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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忍辱负重地趴在地上,用嘴叼住碗的边沿一口一口的倒入嘴里。
粥很烫,烫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地忍住没掉下来,我不想让他看笑话。最终,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粥吃完,这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艰难的一次。
他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但让我睡地上,连一条被子都不给我盖,真是黑心烂肺!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他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明明已经被捆绑住了,临睡前还把我打晕。
这天夜里我迷迷糊糊,似做梦一般,好像被人压在身下,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来回进出…………
※※※
次日,我醒来时手脚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下面也有些红肿,原来我不是在做梦,是真的被人那啥了。
凌跃比我先醒来,他刚好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我这狼狈样,脸色很难看。不过,这次没有说我算计他,而是难得开口解释道:“不是我!”
“这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我怒吼道,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归类为变态、淫魔。
“信不信由你。”凌跃神色有些怪异,语气生硬道。
“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我气狠了,忍不住讽刺道。
我还想骂几句,他就冷喝道:“再吵,现在就杀了你!”
一个杀字顿时让我哽住了,他就是看准我怕死,才屡次用生死来威胁我。与其说我怕死,倒不如说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
当我收拾完毕后,又被他绑住双手,他包了一辆面包车,告诉司机要去一个叫‘红叶村的村庄。
司机起初听到红叶村不肯去,还劝我们不要去,说那村子邪乎。
最后,凌跃给了不少车费,他才勉为其难同意载我们去。
红叶村离那个小镇不远,路却很难走,走了好几个小时才到。
“凌跃、凌跃……”面包车刚在村口停下,就听到有人在大声叫喊着凌跃的名字。
我闻声望去,忍不住笑喷了,一个浑身脏兮兮、好像刚从粪坑爬起来的人从村子里跑出来,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第014章 他竟然做这种行当()
凌跃付了车费,等面包车开走,才皱着眉头,问那个又脏又臭的家伙,“小枸,发生什么事了?”
小枸?这下倒真成了一只脏狗了,臭气熏天的粪味令我胃里一阵翻搅,忍不住弯腰当场吐得稀拉哗啦的。
凌跃和叫小枸的男人都没心思理我,小枸惊恐道:“凌跃,不、不好了,诈尸了。”
“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点!”凌跃听后,俊脸一沉,声音不由扬高了几分。
“是我们不好,没听你的话,就擅自行动。本来想着不一定非要等到晚上,大白天鬼也不敢出来,可以糊弄糊弄那家人………”小枸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着说着腿间断断续续流出水来,竟然吓尿了。
妈呀!我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总算知道凌跃捉我的原因,他们到云重山购买女尸,是为了给红叶村的一户人家死了很久的儿子配冥婚,而凌跃是专主持冥婚的鬼媒。
这户人家掏空家底,凑了不少钱,凌跃的同伴想把他那一份瓜分了,就自作主张到别处盗了一具刚死不久的女尸顶上,想趁他来之前把事办了,怕出意外就选在白天。
因为他们当中只有凌跃会配冥婚,凌跃不在,他们就依样画葫芦,没想到出事了。
这配冥婚也是有讲究的,必须合双方的生辰八字,占选合适的时间。偏偏这几个人完全是乱搞的,那男尸是死于横祸,而女尸据说是含怨自杀的。
男女尸都不是正常死亡,凑在一起就形成极煞的凶气,连白天的阳气都压不住,两道鬼魂全附在男尸上,诈尸伤人。
小枸急着逃命,不小心掉进粪坑里了,幸好那粪坑很浅,不然他就得淹死在里面。
“你们!”凌跃气极了,铁青着脸,对小枸怒喝道:“带路!”
他也终于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了,我却无法安心,虽然有了那具女尸,可我知道这么多,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对于凌跃,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我对他多了几分惊惧,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长得又帅,居然做这种行当。
不等我多想,他就拽着我一同跟在小枸后面,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都诈尸伤人了,那场面想想就觉得可怕,何况是亲身体验?
这村子看起来很落后,很多房子都是砖瓦房,走了一小段路,就到了一间看起来很不起眼的房子。
但我还是很纳闷,这样的人家到底出得起多少钱?值得凌跃他们一伙人专门到云重山买尸,他的同伴又生出瓜分的心思。
大门敞开着,从里面传出一阵嚎哭声。我们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约五十来岁的老女人坐在地上大哭,一个年纪与她相当的老男人苦着脸劝说。
边上还有两个年轻一些、相互搀扶着、好像受了伤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包括小枸,我都在云重山见过。
众人见到我们,都怔住了,最后是那两个男人如遇救星一样,齐声喊道:“凌跃!”
“凌跃,你终于来了。”脸上满是麻子的男人激动不已,还想说什么,就被凌跃狠狠一瞪,心虚地低下头,把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废话少说,带我去看尸体!”凌跃也不问他们是怎么摆脱诈起的尸体,直接提出要去看。
第015章 立筷问鬼()
“你就是凌兄弟?他们说你有办法让我儿子结了阴亲入土为安。”老男人放开老伴来到凌跃面前,问道。
凌跃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对小枸他们投以一记凌厉的刀眼,他们只得干笑着不吭声。
虽然我也觉得那几个人无耻,为了瓜分属于凌跃的酬金,就擅自行动,把事情弄糟后,反而要凌跃来收拾烂摊子。
凌跃气归气,却没打算坐视不管,就让他们带他去看尸体。
“我去了也没什么用,不如在这里等你们。”我可不想去看什么尸体,想掰开凌跃的手,他却握得死紧,不肯松开分毫。
凌跃扬起一抹冷笑,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有用,你的用处可不小。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敢再多说,怕死得更快。
跟在他后面,来到院后的一间屋子,屋内正中央放了一副漆黑的棺材,堂上摆放着一男一女两幅遗像。
女尸的遗像整张脸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本来面目,很显然是临时从尸体上照下来的。
我暗想给男尸配这么难看的‘媳妇’,安息得了才怪!
这想法刚起,就感觉有一道阴冷如箭的目光直射到我身上,刺得我满身不自在,猛地抬头,对上遗像上那张惨白得可怖的男人脸。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到他脸上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虽然稍纵即逝,却让我打心底生寒,急忙别开眼,不敢再去看遗像。
麻子脸的男人对凌跃说:“男女尸都在那棺材里。”
“胡闹!谁教你们用毁容的女尸?”凌跃指着女尸的遗像,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是不是因为女尸毁容了,才害得我儿子诈尸?”男尸的母亲也跟着进来了,听到凌跃这么说,就气急败坏地质问。
凌跃还没开口,她男人黑着脸接着说道:“一开始说好要好看的女尸,你们用一具毁容的糊弄我们夫妻,还骗我们说阴间的审美观和阳间不同。”
他说这话时,是瞪着麻子脸他们,后者厚着脸皮装作没听到,特别是麻子脸和小枸还殷勤地把棺材板移开。
麻子脸说:“两人的鬼魂都附在男尸上,说话一会男音一会女音。”
“还说话了?”凌跃压下怒火走过去看。
“说了。”麻子脸心有余悸道。
我也被凌跃拉过去看尸体,呕!我看到相偎在一起的两具尸体又是一阵作呕,要不是在村口时吐得一干二净,恐怕现在又要吐得死去活来了。
看女尸的躯体残得没有一处完好,而男尸不是说死好久了,怎么像才死了几天?
“这、这男的死多久了?”我忍不住问道,声音也有些发颤。
凌跃没有理我,只是把男尸父母打发出去。
是小枸快嘴告诉我,男尸其实已经死了两年多了,因为被人谋杀,尸体被埋在一块常年不透阳气的阴地里,被阴气滋养才没腐烂。
要不是村里一个赤脚医生进山采药,挖长在埋尸地上的草药时,不小心挖到尸体,恐怕尸体就没有现世之日。
红叶村有个习俗,未婚就死不能葬入祖坟,男尸的父母才托关系辗转请凌跃他们给男尸配一门阴亲,好让自己儿子早日入土为安。
“凌跃,这事该咋整?要是这婚结到一半,又诈尸可不好。”麻子脸愁道,现在就指望凌跃把这件事解决了。
凌跃松开我的手,对和麻子脸说道:“大麻,你去拿一碗水、一根筷子,还有一把米过来。”
大麻哎了一声,就一拐一拐地走出去,没一会儿就把东西拿齐了。
我暗想难道凌跃要‘立筷问鬼’?我倒是听说过立筷问鬼,可不是要用三根筷子吗?
凌跃把那碗水放在棺材前,咬破了食指,将血涂抹在筷子上,才把筷子插入水里。
“张远、张远…………”筷子自动立在碗里,凌跃边念着一个名字,边把米撒入碗里。
他既然接了这单生意,自然清楚男尸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他喊了十几分种,还不见有半点动静,我不禁有些鄙视他,正想讽刺他几句,碗里就发生了变化。
水连同米无风自动,以极快的速度散开,水面上出现了一张惨白可怖的男人脸,正是那男尸的脸,筷子恰恰就插在他的鼻子上,显得万分诡异。
我惊住了,望向凌跃,只见他嘴巴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