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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笑道:“说我招兵买马想造反。真是无稽之谈。”那大汉惊讶道:“难道你就是韩风韩大人?”韩风嘻嘻一笑,道:“不好意思,正是区区!”那大汗摇了摇头,道:“我栽在你的手里,我无话可说,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吧!”韩风将他手上的绳子都解开,道:“贪污堤坝工程款可是一部不小的开支,据我所知,于大人跟杨大人的俸禄都不少,他们要那笔钱干嘛?”那大汗道:“他们的俸禄是不少,可是远远不够军队的开支。”韩风一皱眉,道:“什么军队?”那大汉道:“杨培远和于天麟在江西养兵买马,准备觅得时机便要造反。可是招兵是要钱的,他们便打上了堤坝的注意。”
韩风问道:“你说你没当管家之前,是土匪,那杨大人跟于大人在跟土匪打交道啦?”那大汉点了点头,道:“大多数的兵士都是土匪。别的都是些流民,大多不愿反朝廷。”韩风道:“招一群乌合之众就干跟朝廷做对,简直是找死!”那大汗道:“你这话就错了,别看我们是土匪,但训练有素,毫不逊色于正规军。”
韩风道:“你说的这些,如果上了朝,也敢这么说吗?”那大汉点了点头,问道:“你准备扳倒他们?”韩风点了点头,道:“这件事刻不容缓,要是皇上把他们逼急了,随时都有造反的可能。你口说无凭,把你刚才说的,都给我写下来。”
旁边的左翎一直坐在椅子上,这时候手里多了张纸,站了起来,道:“他刚才说的,我都记下来了。”说完,将纸递给了韩风。
韩风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韩风带着那个土匪,连夜赶回了京城,第二天一早,韩风穿上官服,来到朝堂之上。皇帝见韩风回来了,问道:“韩爱卿,你……你回来了?”韩风笑道:“多谢皇上关心,不仅我回来了,我还给您带来了好消息。”
皇帝道:“什么好消息?”韩风道:“臣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杨培远杨大人,于天麟于大人是贪污老百姓生命钱的罪魁祸首。”皇帝一听,道:“韩爱卿,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呀!”韩风笑道:“药有时候也不能乱吃。皇上,臣有人证可以证明是他们贪污了堤坝上的钱。”杨培远突然叫道:“皇上,可不能听他的话呀,他现在还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我看不如先将他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韩风仔细看了看这个杨大人,见他眼睛、鼻子、嘴巴、缩在一团,身材臃肿,一副贪官的模样!
韩风笑道:“杨大人,你何必那么心急要把我打入天牢呢?难道是你心虚啦?接下来的节目更精彩,你还是好好的看吧!”说着一挥手,左翎压着那大汗走了上来。
皇帝一看到左翎,脸色立马变得通红,像是喝了几坛老酒一样。韩风道:“此人是于天麟于大人家的管家。昨天晚上,我发现他们拉着一车泥土,想去掩埋堤坝的狼藉,却被我抓个正着。现在他什么都说了,手稿就在这里,请皇上明鉴!”说着从怀里捞出那份口供。
皇帝一看,龙颜大怒,一拍龙椅,叫道:“来人呐!将杨培远这狗贼给我抓起来。”两边的金瓜武士将杨培远捆了个结实,拉着他便往外走。
杨培远叫道:“皇上,冤枉呀!”皇帝叫道:“把他拉回来!”金瓜武士又将他拉了回来。皇帝道:“冤枉?你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说着将口供朝他面前一扔。
杨培远只看了几行,便脸如土色,脸上的汗珠犹如下雨一般滚了下来。他突然哈哈大笑:“夏康呀夏康!你现在发现已经晚了。昨晚于天麟已经去江西了,不出十天,他便会带着大批人马回来,将你们杀的片甲不留。”皇帝哈哈大笑:“你以为你们的计谋天衣无缝吗?带上来!”只见一个面如冠玉的男人,压着一个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男人走了进来。
杨培远一看这人,脸色大变,叹了口气道:“功亏一篑。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舌头伸在两齿之间,用力一咬,便断气了。
皇帝道:“你以为会一了百了吗?我不把你千刀万剐,怎能消我心头之恨?”说完,将于天麟跟死了的杨培远拖了出去。
皇帝道:“韩风揭露有功,朕封韩风为丞相,主管京畿要务。着兵部尚书韩腾跃带兵前往山西,剿灭叛匪。退朝吧!”说完,走了下去。
29。第二十九章 吃穷你!
皇帝下朝后,那面如冠玉的中年人来到韩风身边,笑道:“韩丞相,恭喜你呀!”韩风这时候正在出神,自己几天不到,居然已经升到了丞相一职,他就是把脑袋想炸也想不到这种好事会落在他头上。这时候听有人喊他,才回过神来,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啊?”那中年人道:“在下刑部侍郎章仲约见过韩丞相!”韩风一听,心道:“原来你就是顶了我位置的章仲约呀?”笑道:“久仰久仰,章大人也是朝廷的后起之秀呀,以后还要向你多学习才是。”章仲约道:“丞相说哪里话来?该当是我向你请教才是呀!不知这位姑娘是?”这时候,左翎已经来到了韩风身边。
左翎冷冷的道:“贱名唯恐有辱章大人尊耳,还是不说的好。”江湖人不喜欢跟朝廷打交道,总是觉得跟朝廷要是染上关系,纵使不是朝廷鹰犬,也要被同道中人看作是朝廷的人。就算洁身自好,有者也屈指可数。章仲约听左翎这么说,也不生气,笑道:“既然小姐不肯赐教,小生也不勉强。”转头对韩风道:“丞相大人,明天我在府上备了桌酒席,为丞相大人贺喜,不知韩丞相给不给小生这个面子呀。”
韩风心道:“说是给我庆贺,弄不好是鸿门宴,而且你跟琴儿还有那么点私情,要是我去了你府上,你跑到我府上,那老子这乌龟是当定了。”笑道:“我升职怎么能让章大人破费,理当我请才是。要是不嫌弃,我可以请众位大人到卢王的府中一聚。不知众位大人可能赏脸呀?”众臣一听,都心道:“这家伙好大的口气。卢王的府邸是能随便进的吗?”但面子上也不好得罪这位新上任的丞相大人。群臣都道:“丞相大人请客,怎敢不去呢?”韩风向众人一拱手,转身走了出去,左翎跟着他后面也走了。
韩风刚回到卢王的府上,卢王一把就把韩风拉进了书房,问道:“贤胥呀,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韩风笑道:“王爷,你说什么呢?”卢王道:“你少给我装蒜。你为什么请群臣来着赴宴?难道你也想跟他们搞好关系?这可使不得呀。他们大多数都是贪官污吏,你可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呀!”韩风道:“王爷,你别急,听我说。我去大漠的时候,徐策徐大人给了我一封信,叫我拿给凉齐图。可是那封信上居然写着五个字。这五个字,差点要了我的性命。”卢王问道:“什么字?”韩风道:“‘韩风要杀你!’”卢王道:“你怀疑是徐策害你?”韩风摇了摇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笑道:“徐大人是不会害我的,但是不排除他身边的人害我。”卢王点了点头。
韩风又道:“在我进天牢的时候,居然有人要杀我,这件事我觉得应该也和害我的人有关。”卢王听到这里,不仅脸上一红,但韩风正说的痛快,也没注意,只听他续道:“所以,我想借这次请他们吃饭为由,探探他们的口风,以后跟他们斗法,我也好有些准备。”他故意将左阳叫左翎来杀他的事情揭了过去,也算是救了左阳一命。
卢王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为什么要在我这里办呢?”韩风笑道:“因为章仲约!”卢王惊异道:“章仲约?”韩风道:“现在他改名章仲约,但是他的相貌、声音是变不了的。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章东贤,关键还是在琴儿身上。”卢王道:“你是想用琴儿来认他是不是章东贤?”韩风点了点头,卢王笑道:“你这个脑子,确实够灵活呀。”韩风道:“到时候只要注意他们个人的表情、神态,便能看清楚谁是李逵,谁是李鬼了。”
第二天一早,卢王将全府的家丁都派了出去,请各位大臣来王府吃饭。韩风来到左翎身边,说道:“今天你能不能先回避,如果让你哥哥看到你,我的计划就泡汤了。”左翎道:“我现在也不想见我哥哥。我晚上在来找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中午时分,卢王派出去的家丁带着各位大臣都来了。只有章仲约没来。韩风心道:“章仲约这人搞什么?不要他出钱了,他都不来。”这时候,王怀栋跟徐良走了进来,韩风问道:“徐大哥,你爹呢?”徐良道:“家父一会就来。真是恭喜韩大哥了。”韩风笑了笑,将徐良拉到一边,告诉了他在大漠和天牢里的事情。徐良听完,也走出了大门。
过了一炷香时分,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怀里抱着一盆发财树,脸上挂着笑容,慢慢的走进了王府。韩风一看是章仲约来了,迎了上去。
韩风笑道:“章大人,怎么那么久才到呀?”章仲约道:“丞相大人,我连夜去了趟老家,给你抱了一盆发财树,还望丞相大人不要嫌弃呀!”韩风笑道:“何必那么客气。快快请进!”
左翎的哥哥左阳早早就来到了王府,他抱着一种要吃穷韩风的心态,在一张椅子上一坐,便开始吃,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韩风只是笑笑,不过他更加确定了,在天牢里杀他的不是左阳,要是他,他现在哪还有心思在这里大吃大喝。
韩风将夏韵琴故意带到章仲约身边,笑道:“章大人,我带拙荆来给你见礼了。”夏韵琴一见到章仲约,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叫道:“章郎?”反观章仲约到是很平静,笑道:“夫人,你认错人了吧!我们不认识呀!”
夏韵琴疯了一样的道:“不可能,我跟你相处了那么些年,怎么可能认错?”章仲约笑道:“天下一模一样的人多的是,有一两个跟我长得想得,也不奇怪呀?”说完便坐了下来。
韩风将夏韵琴拉到一边,笑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