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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上官夕颜站起身,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上官夫人,心里竟是说不出到底是何滋味,“您能告诉我么?”
“告诉你什么?”上官夫人回神,“你又想知道什么?”
“全部娘,颜儿须要知道全部真相,你到底是谁?阿皎阿静又都是谁?你和东离非是什么关系?东离非以前到底是什么人?血煞神功的秘笈您又是如何得到的?您,能跟我说实话么?”
是须要而不是想要上官夫人有那么一瞬间的慌神,随即又故作镇定,“为娘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还是不愿说”上官夕颜缓缓侧身,“娘,别人不理解颜儿,难道您还能不知道么?若是再不得到血蛊毒灵,过不了多久,颜儿必然会被这身邪功给反噬的尸骨无存”
上官夕颜容颜似花,神情如水,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咄咄逼人,“娘,您到底是有什么苦衷,竟是连女儿的命都给不顾了吗?”
上官夫人闻言,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为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可能不去顾你性命如若不顾你性命,当年我又怎会孤注一掷,让你去踫那东西只是如今,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娘,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现在没有退路我只有知道所有真相,才能确定接下来该要走的路”
“颜儿,你放心,娘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被反噬的,你相信娘,即便没有血蛊毒灵,我一样能想到办法保你性命”
见上官夫人依旧对往事缄口不提,上官夕颜不禁有些不悦的拧眉,“您若是真能想到法子,又怎会拖延至今,娘,您为不说呢?莫不成也同暗夜一样,是怕他么?”
怕
上官夫人只觉心尖一颤,那样的人,谁能不怕呢?
“颜儿,你跟娘亲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上官夕颜笃定而又自负,“不过即是见了如何,没见又能如何?你们都怕他,可是我不会”
上官夫人闻言,心中甚是无奈,“不是我不说与你听,而是…”语气微顿,上官夫人叹道:“如果真是他,那么,这个人,我们根本就惹不起”
“连您也这么说,难道那人当真就这么可怕吗?”
“当然”上官夫人怅然,“一个人的容貌若说二十年没变那是驻颜有术,但,如果四十年五十年甚至更久呢?”
“您是说,那个东离非青春不老?”上官夕颜不可谓不震惊。 w w w 。 。 c o m
似是觉得上官夕颜总有一天要知道真相,上官夫人此刻也就不那么执意要瞒着了,“你不是想要知道阿皎阿静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就是阿静”
上官夕颜不可思议的又是一惊。
“什么白离,那是我被逐不离山后,为了隐姓埋名而改的。阿皎是我的双胞胎妹妹。”
“您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不然你以为世上当真会有无缘无故而长的相像的两人么?”上官夫人反问道。
“您是说…”上官夕颜此时的心情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您是说,赵飞雪的母亲,就是您的双胞胎妹妹阿皎”
上官夫人点头默认。
“可是,没理由的”这样的直相上?官夕颜简直不能接受,“若赵飞雪的母亲是您妹妹的话,王爷没可能不怀疑的,她见过赵飞雪的母亲”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阿皎的易容之术天下无双,谁又能轻易瞧出端倪”
上官夕颜倒吸了一口凉气,带着面具活了几十年
“那,你们与东离非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阿皎从小便是被他带大的,是他的丫鬟。”
“丫鬟?”这样的一个身份上官夕颜却是没想到的,“您既是被那人带大的,那是否…”
“没可能的。”尚不等上官夕颜把话说完,上官夫人便笃定的道,“这样的事你最好想都别想。”
“为何?”上官夕颜不解道。
“秘笈是我被驱逐不离山时从阁盗的,他平生最不愿的事情便是这血煞神功再现人世”
“难道就没有半分情面可讲么?”上官夕颜有些不死心的道。
“若非顾及当年情份,颜儿觉得自己现在还能这般安好么?”上官夫人走近上官夕颜,拉着她的手劝道:“颜儿,听为娘一句话,那个人,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你都别去惹他”
“那我要怎么办?娘,您叫我别去惹他,那我呢?我当如何?若是惹他是死,不惹他也是死的话,那我何不去赌一赌呢?”
“颜儿”上官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我会想办法的听话,你千万别去主动惹他”
上官夕颜不语,只一脸倔强的神情。
上官夫人知道她对自己的劝并未放进心里,但也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是以,话锋一转,便问道:“颜儿,三王爷待你可好”
神色稍稍一变,上官夕颜回道:“他若待我不好,又怎会陪我回来”
“也是。”上官夫人点头,嘴角露出安慰一笑,“他若待你好,娘就放心了唉…”
“娘,你们姐妹既是同在一个地方,那未何从不见两家有什么来往?”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在这待的太久,怕是冷落了三王爷”
上官夕颜点头认同,便起身同上官夫人道出了房门。
“在王府自己一定要多加注意,可别叫人生了疑念…”
“知道了,娘,我会注意的…”
风清寒说是陪上官夕颜走一趟,还真就只是走了一趟,整个过程心不在焉的那是没说够十句话,在上官府的那一顿饭那更是如同嚼蜡,尝不出半点滋味。
好不容易熬到回府,却是在进府门的那一刻意外的踫到了曲婉婷。
“婉婷,你怎么来了?”上官夕颜也有些意外,“婉婷然来了,怎么不进府坐坐?”
曲婉婷本是来三王府找上官夕颜的,但听府中下人说上官夕颜回门了,这会正准备扫兴而归,却没想到竟赶巧在门口又踫到,心中多少有些欢喜,但那欢喜在瞧见风清寒的那一瞬间竟又都化成了无限的惊惶和诚恐。
“三…三王爷…”曲婉婷战战兢兢的睇了一眼风清寒,如花似玉的脸蛋此刻一脸惨白的仿若见了鬼似的。
风清寒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心思去同她计较什么,只长眉一蹙,便大步流星的朝里而去。
上官夕颜见状,心中略微一沉,但脸上热情的神色却是未变,“婉婷,你怎么了?见到王爷怎的这般害怕?”
曲婉婷愣了愣,待神色稍霁,方才惊魂未定的望着上官夕颜,低声道:“没事,上官,哦,不是,王妃您没事吧?”
上官夕颜甚觉莫名其妙,但转念一想,寻思着曲婉婷该是在担心她这大火过后的身子,于是,轻笑着摇头道:“劳烦婉婷挂念,我已经没事了,葬花快请曲小姐进府坐坐。”
葬花颔首:“曲小姐…”
“今日我就不进去了,”曲婉婷撇眸往里望了望,似有什么忌讳般,“我今日前来本也就没什么大事”
话落,便碎步走近上官夕颜身旁,交耳道:“我今日前来只是为提醒王妃一句,在这个三王府事事还请多注意,千万别轻易相信任何人”
上官夕颜甚是不理解,满脸疑惑的盯着曲婉婷道:“为何突然这么说?”
曲婉婷又是朝风清寒离去的方向望了望,也不明说,只轻声道:“我同王妃虽不如灵儿和你熟稔,但也算自小相识,我的话王妃只管记在心里就是,世上最多变莫过于人心,或许今时他还当你是手心里的宝,但谁又能保证,他的剑不会在下一刻刺进你的胸口呢?”
闻言,上官夕颜眸光一闪,下意识的问道:“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曲婉婷摇头,“你只管记住我的话就是,今日前来本也就没什么大事,王妃身子既已无大碍,婉婷便就不多加打扰了。”
“既是如此,那我送送你”上官夕颜客套道。
“不用了,秋日的午后容易起风,王妃身子才刚恢复,就不用客套了,婉婷自个走就是”
话落,唤过随身侍候的丫头,上了轿子便离去。
“这曲婉婷平时看上去颇有些骄横,待王妃却还是真关心”葬花叹道:“只不知道她今日的说法是缘何而来?”
上官夕颜不言,只一双眸子深深的望着曲婉婷离去的轿子,她直觉,曲婉婷或许知道些什么,又或许误会了什么,总之…
一阵秋风夹着落叶乍然而来,葬花忙用身子在上官夕颜跟前挡了挡,“王妃,起风了,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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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三王爷要见你()
章
岁月如梭,转眼,距三王府一连串变故已过去一月有余,飞雪仍旧没有半分消息,而都城百姓对于三王府的事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而街头巷尾,花满楼的月色妖姬适时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的新一轮的话题。
青年才俊,妇儒孩童,显少有人不知。
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电子传媒的时代,一个青楼女子能够如此,确实不易。
不过短短十几日的功夫,花满楼更是凭借着月色妖姬的口碑,一跃成为了当下风云城内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青楼,真可谓红及一时,揽月楼更是悲催的不知道被甩了几条街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相泪,若将人泪比桃花,泪自长流人自眉,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至此,林黛玉泪尽人亡,此到此,便,算是完了”
月色妖姬轻轻一叹,台下,顿时一片寂静,如此便没了下文,意犹未尽不说,这中的人物也实在是太悲惨了些
“寥寥几语便是柔情百转,荡气回肠”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桌上叩了一下,风清寒扫了一眼一楼大厅的看客,“难怪能够吸引如此多的人前来捧场,这个女人,也着实不胜简单”
玉面赞同的点了点头,探究的眼神直直的望着下面台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