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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春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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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苏锦春和柳晓倩出门去了,顾云恒半靠在榻上,沉声道:“兰泽,我渴了,给我倒杯茶来。”

    沈兰泽撇了撇嘴,从桌上茶壶里倒出一杯茶,往顾云恒面前一递,言简意赅道:“喝吧。”

    顾云恒接过茶去,只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榻边柜桌上,又摸了摸自己擦了药的半边脸颊,叹了口气,吩咐道:“兰泽,你去把书架上那本论语拿来。”

    沈兰泽长舒一口气,平定心神,几步走到书架旁,拿出论语,又走到顾云恒面前,大声问道:“你找论语做什么?”

    顾云恒接过去,翻开其中一页,又递给沈兰泽,只说了一个字“念。”

    沈兰泽只好不情不愿的念道:“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顾云恒淡淡道:“兰泽,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人呢?”

    沈兰泽这才体会到顾云恒的意思,切了一声,才道:“顾云恒,你有完没完了,能不能不这么小气。刚才你说晓倩哥哥脑子有病,晓倩那么生气,我当然要顺着她说了,不过是为了让她消消气罢了,又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还不依不饶了,就不能大度一点啊?”

    顾云恒直视着沈兰泽,大声道:“我要是真的不依不饶,刚才就应该和你绝交。”

    沈兰泽正好瞥见桌子上有一盘橘子,便随手拿了一个剥开,走到顾云恒面前,说了俩字“张嘴。”

    顾云恒不明其意,这是干什么?沈兰泽要亲自喂他吃橘子?

    就在顾云恒错愕的瞬间,沈兰泽已经把大半个橘子塞到了顾云恒嘴里,却是笑道:“这样就对了嘛,听话,你就把橘子在嘴里含着,不着急,慢慢嚼,就别说话了,我也清净一会。”

    顾云恒:“”

    却说苏锦春和柳晓倩先来到了事发地杨府,杨夫人听说是来查访案情的,还没等苏锦春问话,便已经哭个不住,身边的几个丫环劝了半晌,杨夫人才止住眼泪。

    苏锦春这才开口问道:“杨夫人,一年前,你夫君在府门前失手伤人,当时见那人昏迷,便扶到家中,还请了一个大夫来瞧看,是不是?”

    杨夫人连连点头道:“是这样的,府里众人皆可作证,那大夫还说没有大碍,只需精心调养几天就好了,而且我夫君看他可怜,还赠了他一块玉佩。谁成想,他出府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竟突然发病死了,非要说是我夫君将他打伤致死的。此事我夫君固然有错,但也是无意之失,受刑也是应当,只是求姑娘帮着说说情,万万不要将我夫君处死啊。”说完又开始拿帕拭泪。

    苏锦春皱了皱眉,轻声道:“你也别哭了,虽然我们是妇道人家,但遇事也该冷静些,哭哭啼啼的,能解决什么问题?我且问你,当日来瞧病的大夫是谁?”

    杨夫人忙道:“是回春堂的齐大夫,行医数十年了,医术很是高明,一般不会诊错的,他说没事应该是没事的啊。”

    苏锦春点了点头,才道:“这件事情,我们自会去查证,杨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依照律法,你夫君属于过失伤人,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

    杨夫人这才心下稍定,苏锦春站起身,方道:“我们还有别的线索要查,就不打扰了。”

    出了杨府大门,苏锦春和柳晓倩便直奔回春堂而去,齐大夫知道事关重大,连忙请二人上座,自己则是在下首一张椅上坐了。

    苏锦春淡淡道:“听说齐大夫医术高明,我想问问,一年前,你给那高丰诊视之时,他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且如实说来,若有一言不实,那可是欺瞒包庇之罪。”

    齐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忙道:“草民不敢,草民记得,那高丰当时只是痰火旺盛,加上走街串巷的劳累,本就有些支不住,故而才会挨了几下打,痰火上涌,迷了心窍,以致昏迷。这确实算不得什么大病,依草民多年的经验,就算不擅调养,也不应该突然就发病死了,但是草民的确没有诊出那高丰有其他的病症啊。”

    苏锦春点了点头,才道:“知道了,这件案子你只是个证人,牵连不到你,不用担心。”

第17章 明察暗访(二)() 
苏锦春出了回春堂,又向杨府附近住户打听高丰一事,根据那些住户的反映,情况确与王顺所言一般无二。紧接着,苏锦春又跑到高丰所渡的那条河边,凝眉看了半晌,脑子里渐渐有了些思绪,便回到王府。

    刚进主屋,就听到顾云恒阴阳怪气的声音:“回来啦,出去这么半天,都发现什么线索了?可别告诉我,你们一无所获。”

    苏锦春先坐下喝了杯茶,也不回答顾云恒的问话,直言道:“钱钱,给我令牌,我要去大理寺,带上几个人去城南验尸。”

    顾云恒皱了皱眉,才道:“验尸,你要去验尸,一年前的尸体,估计早就腐烂成一堆白骨了,你一个姑娘家,见了这些,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苏锦春一拍胸脯,大声道:“我胆子大的很,从来就不会怕这些东西,一堆白骨怎么了,又不会动弹。说起来很多活物比死尸倒要可怕的很,有一次我和晓倩去一个山洞里玩,结果碰上一条毒蛇,差点就咬上我了,亏了我眼疾手快,抽出剑来,一剑扎在它的七寸上,它才不动了。要是被那毒蛇咬上一口,那才真是没救了呢。”

    沈兰泽闻言一惊,随即生气道:“锦春,这件事可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带晓倩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晓倩被毒蛇咬了怎么办,真是太吓人了。”

    一面说着,沈兰泽又拉住了晓倩的胳膊,语气中带着悲腔,低声道:“晓倩,你听我的,以后再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好不好?你要真出点什么事,我会伤心死的。”

    顾云恒故意咳了两声,才道:“得了啊,都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伤心什么劲啊。再说了,晓倩又没被毒蛇咬着,这不是还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

    沈兰泽瞥了顾云恒一眼,撅着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拉起晓倩的手,便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晓倩,咱们出去,听这个冷血的家伙说话,还不够让人生气的。”

    沈兰泽拉着柳晓倩一径出门去了,苏锦春大声笑道:“钱钱,沈兰泽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怎么了,看着你好像对他特别生气啊,刚才故意拿话刺他?”

    顾云恒瞟了苏锦春一眼,把头一扭,语气中带着不屑:“不用你管。”

    苏锦春也懒得跟他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正色道:“钱钱,令牌,给我。”

    顾云恒故意大声道:“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给你。”

    苏锦春双手握成拳,看着顾云恒那张欠揍的脸,强自忍着怒气,重复道:“令牌。”

    顾云恒似乎并没有发现苏锦春的异常,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带着一丝得意道:“我说过了,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你不是喜欢查案吗,想要调动大理寺的人,就得需要令牌。现在令牌就在我手上,只要你说一句软话,就能得到,为了查案,你就求求我吧。”

    苏锦春,你不是嚣张跋扈吗,不是眼里没我这个王爷吗?你还敢改我的字,叫我钱钱!今天,我非要让你低声下气的求我,让你知道,我顾云恒,是堂堂正正的王爷,是大理寺真正的掌权之人,而你,不过是个只会武功,却没有任何实权的黄毛丫头!

    顾云恒越想越得意,便放松了身子,静等着苏锦春低声下气的请求。

    苏锦春拳头握的更紧了些,本想打顾云恒一拳出气,又看到顾云恒红肿的半边脸颊,竟然有些于心不忍,只好长舒一口气,迅速的用一只手压住顾云恒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是探进了顾云恒的怀里。

    顾云恒有些错愕,这丫头想要干什么,明目张胆的搜身找令牌吗?

    苏锦春皱了皱眉,令牌不在怀里,只好抽出手来,一路往下摸去,又探进袖子里,袖子里也是没有,接着便摸到腰间,隔着衣服捏了捏,好像也没有令牌状的物件。

    眼见苏锦春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而且还在继续往下摸着,顾云恒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接着羞得满面通红,张了张嘴,很是艰难的说道:“令牌不在那里,你,你住手。”

    苏锦春寻找令牌心切,也不曾留意,等到顾云恒说出这句话,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正摸在顾云恒腰下三寸的地方,连忙拿起手来。

    抬眼一瞧,顾云恒的脸竟比熟透的樱桃还要红,苏锦春忍不住笑道:“钱钱,我早让你把令牌给我,你不给,非要人摸,这下好啦,把自己弄了个大红脸。”

    顾云恒偷眼打量了苏锦春一眼,却见苏锦春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任何红晕,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吧,这丫头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太强大,我顾云恒自愧不如!

    顾云恒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道:“不用找令牌了,我陪着你去大理寺。”

    苏锦春有些犹豫,低声道:“那,那你的脸,让大理寺那些人看着,不太好吧?”

    顾云恒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继而道:“算了,我还是在家吧,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拿着令牌去大理寺后,先让寺正派两个可靠的人去湖州,将高丰的死讯告知其亲眷。第二,你让仵作去埋葬地挖出尸体,细细检验,确认是否得病而死。”

    说着,顾云恒起身,从书案下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令牌,递给苏锦春,又嘱咐道:“去吧,虽然我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却想看看你的本事。不如咱俩打个赌,如果你把案子查清了,我就原谅你对我的刁蛮无礼,并且留你在王府帮我。如果你查不清,你就必须要向我赔礼道歉,对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进行深刻的忏悔,你,敢不敢赌?”

    苏锦春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淡淡道:“放心吧,钱钱,你就等着毕恭毕敬的请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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