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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还是什么部落,哪怕是碰了大唐的一根草,都会是叛逆,是叛逆,就要剿灭。抵抗的杀掉,不抵抗的抓回去做奴隶,大唐的军队打到哪里,奴隶就抓到哪里!
阿震你记住,仁义礼智信是对大唐子民而言的,所有的善良都是相对于大唐子民而言,你要是在家里头憋了一肚子气。别拿你的女人或者你的下人撒气,那是无能的蠢货的表现,是个男人的,就拿起你的武器,穿上铠甲,到大草原上,到戈壁滩上,哪里有蛮人。就杀到哪里,那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
这些蛮人不是人,都是畜生,可以宰掉,也可以留着做粗活,唯独不可以做人,他们根本没有做人的资格。或者他们想学着做人也不可以,他们永远都不会是人,只是畜生而已,畜生就该做畜生的事情。你的头脑,就应该用在如何利用这些畜生为大唐做出更大的贡献上,多多思考如何为大唐的百姓降低负担,而不是和我争辩什么死者为尊的事情,者的意思就是人,他们不是人,记住了。”
李震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身子不抖了,好一会儿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苏宁站起身子,看到一旁默默注视着头颅金字塔的苏定方,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和他说些什么,却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声,苏宁一皱眉头,怎么回事?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只看了一眼,苏宁就按耐不住了,那是什么?那是一个大概只有十几岁的小娘子一丝不挂的尸体,下体一片狼藉,鲜血还在流淌,眼睛瞪得圆圆的,全是惊恐,周围围着一群将士已经瘫倒在地。
接着让苏宁更为按耐不住的事情发生了,一个面目呆滞的将士抱着另一具一丝不挂的女子的尸体,也是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表情,那将士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苏宁,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里头都是。”
苏宁走了进去,看到了里面的一切,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挥舞着配刀把整个帐篷砍的七零八落,最后生生的把帐篷扯烂了,之后瘫坐在地上,双目赤红,身体不住的发抖,而同样的事情在每一座帐篷里头都发生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充斥了整个灵州大营,苏定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冲到了帐篷里头一看,一拳砸碎了一张案几,指甲嵌入了肉里面,流血了,一滴一滴的。
战争,不应该让女人参加,也不该使女人被牵扯进来,因为男人的无能而导致女人遭到了这样的待遇,那是所有男人的耻辱,女人是用来保护的,而不是承担男人无能所造成的后果的,苏宁最无法接受的,就是汉家女子遭到蛮人的侮辱,而面前的这一切,完完全全的触动了苏宁的逆鳞,这是他最不能看到的,他最不能接受的,他最无法忍受的。
七八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惨死在这座帐篷里头,还不知道其他的帐篷里头死了多少,还有几个将士在一口大铁锅里头发现了被煮熟的人肉,当场就吐了,搜遍了所有的帐篷,一共找到了一百六十八具女子的尸体,全部都是被先奸后杀,只有一个已经疯掉的女子还活着,看到了大唐士兵之后,本来疯疯癫癫的样子消失了,面色一变冲向了一个士兵手上的长刀,透体而死,死的时候面带着笑容。
目睹这一幕的四个将士咬碎了牙齿,活生生用头把案几撞碎了,满脸的血都止不住他们心中的痛,跪倒在地死命的捶着地,手上都烂了还在捶,程处默一个人满脸泪水的冲出大营,一声又一声的嘶吼,跪倒在地,痛苦不已,一直哭到爬不起来,瘫在那儿,长孙冲的嘴巴紧闭着,打开的时候血液流了出来,他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嘴巴里头全是血,脸上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
尉迟蛮牛盯着一个女子的尸体,然后把自己的披风扯了下来,把这个女子的尸体包裹好,抱着这具尸体来到了苏宁的面前,傻愣愣的站着,苏宁看了看,很小,很秀气的一张脸,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和李芮涵一样的年纪,瞪得滚圆的眼睛,死不瞑目……
李震已经傻了,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头哆哆嗦嗦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当然这样子的将士也不在少数,苏宁抬起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然后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非常的平静,非常非常的平静。
第二百一十一章 明犯大唐者,虽远必诛!(上)
苏宁觉得自己躁动的心已经平静下来了,狂暴的野兽和冷静的理智似乎在这一瞬间达成了某种妥协,两种情感似乎想要交融在一起,无时无刻无限期的共享身体的支配权,而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模式,或许,当理智和狂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人会迎来一个升华,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比如太极双鱼图,很完美的融合。
大唐将士的头骨金字塔矗立在灵州大营里头,还有一百多个近两百个女子的尸体躺在大营里头,这里已经不是一座军营了,而是一座战史博物馆,苏宁要让人原原本本的把这一切记述下来,付诸史册,传于后世,一定要传于后世,为了大唐而流血的,不仅仅是自愿的将士们,也有无辜的女子,而让大唐流血的人,一定会死。
所有人都磕了三个响头,临时的仪式已经完成,战场上,一切从简,而且,这些亡灵一定不愿意看到大军久留于此地,为他们做这些无法改变结局的事情,而更是希望大军追上那些畜生,一刀一刀的把他们的肉全部削下来下酒,把他们的血放干,把他们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嗯,这才是一个大唐军人应该做的事情。
苏宁看了苏定方一眼,苏定方也看了苏宁一眼,然后苏定方站起了身子,直起了腰板,整理了一下衣着,正了正头盔,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陷入极度痛苦之中的大唐将士,苏定方很清楚,什么叫做哀兵必胜?这就叫做哀兵必胜,这一千六百多的将士们,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哀兵,悲哀到了极致,心里面痛到了极致,就会用各种方法发泄这种痛苦,否则,就会死。
目前最合适的方法是什么?当然是追杀那些逃走的叛逆了,苏定方现在深刻的理解了苏宁所说的一切,千里追杀,一个不留,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些凶手找到,斩尽杀绝,而且现在,不会有一个将士持反对意见,苏定方瞧了瞧刚才一脸失神的李家小子李震,他曾经的上司李世绩的儿子,这小子已经哭成了泪人了,开始大声的嘶吼,宣泄心中的痛苦,这就对了,这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的第一步。
苏定方走到自己的坐骑旁边,翻身上马,抽出了大戟,威风凛凛的横戟立马,苏宁也随着苏定方一起,翻身上马,紧紧地握住了手中大枪,看着那些渐渐反应过来的军士们,军士们看到了这一幕,纷纷收住了哭声,停止了嘶吼,纷纷站了起来,直视着苏定方和苏宁,本次作战的左右先锋。
“将士们,看到这一幕,我相信你们的心里头都很痛苦,昔日的袍泽,威风凛凛的大唐将士,被这些蛮夷杀死,砍下头颅,做成了这副模样,任由尸体腐烂而不入土,落得死无全尸,死无葬身之地的大悲之事,这是对他们的侮辱,也是对我们的侮辱,是对大唐军队的侮辱,也是对大唐的侮辱,更是对所有大唐子民的侮辱!
还有这些娘子,她们本来应该跟着她们的夫君和孩子,或者是她们的父亲和母亲,一起生活,一起种地,一起放牧,一起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但是,现在她们却惨死于此,很惨,先jian后杀,或者是先杀后jian,更有甚者甚至把她们投入锅中煮熟,但这只是一个表面,咱们看到了这里,那么他们的夫君或者孩子呢?他们的父亲或者母亲呢?军报上说,数千百姓不是被掳走就是被残杀,蛮夷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咱们只看到了这些,就已经无法忍受了,更何况是他们部落里头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咱们只是杀掉了他们一部分的男子,杀掉了几个头人,他们的部落还在,口众还在,还活得好好的,把咱们的同胞,咱们大唐子民掳走做牛做马,任打任杀,那些蛮夷的部落里头,比这儿更惨不忍睹。
一年之前,咱们把东部突厥给灭了,很强大的国家,用兵数十万,口众百万,还是被咱们给灭掉了,被我身旁的右先锋苏宁给一把火烧光了,但是,我们只抓到了六万多的口众,上百万的口众我们只抓到了六万多,剩下的呢?就是本次作乱的这些部族,他们都是突厥余部,在大唐消灭掉东部突厥之后,他们内附大唐,臣服与大唐,大唐宽容了他们,给了他们一块土地生存,但是,他们是如何对待大唐的?趁着灵州大军外调之际,发动了叛乱!
杀我将士,辱我百姓,夺我大营,欺我国家!他们是一群什么人?不,不应该说他们是人,他们是一群畜生!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畜生尚且可以杀掉吃肉,他们呢!他们连杀掉吃肉都不配,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本来,我们仅仅以为这是一场以前都很常见的叛乱,很常见,大唐初立,盗贼蜂起,叛乱很多,很常见,不足为奇,平定了就好了。
但是,现在,我们错了,这不是叛乱,这不是叛乱!这是对我国家的侮辱!对我们整个国家的挑衅!他们在蔑视我们,蔑视我大唐!蔑视我汉家儿郎!前汉武帝之时,大汉帝国铁骑十万北平匈奴,将他们打的抱头鼠窜,可汗夜遁逃,斩杀匈奴何止数十万,我们本以为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厉害,结果呢?现在呢?!
将士们,这些蛮夷就是一群永远不知道好歹的畜生!对于他们而言,完全没有道理可言!他们只认识两样东西,我们手中的武器,和我们坐下的马匹,他们只知道强大或者弱小!对待强大的敌人,他们会臣服,对待弱小的敌人,他们会狠狠的把他们打败,把他们消灭掉,他们永远不懂得礼义廉耻,永远不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