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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上各派势力闻风而动,尤其是张氏一派以张海东为代表的弹劾沛王的奏章一夜之间堆积了满满一桌子,陆钏是侯爷的结发妻子,她的所作所为也代表着沛王府的形象。更何况自古以来便有上梁不正下梁歪一说,陆钏如此,裴家和沛王府便也跟着遭殃了。
“混账!”苏瀛气的用力拍了拍桌子。“这就叫人把他们接回来!成日里吃饱了撑的没事就知道在外面招惹祸端!”他现在是恨急了陆钏,她到是疯了么,竟然敢在张太后的眼皮子底下,喊出一千两黄金起诊的价格来,还闹出了人命来!她还嫌现在的局势不够乱么!
王袭烟得到消息也吓得魂都快没了,只一个劲的跟在苏瀛身后哭哭啼啼担惊受怕,嘴里也不停的咒骂着陆钏这个小蹄子。
等她回来后王袭烟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她一番。
而另一面,最近一直住在沛王府偏远地方王紫陌这才知道,原来侯爷成亲了!就是那个叫做陆钏的神医!
这句话她消化了半晌,有些难以接受。本想找王紫陌兴师问罪,亲事难道不应该是她和苏钧么?
可惜,王袭烟这会正没功夫理她。
书房内,苏瀛气将桌子扣得咚咚响。
身后的苏康低声提醒道:“父亲,派人去接是来不及了,恐怕过了今晚,陆钏便要在牢里渡过了。。。”
“那就让她在牢里渡过好了。。。”苏瀛摆摆手,“难不成这个时候你还想要我去到太后跟前同她求情不成,这件事沛王府不用插手,裴家自然会出面,阿钧想来是无事的,到时候再给他说一门亲事。
。。。眼下。。。沛王府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咱们还是自保要紧,你有什么想法?”
“孩儿以为。。。想要在乱世之中存活下来,唯有两种方法。。。”苏康意味深长的说道,苏瀛是什么性格他这个做儿子的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心里压根没有当皇帝的想法,唯一的想法便是多捞点钱,舒舒服服的过完这一辈子,恐怕他当初勉为其难的答应陆钏这场亲事,也是冲着陆钏身后丰厚的家底去的。
不过他大概是不知,陆钏父亲陆修远留下来的铺子收益已经统统的进了他的腰包。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陆钏身上难保没有其他的铺子在手。
这些铺子意味着钱,很多的钱,就能养很多的兵,就能打造很多的兵器。只要有了这些,还怕没有人敢追随他吗?
就在苏瀛疑惑的看着他时,苏康道:“父亲,一种方法是咱们自己要囤积实力,第二种方法则是结党营私。。。只要有了这两样,父亲您就天下再无敌手了。。。”
苏瀛猛地看向苏钧,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之色:“你是说。。。。。。”造反称帝?
他怎么敢?
苏康大胆的点头:“是!”这件事最好是让苏瀛有些准备,毕竟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有些势力最好是由苏瀛出面搭桥才好办些。不过以父亲的心思,必定是成不了太大的气候,到时候恐怕还得是自己来拿主意。。。
这正合他意。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贪财的人本身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
苏瀛眼底眸光闪过,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注意,当皇上。。。他当年又何曾未幻想过。。。但到底是被一个小小的封国糊住了眼睛。
“可是。。。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咱们如今无权无势,关键是,没钱啊。。。”要带兵打仗,那可是砸银子的活,谁银子多,谁就占了绝对的优势。
“所以,您千万不能放弃陆钏,有她的医术在,何愁没有银子!况且她父亲生前家资雄厚……而且传闻您也听到了,张太后随手就赏赐了她两万两黄金。。。她自己又道一千两黄金起诊。。。”总之,这就是一棵活生生的摇钱树啊!
有她在,养兵马没问题呀!
苏康越说,苏瀛的眼神便越来越亮,抚着胡须咧开嘴笑了笑,仿佛看见了整座金山在她眼前摇晃。
苏康为了让父亲明白现在局势得危险,又道“父亲,您难道真得以为陆钏会放任一个孕妇躺在自己面前,任由她死去吗?”
“这个。。。应该是不会。”京师重地,她便是再想不开也不会给张太后留下把柄。。。苏鑫想了想立刻瞪起眼睛来:“你是说这是太后的意思?。。。”
那这可就不妙了!
苏康笑了笑,转过身抬脚走到外面,左右看了看没人,便一把将门关上,回到苏瀛的面前,眼中盛满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在苏瀛疑惑不解时,苏康突然跪下行礼道: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这话,他便得意的勾起嘴角。
今生有许多事情他不能掌握,但至少他身边的人他要牢牢把握住,全部都要为她所用!
他不知为何张太后忽然变得如此有心计,但他明白,只要联合了其他几个王,张太后就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猖狂。
但是万事开头难,谁也不想做那个出头鸟。。。…那便只有将苏瀛推出去试试了……苏康如是想。
他叫他什么?万、万岁?
苏瀛瞪着苏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心脏便快速跳动起来,整个身子都变得轻飘飘起来,苏瀛的心底飘过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坐在金銮殿中的景象,天下群臣皆向他叩首。。。只要想一想,就仿佛天下真得已经都是他的了。。。
第126章,跟我无关()
苏瀛抚了抚胡须,猛地开怀大笑起来。
“好儿子!朕的好儿子!”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便小了下来,俯身对苏康道:“陆钏如何救,毕竟是远水难解近火之忧啊,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苏康道:“孩儿以为,陆钏的情势虽危机,但有阿钧在,想必她也是吃不了亏得。。。…再者太妃娘娘心中想必也是有一番打算的,父亲何不问问太妃娘娘的想法?”
老太妃!
苏瀛眼眸一亮,便高兴的叫苏康起身,两人又谋划了一翻,便向欣太妃娘娘的院子里走去。
此刻,京城长安——
陆钏望着天空中来往的信鸽,心知张太后这一步,怕是要把整个大靖朝都搅乱了。
她本想着,张太后或许会安于现状,这样大家都能安好。但是她没想到,张太后真得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甚至变态到从陆钏留下信封暗示张太后那一刻起,张太后的心中就已经将沛王府画上了一个鲜艳的大红叉。
苏康野心勃勃。陆钏又聪明懂人心,张太后不知道陆钏和苏康只见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只知道若是沛王府有这两人在,她这辈子都放心不下了。
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就敢来她这个在宫中历经半生风雨洗礼的老太后,这样的能人,她决不容许她又任何展露头角的机会!从意识到这个问题到采取行动,张太后只用了五天的时间。
江府。
“侯爷夫人——得罪了。。。来人,将她带走!”
陆钏心知若是此时跟着他们走了,那自己便是再无天日了,事到如今,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辣。就如张太后那般的,才称的上是手段。
陆钏站在院子内,几十个人将她围绕了起来,锋利的刀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大人要审案子便随便去审。至于那个孕妇,我说了,我不会给孕妇诊脉。她的死跟我没有关系。而且近日来我要给江大人治病,失陪——”陆钏说罢,抬脚向屋内走去。
那樊士高便一挥手,那些士兵的包围圈子再次小了一些,硬生生的将陆钏的脚步逼了回去:“胡说,人都死在你面前了!陆钏,一人做事一人当,休得狡辩!”
陆钏心知,这个时候跟他们狡辩本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便也懒得跟争论,既然他一口咬定孕妇因她拖延而死,那她便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诊治孕妇!
整个大靖朝的人都能想到,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自己都没有怀过孕,怎么可能会给孕妇看诊?
先救命?哼,说的轻巧,若是把错了脉象,岂不又是白白耽搁别人的性命?到时候是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了?
“樊丞相,我再说一遍,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子无法收诊孕妇。她自己的婆婆刺伤了侯爷,她的丈夫丢下她逃走,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樊丞相不会连这个都看不懂吧?”
陆钏说的樊丞相哑口无言。
樊丞相凝眉,关键是张太后当时怎么的说的来着?
奥,说是刚才有消息说江府门前出了命案,系因陆钏耽搁诊治而起。。。她这个神医的名头是哀家把她捧出来的,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丢尽哀家的脸面。你去把她给哀家抓过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樊士高很高兴,抓人啊,这个好办!
哪成想陆钏早已经想好了对策,任你东西南北风,这事就是跟我没关系。
苏钧也不知何时出来了,他由一个下人搀扶着,对樊士高道:“大人既然要查案,那便把本王的遇刺的案子先查明白吧,这个女子的婆婆用刀捅伤了本侯。还有一个同伙出逃在外,大人既然要查案,那便把那个出逃的当事人抓捕归案后,再来审问吧!否则叫外面百姓听了去,没得要叫人说闲话,以为背后有人故意指使他们来害我们。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大人也能听明白!”
看着苏钧胸口纱布上的那一滩鲜血,樊士高犯愁了。
不服气的道:“那人都跑了,还怎找?”
其实这件事的缘由从头到尾只有张太后身边的心腹知道,樊士高是不知道的,但是樊士高不傻,所以苏钧提到这个出逃的男子后,樊士高隐约觉得这男子抓不得。
可是如果真得抓不得,那太后娘娘交代的事情就要落空了。
这可是太后娘娘第一次交给他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能够不了了之呢?不行!
就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人,是先前同陆钏说过话的裴邱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