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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月闭门修炼了三日,牢记了各个要点,这第一日自然是不能太过放纵,否则会让夫君认为你不是一个贞洁的女子,过往之后就可以慢慢儿的使出来,花样儿不能断绝,更不可重复,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要牢记的,这样,才能让您那夫君啊,离不开您!保准儿寸步不离的黏着您那!
姑子们的话连番轰炸,秦梓月自然遵守,眼看这就要进行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也是最为正式最为重要最为难忘的第一次,一个女子一生之中仅有一次的第一次,秦梓月的脸已经红的可以和番茄相比较了……
步骤完成了,老家伙们也都心知肚明,接下来就是小两口儿的好时候了,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赶紧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尽快的给苏家添丁,不单单可以延续香火,更可以稳固秦梓月的地位,若是第一胎就可以生个儿子,那么嫡长子的位子就少不了了,秦梓月的地位也就稳如泰山了。
秦琼来到苏定方的面前,再次拍了拍苏定方的肩膀,抓起秦梓月的手,又抓起苏定方的手,把两只手放在了一起:“贤婿,老夫可就把女儿交给你了,老夫不要求你能如何,本身,老夫也有愧于你,但求你看在梓月心系于你之情分,善待之,老夫不胜感激。”
苏定方连忙一拜:“大人何出此言,小婿深爱梓月,自会善待之,更无任何不满,还请大人放心,若是梓月受半分伤害,小婿提头来见!”
秦琼哈哈大笑,昂首阔步的离开了青庐,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秦夫人深深地看了看秦梓月,握住她的手抚摸了一下秦梓月的脸蛋,怜爱的笑了笑,点点头,跟随着秦琼的脚步离开了,刘氏和王氏也随后离开,晴儿等人最后离开……
宫人玉女白纤纤,娘子恒娥众里潜;微心欲拟观容貌,暂请旁人与下帘……
诗情画意的婚礼伴随着最后的下帘诗缓缓落幕,帘幕落下之后,寂静无声,唯有烛火跳动,掩映着一对新人的身影,青庐之中只剩下一对新人,一只饥渴已久的大灰狼和一只羞羞涩涩的小白羊,结果自然是不用说的,二人也都明白他们应该做什么。
“夫人,时候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苏定方咽了一口口水,一脸猪哥似的笑容盯着毫无反抗**的秦梓月,秦梓月抿着嘴唇抬眼看了看苏定方,眼中流露出的莫名娇媚把苏定方电的浑身发颤,打了一个机灵,苏定方顿时觉得是时候了,于是一招饿虎扑食,伴随着烛火的轻微摇动和几声沉重的喘息,一切,都结束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心系何人
这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快乐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悄悄地溜走了,不给你一点点的喘息机会,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回味,还有……
苏宁和他的小伙伴们无尽的羡慕嫉妒恨……
苏定方和秦梓月并肩坐在苏家后院儿的小池塘边上,苏定方的右手里还抓着一根小鱼竿,左手则是被秦梓月紧紧的抱住,秦梓月整个身子都贴在苏定方的身上,若不是垂钓不便,苏定方更愿意把秦梓月相较于他而言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
小夫妻新婚燕尔的,更如同苏定方和秦梓月这等情深夫妻,更是如胶似漆,一天到晚黏在一块儿,电锯都锯不开。
话说距离那场世纪婚礼已经有七日了,七天了都,这俩人还是这样一副分不开的模样,他们的这副模样严重影响了苏府团结友爱的和谐氛围,所以惹得看的不远处偷偷窥视的苏宁和他的小伙伴们一阵羡慕嫉妒恨……
那场世纪婚礼给长安城带来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那一夜苏定方过五关斩六将所用的情诗六首传遍长安,顿时惹得人人竞相传抄,一时间长安纸贵。
这六首情诗让全长安准备结婚的少女们红了眼睛,也让全长安准备结婚的少男们红了眼睛,少女们是羡慕的,向往的,被这几首情诗的深情感动的哭了,所以才说少女情怀总是诗,而少男们则是急红了眼睛,他们准备的诗。和这几首诗比起来,弱爆了……
而这几首情诗的“创作者”苏宁也就此获得了广泛关注。本来苏宁告诉苏定方不要把这几首诗是自己所写说出去,否则容易引起非议,可谁知苏定方大大咧咧的不小心说漏了嘴:“嗨!我一介武夫哪里懂得这些调调?这多亏了二郎!”
所以正如苏宁想到的后果,这件事情在长安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六首情诗都是上上之作,应情应景,比之过往那些大路货要高上何止一个层次?当然更让人们感到惊讶的是,这六首情诗竟然出自于那个击灭了突厥的少年英雄。国朝最年轻的侯爵苏宁之手。
就在这个档口,著名书法大家褚遂良又放出了苏宁的书法和那两首极具气节的《竹石》和《从军行》,于是乎文武双全书法一绝作诗一绝这几个词语就被牢牢的套在了苏宁的头上,再也摘不下来。
那笔铁血真汉子书法也以蝗虫席卷大地的速度席卷了大唐的文化世界,立刻就得到了许许多多铁血真汉子的大力颂扬和全大唐范围内的广泛好评,苏体字,强势来袭!
作为这件事情发生后最大的得利者。要说这其中没有幕后黑手,打死苏宁他也不信,果不其然,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婚礼结束之后的第四天,李二陛下宣昭了苏宁入宫觐见。
“文武双全的俊杰。这些日子过得可还舒适?”李二陛下惬意的喝着冰糖莲子羹,笑眯眯的问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边站着一位美丽不可方物但却穿着简朴的高贵女子。
“臣苏宁,见过陛下。见过皇后!”苏宁鞠躬一礼,朝着目前大唐最为尊贵的一对男女见礼。
按照唐制。后宫嫔妃是绝对不可以到前朝来见臣子的,只有皇后除外,作为六宫之主,皇帝陛下的正妻,皇后需要出席的场合绝对不少,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苏宁确信,这个女子,除了长孙皇后以外不会有其他人。
李二陛下没有说话,倒是长孙皇后开口了:“总是听陛下说起你,一直很想见见,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前几日你那六首情诗可算是打动了全长安的女子,所以,本后也就请陛下喊你这位少年俊杰入宫见见。”
长孙皇后的声音清脆好听,使得人不由得就会对这位高贵的女子产生好感,但是苏宁明白,这对夫妻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李二陛下授意褚遂良做这些事情为自己打响名声,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皇后谬赞了,臣哪里担得起这般称赞,只是不知陛下与皇后为臣做了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呢?”面对这两人,苏宁不敢有一丝丝的懈怠,谁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想卖了自己还是卖了自己还是卖了自己?
李二陛下开口了:“如何?我便说这小子聪明的很,你却还不相信,小小年纪的,跟他说话就不要拐弯抹角了,这小子也不喜欢这调调。”长孙皇后笑着点点头说道:“一切听凭陛下做主。”
苏宁有点儿纳闷,这夫妻俩在说什么东西?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李二陛下放下了冰糖莲子羹,淡淡的说道:“你救克明,事出紧急,但克明也给了你三百户食邑作为酬谢,你医治叔宝,则是把叔宝的宝贝女儿抢回去给你大兄做了妻子,如今,我要你做一件事情,至于酬谢,已经给你了。”
苏宁顿时就明白了李二陛下做这一切的目的,而且是典型的强买强卖,根本不问苏宁是否愿意接下这份酬谢,以及苏宁能否做到这件事情。“敢问陛下,何事需要臣效劳?”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宁也就不担心了。
“皇后恶疾在身已久,每到发病之时,痛苦莫名,几乎不能呼吸,太医无能,只说皇后心肺偏弱,却拿不出任何行之有效之对策,我心急如焚,遍请名医,但便是孙思邈道长也无可奈何,而如今你不单单能把心肺偏弱的克明治好,也能把重病已久的叔宝治好,你所奉上的银杏叶法我也给皇后服下,疾病有所改善,但依旧难以祛除,所以,我才找到了你。”李二陛下慢慢的说道。
杜如晦那是冠心病,可以用银杏叶治疗。长孙皇后听上去不像是支气管炎或者是气管炎,恶疾在身已久。那是哮喘啊你妹的!貌似史书上也记载了,貌似还是这个家族的遗传病,我去!你让老夫去治遗传病?
“敢问陛下,臣是非答应不可了是吗?若是臣能力有所不及,却如何是好?”苏宁颇有几分无奈的问道,李二陛下点点头:“你把酬劳还给我,把你那文武双全的名号还给我,否则。你就必须要做到,这是朕的旨意,不能违背!朕给你几日的时间准备一下。”
无赖!无赖!无赖啊!万恶的封建主义!万恶的三座大山!坑爹啊!!!!
“臣苏宁,遵旨!”苏宁无可奈何的签下来了不平等的《书房条约》,李二陛下和长孙皇后获得成功,高兴的弹冠相庆。
不过长孙皇后貌似是看出了苏宁的不爽,知道李二陛下似乎是为难了苏宁。于是有心缓解一下,便轻声问道:“本后于宫中闻得你这六首诗的时候,不少宫人曾言,若是没有过一段刻骨铭心之情感,如何能够写出这样真情之作?又如何能打动人心至此?苏宁,你当真如同他们所说那般。有了心上人?”
长孙皇后这样问固然有缓解苏宁情绪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是真的八卦,所以苏宁看出了长孙皇后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还有李二陛下也露出了好奇的八卦神色,还说道:“皇后所言极是。小子,照理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了,你苏家人丁单薄,你若是当真有心上人,你告诉我,只要治好皇后,我就成全你二人如何?”
苏宁万般无奈,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而且这种事情还不能否认,否则你小子如何有这样深的感悟?再者苏宁在想到这些诗的时候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