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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砺眸光阴沉,声音冷厉:“你想走?”
姜钰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不想走,想嫁给你。”
徐砺面色缓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娶你便是了。”
姜钰:“。。。。。。。”
第128章()
这话为什么被他说的这么无奈。
她摸了摸徐砺的脸;抱着他的腰扑进他的怀里蹭了蹭:“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徐砺叹口气;老实道:“如何不生气;宁城之外;你我亲密无间;满心以为可以带走你;到头还是一场空。”
他对待感情向来坦诚;姜钰道:“我都来了,你不气了好不好?”
徐砺这辈子听的情话都是从她口中吐出,粉嫩的丁香小舌;撩拨人的话一句接一句,就是做出的那些事戳人心窝。
不气,不气得看她拿出什么诚意来了。
姜钰认错的时候向来诚意十足;明黄色的纱帐被风撩起一角;红帐内人被圈在怀里,一头青丝散在他的腰腹;还是仰着脸说喜欢他。
浑浑噩噩间;姜钰感觉脚腕上有些冰凉;但她无力睁眼;踢了下脚;白嫩的脚丫子划过徐砺的下巴;徐砺捉住她的脚丫子,低声道:“别动。”
姜钰砸吧砸吧嘴,毫无察觉;徐砺把手上的棉垫裹在她的脚腕;然后拿起一旁金色的链子绕在她的脚踝,上面还挂了铃铛,精致的脚链环在她纤巧的脚踝上,小脚白皙匀称,脚趾根根圆润,放下她的脚,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这样,就跑不了了。
他躺在她身边,她闭着眼睛摸过来要抱,徐砺搂住她的腰,她又得寸进尺的往他怀里拱,像猫一样讨好他。
徐砺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喃道:“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多好。”
徐砺在她这里上了太多当,这会不敢掉以轻心,派人往晋阳去查探晋阳可有异动,可有粮草不足,晋阳王晋阳王妃的身体可康健,总之要小心翼翼,容不得半点差池,姜钰上回走时同他说的就是她母妃吃了太多苦,她不得不回去。
从前尚且如此,那以后呢。
万一晋阳王再有异心,拿晋阳王妃胁迫她回去,她能不回去吗?
人都有无奈,他不敢赌,也不愿赌,晋阳路途遥远,她跑一次,他就要等上她许久。
他一个皇帝,就想过个安稳日子罢了,皇帝做到他这份上,女人都跑了几回,以后去见祖宗也挺丢人的。
姜钰这一觉睡得好,再坚强的姑娘那也还是姑娘,总有想要依赖的人,她躺在徐砺怀里便觉得踏实,这是她最信任的人。
她感觉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暖洋洋的,睁开眼还是躺在昨晚那张床上,她把被子盖子脸上嗅他的气息,然后抱着被子开始在他的大床上翻滚,翻着翻着,她发现,她。。。。。。翻不动了。
什么玩意?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瞧见她两个脚踝上全都套着链子,另一端连在墙里,愣了愣。
伸手把自己绕在一起的金链子解开,看着上面的小铃铛哭笑不得,徐砺这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先进的玩意给她套上,这是怕她跑了?
她凑头过去开始解那链子,然后发现那玩意瞧着不粗,愣是弄不开。
她这边弄的满头大汗,一大早就心情甚好的徐砺下朝回来,站在落地罩前看她撸着袖子用金簪撬锁,寒声道:“你想逃?”
姜钰瞧他回来了,招手道:“陛下回来的正好,快来把这链子解开,太重,脚腕都酸了。”
他缓步过去,坐在床角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摩挲:“我替你揉一揉。”
姜钰知道他不想替自己解开,抽了自己的脚,撅嘴道:“不让你揉,下了床就不认人。”
徐砺无奈道:“阿钰。”
“臣女可是诚心诚意来京城的,陛下这算怎么回事,要把臣女当犯人吗?”
她一口一个臣女,面色疏离的躲着他,徐砺最气的就是她这样善变,最怕的也是这样。
“臣女昨日过来,章兄还在外面等着呢,此刻也不知他如何了,陛下快放开臣女,臣女要出宫了。”
徐砺沉声道:“你还想出宫?”
“臣女这次朝贺,还要住在晋阳王府的。”
徐砺道:“想都不要想,你就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姜钰梗着脖子:“凭什么?”
徐砺冷笑:“你说凭什么,真要朕说,你父王造反,即是诚心诚意,为何不奉上宁城,起兵占着宁城,让你入京求和,别的,倒像是没事人一样,打的什么主意他之前还派兵攻打惠州,一座宁城怕是满足不了他吧。”
姜钰哑口,这事确实是晋阳理亏。
“陛下就半点不通人情吗?不过一座城罢了,臣女难道还不值一座城池?”
姜钰大言不惭,徐砺盯着她道:“你是要用你自己抵了宁城。”
姜钰以为他要说自己自大,挺胸抬头,一副自己很值钱的样子。
徐砺摸上她的脸:“那郡主也太妄自菲薄了,十个宁城也比不上郡主。”
姜钰:“。。。。。。。”
站在外头的福康听到里头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两个祖宗都够呛,听着一声比一声高,要吵起来了,这会好像又和好了。
姜钰笑着说:“那我抵的过十个宁城,现在跟了你,你占便宜了啊。”
“你若不跑,便是天大的便宜,可你若是跑了呢?”
她真跑回晋阳,他便是发了狠心灭了晋阳又有什么用,到时候便是人带回来了,国仇家恨,以她的性子,怕是再也不会和自己好了。
“我怎么会跑呢,我那么爱你。”
徐砺道:“从前你也说爱我,可结果呢,你说你只是回晋阳瞧你母妃一眼,我信了你,宁城外,我要带你走,你说你放心不下你的母妃,再次逃走,姜钰,你让我怎么信你,你的母妃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一切只是你的借口,为的就是替你父王谋我大齐江山。”
“陛下,你怎么能这么想臣女。”
“你的父王,乱臣贼子,你称的哪门子臣。”
福康竖起耳朵,祖宗,怎么又吵起来了。
“你。。。。。。。”
姜钰红了眼,伸着脚丫子道:“你给我把这链子解开,我要嫁给你,咱们是要做夫妻的,你这样绑着我,我成什么了?”
“我说过,你要是敢不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只是气话,他舍不得,那就圈在这里,让她再也逃不了。
“那你就打断好了,我这算什么?”
她翘着脚丫子往他怀里神,徐砺唬着脸把她的脚抱进怀里:“你听话,等成了亲,就放开你。”
“那我一个人在这里多闷,我要出去散散心啊。”
“我一直在这里陪你。”
姜钰讨价还价:“那我章兄,我佟兄,王兄呢,我才刚来京城,要一起聚一聚的。”
她做男人做惯了,也不知避讳,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占有欲,徐砺从前就不爱她跟那几个混在一起喝酒,但又不想拘着她,让她觉得和自己在一起不自在,这个时候听她还念叨着那几个人,气道:“你能念着他们,怎么不知道体谅体谅我。”
姜钰听他这落寞的话心里不是滋味,闷声道:“我哪是不体谅你,我都跟你说了过来陪你,你还要这样锁着我,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我啊。”
徐砺意味深长的看她,姜钰讪讪道:“我从前是做了许多对不住你的事,但把下半辈子赔给你,也该够了。”
这话说的大,徐砺就是怕她不肯陪自己。
“你还记得你头一回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他能给她撑腰,不让她任人欺负。
姜钰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迷惑人,她寻他,都是有目的。
徐砺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姜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嘟囔:“你一点都不知道疼人。”
她其实是心虚了,这世道就这样,出来混迟早要还。
徐砺凑上去搂着她肩膀,语气温和:“怎么不知道疼人了,最疼的就是你。”
姜钰见他不肯把链子取下,也生气了,板着脸道:“别碰我,我生气了。”
徐砺挑着她的下巴,嘴上调笑道:“那让我瞧瞧,你是怎么生气的。”
姜钰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别碰我。”
徐砺手指僵了僵,坐起身,半晌才问道:“真生气了啊?”
姜钰:“。”
难不成生气还有假的吗?
她拿脚踹他,脚踝上的铃铛叮当响:“你以为我不会生气吗?你就是欺负我好性儿,我知你身份尊贵,皇帝嘛,总是不能受委屈的,所以这委屈便只能我来受了。”
第129章()
她吸了吸鼻子:“但我喜欢你;就没拿你当过皇帝;现在细想下还是我错了;君臣君臣;你要打我便打我;要绑我便绑我;哪有什么平等可言。”
她又是抱怨;又是唏嘘,绘声绘色的感慨,徐砺让她气的肝疼;就这么一个宝贝,心都给她了,她还拿这些话刺激自己;捏她的胳膊把她翻身放在自己大腿上;拍她的屁股,姜钰仰着脖子吼:“你瞧你瞧啊;你就会欺负我;我才刚到京城你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呢;以后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徐砺心下又是烦躁又是紧张;掀开她裙子往上撩;姜钰以为他又要打自己,慌忙捂着屁股,徐砺按着她的手:“你别动;我瞧瞧打疼没。”
姜钰吊着嗓子:“当然打疼了啊;快放我下去,我生气了。”
她再三强调自己生气了,徐砺捏了捏她的脸:“不气,不气。”
姜钰被他气笑了:“混账,你从哪里找来的狗链子栓我脚上,你说不气就不气,也让我往你屁股上抡几巴掌,你看你气不气。”
徐砺自知理亏,摸着她的脸转移话题:“饿了吗?我命人摆膳。”
姜钰躲着他的手,骂道:“混账,你的手摸完我屁股又往我脸上摸,是存心的吧。”
徐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