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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春慢-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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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妙看他都嫌恶心,别过视线不理他。

    他硬把她给掰了过来,“怎么?不愿意理我?可惜今晚的洞房花烛你是跑不了的。”

    徐妙忍住呕吐的欲望,“你要干什么就请快一点儿,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秦送大怒,“既然你这么急,我就成全了你!”一把撕了徐妙的衣服,把人扑倒了。

    徐妙强忍着泪水,任他为所欲为。忍,很快就会过去了。

    秦送对她亵玩了几下,关键的物件儿突然猛的送了进去,徐妙浑身僵硬,顿时痛的生不如死,活生生的被人撕裂的感觉,这一刻,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了。

    “告诉我,你在想谁?你在为谁而落泪,是为宁绍吗?”秦送面目狰狞,看她咬唇不答,毫无半丝怜惜的动作起来,只是不足十下便丢盔弃甲软成烂泥。

    果然还是这样,吃了药也维持不了多久,他恼羞成怒,抽出了两根带子,把徐妙绑了起来,又从床下的一个箱子里掏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是他这些年从各处搜罗来的玩弄女人的东西。

    徐妙惊了,秦送他就是个变态,她终于开口向他求饶了,“放了我,别这样对我,都是我的错,我会好好服侍你向你道歉!”

    可惜没有用,之前从王府送出去的女人就是被这样折磨死的,还好看在徐景升的面上,给秦送几个胆子他现在也不敢弄死徐妙。

    他们成亲后没几日,静王就让他们夫妇去云南给伯父云南王尽孝心去了。徐妙第一次远离了京城,远离了母亲,生她养她的地方。

    静王爷和徐景升这头有些得意忘形,更加大肆的在朝堂安插自己的人手,疯狂的敛财。付南枝因为出色的表现已经被破格提升为尹记的第一智囊组员,颇受重用。

    皇上迟迟不对宁沐的事情给个说法,人就这么关着,对宁府的监视力度却丝毫不放松,这让每个人心里都纳了闷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气暖了,夜里却凉,皇上身体本来就弱,不小心感染了严重的风寒,对政事更是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他还得强撑着,皇子中还没有能挑的起大梁的。

    早朝上,刑部尚书问到宁沐案件情况,本来只是想着皇上能给个答复就行,万万没想到,皇上居然说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开提审宁沐。官员们在心里叹息,看来皇上这病真是有些严重了,不能再按预先的想法独立调查此事了。

    静王爷心头一喜。

    皇上脸色蜡黄,手抖的握不住笔,还是坚持着早朝,让人把宁沐提上来。

    宁沐这段日子可一点苦都没吃,他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唯一的不好就是牵挂家里,但是因为情况特殊,他不能与如琳联系,以免走漏了风声。

    有人特意给他化了妆,看上去一副受过大刑的样子。

    宁沐被压着跪在大殿上。

    “咳咳!宁沐,你还不认罪吗?”皇上忍着病痛问道。

    宁沐仍是铁骨铮铮“微臣无罪,何以认罪?”

    静王爷和徐景升心里俱是冷笑。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太监小跑着进来禀告,“禀告皇上,有贵客到访。”

    皇上皱眉,露出疑惑万分的表情,“哦?是何贵客?”

    “回皇上,是匈奴大将呼延烈!”

    “什么?”满朝皆惊,大臣们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是那匈奴大将呼延烈啊!竟然敢潜入大兴不说,还敢来京城,来了京城不说他还敢进宫?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静王爷和徐景升也是面面相觑,他们的消息网广大,竟对此事一无所知!顿时,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二人心头升起。难道这是宁沐的后招不成?

    不过说破了天,他们有宁沐的铁证在手,那通敌的信是实打实的,可不是他捏造的,任他宁沐巧舌如簧也无法辩解!

    呼延烈名声不小,都传他杀人不眨眼,英武刚猛,有“战鹰”之称。他一进殿,众人却大跌眼镜,这个弱鸡就是战鹰呼延烈?简直是大大的名不副实。

    可是没人敢在皇上面前说谎的,他就是呼延烈本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 
呼延烈进了大殿,在一干朝臣的注视下朝着皇帝走去,他孤身一人,连一个随行的人都没有,众人更是疑惑。

    他行至宁沐身边站定,忽然双膝跪地像皇上行叩拜礼。

    众人大惊!匈奴人可不兴双膝叩拜,这是大兴人独有的对上的行礼方式。

    “臣呼延烈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延烈说话带着浓厚的北方游牧民族口音。

    大臣们已经惊的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在哪了,这可真是一波三折,还是老老实实闭嘴等着看戏吧。

    静王爷的脸色极为难看,难道这呼延烈要翻起什么巨浪不成?

    “快快平身!”皇上吃力的撑起身体,激动的让太监扶起他下地,他颤颤巍巍的亲自走到呼延烈面前,虚扶起他,慢而清晰的说道,“尔乃我大兴之功臣,快快请起。”

    呼延烈顺势站了身来,此时传言中能于敌军乱马中取敌将之首的堂堂战鹰竟然眼眶泛泪了,多年的塞外隐忍、委屈、这一刻终于可以正名。

    他不姓呼延,而是姓李,三代都生活在匈奴,从小他就被家人教育他其实是汉人。

    此时一旁的左丞相看皇上拖着病体颇为激动,忍不住问道,“皇上,还请小心龙体啊,不知这位呼延将军与我朝有何渊源?”

    “咳咳,此事说来就话长了,还是让呼延将军自己给大家讲讲吧。”皇上重新回了龙椅。

    静王爷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满水,心里在急剧盘算着他的后路。

    呼延烈用那让人听不惯的口音铿锵有力的说道,“在下的太爷曾是大兴圣祖手下的一名侍卫统领,当时匈奴就已经多次进犯大兴了。圣祖皇帝曾三次带兵亲征,我父亲因是西北人士,自小会一点匈奴话,因此被钦点常伴圣祖左右。在圣祖最后一次亲征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敌人的奸计,陷进了埋伏,是我父亲在内的五名侍卫拼命突围,才得以安全逃离,事后圣祖皇帝给活着的两位侍卫各赐了一枚免死金牌,只要是圣祖皇帝的子孙绵延,这金牌就永保效用。”说到这里他的情绪开始转向了低落。

    “那后来呢?你太爷怎么又成了匈奴人?”左丞相接着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圣祖皇帝康复返京之前,密令我太爷留在匈奴,假装是匈奴人,寻找机会混入匈奴军营,给国内传递重要军情,不到危机时刻不得暴漏。后来我太爷步步为营渐渐成了匈奴的高层将领,但他这些年来时时刻刻不敢忘记自己是大兴人,我们一家也从来不伤大兴百姓。”

    这么一说在座有些年纪大的就明白了,圣祖死后,他的子孙们为了争抢皇位,大兴着实受那场动乱影响乱了许多年,他们一家若是那时候回来了必然会被顶上风口浪尖,被各方势力所鱼肉。

    呼延烈接着说道,“细作的身份传到了我手里,恰逢匈奴对大兴又起了吞并之心,我重启了太爷那代沿用的传递消息的代号给大兴这边传递消息,这个代号只有历朝历代监管军务的大臣知道,我都是直接与他通信。我不只有圣祖皇帝赏赐的免死金牌还有我太爷的腰牌,我一共与宁大人联系三次,都是以密信的方式,用暗码的方式破解解读,其中包括乌兰与匈奴和谈之危……”

    证据确足,众位大臣纷纷颔首聆听辨别,只有静王爷和徐景升再也听不进什么了。静王爷的汗水第一次从额头低落到面前的砖石上,摔裂了无数瓣。

    九门提督是个急性子,好不容易等呼延烈陈述完了家史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如今怎么回来了?”

    “我已经盗取了匈奴的最高作战机密,家里人也已秘密转入大兴境内,恰逢宁大人有难,有人以我之缘故要挟诽谤宁大人,我万万不能坐视不理!”呼延烈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

    九门提督跟着脱口问道,“那你是何时知道宁大人有难,动身返京的?”他问出了所有人此时的疑问,别说是他这种敌我还不明的奸细,就是我方的边关大将没有皇上传召也是不得擅自回京的,更别说是进宫了。

    想到此,有那灵光的大臣们,纷纷心惊,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弹劾宁沐的静王爷,又赶紧低下了头,装作什么都不好奇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我也是月前才知道宁大人之事,我一知道就马上赶了过来,是皇上派人快马加鞭告知于在下的。”呼延烈说道。

    顿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闻彼此的呼吸声。是皇上派人让他过来的,皇上是何等的信任宁沐?那这是要发落了静王爷的意思?

    皇上看上去缓过了一些精神,不似刚才那样虚弱,他正襟危坐,大喝道,“秦简!你还不速速跪下?”秦简是静王爷的名字。

    静王爷小腿不可见的颤抖着,他赶紧跪了下来哀述,“皇上明鉴!臣弟也是为国为民,一时不查才冤枉了宁大人,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枉朕往日里以为你是最清风霁月之人,是最不像皇家之人!竟是朕错了,你跟朕留着同样的血脉,又怎会有例外?你做那鸡鸣狗盗的勾当陷害权臣也就罢了,朕问你,你所说的为国为民又体现为何?难道与匈奴王签下协议的不是你吗?你助他上位,他助你拖垮大兴军队,这难道不是你们的好算计吗?”皇上脸色铁青,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静王急忙大呼,“皇兄冤枉啊!苍天大地可证,臣弟万万不敢做那……”

    “我亲眼所见此信,上面还有你独创的蛇纹小字,上面还有你的私印!你还想怎么抵赖?”皇上‘哗啦’的一下子把御案上的一个木制扁盒扫了下来。

    静王爷此时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和儒雅,心里早已经方寸大乱,他们竟然连这个都知道了?还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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