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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看出了胡荼的烦躁,胡聪更加得寸进尺了,他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野马,心里期待着看到她投降那一刻的神情,“要是感觉很痛苦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对我负责啊。”
“我去和叶南得交流几句,向他讨教一下,如果是他遇到这种情况,他会怎么做?”
再不服软,恐怕胡聪真的要出去乱说了,胡荼勉强着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交流啊,不用了。”
瞬间变成一个温柔贴心的淑女,胡荼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保持微笑,轻声说道,“你说吧,要怎么负责。”
终于成功拿下这匹野马了,胡聪眼里的得意自然不用说了,他的手在下巴来回摩擦着,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恩,让我想想。”
一秒变脸,胡荼继续保持微笑,内心的积怨早已爆满,她暗骂道,“想你个大头鬼,最好是别落在我手里,不然。。。。。。”
其实,胡聪的心里早已有了想法,这不是巧合,而是蓄谋已久。不然,他又怎么会步步为营?在这场游戏里,只有胡荼不知道游戏规则罢了。
低眼看了看愁眉紧锁又无可奈何的胡荼,胡聪装出一副思索无果的表情,“暂时想不到什么好主意,这样吧,你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胡聪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胡荼感觉又被他捉弄了一次,她不禁有些生气的质问道,“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哪里理会胡荼的心情到底已经坏到了程度,胡聪只管得意的往外走去,才刚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身冲着她友善的笑着,好意提醒道,“对了,别忘了,上次的账也还欠呢。”
经胡聪这一提醒,胡荼才想起来,上次说让答应他一个条件,直到现在还没有兑现。新账旧账一起算,反应过来时,她早已捶胸顿足。
真可谓有苦难言啊,胡荼抬头望着天花板,一脸无辜的喊道,“不带这样的,我怎么这么悲剧啊。”
何以解忧?唯有休眠,对于胡荼来说,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奇怪的是,明明刚才气到不行,可她却睡得很安心。
只是在梦中,胡荼看见叶南得面色难看,像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心事一样,他恢复了她还未认识之前的那般冰冷,给人一种不可亲近的冷漠。
一觉醒来,难得没有听见胡聪的敲门声,窗外的阳光又格外的明亮,照得胡荼睁不开眼睛,她麻溜的蒙头躲进被子,又偷了一觉懒。
起床的时候,胡荼没有听见任何动静,她走进客厅,看见桌上摆着白粥和煎蛋,还有一杯牛奶,却没有看见胡聪的身影。
昨天猛然降临的一场大雨,洗刷了院子的灰尘,胡荼走到院子里,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抬头的瞬间,胡荼撞见推门进来的胡聪,都说了她没有隔夜仇,这不,还没等他先开口,她就好奇的问道,“哥,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迟疑了一下,胡聪避开胡荼的眼神,语气温和的说道,“叶南得和他叔叔今天回去了,我去送了送。”
也许是这个消息太过突然,胡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最后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哦。”
幻想着连续剧里主人公追在车后面奔跑的场景,胡荼也在想,她是不是应该焦急的追问胡聪,车子出发多久了?他们应该到哪儿了?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然后,她拼命的追赶,哪怕筋疲力竭,依旧不放弃,直到叶南得从后视镜看见她,车子停下来,他难过的走向她,她终于得以和叶南得进行一场正式的道别。
或是因为她奋不顾身的奔跑,他最终选择留下,俩人静静的对视着,热泪盈眶,欲说还休,上演一场感天动地的挽留情景。
然而,胡荼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清楚的知道,现实与虚拟世界不一样,或许她可以自导自演一场戏,完全不用在意真假。
可关键的问题是,她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却追赶叶南得?她又有什么不可抗拒的理由必须要挽留他呢?
胡荼心想,叶南得就连与她道声告别都觉得可有可无,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难道她还有死皮赖脸的追过去的必要吗?
本来,她有好多事想问他,希望他能解答心中的疑惑,比如,他为什么要去找她?他为什么没有迷路?还有。。。。。。昨晚的拥抱。
下次吧,下次一定问清。胡荼在心里告诉自己,等到下次再见面时,她一定向叶南得问清楚。
可这明明就是自欺欺人,不会问了,那些疑惑将会石沉大海,不再面世。
是啊,她怎么可能会开口向他请教呢?既然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说明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她又什么必要去深究其中的意味呢。
胡荼觉得自己可笑可叹,在她看来,所谓的意味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哪里有什么深不可测的奥秘,是她的心太小了,把自己困在角落里,出不来而已。
也许叶南得根本就没有什么话想对她说,甚至连见面与否都觉得无关紧要,只有她在强迫内心疯狂幻想着子虚乌有的东西。
按理来说,看到胡荼如此平淡的反应,胡聪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因为这是他一直在求证的事,可此时,看到她越是平静,他的心里越是难受。
对于不告而别这件事,胡聪觉得应该再向胡荼多些解释,可关于叶南得,他要从何说起呢?他自顾自的解释,就为了让她开怀大笑?
也许是为了不让胡聪看穿自己内心的失落,胡荼转而笑对他,轻声说道,“哥,我帮你洗衣服。”
对于胡荼的表现,胡聪显然没有任何预料,他随时脱口道,“难得。。。。。。啊。”
没想到“难得”二字一出来,胡荼脸上的笑容又渐失了,她若有所思的避开胡聪的眼神,眼眸低垂。
及时反应过来,胡聪也意识到,刚才的回答无疑是雪上加霜,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故作调皮的说道,“我脏衣服可多了,别反悔啊。”
彼此都在相互掩饰,胡荼也不敢松懈,她装出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说道,“我有那么小气吗?说反悔就反悔啊。”
“这可是你说的。”大概是为了缓解现场的尴尬,话音刚落,胡聪就转身往房间走去。
有事可做,好像就可以成功的转移注意力了,看着满满一盆衣服,胡荼的脸上没有半点不情愿,倒是实实在在想要去做这件事。
但实际上,衣服虽然在胡荼的手里揉搓着,她看起来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眼睛也专注的盯着揉搓的地方,可心思却一点儿也不在。
不知在想些什么,胡荼狠狠的盯着衣服,越想越气,她竟使劲儿的搓着,像是衣服得罪了她似的。
早已在旁观察的胡聪,看见胡荼此时的动作,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抢过衣服,“喂,你干嘛呢,我好不容易才买到一件合身的衣服。”
突然被胡聪这么一打扰,胡荼立刻回过神来,她思忖了几秒钟,不以为意的说道,“有这么夸张吗?”
为了缓解气氛,胡聪故意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顺势回道,“很多人不知道,长得太高了,也不好买衣服啊。”
听出了胡聪话外之音,胡荼不屑的回道,“切,长得高了不起啊。”
“哪有什么了不起,就是比某人高一点罢了。”说到高一点的时候,胡聪刻意将比划的距离拉大,眼里尽显得意。
全然忘却了刚才的冥思苦想,胡荼摇头晃脑的撅嘴回道,“反正我不稀罕。”
还真是句句带刺,一阵见血啊,胡聪不服输的说道,“没有,你拿什么稀罕啊。”
每次斗嘴就没完没了,胡荼自知斗不过胡聪,索性早点放弃了,还可以省点力气,“还洗不洗了?”
早就看出了胡荼的心不在焉,胡聪一脸嫌弃的说道,“算了,再不敢麻烦你老人家了。”
重新拿了一件衣服,胡荼低头揉搓着,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就洗个衣服而已,还搞得跟上天入地一样,举棋不定,你还是不是雄性生物啊。”
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胡聪一脸震惊的看着胡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管男人叫雄性生物?”
由于胡荼的注意力在“男人”二字上,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胡聪的问题,而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低声反问道,“男人?你?”
对于事实有足够的把握,胡聪自信的回道,“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听完胡聪的回答,胡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笑什么?”
胡荼摆摆手,示意没什么,这举动更是惹得胡聪心痒痒,他迫切的想知道她为什么发笑,难道她是在肆意嘲讽吗?
第65章 梦幻泡影()
对于男人这个词,胡荼并没有什么深入的研究,在她的眼里,大概只有多了父亲这个标签,可以身肩重任的人,才可以自称是男人。
像她不在人世的两个爸爸那样,多了一重身份,在她的生命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哪怕很短暂,却意义非凡。
对于胡聪的说法,胡荼并不认同,她略带质疑的问道,“才当了多久的成年人啊,就敢自称男人?”
古人一直对身份很看重,尤其是女子对于男子的评价,此时的胡聪竟也像是穿越回到古代,他对这个问题似乎也很看重,摆出一副势必要与胡荼一争高下的模样。
胡聪一本正经的辩论道,“古人行免冠之礼就可自称男子汉大丈夫,古今同义,我都成年一年了,怎么就不能自称男人了?”
嗅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胡荼早已经做好接招的准备了,胡聪能来之乎者也,她也行,只见她胸有成竹的摇着头,“非也非也。”
仿佛置身于古装剧情中一般,胡聪也认真配合着,文绉绉的来了一句,“还请阁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