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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商议,心想别人打我们,总比我们打别人来的舒服些,便点起八万大军,一鼓作气攻下了平州、殿州、冕州、充州。但在充州整顿兵马之时,听说大夏派出五万大军来援充州,主帅是个姓韩的新宰相,父王便脚我带了六个好手,前来杀你,谁知道反被你擒住了。”
韩风点了点头,道:“你父王也来啦?”沙基西点了点头,道:“花刺子模国现在由宰相温骨里暂掌朝政。”韩风道:“那封书信能给我看看吗?”沙基西道:“那东西正好在我身上,父王说若我抓到你,便拿给你看看,看你有何话说。”说着,从衣服里拿出一封油皮包裹的信件。
韩风见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仔细一看,突然觉得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韩风看罢书信,道:“这封书信我要寄回去给我们的皇上看看,看他是否发过这封东西。”说着将油布包便往怀里塞。
沙基西急道:“那可不成,你们要是销毁了这东西,我们便出师无名了。”韩风笑道:“放心,我也抵押点东西给你。”伸手入怀,捞出皇帝给他的那封圣旨,道:“这是皇上给我交代的事,现在跟你一物换一物,等皇上看完了,我在给你送到花刺子模去,怎么样?”说着将圣旨递给了他。
沙基西打开圣旨一看,脸上说不出的惊奇。他将圣旨转过来,道:“这是什么?”韩风正喝了一口水,一看上面的字,差点没喷沙基西一脸。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奉旨炮妞。那个“炮”字还是个错别字。韩风心道:“这皇上是故意的么?”笑道:“这个可能皇上写错了,反正事实这个事,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如果我没把你的东西寄回来,皇上也饶不了我。”沙基西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真送回了我的东西,我就和你做好朋友。”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当即韩风下令:全军奔赴充州。
当天傍晚,韩风便来到了充州境内,便听到“轰隆”“咣”“杀呀!”之声不绝,韩风心道:“韩大人先带了一万人来,难道跟他们交上火了?”一拽战马,向叫喊声处跑去。
韩风来到阵前,见韩腾跃威风凛凛的坐在马上,手中一面旗子,不停的挥动。
韩风在看对阵情况,只见一万人被分作了无数的小集体,一个集体有七八个人,每人手里拿着盾牌,不停的朝充州城门冲击。
韩风看罢,眉头一皱,高声叫道:“韩大哥,快退兵!”战场上喊杀声震天,韩腾跃也没听到韩风喊他。韩风只得一拉战马,来到韩腾跃身边,道:“韩大哥,你这么打不行,快让大伙凝聚起来,冲击城门。”
韩腾跃经过几天的交战,深知充州这地方易守难攻,连攻了三天,始终攻不下来。花刺子模国的兵将说什么也不肯出城,如此僵持下去,韩腾跃脾气上来,今天又带着兵将来攻打,眼见又要无功而返的时候,韩风突然出现了。
韩腾跃挥动旗子,无数个小集团跟韩风的四万人兵合一处,往充州城门冲来。刚要到城门口,只见城墙上又是滚石,又是箭雨的射将下来。
韩风见这样打下去也没意思,便下下令收兵。
39。第三十九章 后悔的刺杀
韩风回到军营,仔细询问了这几天的战况,这充州城确是天险要塞,韩腾跃攻了三天,始终没占到任何便宜。韩风笑道:“韩大哥放心,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带来秘密武器了,今晚我们就能看到消息。”韩腾跃在朝中别人不服,韩风他是五体投地的拜服。从三百破十万,到麟王事件,只要韩风出马,事情没有解决不下来的。当下点了点头,退出帐去。
吃过晚饭,左翎穿着夜行衣,蒙着面走了进来,韩风见她这个样子,问道:“你要干嘛?”左翎笑道:“你不是说今晚必能斩获成果吗?你牛都吹出去了,我不得帮你圆回来?”韩风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左翎也!”随即皱眉道:“你去确实是最佳的人选,可是……唉!还是算了吧!”左翎见他吞吞吐吐的,道:“什么?快说呀?”韩风道:“你去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你身上太香,我怕你因为这个功亏一篑。”左翎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两个香囊,道:“我把这个交给你,然后再去洗个澡,应该就没香味了。”韩风伸手接过香囊,笑道:“一个香囊就可以让人很香了,你干嘛带两个?”随即正色道:“我希望你站着来找我要回香囊。”左翎点了点头,转身出去,掀起帘子时,又向韩风看了一眼。
三更时分,左翎穿上夜行衣,来到充州城下,展开“壁虎游墙功”,从墙角攀了上去。进到城中,只见充州诚内黑乎乎的,偶尔有几个人巡逻过来。当下左翎寻着花刺子模国国王沙基王的住所而来。
只见一处房子灯火通明,门前还有两个守卫,显然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当下她跳上房去,揭下房顶上的瓦片,见里面有两个人,一个身穿黄袍,另一个穿着粗布衣,手上拿着把剑,她处在高处,看不清两人容貌。只听那个穿黄袍的道:“我们已被围了好几天,看来只有你连夜出城,找温骨里要来援兵,方可解决这燃眉之急。充州虽然易守难攻,长久下去始终不是办法。”那手拿长剑的人道:“我走了,您的安全怎么办?”这人既然怕那黄袍人有危险,很可能他便是左翎要找的沙基王,只听那人笑道:“城中七万大军在此,要攻破城门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只要你快去快回,我想,撑几天不是问题。”那拿剑的人道:“听说大夏宰相韩风也来了,这人计谋百出,恐怕不是好对付的。”黄袍人道:“我不出去,难道他还能打进来不成?你早去早回,搬来了救兵,抓了韩风,我倒想看看他是什么人,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左翎听这人说韩风有三头六臂,顿时想起韩风过往种种,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突然,一柄长剑飞上了屋顶,那拿剑的人跟着也窜上了屋顶。左翎见行迹暴露,纵身跳下,挺剑便往那黄袍人咽喉刺去。这时候左翎才看清楚,这人五十来岁,颚下有一丛胡子,浓眉大眼,不乏英气。
眼见剑尖即将刺到沙基王咽喉,突觉背后寒风逼人,只得手腕一转,急使一招“苏秦背剑”将背后的剑挡开。
只缓的一缓,屋中已经冲进二三十个兵将,左翎仔细看拿剑那人,不由得“啊”了一声,站在眼前这人,宛然便是韩风。那人听到左翎“啊”了一声,便知道他是个女孩,便道:“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皇上?”左翎一听他声音,便知他不是韩风,韩风的声音是清脆的,这人的声音却极其低沉。当下也不说话,挺剑向那人身上刺去。那人挥剑相当,口中道:“你们谁也不许过来,这是武林中之事,跟你们无关。”口中说话,手上却已经拆了十七八招。
突然左翎手腕翻转,一剑本来是要刺在那人小腹上的招式,突然刺向了对方手腕。那人“咦”了一声,抛下手中长剑,手掌从左翎剑锋上游至她手腕,劲力吐出。左翎见对方破了她的师传绝技,也不由得差异。只感觉手腕一疼,手中长剑便拿捏不住了。只见那人右脚在下落的剑柄上一踢,长剑疾飞向上,他伸左手抓住剑柄,腰一弯,“噗”的一声,长剑刺入了左翎右手。
左翎心下雪亮,这是师传绝技“风幽枯草”,正是克制她“阳光普照”的不二法门,这招若不使完,便是对本门的不敬。当下也不说话,飞身上了房顶,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韩风在帐中度来度去,心中暗暗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让左翎去冒险,但去也去了,现在吃后悔药也来不及了,当下也只得干着急。
过了一炷香时分,只听帐外脚步身响,韩风急忙迎了出去,只见左翎右手鲜血淋漓,犹如掉在染缸里一般。韩风急忙将她扶进帐篷,取出金疮药来给她止血。当晚左翎神智不清,韩风只得让她在中军大帐中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左翎睁开眼睛,见韩风谁在床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韩风只觉脸上一凉,便即醒了。韩风道:“你怎么了?手好凉。”说完,将她的手握了过来。左翎急忙缩手,右掌挥起,道:“你这个坏蛋……”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打在了韩风脸上,但她受伤体虚,这巴掌毫无力道。韩风双眼通红,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去冒险,你打我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冤。”说着,将左翎双手放到自己胸前。
左翎眼泪也留了下来,道:“这不怪你,我自己学艺不精,也没什么说的。”韩风道:“要是我不叫你去,你就不会受伤。”左翎笑道:“你别自责了,我有话跟你说。”当下将昨晚种种说给了韩风。
韩风听到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不由得奇怪,心道:“我是穿越过来的,怎么可能有长得跟我一摸一样的人?”当下道:“你先休息吧,下面的事交给我了。”说完,走了出去。
韩风来到帐外,越想越气:“老子一出来就是几个月,琴儿还怀着孩子呢,这场仗要是在打不下来,等我回去,儿子不认我这个父亲那可糟糕之极。而且章仲约那小子我着实有些不放心,还是乘早了事回去的好。”最忌点了三十人,来到充州城下。
只见城上守备森严,见有人过来,便将箭搭在弦上,一副“你要是敢过来,我就让你变刺猬”的架势。韩风一见那些箭羽,确实有些发毛,但是想到要快点回去见老婆、抱儿子,胆气顿增。喝道:“谁给我射下几个人来,老子一看那些兵将就烦。”话刚说完,只听“嗖”的一声响,一支箭羽射上成去,正中一个士兵脑门。众守军见对方杀了自己的人,也纷纷将箭矢射下来。
一时之间,漫天的箭矢朝韩风这边射来,三十多人只得护着韩风往硬盘跑去。韩风生怕他们开门放骑兵出来追自己,快马加鞭的跑了。心想:“老子太也托大,早知道多带点人来。现在好了,人家更是加倍严防,想打下充州城,真是一个遥远的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