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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慕容真不会轻易接受她的钱,凌若寒笑然道,
“我可是个商人哦,给你这些银票并不是看你可怜,你呢,到了扬州是为了给我开信的店铺,所以到了那里你可得好好的帮我做生意,否则的话,你可是要连本带利的全部还清!”
“好,我知道了,谁说雪儿傻了?简直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丫头。”
虽然知道凌若寒的话听起来很霸道,其实他也是知道的,她是变着方法让自己接受这笔钱。
看来是推脱不了了,只得将银票收下。
又寒暄了几句,将两个人送到大门口,门外早就有准备好去扬州的马车。
包裹都被管家送到马车,真娘又再次心疼的『摸』着凌若寒的脸。
宰相?你TMD!3()
“雪儿,我们要走了……”
“我知道,娘……”
无需再多言语,凌若寒送他们进了马车又再次掀开帘子看着这世的亲人。
“惹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就想轻易的离开这里?”
身后传来洪厚的男音。
“你们快走,这里有我掩护!”
命令车夫立刻开了马车,朝着西门走去。
这次出来完全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宰相完全一个人行动,见马车已经开启,真娘与慕容真马上就要逃离京城。
该死!早知道就应该多找几个人来。
“慕容雪!你竟然敢动你娘的铺子?你知道不知道,昨天被你与真儿一闹,她现在卧床不起,找了大夫说是中了风,心病还要心『药』医,你赶快把铺子还有钱全部还给来!”
“还?”凌若寒嘲笑一声,揽住苏式的胳膊,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道,“夫君,这个老头是谁啊?我都不知道诶,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为什么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
“他是你爹啊,当朝宰相呢!”
“我不知道,我只认得夫君你诶,夫君我想玩糖人,等一下和我一起上街给我买糖人好不好?”
“好啊……回房吧,天气太凉了站在门外的话容易着凉。”
俩个人并肩回到将军府,完全把宰相大人当成空气。
不能在大街上发泄怒气,他已经感觉到有人朝着这边看,径直的跟在苏式与凌若寒的身后进了将军府。
俩个人对看一眼,轻声对话道,“夫人,宰相这次来,肯定是要跟你说昨天发生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
“那你决定怎么办?”
“顺其自然咯,谁知道等一下会怎么样?就跟明天会不会发生地震是一个道理。”
到了大厅,苏式将凌若寒抱在腿上,亲昵的将脑袋放在凌若寒的脖颈处。
“夫人,用不用我装作很甜蜜?”
“哦?那么也就是说,原来你对我的甜蜜都是假的咯?”
宰相?你TMD!4()
“哦?那么也就是说,原来你对我的甜蜜都是假的咯?”
“开什么玩笑!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会生气,而你也会当真。”
有问题……确实有问题。
“咳咳……”宰相轻咳几声,示意两个人不要太过分,当着他的面,一点规矩都没有。
“哟!宰相大人现在还没走呢?干嘛呢?看着我们俩个恩爱的样子咳嗽个什么劲?莫非让我对您的女儿拳打脚踢这才好?”
“少来!雪儿,你说!这些年的装傻充愣究竟是不是装的?!”
凌若寒打了打哈欠,无聊的玩弄着苏式的手指,
“夫君,人家好累,好想回房休息,咱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他的手真的很漂亮,只是轻微有些茧子,『摸』起来却异常的舒服。
她确实说的没有假话,昨晚折腾一夜,今天又起个大早,真的很累。
“宰相大人,听见了吗?我的夫人说很累想要回房间休息,如果你没事的话,那么我们就先会去了,当然,你要是想要参观我的将军府呢,也没有关系,请尽情参观。”
抱着凌若寒的身子,想要回房,走了一步,身后的宰相忽然喃喃开口道,
“雪儿,我知道你恨我这么些年来对你不闻不问,其实我还是最疼爱你的。”
“岳父大人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照顾我的夫人的,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装疯卖傻?啧啧,我还真是没有听过。对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别来这里,反正我的夫人早就不认识你到底是谁。”
前面的俩个人已经彻底消失,宰相忽然觉得头晕,扶住脑袋坐在椅子上。
奋斗了一辈子,结果却真的快要沦落成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家业已经散尽,连大儿子,小女儿也都相继离他而去,那么他努力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到房中,凌若寒从苏式的身上下来,走到床上,让自己躺上去,放成大大的‘人’形。
宰相?你TMD!5()
好累,她真的很困。
“就这样让他呆在那里可以吗?”
凌若寒闭上双眼,懒得再看苏式一眼道,
“你在可怜他还是怪我太绝情?”
“没有……只是觉得,他是你的亲爹,你这样对他,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不是我爹。”
本来就不是,她只不过是拥有慕容雪身体的二十一世纪的女人罢了,何来亲爹之说?
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就算是亲爹,如果这样对她的话,她照样会把他『逼』近死路。
“血缘关系浓于水,无论你怎么说他依旧是你的亲爹。”
“嗯哼,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很有可疑,会对你的以后造成威胁?尤其是知道我不是痴儿之后?”
“波——”
这个女人哪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嘴巴太坏,说的话总是会让人受伤。
“这是惩罚,慕容雪,如果你再多说半句这样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睁开眼,就能看的到他那张好看的眉『毛』纠结到一起,用力的伸出手这才把那皱眉给抚平。
她的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不太会记得别人对我的好,但是对我的坏,我却永远铭记于心,不管是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绝对不是一死那么简单。”
“如果是我呢?”
还住他的脖子,让她躺在自己的身边,闻着身上他身上的味道,香香的,甜甜的。
沉寂了一段之后,她忽然开口,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绝对。”
苏式忽然觉得浑身颤栗,他早就应该明白一点,女人很可怕,尤其是凌若寒那样的女人最可怕。
得到她的人,不一定得到她的心,就算得到她的心她的人,万一觉得情况不对,或者知道了某件事情的真相,她就会让对方没有一丝还手的余地。
他曾经说过,凌若寒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明明知道有毒却拼命的想要将它采摘。
改朝大计1()
他曾经说过,凌若寒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明明知道有毒却拼命的想要将它采摘,而她也曾经说过,苏式也是毒『药』,所以两个人在一起就算的上是以毒攻毒。
也许?
她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像只毒花,更像只表面温顺的猫。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你直至于死地却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吉祥布坊又发生危机。
宫内需要的衣料全部收进宫中,皇上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想看进货的钱数究竟是多少。
看了账簿,发现钱数多的惊人,又看了看以往宫中进货的账簿,今年却比往常多出几成的价钱。
御书房——
这事其实临不上皇上亲自出面。
但是,是后宫的事也就是他的事,要花多少钱,为什么要花多少钱,这都是他的财产,他有权利知道。
宫中布料一直由宰相家的副资产吉祥布坊提供,往年的银两进出都不是那么的多。
而这次,足足比以往高出五成,将近一般的价钱。
虽然是皇上,但是这钱花的未免太过分!
“啪——”
将账本狠狠的摔在宰相的跟前,皇上威严道,
“为何!这次进货却花这么多的钱?!”
“回陛下——”宰相上前一步,回答道,
“本不应该是这些钱,但是有人垄断京城的布料生意,所以这次进货的价格是往常的武昌那个。”
“哼!”皇上龙颜微怒,几乎带有不削。
“是吗?那么到底是何人垄断?”
“回陛下,在京城内新开业的布坊——篱落阁。”
“篱落阁?”
皇上转而问向自己的四儿子。
“朱桢,你经常出宫体察民情,篱落阁可否知晓?”
“回父皇,皇儿知道,篱落阁是夏至时候刚开业的布坊,可是关于垄断京城内的布料生意?皇儿觉得不可信,因皇儿经常出宫,也时常问起京城的生意,没有听说篱落阁怎样,到是吉祥布坊前些日子贱卖任何布料,使原料价格供不应求,以至于上涨到是可能。”
改朝大计2()
“回父皇,皇儿知道,篱落阁是夏至时候刚开业的布坊,可是关于垄断京城内的布料生意?皇儿觉得不可信,因皇儿经常出宫,也时常问起京城的生意,没有听说篱落阁怎样,到是吉祥布坊前些日子贱卖任何布料,使原料价格供不应求,以至于上涨到是可能。”
宰相心内一惊,只想到怎么样能把慕容雪搞出门面,却没有想到四皇子竟然会这样说。
也难怪,篱落阁也算的上是四皇子的人,主子维护奴才也是应该。
“宰相,这下你如何说?”
“陛下……老臣贱内掌管吉祥布坊的生意,确实如四皇子所说,但,哄抬进货价格确实是篱落阁背后的主人寒爷新开了一家布庄所致。”
“寒爷?篱落阁?新开的布庄?”
皇上沉思一阵,又看了看自己的二儿子。
“朱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