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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倒是想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说完天无痕从脖子上取出一块玉。
“要是以后他还敢来骚扰你,你就拿着这个去皇宫,交给侍卫,侍卫自然就明白了,”天无痕笑着和她说道,像是没事人一样。
“公子是宫里人?”女子疑惑,不敢接。
“算是吧,宫里当差,他郑家还是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她强塞给女子,随后看着那簪子问道:“你这簪子是哪里来的”
女子下意识的摸了摸头上的菊花簪子。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好像是母亲旧友所赠,看的出母亲很珍惜这个簪子,还在世时常常对着这簪子叹气。”李芸初解释着,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她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事,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老人家吧。”
女子再次跪谢,她连忙将她扶起。
走过那穿城的洛水上的新中桥,二人到了南市。
东都繁华,各地外来人多,所以鱼龙混杂,治安有所欠缺。
居元在与天无痕谈笑间,包袱被人光天化日之下抢走了永泰街是南市中心,人最是多,若是不小心人都会丢了去。
“公公子,包袱被抢了。”居元大惊,而那人早就抢了包袱跑了。
“你个蠢货还不去追。”她无语的看着居元,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骂他。
居元下意识的追赶,没想到那贼也是个练家子,又仗着对东都的熟悉,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人群中。
闹市中一句声喊:“王大人,就是他。”那郑燕一瘸一拐的被人扶着,脸上红肿着几大块。
“郑公子,这两人?”那所谓的王大人好生好气的问着郑燕。
“就是这两个小撕,爷的伤还是那小白脸打的。”那矮个子男人指着天无痕,仗着有人撑腰了,神气的说道。
“来人拿下这胆大包天的两人。”那穿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一声令下,一群官兵围住了天无痕二人。
“大胆。”天无痕到还好,可是着急了居元,他这主子心高气傲的很,什么时候还被人这样对待过?
“你们才大胆,居然敢殴打皇亲国戚。”那人说着。
“我打的就是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仗着郑家为所欲为。”天无痕怒指着那郑燕的鼻梁骂道。
“混账,不仅打皇亲国戚还辱骂,足以让你人头落地,来人带走。”
“谁敢?敢抓我们爷不想活了?”居元大惊,那官居然说要天无痕人头落地。
“给我带走。”那官才不顾这两个百姓的说辞,他只一心要讨好郑家公子。
“公子怎么办?”居元很是着急,凑到她耳前小声说道。
“先跟他们去衙门,大庭广众不好公开身份。”天无痕倒镇定,这天下,还没有能让他惊慌失措的事情。
居元点头
洛阳县衙
“跪下”衙门里的捕快见那二人被带上来却不跪,反而左看右看的,目中无人。
“你才跪下,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你们面前的是谁”居元上前,一一指着堂上所有人。
“那你说说是谁?”那官也不急着处置。
“青天大老爷,你眼前的可是今圣上。”
“哈哈哈哈哈哈”满堂哄笑。
那县老爷狠狠拍了下桌子,指着天无痕,又向西北的皇城处合手抱拳道:“你放肆,胆敢冒充圣上,好大的胆子,圣上如今在宫中好好的怎会出来,真若你所说,有何凭证。”
刚刚包袱被抢,就遇到这出,看着二人迟迟不动,那官态度更加恶劣。
“冒充天子,又殴打皇亲,其罪当诛九族。”他拍了下桌子。
“先前包袱恰好被抢了,东西在里面。”居元满头大汗,真怕那官会将他们二人都斩了。
“混账东西,死到临头还满口胡言。”
官衙师爷写了份罪状,冒充当今圣上,殴打辱骂皇亲国戚,顶撞官差,择日处斩,他念出来后县老爷点了头,又看了看得意的郑燕,那郑燕抱拳。
处斩
“你们,要是皇上被斩了,你们,你们都要株连九族。”居元彻底慌张了,现在他们二人无凭无据,而且天无痕的女子身份,此时恐怕会如今她也镇定不下来了。
“放肆,口出狂言,先给我拖下去各打三十大板。”他似乎还想做的更绝点,好让郑燕更加满意。
“不能打啊”居元苦叫着。
那一丈一丈的板子打下来,鲜血直流,她咬着牙,不出生,从小到大何曾有人打过她?这仇她发誓要报,她不会就这样死去,她是帝君。
“来人带下去,两日后斩首,让他们画押。”三十大板下来,二人早已经晕厥了,剩下半口气,那官踢了踢居元,他没反应,至于那天无痕,他懒得踢。
“郑公子,您看这样处理可还满意?”那官员转头就变了脸色,笑吟吟的卑躬屈膝道。
郑燕瞧了瞧浑身血迹的二人,满意的点了头。
“还请公子在郑公面前替下官美言几句。”他奉承他自然有用意。
“这是自然。”
“皇上,都怪奴才弄丢了包袱,奴才”二人在牢房中,居元强忍着伤痛,腾出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让天无痕趴下。
天无痕摆了摆手“朕绝不会善罢甘休”她吃了苦头,而且还不小,两天后就要问斩,如今还挨了板子,她长这么大,这天下只有两个最尊贵的人打过她。
小元子也很后悔,他后悔出宫前的心软,天无痕将往事般出他便心软了,自己死了到没什么,如果皇上死了那还不天下大乱?
一日后衙门告示,明日处斩殴打郑家公子的人,李芸初恰好到洛水南边的酒楼唱曲,看到了告示,大惊,连忙跑去大牢中,用剩下的银子买通了侍卫。
“公子。”她到看到了气若游丝的二人,心中一阵抽搐。
“你可算来了。”天无痕无力的看着她,天无绝人之路,她想着这女子定不是无情之人,听到消息应该会想办法过来。
“对不起,都怪奴家害了公子。”女子自责,更自责自己好像来晚了。
天无痕摇头。
“他郑家是皇亲国戚,公子在怎么又怎么能和他们抗衡。”今日是最后一日,过了这一日明日午时便要问斩,女子深深担忧着。
“叹世间为三种东西所困,其一为权,其二为财,其三为情,这三样东西”后面天无痕没有说出来,自己心中想着,三种东西其实她都有了,又好像没有,好像会随时消失一样。
“要如何才能救公子?”女子知道眼前这人不是简单的人,单凭他说话的语气就可以断定。
她有气无力的看了女子一眼“先前我给你的玉,拿去给皇城守门的人看,说此物主人在这里,他们自会明白。”
女子摸了摸怀中的玉,有些犹豫。
“怎么了?”她气色苍白,吃力的说着,看出了了她的犹豫。
女子摇头后点头离开,她的迟疑并非是怀疑,而是她曾答应过母亲,不与宫里人接触,不能靠近皇城
第21章 斩将天子()
离宫那一天晚上白沐雪等了她半夜,都不见人来,以为她又在忙公务,或者是被太后责骂了她心中意思摇摆不定,在疑虑着,白沐雪不敢此时去找她,虽然很担心她会答应太后,白沐雪知道那人还是将天下摆在第一位。
第二日早朝无人,大臣们有了上次的事情自然也都认为皇帝又是留宿在皇后宫里不肯上早朝,唏嘘不已。
这么大一个活人不见了无人敢做声,郑太后见她没来请安,预感到不好。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昨夜都未曾在宫中。”白沐雪还是耐不住性子去了她宫里,宫人的回答让她失色。
“不在?”白沐雪眉头紧紧锁住,握着那小手,恨极了自己。
太后也赶到了玉龙殿内,白沐雪行礼,将事情告知。
“定是我说了她,她出宫去了。”郑太后懊恼道,她知道她这孩儿的心性。
“可是陛下一夜未归”她还是那样的担心。
“让御林军去找,就说昨夜皇宫内有刺客,给哀家搜遍整个洛阳城,切记不要生张此事。”太后很镇定,让白沐雪觉得这女人有些可怕,才明白为何天无痕会如此依赖她。
待她们都走后暗处又出来一人,那人不笑,冷着脸,却毕恭毕敬。
“主子。”那人声音很俊郎,是个年轻人,从走路的步子来看,身手极好。
“派人去找皇帝,这种事还是由你们来更好,找到后用个法子告诉谢叔方,这法子就不用哀家来告诉你了吧。”她冷冷的看着那人,用着命令的口气。
“属下一定今日内找到小主子。”那人抱拳退去。
“记住不要让郑家人知道这件事。”她又添了了一句,那人心中一征,她,不就是姓郑吗。
“唯。”他没有在深想,因为她的性子,不允许他猜疑。
“皇上,您”小元子虚弱的问着她,但明显她的气色更不好。
“朕怕还没等到斩首就会先死了。”她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哀怨,她不惧死,甚至想死,可是她还放不下一人。
三十大板打的二人鲜血淋漓,牢房简陋又脏又漏水,湿气有些严重,那伤口久经了未曾处理,已经溃烂。
“难道我这一生还是要负你吗!”顾不得疼痛,她苦笑,暗恨自己,心中只思一人。
郑州与一个华服男子处理完公务,往端门出来,似乎在谈论着什么,因为住的地方相反,那华服男子朝他有礼的鞠躬,目送他离开,随后反身也准备去干什么,便看到皇城边一个女子,手里攥着什么,时而看看城门的守门人,又紧张的望望自己手中的东西,那男子觉得很奇怪,于是走近她。
“你是何人,天子脚下鬼鬼祟祟。”他话一出,那女子受了惊吓,手中之物滑落而出,不等女子先捡起,那男子抢先一步,拿着玉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