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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怀疑,这白兀弹是不是真实存在过,要不是自小就听祖辈们说起过这个事情,他们真的还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当年羽士的老祖宗很信守承诺,给了岛主的老祖宗管理岛上事务的实权。为了不让后代继续造出这可怕的武器,也销毁了白兀弹制作之法的相关文献记载。
所以,现在岛主手中的那些白兀弹,是世上唯一的白兀弹,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了。
白兀弹的任何记载都没了,制作之法也毁了,该怎样应对,自然也是毫无头绪,甚至是白兀弹的成分是什么也是全然不知。这样的情况,让大家不知道如何是好。
齐项这时开口道:
“倘若岛主脑子不清醒真的用了那武器,那白兀弹的可怕之处,是它能引起大火,水能克火,到时候赶紧下场雨不就行了。”
齐项说完这话后迎来了片刻的冷场。
羽士众族人本就看齐项不爽了,平日里见到他可以当他不存在,但是在这种严肃的场合,这厮偏要刷自己的存在感,说出这种玩笑话来,这让众羽士族人都反感地看着齐项。
一羽士族人口气微怒:“你说得倒轻巧,这雨岂是你说下就下的!”
又一羽士族人也语气不好地说:“是啊,你若是能在那个时候下出那大雨,那行啊,你就负责将那大火扑灭。”
众人皆是这样觉得,这厮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不是没有办法。”小珊这时从门外走进来。
第55章 求雨之法()
叔护见小珊进来,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过来了?”叔护扶着小珊,语气里全是宠溺。小珊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想来再不出半个月,他们就能和这个孩子见面了。
“夫君,我想和你一起去为孩子求绳,本想在外面等你,听到你们说起求雨之法,我以前曾听爹爹说起过。”
这求绳是岛上的一个传统,每每岛上有新生儿要降生,其父母会在孩子降生前,为孩子编织一条红绳,然后挂在一棵桂木上,以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等孩子出生后,将这条红绳绑在孩子的手上,也算是父母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
小珊已经为孩子编好了红绳,准备和叔护一起去系在树上,就来到这论会堂外,本打算在外面,等着他商议完事情。
以前爹爹在的时候,她就对这些事务不感兴趣;与叔护成亲后,更是不用她操心这些了,把这个家交到她夫君手上,她放心。
爹爹娘亲去世后,羽士一族迁到这盆地,她便放宽了心安心养胎。怀孕的妇人劳心劳神是最要不得的,小珊认为天大的事情都没有这个孩子来得重要,便不再过问岛上的时事,也从来就不参与论会。没想到今天意外听到,族人谈论起求雨之法,这个她听爹爹谈起过,稍稍有些了解,就进来了。
大家听到小珊这样说,都有些激动,这小珊说的话可和那齐项说的话不一样,让他们觉得靠谱许多。
“真的!岳父可同你讲过如何求雨?”叔护问小珊。
叔护在大羽士膝下学**共也不到一年,很多事情大羽士都没来得及对叔护讲过,比如这求雨之法,叔护是不知晓的。
“爹爹略有提及,只是羽士一族也有数百年不曾施行过此法,到底能不能奏效,也不能确定。”
小珊记得爹爹讲过,若遇大旱之年可用此方法求雨。只是现在也不是遇到旱年,他们是要用此方法来对付武器灭火,不知道爹爹说的方法还能不能奏效。
“总归是有一线希望,快说来听听。”二叔欣慰道。
小珊便将她知道的求雨之法都告诉了众人。
这是古老流传下来的说法。
相传,这天、地、人,万事万物间都有感应,其实是一个整体。他们医家讲述人体是一个小宇宙,这个世界是一个大宇宙,符合宇宙运行规律,万事万物便能和睦,人体自然也会康健。若是人做了什么不符合天道自然的事情,这个世界自然不会平和安乐,天会怒,人类会受到惩罚,灾历就会降临。
而面对这一切灾历,如旱灾、水灾、海溢、地震,有一个法子是接受惩罚。人类犯下的过错也不是无止无休的,罪过自然也有偿还完的那天,不过在人类为所犯过错偿还的时候,那滋味当然是相当的不美妙。
所以,面对灾历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就是人类向上天承认自己的过错。
其实这类似于一个祈祷式,岛上尽量多的人参与在其中,祈祷前沐浴斋戒,如果大家的心足够诚,那灾历便会停息。就好像是人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后,上天慈悲原谅了人类一样。
现在羽士一族所需的,是武器燃烧时的灭火之法,虽然大火起的时候下场雨就能熄灭,但爹爹告诉她的是应对自然灾害的方法,对这人为的灾害,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第56章 该有信心()
小珊也把自己的忧虑告诉了大家,大家听后,许多族人些许有些失望,本以为有什么具体操作的方法,如向空中发出些什么东西,以达到降雨的目的啊,或者是念出些什么咒语、术语求雨什么的。没想到小珊说的,竟然是这样摸不准的法子,大家心里都觉得不太可信,心诚则灵就能感应上天什么的,太过虚无缥缈。
齐项见羽士族人听了这求雨之法的反应,都很消极萎靡的样子,心里微微有些不爽,道:
“诶诶诶,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羽士族人吗?你们不是术士吗?这传达天地间正确道理,不就是你们的责任吗?现在你们不是知道了这求雨之法了吗,怎么一个个都还是这幅不可信的样子?这可不是我齐项说的话呀,这是你们先祖传下来的方法,你们要对自己的祖宗有点信心啊!”
齐项愤愤地说着这些话,小珊这才注意到这个非羽士族人的齐项。她这些天一直呆在自己院子里,最多也就是在家附近转悠转悠,所以小珊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被族人议论纷纭的齐项。这眼下坐着的,除齐项以外都是羽士族人,小珊便确定,这眼生的开口之人就是齐项。
众人并不想理会齐项,但齐项的话传入耳中时,也确实让众人反省了一番。
羽士一族发展到今天,已经算不清到底有多少年的历史,是数百年,还是数千年。很多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东西,到他们这一代可能就只是个传说,有很多古老的说法流传到今天,已经不知晓前因后果。
应该是他们这些后代子孙无能,不知不觉将这些古老的智慧给丢掉了。或许这些传说真的是真实的,他们应该对自己的祖先有信心。若这些古老的说法是无稽之谈,也不会流传至今,早就会被先祖和世人否认淘汰了。
老阿公开口道:“这话说的不错,我们应该对我们的祖先有信心!”
叔护也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做吧!明天我去告知给岛上的父老乡亲们,让他们也做些准备。”
这白兀弹的应对之策就这样定下来了,众人们便散了会。
叔护牵着小珊的手走到齐项身前,对齐项介绍道:
“齐项兄,这是我的夫人小珊。”
小珊为人妻子的,向来都是夫唱妇随,见自己夫君恭敬地对待这齐项,自然也就友善地与他问好。
小珊的这声问好着实很得体,倒把齐项给弄脸红了。齐项活了大半辈子了,到现在还孑然一身,既没娶妻,更无子嗣,很大程度上是齐项觉得女人是个麻烦,不好应对。他随性惯了,不想对任何人负什么责任。
其实他多年来从来也没觉得,会有什么女人能让他心动的。在他心里,女人不就是那样,娇媚地讨男人欢心,就像岛主身边的女人一样,甚是无趣。
而眼前叔护大人的这位夫人,却和他印象中的女人很不一样。此时的小珊,因还在孝期,她与叔护二人皆是一身素衣,身上更是一点脂粉首饰全无,清丽到了极点。
因为即将临盆,小珊整个人完全没有女人的媚态,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母亲的慈爱感。这种感觉,让齐项觉得很舒服,自他的母亲去世后,从来都没有人给过他这种感受。
齐项对父亲没有印像,可能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也没对他提过,他也不曾问过,他是由母亲一个人拉扯长大的。
他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就是他唯一的亲人,是那时小小的他的唯一。母亲也给了他全部的爱,是他多年来记忆中的全部温暖,有母亲在的那段日子,是他,唯一觉得幸福的一段时光。
母亲离世后,他在这个世上就再没有牵挂之人。一直到今天,三十多岁了却也一直不成家,因为他觉得那样的温暖,早已经跟着母亲的离去,永远地离开他了。
第57章 起了兴趣()
齐项本能地不反感眼前这位柔和的女子,小珊开口说道:
“一直听说兄弟的大名,今日一见,觉得传言有点言过其实了。方才兄弟在论会中说的那一番话,小珊在心中感恩,多谢兄台愿意相信家父所言。”
齐项在心里想,这不愧是叔护大人的夫人,就是和其他羽士族人不一样,知道辨别是非嘛。
可是接下来,齐项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平日里自己绝对不会说的话。
“岛主杀了你父母,这事虽然和我没关系,但我之前毕竟是为岛主办事的,你,不恨我吗?”
齐项鬼使神差地说完这句话后,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齐项从来都不会介意,别人是怎样看自己的,他只做自己当下想做的事,过得恣意随性就好。要知道当时他跟着叔护的时候,可没有在意叔护恨不恨自己,只要叔护用他做事就行。
然而此时,他怎么会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
小珊听到齐项这么问,她对于爹娘的事情,早已经没有事发当日那么耿耿于怀,许是对即将出生的孩子的怜爱起了作用,她对于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