是觉得可以到了这个时候,试试突破一下。
“好好好,我滚,不过外面太冷,为夫年纪大了,出去冻死了你就要守寡了。”宁沐重新退到了梳妆凳上求饶。
“死了才好,守寡省心!”如琳气闷,略显粗鲁的整理自己的头发。
宁沐也不生气,问她,“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刚刚明明是你问我……”
宁沐话还没问完,迎面飞来一只秀鞋,他机警的躲了过去。
“你还说?滚不滚?”如琳放佛一下子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十几岁时候的样子。
“滚滚滚,为夫这就滚,不过刚才我可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你了啊,你好好想想。”宁沐把鞋子给她好好放回身边,怕她真怒了,就赶紧出去了。
留下气鼓鼓的如琳,发誓再也不饮酒了。酒真是害人的东西,借着五分劲儿,就敢干十二分的事儿。
从薛家回来之后,宁沐果然如如琳想的那样,变本加厉了,每天早晨出门前必会让下人传过来一张花笺,每张图案都是不一样的,内容各有不同,杂七杂八的,有时候写今天出门干什么,有时候写一首小诗,有时候提醒她注意休息。
如琳不再回他,他却写的起劲儿,一封不落下。
作为丞相大人贴身小厮的思明,小点儿的官看到他说话都要毕恭毕敬的,客气的叫声思明小哥。虽然他目前职位还没变,但已经相当于降级了,就因为第一次去给老爷挑花笺挑的好,现在他成了专职挑花笺的,还有没有天理可说了?
如琳无奈的把最近的这张放进梳妆台的抽屉里锁好。认了宁沐的行为,就这样发展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自问她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点喜悦吗?那是不可能的,若不是隐含了一点隐秘的期待,即使是喝了酒,哪怕中了毒呢,她应该也不会问出那句话的。
又想到了薛云之前跟她说过的话,说宁沐喜欢她,他早就发现了,让她和他好好过日子的话。
那还矫情什么呢?他们早就被绑在了一起,现在她又生了些心意,虽然这心意还没几分,但是人生路还长远,给彼此一个机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有何不能?
想通了,心里就敞亮了。不过男人的话不能轻信,宁沐的喜欢她可是第一次从他那里知道,她还要观察一番。
其他原因暂且不说,就说夫妻之间,如琳现在对宁沐升起的这点心思还不足以抵得过对他的恐惧。
当年她怀着绝望的心思嫁进来,也知道自己的意志是改变不了事实的,公婆、母亲都等着,成为宁沐真正的妻子是她躲不过的义务。
新婚夜,她僵硬如尸。而宁沐呢,他知道她所有的想法,爱恨交杂让他心情十分复杂,加之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初次,对如琳来说是个极其痛苦的阴影。
第二天就传来了母亲去世的消失,那时候她整颗心灰败之极,看的人担心她仿佛也要跟着去了。
宁沐看不下去,又没什么办法,便简单的想增加夫妻亲近,增进感情来让她淡忘的这一切,用的理由是,作为长子长媳,他们一定要有一个孩子。
如琳知道,作为正妻,孩子是一定要有一个的。虽然心如死灰,但真正的去死,她还做不到。
之后就有了宁绍,是个儿子。如琳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便和宁沐正式分居而住,孩子她也不管,把自己关进了谁也进不去的小世界里不出来。
直到几年前,有次有个重要的场合,需要如琳出席,如琳身子不舒服推拒了,宁沐不知内情,十分恼怒,便去问她,却不想得到她干巴巴的一句,“你若嫌我占了位置,又不干事,可以换一个。”
接着,有天宁沐大醉归来,听说如琳请了庵里的老尼姑过来讲经,又惊又怒,当天晚上对如琳用了强,这次才有的咚咚。之后他们二人才真正形同陌路。
仅有的和宁沐亲近的经验,全部都是噩梦般的存在,回忆起来都让人浑身颤抖。
(乃乃的,构思起来不觉得,写起来怎么觉得这么渣!渣男渣女啊!擦!我要吃片药冷静冷静。)
第五十七章()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每到这个日子里,京城里男女老少都会逛灯?13??,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花灯装点了整座城市,给夜里的京城镀上了金色的光芒。
董氏早早的吃过了晚饭就带着两个孩子及几个小厮丫鬟来宁府接人,如琳不巧有点伤寒,就说不和她去逛灯市了,让宁绍带着咚咚,跟着董氏去玩儿,又给他们加派了四个侍卫,叮嘱再三才敢放他们出门。
宁绍郁闷啊,他和几个同窗都约好了一起逛花灯的,想出门前再和母亲报备也不迟,没想到就这么被母亲抓了壮丁,看着笑嘻嘻牵着自己的小肉球,宁绍任命的叹了一口气,跟着董氏出去了。
“大哥,你怎么叹气?你不高兴吗?”咚咚好奇的问宁绍。
“不是,是太高兴。”宁绍看咚咚这么没颜色,就没好气的回答她。
咚咚撅起了小嘴,“大哥胡说,太高兴都是大笑的,像爷爷那样哈哈哈的大笑,大哥你笑一个。”
“……快走吧,去晚了花灯该撤了。”他可笑不出来。
街上人头攒头,孩子们像被放出笼子的鸟儿,恨不得多生了几双眼睛,卖花灯的摊子一个接着一个,各种杂耍、卖小吃的也不示弱,纷纷早早的占据了有利位置,想要在今晚大赚一笔。
董氏充分体现了一个土豪的做派,孩子们要什么就买什么,反正在她看来也花不了几个银子。宁沐作为孩子们的大哥,被几个小孩子缠的不行,看到什么都要去玩,自己玩不了的就让他上。
刚玩了套环游戏,又看中了一个猜灯谜的摊子,非要让他把最难得的莲花灯给赢回来。这个游戏和之前的比起来勉强还可以吧,宁沐也有心试一下自己的才华。
那摊主的花灯都做的精美非常,又有谜题,又有彩头,吸引了大批的青年聚集。
摊子前面挂了长长的一根绳子,绳子上挂了对折的三寸长小纸条,不掀开就看不到内容,那就是谜题了。猜谜题第一次免费,再猜可就要花钱了,每张谜题都对应了不同的彩头,一般这天出来的男女们,舍得花钱来玩儿这个的,即便是没有猜中题目,也多半会在这里买上一盏花灯,方才了了心意,保全了面子。
薛桐手快,窜起来就扯下来一张纸条,老板刚给一位公子递了彩头,看见薛桐扯下的那个,眼睛一亮,“嗬哟!公子,您手气好,挑个个最难的!”
咚咚问道,“你怎知我们这个最难?难道你有记号不成?”
小贩一脸谄笑,“这位小小姐真是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
咚咚和薛岩都凑过去看题目,薛桐皱着一张圆乎乎的小脸,挠挠头,“这玩意儿,还真是难,我可不会!表哥你来吧。”
周围围观群众都好奇不已,纷纷问道,“什么题啊?小公子说来听听!”
宁绍笑笑,接过纸条,朗声读到,“四面有山不显,两日碰头相连,居字一十四口,四五横冲中原。”
围观群众纷纷议论这是个什么字,果然比刚才听过的字谜难许多。
宁绍觉得答案就在自己眼前,但又一时抓不住,他更擅长学问方面的东西,在这些机巧诡道之上倒了失了些机敏。
人很多,给的时间很短,小贩哪里会愿意给时间让人思考呢,若有人拿了纸条思考了一天想出答案再回来与他要彩头,他岂不是要哭死?
这时候,一个柔美的女声从围观群众中脱颖而出,“你怎么在这呢?我找了你好久了,这是什么题?我看看,很简单呀。”边说边从宁绍手里熟稔的抽过纸条,认真思索的宁绍被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女弄的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姑娘是在帮他解围。
姑且不论他到底需不需要有人解围,她的心意总是好的。这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二三岁,长了一张明媚精致的小脸,透着股爽朗厉害劲儿。一席杏色斗篷,衬的她的瓷白的脸比灯光还要耀眼三分。
宁绍便开了口,“那还要你赐教了,你若答出来了,这莲花灯就是你的了。”
那姑娘听了就笑的眉眼弯弯,她本来就长的白皙精致,这一笑更显娇俏美丽,“那你听好了,谜底是,四个山字山靠山,四个川字川套川,四个口字口对口,四个十字颠倒颠。”
她同样用了一个字谜回答了刚才的字谜,虽然谜底是同一个字,但谜面却简单了许多。
宁绍暗恼自己反应太慢,有礼的说道,“可是一个‘田’字?”
“正是。你答对了,小贩,莲花灯给他吧!”那姑娘让小贩把花灯从高处取了下来。小贩脸色有些讪讪,围观群众则跟着瞎起哄,让小贩动作快点,愿赌服输,别不情愿之类。
小贩把花灯递到了宁绍手里,那姑娘转身就要招呼同伴离去,宁绍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