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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澄花的一瞬间,汤杜宁想自己从来没幻想过走入婚姻的殿堂,身边的朋友不会直说自己想结婚,都只是话里有话地表示出自己的想法,而自己向来是不屑的,也不在乎的。
“澄花,你今天很漂亮。”汤杜宁夸赞道,他坐到澄花身边歪着头看着她,笑的很甜蜜。
“是吗?你摸摸我的脸,是热乎乎的,还是冰冰凉凉的。”澄花伸脸,汤杜宁点着她的鼻头说:“热的。”说完自己傻笑。
“热的?怎么会是热的呢?你不应该。。。。”汤杜宁突然想到他怎么会摸到澄花,而且她的身体还是像活人那样有温度。
“就当是个意外吧,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们不应该喝杯酒吗?”澄花指着书柜,上面放了两个小酒杯,汤杜宁起身拿来递给她一杯。
两人相交喝完酒,澄花笑着抱住汤杜宁说:“大少爷,澄花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久到我都忘记自己一个人待了多久。”
汤杜宁抱住她,澄花满头的珠翠挡住了他的身体,他本来想将她抱得更紧。
“我这不是来了,对不起让你一个等太久了,或者说,是我太自私了,在奈何桥上等了几十年没等到你就走了。”
“可我觉得很开心,有这一刻抵得过一百年来的等待。”澄花的声音在汤杜宁耳边糯糯的响起,汤杜宁忍不住将她抱到更紧,澄花的凤冠撞到他脸上他也不觉疼。
“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将这一切都自己承受,明明少卿说要带你走,你为何不走。”
“我不想走,我走了你又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况且在省城我能做什么呢,倒不如陪你一起,在黄泉路上做个伴。”澄花的声音有些苍凉,汤杜宁不知道自己何时落了泪,他感觉心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可是我没想到,我没去成地府,反倒在柜子里过了一百年。那柜子还是你亲手画图找人给我做的,可惜这么多年都没遇到一个好人家,总是在路上搬来搬去。”
“以后不会了,我会留着它,直到我死去。”汤杜宁放开澄花,他看着澄花的眼睛,此时的她多美,他有点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他握着澄花的双手,小心翼翼地靠近她的脸,在她脸颊上留下一个吻。澄花笑着看着他,她扳过他的脸吻上了去。他们倒在床上,澄花的凤冠随着落地而散开,汤杜宁将它扔到床下,他继续吻着澄花,就好像他等待与亏欠澄花的吻有许多。
夜风突然汹涌的从窗台吹进屋内,汤杜宁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鼓胀的风笼罩着澄花,门沿上昨日没有取下的驱魔铃铛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澄花似乎比他还要快乐,整个身子轻盈到不可想象,只有汤杜宁狠狠地抓住她才不会让她离开。
外面似乎响起了雷,在第一声雷鸣中汤杜宁与澄花打破了第一道束缚,两个人像在火焰中燃烧着,每一秒既有痛楚也有欢愉。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汤杜宁想抓住这一瞬间的快乐,与澄花在火焰中将前世的爱恨情仇烧个精光,将他们失去的那些年都烧掉,将他们两个人融化、缠绕在一起,最终形成一个全新的自己。
当火焰烧光一切激情与快乐,汤杜宁感觉自己的身体疲乏到不可相信,他心满意足地看了一眼澄花,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汤杜宁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摸了摸身边的位置,那个地方还是温热的,但人已经不在了,汤杜宁无奈的一笑想自己期待什么,昨夜的一切都很离奇了,难道自己还想和别人在一起一生一世。
他翻身起床,此时浴室里传来声音,汤杜宁一喜跑到浴室旁,手刚要握上门把手门就开了,孙菲菲穿着浴袍,毛巾包着头发走出来。汤杜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他想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不认识了。”苏菲菲一边走一边解开头上的毛巾,很自然地从立柜中取出吹风机。
汤杜宁还是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走过去夺过孙菲菲手上的插头问:“你怎么在这里?”
“什么我怎么在这里?昨天晚上我来找你,你开门之后就拉着我上楼,后来。。。”孙菲菲越说越害羞,汤杜宁听得眉毛拧成一团。
“不可能,我明明。。。。。”汤杜宁极力否认,他突然想到什么,扔下插头跑出门下楼。
如他所料,那个梳妆台消失了,这时阿姨与滚滚走过来。汤杜宁指着原本放梳妆台的地方问:“阿姨,我本来在这里放了个梳妆台的,梳妆台呢?”
“汤先生,你什么放了梳妆台的,这两天我来打扫都没看见啊。”
“不可能,那个梳妆台这么高,这么大,你怎么可能没看见。”汤杜宁一边演示一边说。
“真的没有,这两天我都来打扫了,真没看见。”
阿姨的话让汤杜宁头疼,他握着额头脑海中突然想到那家叫“何日君再来”的店。
“阿姨我出去一趟,你看着滚滚。”汤杜宁跑到门口换鞋,这时孙菲菲从楼上跑下来,汤杜宁看见她说:“我现在出去一趟,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过这两天我脑子有点乱,你尽量不要打扰我。”
还没等孙菲菲回应,他就跑的没影了。
在开车去万国广场的路上汤杜宁想了很多,他开始怀疑自己,怀疑那两天的遭遇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可他能清晰地记起昨晚的感觉,还有澄花的声音,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所以他不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梦。
到了万国广场沿着那条街道找来找去,汤杜宁都没找到那家叫“何日君再来”的店,最后他像失了魂一样,在街道上彷徨无措地游荡。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家街道的咖啡馆里面,有一个穿着旗袍与大衣的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时不时看她一眼。最后,当她看见他失望地离开这条街道,她站起身找侍者付完账,在咖啡杯下压了一张白底红花的名片,上面写着“何日君再来”。
何日君再来,也许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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