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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书店氛围安静馨和,颇受各位书迷的喜爱,人气挺旺的。
余希宁通常一周会过去三四次,时间不定,比起普通的书店老板是要上心更多,但是梨优却知道她不肯去罗曼西酒吧的真正原因。
“少来。”梨优转过来指着她道,“你不就怕佟威缠着你么。”
一说到佟威,连山崩都难变色的余希宁大小姐,脸色竟然极其难得地变得怪异起来。
要说这佟威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不过就是余希宁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一个有点小忧郁小文艺的调酒师,某一次余希宁来酒吧给驻唱的梨优捧场惹上的。
“其实阿威人长得挺帅的呀,还会调酒,”梨优笑眯眯地眨着一双杏眸,接着加重了语气道,“还会吟诗呢。”
听到“吟诗”两个字,余希宁不禁皱眉,一副被恶寒到的样子。
佟威确实给她吟过诗,还不止一次,曾经有一回调了杯粉红色的酒给她,冲着她一脸深情地吟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直把余希宁吓得差点左脚踩了右脚。
主要还是佟威盯着她吟诗时的眼神,那眼神太热烈太疯狂,让她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余希宁非常不喜欢别人这样紧逼她,所以就把佟威打入了黑名单。
虽然佟威这小伙子长得挺帅,热烈追求女孩子大概不算是骚扰,但不来电,那真就没辙了。
缠了余希宁快一年,也没见余希宁被感动过。
全都是因为余希宁向来认为被感动而接受的爱不是纯粹的爱,她的精神洁癖潜意识里要求她,不是自己爱的,非两情相悦的,绝对不要。
就这点来说,余希宁固执得可以和牛相比。
这会儿她就无视梨优的调侃,坐到钢琴前的小椅子上,青葱玉指按住了黑白的琴键。
“哎哎哎,别一言不合就弹琴啊!”梨优喊道,但余希宁已经拨出了一串音符。
纤长的指尖灵活巧妙地点在琴键上,如同翩翩起舞的白蝶。
梨优听出了前奏,笑得更欢地调侃道,“哟哟,这不是梦中的婚礼嘛?想嫁啦?看阿威呀,现成的,人家可痴心追了你那么久,就等你点头啦。”
余希宁微微闭着眼,淡然回了一句,“阿优,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把你锁在这房间里让你下不去?”
“唉”梨优拉长了气,佯作伤感道,“你这感情不开窍的,真让人操碎了心啊。”
话音一落,琴音停了,余希宁缓缓收回放在钢琴上的双手,疑似要站起来收拾她了。
“真的很想看到你对谁动情的样子嘛,想得我都心绞痛了,”梨优嬉皮笑脸地说着一边退出门外,看见余希宁在捏指尖,要火了,就调皮地大笑了好几声说,“今天阿威休假啦,你一定要来哦,敢不来我保准烦死你。”
最后哼哼了两下,梨优就赶紧在余希宁扔枕头过来之前关了门,踩着欢脱的步子跑下楼去了。
第94章 未免太冷血了()
梨优走出宿舍大门,已经看不见靳斯昀的身影。
程以骞则是坐回了车内,正冷着一张脸讲电话。
梨优拉开车门,刚坐进副驾驶座里,就见程以骞对着电话,声音冷得要结冰碴,“查到怎么回事了?”
因为距离近,梨优很清楚地听到话筒里传来的男声,好像是胡秘书。
胡秘书虽然看起来年纪比程以骞大,但是却有一把很奶油小生的嗓音。
“真对不起程总,是那家礼服店的店员不小心弄错了梨小姐的礼服”胡秘书接着在电话里不停地道歉,实际他觉着算不上他的错,可他却生怕被这个喜怒无常的上司迁怒到。
梨优当场就听明白了,这是程以骞在问责礼服的事呢,原来是弄错了礼服吗?
她就觉得奇怪,程以骞的性格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奔放了,在法国这种特奔放的城市四年都没见他奔放过,原来是这样
不过以她对程以骞的了解,胡秘书这次恐怕难逃厄运,就算保住饭碗,也要被程以骞剥层皮。
果不其然就听程以骞继续责问道,“我记得,这家礼服店是集团旗下的吧?”
“是的,没错。”胡秘书赶忙应道。
“全裁了,”程以骞唇角一抿,下了命令,“万影集团不需要这样粗心大意的员工。”
“诶等等,就这样一件小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把人全给裁了吧?”梨优出声阻止道,“这样也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程以骞英朗的眉微微扬动,冷道,“从接收挑选衣服的命令,到选衣的过程,再到确定出库,登记入册,送出,这一整套程序哪样不是关键,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梨小姐没听说过这个道理吗?”
“呃那、那人孰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你给他们一次机会好不?”梨优一时没注意,习惯性地像以前那样,只要有事求程以骞帮忙,或者逼他消火,就会努力地眨巴眼睛卖萌。
她也不是什么圣母情结,只是觉得自己也没吃多大的亏,最后导致万影集团旗下一家高级礼服店大换血,害一群人失业,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程以骞确实被她眨得心头发软,但也仅是瞬间的事,他一想到刚才有多少人看到梨优穿成那副模样就妒火横生。
除了他和那个靳斯昀,还有不少之前围着靳斯昀的男学生也在看,许多路过的学生也都停下来观看这幅免费的春光图。
程以骞冷然哼了一声,举起手机放到耳边,不容置喙道,“裁了。”
“喂”梨优还来不及再制止,程以骞就开口打断她,继续对胡秘书往下问责。
“胡令,这件事你以为你自己没责任?”程以骞冷嗤道,“你今年和明年的年终奖、绩效奖,全扣。”
然后没等胡秘书发言,程以骞就挂了电话。
“你干嘛扣胡秘书的奖金?”梨优有些不满地问,他这样未免太冷血了。
这一年经常听外婆说当老总就和当将军、当王一样,要恩威并施。
因为员工也就相当于百姓,百姓是水,将、王是舟,也就是员工是水,老总统领的公司是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95章 什么事都不能拒绝我?()
如果按程以骞的做事风格,完全是独断专行,长此以往,员工们要是对他有意见怎么办?
“我处置自己的下属,还需要向梨小姐汇报缘由?”程以骞冷漠地反问道。
“是不用啦,但是礼服也不是他挑的,他就负责送嘛,又不是他的错。”梨优据理力争道。
“怎么,扣个奖金,你就心疼了?”程以骞按住方向盘,声音像压着什么巨大的风暴一般。
梨优不由缩了缩脖子,实话实说道,“什么心疼啊,只是你回国那次我去找你,他人挺不错的,肯放我进去,为这个还挨了你骂,我总觉得欠他嘛。”
经她的话,程以骞想起了那次的事,她和胡令第一次见面不就用一张小甜嘴把人哄得要开花儿似的?
程以骞蓦然冷冷一笑,她这是在为胡令求情?看来是真交情上了。
“我要是说,扣他奖金的事毫无转圜的余地,你会怎么样?”程以骞问。
“我能怎么样,我又不能吃了你,”根本就是故意要她承认她奈何不了他是吧,梨优没好气地说,“你是总裁你最大嘛,再说我和胡秘书的关系又没到那程度,但是你真的要三思而后行,这件事应该怪不到他身上的,你这样处理不好服众。”
话说到这,程以骞明白了梨优的意思,也听出了她话语中对他的担心,语气不禁稍微平缓,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怪不到他?”
“是啊。”梨优看他好像愿意听取自己的意见,正准备继续说,却突然见程以骞半侧过身,朝她伸出手
梨优警惕地缩了缩脖子,他这是要动手揍她还是要干嘛?
程以骞看她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心底莞尔,面上却依旧冷淡,继续伸手,替她扣好安全带。然后坐回位子,踩下油门,把车子开出了学院。
“胡令是最后经手人,他负责最重要的关卡,具有总监督的责任,但是没检查过就送到你手上,这是他监督失职。”过了一会儿,程以骞淡漠地扔下一句话。
话好像是这样说没错
梨优摸了摸鼻子想道,真是可恶,太有道理了,都反驳不了他,还真不愧是当过教授的人。
“明白了。”梨优只好乖乖地回答。
“现在,梨小姐最好还是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穿成这样。”程以骞随即摆出一副被她丢尽脸面的表情,周身尽放冷气。
梨优搓了搓被冻到的手臂,不满地说,“拜托,就说这是你之前让人送过来给我的啊!”
“送给你的你就要穿?”程以骞冷然道。完全不去理会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
“喂,你这样真的很不讲道理了,你送礼服过来,不就是要让我晚上穿的吗?那我怎么能拒绝你啊!”
这话一出就像往程以骞冷了一路的目光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暖意,程以骞微微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低沉性感的嗓音道,“不能拒绝我?你是说什么事都不能拒绝我?”
第96章 怎么不喊了?()
男人话音微落,车厢内似乎瞬间笼罩了一片迷离的暧昧。
“打住!别跟我抠字眼抠句子的,”梨优脸颊发热,赶紧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哼道,“反正我现在穿成这样,太普通了,到时候你脸上无光,可不许赖我!”
程以骞视线扫过她身上的裙子,随即移开,看向前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薄唇轻掀,缓慢地吐出一句,“谁说普通了?”
“诶?”梨优一愣,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他这是在夸她好看?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程总您没烧吧?”梨优深刻觉得他大概又受什么刺激了。
程以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