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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
井野拉了鹿丸一下,鹿丸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一般,而后对惊讶的看着他的菖蒲歉然道:
“抱歉,菖蒲姐,突然对你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请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
菖蒲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然而气氛却是随着鹿丸的反常而变得有些沉闷起来,在这种气氛下,众人跟菖蒲随便聊了一会后,就草草离开了。
看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菖蒲的眼中满是担心之色。
“他们这是怎么了?”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拉面馆斜对面,一个不起眼的茶馆内坐着的两个在大晴天穿着斗笠,以及象征着什么的黑底红云大氅的男人,那双倒映着拉面馆门口,目送鹿丸等人离开的少女的身影的双眸中一闪而逝的寒芒。
第两百四十六章 不能死的理由()
“哈啊……”
伊鲁卡一边打着长长的哈欠,一边迈入木叶的大门,守门的忍者是熟面孔,出云和子铁,不过他们对伊鲁卡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因此没有上前打招呼。
伊鲁卡也懒得拿热脸贴冷屁股,仿佛没看到两人一般,就这么径直走了过去。
“好困~”
连续三天都待在虚空中,不眠不休的修复着因为能量的流向改变而变得异常的世界线,伊鲁卡此时只想随便找张床睡它个天昏地暗。
然而就在伊鲁卡抱着大白天睡大觉这种颓废的想法,一边揉着眼角,一边朝家的方向,走到一个无人的公园的时候……
“重力场!”
能力陡然发动,以伊鲁卡为中心,四周的地表突然出现无数手臂粗的裂缝,紧接着随着“砰”的一声,地表瞬间凹陷,乱石纷飞间,一个穿着黑底红云,脸上带着橘黄色漩涡纹路面具的男人缓缓显露了出来。
“居然一瞬间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你的能力还是这么诡异呢。”
“彼此彼此。”
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带给他巨大危机,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八年来唯一的一次危机的面具男,伊鲁卡脸上却没有一丝八年前那次正面交锋正面交锋的紧张之色,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破解面具男那比前世的空间能力者还要诡异的时空忍术,但是以他现在的实力,面具男想要杀死他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立身于不败之地,自然游刃有余。
“果然,不把你这个世界的噪音除掉的话,我的任何行动都没有意义。”
“说的好像你的行动就一定是在遵循世界的意志一样。”伊鲁卡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在评价别人之前,必须先审视自己,你的老师没教过你么?”
听到老师这个字眼,隐藏在面具内的腥红色瞳孔莫名闪过一抹复杂之色,而后很快隐没了起来,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我不需要什么教诲,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听你教诲的。”
闻言,伊鲁卡顿时眯起眼睛,“那么,闲聊到此为止,你也差不多该说出你的目的了吧?”
即便不感知杀意,伊鲁卡也可以确定面具男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像八年前一样单纯是为了杀他的,至少现在不是。
“呵……真想知道你那张游刃有余的脸,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面具男莫名的笑了笑,缓缓把手伸到怀中。
听到他的笑声,看着他那似乎要取出什么东西的动作,伊鲁卡心中突然涌现出一阵不详的预感,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在伊鲁卡一闪而逝的不安的眼神中,面具男的手终于伸了出来,而后猛然将手中的东西朝伊鲁卡掷去。
啪!
面具男毫无杀意的扔过来的东西停在伊鲁卡身前,看清楚贴在天十式的是什么后,伊鲁卡突然瞳孔一缩,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画面一般。
“卑鄙!”
伊鲁卡脸上满是冷冽之色,眼眸中的平静与淡然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要焚尽一切的怒火。
这个世界上,能够引起伊鲁卡感情波动的人不多,而这其中最在乎的人,无疑是陪伴他最久,已经成为他平静生活的一部分的宇智波泉美。
没错,面具男扔过来的,既不是锋利的苦无,也不是诡异的卷轴,而是一张照片,一张描绘三个全身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女子的照片。
除了泉美以外,另外两个女子都是伊鲁卡熟悉的人,一个是穿着雪白的工作服,有着一头栗色及腰长发的少女,菖蒲;另一个则是黑色马尾辫,胸口直接让绑着的绳子凸出一大块,除了火爆以外再也想不出有什么形容词能形容的妙龄女子,宇智波弦月。
伊鲁卡就算用屁股想都能想到弦月和菖蒲肯定都是因为跟自己关系比较近,才会被被面具男的组织抓去当威胁自己的人质。
也就是说,自己是导致他们遇到这种事态的罪魁祸首,这一点无可否认,尤其是菖蒲这个与忍界格格不入的普通少女,如果不是他,根本就不会被牵连,受这份罪。
如果面具男只绑架泉美也就算了,毕竟泉美是自己关系最近的人,面具男想要对付他,只能从这个唯一的弱点下手,而且忍者又不是光明正大的武士,而是行走于黑暗,为了目标不折手段的工具,面具男的做法无可厚非,没有任何能够指责的地方,因此,伊鲁卡说出“卑鄙”这个带着些许天真成分的字眼,并不是因为面具男拿泉美当人质。
而是因为他仅凭猜测,就对一个无辜的普通人下手。
此时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伊鲁卡也知道面具男的意思了,面具男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并没有说什么没品的废话,而是突然发动起时空忍术,在制造出漩涡形的空间扭曲的同时,缓缓道:
“想要这三个女人活命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一个人来川之国未名谷。”
话落,伴随着空间扭曲的加剧,面具男的身影快速消失,紧接着空间逐渐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果然,只要身在这个纷扰的世界,就不可能独善其身么。。。。。。”
伊鲁卡低着头,轻声呢喃着,狭长的刘海遮住眼眸,看不到心灵的窗户,自然看不清他此刻的内心。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松开紧握着的拳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被微风荡起的刘海下,是一对充满了无奈的眼眸。
。。。。。。。。。。。。。。。。。。。。。。。。。。。。。。。
“不愧是弦月姐,这么神奇的术式居然只需要口头教导就能让我学会。”
某个布满了结界,没有任何光线的山洞内,陡然出现一对腥红色的光芒,而能够使用写轮眼,也就意味着能够最低程度的使用查克拉。
虽然依旧无法摆脱被困的现状,但是却可以用这些查克拉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说,为了破坏敌人的阴谋而。。。。。。自杀!
然而。。。。。。。
“抱歉,弦月姐,我果然,还是不能死在这个地方。”
“泉美,你知道你这样说意味着什么吗?”
黑暗中响起一个颇为激动的声音。
“敌人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利用我们对付那家伙,我们活着只会让敌人称心如意,也只会给那家伙添麻烦,甚至给他带来灭顶之灾,为了那家伙着想,我们现在……”
“我知道。”腥红色的瞳孔平静无比,没有一丝面对触手可及的死亡的恐惧,“弦月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自杀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
“但是你害怕了,是么?”
弦月的声音充满了失望与漠然,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语气就能听出,她此刻那张风华绝代的俏脸上,绝对布满了寒霜。
腥红色的瞳孔晃了晃,否认了弦月的话。
“我绝对不能让他再露出那种,仿佛死了一般的眼神了。”
第两百四十七章()
“我说,就为了对付一个人,不仅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还要出动整个组织的战力,有必要吗?恩。”
川之国,未名谷,迪达拉看着面前三个绑在一起的女子,用他那特殊的语调对身旁直接用本体傀儡的面目示人的蝎问道。
蝎还没说话,站在迪达拉另一侧的角都脸上却是突然流露出鄙夷之色。
“无知。”
“你说什么?死人脸,想打架吗?恩?”
“角都说的没错,迪达拉,也只有你这种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可怕的家伙才会这么问。”
作为迪达拉搭档的蝎丝毫没有帮他说话的打算,说完后,他突然抬起头,看向远处有着一面数十米的瀑布冲刷而下的山谷边缘,迎风而立的身影。
“那家伙的实力跟我们根本不在一个次元,两年前角都和飞段跟他的遭遇战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鼬和鬼鲛在他手中更是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单打独斗的话,或许只有拥有传说中的仙人之眼的首领才能跟他一较高下吧。”
听到蝎提到自己,鬼鲛顿时咧嘴一笑,露出不像人类的尖尖的牙齿。
“直到现在,我被那家伙攻击到的地方还会隐隐作痛呢。”
跟伊鲁卡遭遇过的组织成员中,没有一个有自信能够与之直面相对的,因此在首领提出行动计划的时候,只有不明情况的迪达拉嘟囔几句以外,根本没人反对,就连一向聒噪的飞段都保持着沉默,由此可见伊鲁卡留给他们的阴影有多深。
就在他们为加入组织以来唯一的一次全员出动的行动而做着准备的同时。。。。。。
“这个术真的能困住那家伙吗?”
某个极其隐蔽树丛中,六个诡异的悬浮在半空的卷轴的正中间,绝双手合十,不断朝卷轴中输入查克拉,那张被猪笼草遮住大部分的阴阳脸面向盘坐在他对面,同样双手合十的面具男。
“如果连这个术都无法困住他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行动的必要了。”
“也是呢……”绝点了点头,而后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不过就算能困住那家伙,以他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