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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入凌佩拒不受查动法脱逃,便是到了南宫大人那里我也有的说!”
轩辕凌说着一笑:“拿了我的钱却不办事。当我轩辕凌是软柿子,哪有这样便宜?”
那女人听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此我便过去趁他气凝残土未散,结水而固。到时就说他硬闯凌谷关!”
“甚好。”轩辕凌转头看着她,“还是江苇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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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仰盘腿坐在石横背上,掠空东进。眼看斜阳如血,带出天边一抹残红。不由的又把那帐单拿出来看,和夏七月一道同行也挺有意思,只可惜不能再带着她了。
“哎,你说她会不会很快在辉阳城混不下去?”石横突然冒出一句,“你明年要去赴约吗?”临走的时候,她说她准备在京里扎根,再见的时候请他们在京里最大的酒楼里吃饭!无仰就随手指着那间聚客斋说,就这间好了,明年夏天的时候再过来。她听了就激动了,连连说好。最后订了个很暧昧的日子,七夕!
“没事做去干什么?七夕哎,哪个要跟那个黑炭头一起过?”无仰收起账单,支着肘仰看着天,“我这钱是没指望收回来了,她不出十天就得在京里混不下去!可惜被满京城人追打的壮观场面我是看不到了,真可惜!”
“你就不能念她点好?白白的咒她这个!”石横道,“到时她若是真往那里等你去怎么办?”
“明年的事,早忘记了。你越来越像个婆娘了!”无仰说着,唇角不由的飞扬起来,她若真有本事在京里平安无事的混上一年,他也该去奖励她一下的。不管怎么说,她的自信心,可是他萧无仰大人的功劳!那句“托她的福”,不知让她受用多少年呢!
七月嘴里叼着块芝麻烧饼,正跟着一大群人往告示栏那挤,京里吃的多玩的多快逛花她的眼,但她也顾不上玩耍,主要心里有了目标总想着尽快有活干,不过转了半日,很快便明白了这里讨生活的不容易。
虽然临走的时候无仰到底是给了她几两银子。但她也不敢乱花费,看了几间客栈,价格都贵的吓死人。后来她长了记性,不敢往大客栈里去问价,但最便宜的也得两三百。
真真是大地方也要大花销,这里人都不兴穿毛毡了,而且毛皮袄在这里居然比棉袄还贵,早知道就该从井东镇那里买几张羊皮来这里卖。
这里全是精致东西,什么雕个花刻个人的小木头玩艺,在七月眼里不当吃不当用的,居然贵到不行。吃的也很贵,井东镇那里白面白米少,馒头一个子儿两个就了不得了。在这里,居然一个子才一个!像七月现在吃的这种芝麻烧饼,井东镇是见不着的。这里卖两个子一个!
今天正好是赶上卖烧饼的急着收摊回家,剩了几个半凉的,减价处理,一个子,七月可巧撞上忙全买了去。跟馒头一个价,但有芝麻,算起来还是合算的。
加上卖烧饼的人好,见她外地人又买了他最后的余货。就跟她说,这里人要是想知道各处的消息,一个就是上茶馆,花几个钱听说板书的说话,一般什么江湖奇闻就全能知道,茶馆的伙计也是往来消息灵通的,赏几个子儿就行。若是不想花钱又识得字的,就往街边扫看着点榜文,一般京里有什么事也都能知道,有时还贴点子招雇人的告示之类的。
七月觉得来了京里,她真的就有转运的迹象。第一是她已经逛了半日了,并没有惹出什么祸事来。第二是不仅碰到了便宜的烧饼,卖烧饼的小哥更给她指了明道。这让她十分的激动,直觉是无仰将这一切带给她的,她沾了他的光,连带自己的霉气也少了好些!方才她还大着胆子往聚客斋里去问了问价,贵的很,一顿没个十两八两下不来。
七月当时就吐了吐舌头,吓得半晌没回过闷来。这样算一算,到明年夏天还有一年半,她至少得挣三十两才行。二十两还债,十两请客!三十两,她全家人加起来,一年也就挣个八九两。以前她是断不敢想这些的!不过如今见了大世面,要想出人头地,再不能像以前小家子气。既已经跟人约了,到时死也得挣出三十两来不可,不止,至少要挣四十两,还有逢荫姑娘呢。人家就是京里人,到时碰上了,少不得要感谢一番的。没有人家逢荫姑娘,也就没有夏七月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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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春节忙碌,无一日得闲。三月以后会恢复日更,这些天累到极点!
第022章 无意成了飞贼
如此一想,七月豪气万丈,直觉比以前大有不同般的。不过志气归志气,如何才能挣到这些钱呢?当下七月就忙着四下扫看,瞅到有告示的地方就停下仔细瞧。她识字,不用去茶馆花那个钱。客栈实在太贵,几百钱住一晚划不来,七月打算瞧完告示就找个地方凑合一晚。虽说这会子也冷,但她是打从金井滩那边出来的孩子,那里可比这京里冷的多。这点子小风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况且她买了好些饼,有的吃肚子饱就不冷。
如今天已经快黑了,眼瞅着街上已经起了灯,正瞧见有一大堆在挤着看告示,两边都挂着灯,边上还有穿着甲衣的像是官兵一样的人在守。七月一见此景哪能放过,一边咬着饼一边就闷头往里挤。她个子小,一堆人挤着她什么也瞧不见。挤挤搡搡之间,前头的男人不痛快了,转了头道:“混挤什么呀?等人家瞧完你再看不成?”
七月含混着抬头想说话,正跟对方对个正脸。那人瞅着她半晌,忽然一伸手摁住她的肩,嘴里叫着:“哎呀,这,这不就是嘛!抓到了一个,给赏钱呀!”他一说话,顿时炸了窝,一帮人回过身来,盯着她看,然后纷纷伸手抓她。七月霎时让一堆人摁得快趴在地上,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一头雾水之间,有兵分开众人,手里还提着灯对着她的脸照了照,抚着下巴笑:“果然是呀!爷今天走了运了!”说完,呼拉一下,兜头一条锁一下扣住,嘴里叫着:“女飞贼,还敢在京里横行吗?”
七月只觉轰的一下天旋地转,手里的饼包哗哗撒了一地,都快口吐白沫了!一时间只听锁头乱响,身子麻木一般半步动不得,边上乱嚷一片:“官爷,官爷,我抓的,我抓的呀!”
“还有我,还有我!”
“呸,我是头一个!”
锁头哗哗作响,七月被一大堆人万手抓牢都快给举起来了,挤搡着也不知往哪里去!告示栏前一下空荡了,只见上头贴着官府榜文,画着三张图,两男一女。上面写着:现有杀人凶徒,此人极其凶残,四年间连毙八命,姓萧名无仰,凌佩人氏逃窜本国,有能擒获此人者赏银五千两,告知线索助得擒凶者赏银三千两。其党姓石名横,为其帮凶,此人习得妖法遮天蔽日。有能擒获此人者同赏五千,告知线索者同赏三千,两人同擒俱赏万银。尚有二人新结党者,姓名无查,于兆安潜入木朗阿家中纵火劫财,击伤家仆使其腿残,此人轻功绰绝行踪无定,若有能擒获者赏银五百,告知线索者赏银三百。下面是辉阳府府衙官印及日期。
两张男人的图形画的云里雾里难以辨析,偏女的画的栩栩如生眉目分明,就是夏七月!没办法,谁让七月砸门的时候,让那老苍头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来京头一天,好运不济,立时大凶,好端端的成了通缉犯!七月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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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火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早起眼皮就跳个不停了,他眼睨间扫到窗外那个村姑,眼皮跳得连带他脑仁都开始疼起来。
“别是京律司衙寻错了人吧?”流火倚着花雕柱子,身上只是随意搭了件长袍,长发还未及梳起,如瀑般一直抖到腰下。若说这人跟萧无仰有关,实在是不能相信!虽说她曾捅伤过他的灵脉,但流火宁可当成是他背晦。就算萧无仰再怎么指使,她也没那隔墙看物还能准到一击就中的份!
“她自己承认了,这一路的确是跟萧无仰一道来的,也曾去过木朗阿的家。”碧展秋坐在他身边的椅上,轻声道,“所以我将她带来碧游宫,对外放了消息出去,想看看那萧无仰是何反应!”
“依我看,她也不知那萧无仰的根底。”流火微抿了下唇,“再者说,便是跟萧无仰他们一道前来,路上保不齐也是他们随便找个蠢的来使唤。不然为何又弃在这里不带回凌佩去?如今他们已经踪迹全无,八成是出了境。如何还会管她死活?叔叔何苦再弄她进来,碧游宫里皆是妖灵,她来了不过白添麻烦罢了。”
“现下景院大王对凌佩任由驭者来月耀生事很是介蒂,凌佩如今借着驭者横行,图霸之心不可抑止。我们自从与皇室合作以来,将碧游宫移至京城东境,也是为了东境一带的安全,以免凌佩动法犯境!萧无仰这几年在月耀连犯重案,是我们第一个要消灭的人。举凡有些线索,也不能舍而不顾!”展秋身子微倚,“之前逢荫帮过她一回,这次又让逢荫出面将她从府衙里带过来,她到是感念逢荫的恩惠,只消留她在这里一阵子,到时她所言是真是假也好细探。至于萧无仰,待消息至了凌佩,看他有何动向再说,便是一无所获也不碍得什么。”
展秋看着流火的表情,微微一笑:“我知你心里想什么,之所以放在你这里,是我与逢荫灵罩带毒与人久处无益,你这里到底是好些。再者,人给你看着,我也比较放心。”
“举凡妖灵皆有灵罩,人若不想受害,除非与灵物六脉相通。我的罩息虽然无毒,但有火灼之气,对她也没什么好处!”流火轻语,虽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展秋看的出来,压根不乐意她在这里呆着。
“我知道你还介蒂之前那桩事。但如今她在这里好歹是个线头,况且咱们也总该作个姿态让景院大王看看不是?要知道这些年,碧游宫一应消耗皆出自月耀国库,如此我们才能在这里静养聚气。”
流火不再开口,人已经都带过来了,他还能再争什么?他一向对碧游宫与月耀皇室之间的事不感兴趣,更对那些什么国家之间的争端没半点热忱。如今他只想早日妖化,与那轩辕凌一决生死,为他的流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