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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茉抓狂般把自己的头搓成个鸡窝,“陈年旧事了——哈哈——”
北宫桀突然非常认真严肃地劝诫她,“我倒是没关系,但你还未满18岁,你要克制你自己。”
辰茉的脸像是刚用辣椒油当洗面奶洗过似的烧得火辣辣的疼。
活了17岁,第一次有她难以应付的异性出现,还三番五次拯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这比景同他们高出太多排位。女生就是这样,给个糖吃就忘了平日里被欺负的事情。
辰茉想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她指着右边角落的门,一边挪动有些不听使唤的脚,一边说:“那是浴室吧,我想洗个澡先。”
北宫桀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眼前的女生以十分滑稽的动作走进浴室,嘴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北宫桀突然发现自己怎么像一个登徒子似的,在这里老道熟练地骗一个未成少女的心。
可她我的血库。
在解除诅咒之前,让她死心踏地跟着自己,会省掉很多麻烦。回头得天天让她喝汤吃肉,大补特补,方便自己随时放血。
北宫桀的身子椅靠在露台的推拉门上,盘算着等下再加点火候,应该就成了。
当辰茉在浴室捣鼓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出来时,北宫桀刚好背对着站在卧室的床边,他回过头,看见女生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搭在雪白的两肩上,太瘦了,白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罩在女生身上。
辰茉其实很娇小,北宫桀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床上轻轻一带,娇小得易推倒。
这出奇不意的招式辰茉不知该如何接招,她本能地双手护住胸口,看着北宫桀越来越靠近的脸庞:“桀大少爷,我还未满18。”
第34章 你还要从我身边逃走吗()
北宫桀双腿横跨在她的腰部,深邃的眼神令辰茉的脸颊又开始泛红滚烫。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女生语调微颤的警告而停顿下来。他俯下身,辰茉感觉自己此刻眨个眼睛,睫毛都可以扫到对方的脸。
刚开始好转的身体根本没办法跟北宫桀硬碰硬,辰茉认死般闭上眼,耳边有微痒的触感传来,她像触了电一般,身子哆嗦过后,变得僵硬无比。
是北宫桀的唇吗?
耳畔能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的左手伸入辰茉的脖颈,将她的头轻轻一抬,辰茉的下颌触碰到他的锁骨处,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的声音如同飘浮在半空之中的尘埃,“不要”
“要的。”空气中飘来男子冷峻笃定的回答。
“北!宫!桀!”我可是大病初愈啊,刚刚是谁口口声声说要我克制的?
“马上就好了。”
咦?马上?辰茉有些难以相信,“你早——”为避免被打,换了个措辞,“你那个时间这么短的?”怪不得姚熙真不要你!还有什么隐疾,统统招认吧。
“终于扣上了。”
随着对方如释重负的声音,辰茉只觉自己的脖子微微一凉。
她挣开眼,北宫桀已经从她身上站起来,面容是一惯的俊朗非凡,他倨傲临下,语调揶揄:“想什么呢?”
辰茉又囧又怒,下意识先摸摸自己的脖子项圈。
“干嘛又给我带这个?”上次那个,没记错的话,应该在被董高俊的殴打中,掉落了。
北宫桀不徐不急地说:“你该感谢它。”
辰茉坐起身,依旧一脸的疑惑。
“若不是它能定位,你现在已经是董高俊的新情人了。”
“我不要!”辰茉一想到那晚差一点被董强x的画面,心底一阵恐慌,即使事件过去了,她还是后怕到不行,她指着自己的新项圈问:“这个结实不?要不要手上脚上都带个可以定位的链子?”
北宫桀眉眼带笑,“你就这么依赖我啊。”
辰茉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为了安全,这样下次要是项圈掉了,还有手链啊,手链掉了,还有脚连。”
“对啊。”北宫桀俯下身,视线与她平行,顺着她的话继续道:“这样你再有危险的时候,我绝对可以第一个赶到现场。辰茉,我帮你缕一缕,你家人有危难时寄予你,你有危难时寄予我,那么”划重点,北宫桀不当演说家真是太浪费了:“你在他们的心中地位有多高,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有多高。”
“”
“辰茉。”北宫桀眯起眸子,深邃的瞳孔令人无法抗拒般沦陷:“你还要从我身边逃走吗?”
辰茉本以为自己的心底会澎湃成一片。
可是没有,她的心跳异常的平静,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儿,脑海里莫名地响起悠扬而古老的笛声,心里好似有个声音混在血液里,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北宫桀的话,像是解开了它的封印,最后化作两行眼泪,宛如横跨了百年之久的期许,不舍昼夜,赶来赴你一场世纪之恋。
辰茉唇瓣微启,那声音好似不是自己在陈述,“你再也甩不掉我了。”
第35章 豆腐很好吃()
辰茉手伸出去扣住对方的脑袋,再往自己面前一带,她用力地覆上北宫桀略带冰凉的薄唇,淡淡的发香蹿入北宫桀的鼻翼,令他一阵晕眩。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唔,北宫桀就这么被辰茉狠狠地吃了顿豆腐。
严格说来,这是他的初吻,也是辰茉的初吻。
在毫无征兆的时刻,它,的确发生了。
蜻蜓点水般的,似有若有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措手不及的,初吻。
辰茉亲完,弹开后,愣了一瞬,红着脸跑进浴室不肯出来。
她逃的太快,以至于并没有发现,男生脸,比她还烫的厉害。
下午5点左右,在医生检查完辰茉的病情后,她被允许可以出门溜哒了,只是必须包裹严实,以免染了风寒。
黑色的宾利轿车停在院子门口,辰茉下车,她惊讶地发现,那天被一脚踹烂的门已经换上了新的,原本狼藉一片的院子被重新修葺过,弟弟从屋里冲出来,环住辰茉的腰。
他带着哭腔唤:“姐姐”
秀兰从屋里出来,身上还穿着围裙,见辰茉身后的跟着的人儿,连忙道:“桀少爷,快请进。”她侧过身子,腾出地儿,北宫桀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从后面轻轻推着抱成一团的姐弟,催促道:“风凉,先进屋。”
辰茉一个激灵,拖着弟弟往屋里走。是今天出门穿的风衣太不透气了吧,腾腾升温的热度,将她的脸烤得通红。
客厅小小的餐桌上摆满了辰末爱吃的饭菜,糖醋排骨、回锅肉、辣子鸡、虎皮尖椒还有皮蛋。
北宫桀蹙眉的动作被辰茉尽收眼底,她以为高高在上的桀大少爷不知该如何下筷,于是帮他解围,“你口味偏清淡,不合胃口的话——”
“伯母。”北宫桀打断她,转头非常严肃地对秀兰说:“辰茉大病初愈,不宜吃太过重口味的食物。”
他蹙眉竟是在意自己的身体,辰茉心尖儿一暖,北宫桀,这是逼我收你入我的后宫啊。
秀兰听得一脸的窘迫,她不知辰茉的伤情严重到躺了四天才醒来,她以为她好得差不多,这几天她去酒店找过辰茉,可是北宫桀说有他看着,时候到了会让他们见面,现在只能医生跟他可以接触辰茉,别人都有可能携带病毒。
他把辰茉当个宝一样放在手掌心中,一心一意地呵护。
秀兰看在眼里,心里满是慰籍,她的女儿,从出生开始就波折不断,到现在,她认真端详北宫桀,以一个长辈的口吻交待他,“北宫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负我女儿。”
“妈——”这哪跟哪儿啊,明明说着菜不适合病人,怎么转眼就交待起终身大事来了。
还不等辰茉把自己母亲的脑回路拉回来,北宫桀又立马应声道:“一定。”
“姐夫好帅。”坐对面的辰霖拍手叫好。
天!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
我躺在床上养伤续命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北宫桀到底给他们两个喂了几缸迷药。辰茉放下碗筷,观察着自己母亲与弟弟对北宫桀的态度,那真叫山路十八弯啊。
当初两人左右抱住自己一条腿死活不肯定让父亲把自己带去海城的母亲跟弟弟去哪里了?
这又是给北宫桀夹菜,又是盛汤的,辰茉不由得捶胸顿足。
一个不留神,好吃的肉都夹到北宫桀碗里了。
第36章 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辰茉负气嘟起嘴,一双眼睛充满杀气地盯着北宫桀看,只见北宫桀拿起筷子,不理会辰茉的怨气,“但是你难得回来一趟。”夹一块炒得焦嫩的五花肉放在她的碗里,满是宠溺地说:“今晚,就依你。”
一阵的头晕目眩
“不好不好”辰霖赶紧抽两张纸巾递过去,打趣道:“姐姐,姐夫并没有脱衣服,你为什么就流鼻血了?”
因为,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姿卓然俊朗非凡还有什么形容统统给我自动套上,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北宫桀,你还要我怎么办啊,以后当真除了迷恋了,就没有别的活路可走了。
刚吃过晚饭,景同就心急火燎地赶到辰茉家中,见辰茉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手脚完好无损,脑子也没被踢傻,顿时卸下了心中大石,辰茉拉过他坐下,让他聊聊这几天的事,以及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白风中学发生的八卦新闻,景同说得绘声绘色,兴奋处辰茉还时不时地对他动手动脚。
虽说这些举动在以往的青春年少时,再正常不过,按辰茉的话说,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身后默默站着的北宫桀,眼睛眯起微妙笑容。
景同的视线越过辰茉,触到了这不怀好意的森冷的眼神,他心一紧,想到这几天他们几个想见一眼老大北宫桀都不肯,他这般护着老大,肯定是个醋缸子。
景同很趣识,说家里还有急事要回去处理,就站起来匆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