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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个好东西,凉爽又舒服。”又想起来被慕渊摔碎的那一瓶,深觉可惜,真是的,你不用拿来给我用啊,简直是暴殄天物。
涂好后,我便躺在床上歇息,心想躺一会儿就起来将脸洗了。
许是白日里喝的酒真的后劲太大,迷糊中,我只觉得浑身一阵冷一阵热,身上某处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我疼得睁开眼,却下不了床。
“浣浣…………”
浣浣闻声跑进来,“小姐,您怎么了?”
“浣浣,我身上,有一处火辣辣疼得厉害,你可知是怎么了?还有,我这一阵冷一阵热头疼欲裂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脸怎么这么红?”浣浣伸手往我额上一摸,随后急道,“哎呀,小姐,您发烧了!我这就去找太医来!”
浣浣说完便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身体深处疼得厉害,我躺在床上伸手想拦她根本就是徒劳。
她一阵风一样就跑了出去,只剩下我暗暗咬牙,“死丫头,这种地方,要怎么给太医看。”
果然,不一会儿,浣浣就带来了个白胡子老头儿。
那老头儿将一个方方的药箱放在脚边,跪在床边,道,“容臣给王妃诊脉。”
那老头儿把了把我的脉,又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王妃可是有哪里受伤了?这应该是伤口发炎才导致高烧。”
我咬了咬牙,对那一脸无害的白胡子老头儿道,“没,没,我哪里都没受伤。”
那老头儿疑惑,“若是没受伤,不可能啊。”他嘟囔着,又将我脉仔仔细细把了一遍。
“她怎么了?”
慕渊不知是何时来的,我暗暗忍着疼,一时没注意到他是何时来的。
白胡子老头儿转身对他恭敬道,“七王爷,七王妃高烧不退乃是炎症所致。这身上是不是有伤口,要及时敷药才行。”
慕渊闻言,走到我床前,低头看着我,“你身上是哪里伤了?或者是哪里疼,快跟太医讲。”
我看着一屋子的人,死都不可能跟他说我究竟是哪里疼。我咬了咬牙,“回七王爷,我身上没有伤口,我哪里都不疼。”
七王仍是站在床前,他蓦地转身,道,“劳烦太医在给她看一遍。”
那白胡子老头又颤巍巍过来,道,“是。”
再来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我还是有苦难言。
“那个,不,不用了,你们都出去,我只要浣浣陪我。”
七王狐疑看一眼浣浣,又道,“不行。”转而示意白胡子老头儿继续给我诊脉。
我绝望地闭上眼,将头扭向一边。
那老头搭了我的脉,果然还是一样的结果。
“回七王爷,既然娘娘说身上没有伤,那不如老朽先开些退烧的药吧。”
慕渊略一沉吟,转而道,“先不用了,你们都出去。”
“是。”
待一众人退了个干净,慕渊将门掩好,回来就要掀我的被子。幸好我反应快,及时摁住他,“慕渊,你要干嘛!我现在是病人!”
076 寒夜()
他依旧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白太医不会误诊,你既然不肯说伤了哪里,我就亲自替你检查。”
“你,你,不行!”
我仍是死死按着被子,头晕晕的,额上也冒了一层汗。
他突然弯下腰来,伸手在我脸上一抹,又将手指放在鼻前闻了闻,“你脸上的东西,是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睡前我的确是在脸上涂了些东西,原本我打了个盹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这一出汗,想是又化了。
“还能是什么,你早上派人给我送来的面膜啊。叫什么来着?哦,玉容膏。”
我亲眼看着慕渊的脸一阵青一阵黑。他转而快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我用剩下的大半瓶玉容膏,又折返回来。
我不解,“你,你拿那个做什么?我说让你送给素心你不要,是不是见我涂了效果还不错,又后悔了?”
他一边又要掀我被子,“喂,慕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是要好好教教你这东西怎么用!”
我挣不过他,只能由他不由分说将被子从我身上掀开。掀了被子还不算,他还要动手解我的裤子。
“慕渊,你还有没有人性!我可发着烧呢!你找素心去!”我伸脚踢他,却不小心牵动了某处,疼得眼冒金星。
我疼得龇牙咧嘴眼冒金星,一时无力抵抗,动弹不得。他动作利落,这么会儿功夫,我便看到我的衬裤已经散落在一旁。
“慕渊,你这个禽兽,混蛋…………”
他净了手,用食指和中指蘸了一大坨玉容膏。
蓦地,我只觉身下一凉。
“嘶……………”
仿佛一盆凉水,瞬间便将那火烧火燎的疼痛缓解了。
“嗯………舒服………”
一不疼了,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慕渊手一顿,他撤了手,随后又挖出了一些玉容膏。
整个过程,他一直板着脸,没什么表情,伸手就要重复刚才的动作。
疼痛一消,我整个人也精神了,怎么可能还让他给我涂药。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将被子捂在自己身上,又去抢他手里的瓷瓶。
只不过他动作快,那瓶子,我一时没有抢到。
我道,“呵呵,原来这玉容膏是这样用的哈。那个,不敢劳烦七王爷,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看了看我,顿了顿,才将手里的瓷瓶递给我。又从我床边抽了丝帕,仔细擦拭着手上残留的玉容膏。
我忙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好了,“那个,七王爷没事,可以先出去了。”
他将帕子丢在一旁,转身走到一半,停住了脚步,嘱咐道,“片刻后,等药都吸收了,记得再多涂一遍。”
他嘱咐得极其自然,好似我伤着的不过是胳膊腿的寻常地方。
“咳咳,知,知道了。”
不对,我心虚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我这伤,不都是他弄的吗?想到这里,我来了底气,遂又补了一句,“不敢劳七王挂心!”
谁知,他听了却转过身来,认真道,“楚延,往后,你若不愿,我便不碰你。”
我还记得,琴笙与我说过的话。她说,人间乐事,千万不能因为断了情丝就耽误了。起初,我并未能完全理解她这话里的意思,直至昨夜。
本来对于这回事儿,我并未仔细想过,慕清说要娶我的时候,我是想与他一心一意来着。
可昨夜过后,我知道,我与慕清再也不可能了。
我不能给他最干净的心思,甚至连人也不能了。
“但愿七王说话算话。”
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推开门就出去了。
这玉容膏是个好东西,才一天功夫,我便好了,烧也退了。
慕渊也果然说话算话,一连几日夜里躺在我身边,规规矩矩,常常是才躺下便睡了。宽大的床榻上,我与他之间隔出接近一尺的距离,他也从不逾越半分。
先前的提心吊胆纯属多余,几日下来,我也放了心。他是王爷,也是将军,永远都是那么理智的人。那次,他若不是喝了酒,又怎会如此冲动。他既然已经说了不会了,那就真的不会了吧。
这几日,天气无常,冷热不定,时晴时雨。
白天还是烈日当空,晚上又乌云遮了月,到了深夜,竟下了起了急雨,雨中夹杂着细碎的冰雹,打得窗子啪啪作响。
床上铺盖的,还都是夏季的薄丝被,突如其来的温度骤降,我觉得有些冷,迷蒙中便翻了个身,将自己身上的被子裹得紧了些。
清晨清凉,我便醒的早了一些。一夜好眠,除了先前时候觉得有些冷,后来,就暖了过来。直至现在,周身仍是暖暖的。
我揉揉眼睛,眼前所见,乃是一堵肉做的铜墙铁壁。
我原以为,这床上一定如往常一样,只有我一人来着。谁知道,这身旁竟然还躺着慕渊。他今天早上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先走。
不仅如此,他的胳膊此刻正轻轻搭在我的腰上。眼前便是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皮肤,结实得很。
“慕渊……你………”
不知他是何时醒的,他将搭在我身上的胳膊拿走,道,“是你昨夜觉得冷,自己钻过来的。”
再看我身后,的确是空出了一大块地方,而慕渊已经被我逼到了床侧,在挪动一分,他就要掉下去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说,“我,我不是故意的。也许,也许是真的太冷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忘了,自己的手也还在人家身上搭着呢。
他立刻将我的胳膊从他腰上拿下来,丢东西一样将我的胳膊一扔,翻身下床,道,“本王还有事。你若还是冷,就叫人加床被子来吧。”
我缩在被子里,看他利落地穿好衣衫。
“哦。”
时候还早,我懒得去吩咐浣浣,便一直赖在被窝里躺着。他走后没多久,果然来了个小丫鬟,在门外敲门,说是送被子来的。
厚实的锦被盖在身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好似寻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一般。索性起了。
077 粥()
早膳是素粥,还有几样小菜,清淡却不失精致。自我来了这七王府上后,喝酒不敢那么放肆,最起码,早上是不能喝的。取而代之的,是每日按时按点的早膳。
慕渊府上的厨子用心,每日都会采了新鲜花瓣入粥,米白花艳,新鲜别致,好看又好吃。所以,我就算别的都不吃,也会将粥都喝了。就连浣浣都说,这粥温补养胃。
一段日子下来,我的确觉得自己这肠胃是好了一些。
我将粥都喝完,浣浣在一旁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你这些日子以来,好像比以前胖了些。”
我擦擦唇角,甚是惊讶,“真的吗?浣浣,你是说,我长胖了?”
浣浣又离我远了几步,仔细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