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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精了吧?”司小喃没想到几天不见,这个松鼠的智商分分钟就要跟太阳肩并肩了,“它最近怎么这么躁动啊?”
付修扎开牛奶,喝了一口,表情复杂的说,“春天到了。”
“啊?”司小喃一时间没太明白。
付修抬头看了眼笼子里跳来跳去的小东西,更加简明的说,“发|情了。”
司小喃被牛奶呛得咳了下,尴尬地抹去嘴边的奶沫,“那、那怎么办?”
笼子里的小松鼠似乎听明白他俩在议论自己的事,躁动的窜来窜去,发出吱吱吱的声音,还用牙齿咬铁笼子的栏杆。
“晾着呗,这边又没有合适的母松鼠。”付修显然已经习惯这样的动静,满不在乎的说,“我总不能给它找个母老鼠。”
“还米老鼠呢”司小喃知道原因,就不在小松鼠跟前呆了。她坐到沙发上,想了会,不太确定的问,“你说这样,对它是不是太残忍了?”
付修抿着唇,望着司小喃一会,把手里喝空的牛奶盒扔到垃圾桶里。
隔了会,他说,“其实,这东西自己有解决办法。”
“嗯?”司小喃眨巴眨巴眼,“那你帮它解决啊,这样怪、怪难受的。”
司小喃一直喜欢松鼠,但没养过活的,所以不太明白到底要怎么解决。
只是她看着笼子里那个东西,觉得挺心疼的。
付修站在冰箱前犹豫了会,把笼子拿下来放到桌上,自己去厨房翻出来上次吃快餐留下的一次性塑料手套带上。
“你要做什么啊?”司小喃看他走过来坐在自己旁边,望着笼子里的松鼠,一副良家妇男要去被恶霸糟蹋的表情。
付修没说话,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把手伸进笼子里。
紧接着,司小喃目瞪口呆的看着‘喃喃’抱着付修的手,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三观尽毁。
洗手间里传来漫长的水流声,司小喃隔着笼子望着里面得到满足之后,到处撒欢的小松鼠,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同情谁。
一个在笼子里当着太监,一个在笼子外当着松鼠的配偶。
司小喃抬头见付修出来,“他要一直这样吗?”
付修抽出纸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望向笼子的目光几乎是带着杀意的,“也不是,这种松鼠的发|情期有七个月也就剩两三个月了。”
“那么长?”司小喃目瞪口呆,“之前怎么没反应呢?”
“之前它还小,现在成年了。”付修没急着把笼子放回去,按照经验,这东西应该能安分一两天了。
“你要一直那样吗?”司小喃问,“有没有其他代替品?”
“我试过。”付修咬牙切齿的说,“它都不喜欢。”
司小喃彻底不想说话了,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
“对了,李欢刚发短信,晚上请你吃饭。”付修拿出手机晃了晃,问,“去吗?”
“他请我?”司小喃想了下高二大佬傲气的样子,“他找我单挑还差不多吧?”
“是吃饭,不过说的挺含糊。”付修估摸着他是想道谢,又拉不下面子。
司小喃也明白,点点头,“好吧,去哪儿?”
“撸串。”付修说完,补充,“不许多吃。”
还没来得及庆祝的司小喃:
晚上天黑下来,李欢守在路边摊的矮桌旁边,开了几瓶酒慢悠悠喝着。等司小喃和付修赶到的时候,他身边的酒瓶子已经空了两个。
司小喃朝他招招手,“小弟弟,就你一个吗?”
“我叫了宁决,他不来。”李欢不满地吊起眼角,咋呼呼地嚷嚷,“什么小弟弟,我没名字啊?”
“我不敢叫啊,”司小喃拉着付修坐在他对面,一本正经的解释,“我要是把你当正常男性同学对待,我男朋友就该掀桌了。”
付修坐在旁边,一副默认的姿态,身上的柠檬味酸飘十里。
“艹!你俩老是这么腻歪!”李欢受不了的抖抖肩,扯开嗓子喊,“老板,串烤上啊!”
付修紧跟着补充,“不要辣椒和孜然,少刷油,再烤一把菜。”
“你他妈找事啊!”李欢听他这么多事,一下子燥了,“这么搞下去都没味道,还不如喝稀饭呢!”
司小喃从包里掏出一盒牛奶推过去,“喏,没有稀饭,你喝点牛奶吧。”
“”李欢的脾气被这盒牛奶堵得发泄不出来,他愤愤地推开酒瓶子,低着头别扭了会,问,“市中那些人,你们咋搞的啊?”
付修捞过一瓶酒打开,比了下司小喃,“问她。”
“打小报告呗,能怎么搞。”前任不良学生届楷模司小喃大佬满不在乎的说,“请老师,找警察叔叔,打匿名电话偷偷联系他们家长。一哭二闹,没几分钟他们全都被抓走了。”
“司小喃你真够损的。”李欢听得目瞪口呆,吓得她喝了口牛奶,“你还记得你是一中校霸不?”
“小弟弟,不要随便造谣。”司小喃朝他眨眨眼,“我现在可是努力学习的好学生,将来要让一中以我为荣的。”
李欢很少跟她说话,之前见过几次,司小喃都被付修挡在后面,时不时怼自己一句。这会有机会好好说话了,才发现司小喃原来生动又鲜活。
李欢说,“我好像明白为啥那帮男的都喜欢你了。”
付修表情瞬间冷下来,拎了酒瓶子要灌他。
李欢让他打了那么多次,立刻识相求饶,“别啊,我没啥意思!我对她一点企图都没!”
李欢赌咒发誓自证清白,总算从付修手里捡回来一条命。
一顿烤肉吃的没滋没味,几个人倒都挺高兴。最后李欢喝得有点多,不怕死的勾住付修的脖子,喷了他一脸酒气。
“付爷,你放心。”李欢打了个酒嗝,继续说,“你走了,喃姐包在我身上。谁动她一根头发嗝、我咬他屁股!”
第三十七颗糖()
初夏的风还是有些凉;付修把衣服脱下来给司小喃披上;跟她一起站在烤肉桌边。
矮矮的木桌上除了竹签和用过的纸巾;还躺着一大坨人形杂物。
两个人都不知道李欢家住在哪里;付修也不可能把他带去自己住处。
本来他们商量找个小旅馆让李欢一夜;可是摸了摸身上;他们都没带身份证。
“所以他怎么办?”司小喃看了眼时间;“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回家。”付修立刻接过话,他垂下眼望着李欢,冷漠地说;“他在这里睡一夜死不了。”
“万一被劫财劫色呢?”司小喃还是觉得危险,“他长得挺帅的,保不准有人看上。”
她这么说只是担心李欢;而付修重点却在其他地方;“你说谁长得帅?”
司小喃脑子里柠檬酸味的警钟立刻敲响了,连忙说;“你你你;你长得最帅!”
付修脸色缓和下来;这才认真考虑处理李欢的事;“不然去隔壁小卖铺买张席子;把他一卷扔到天桥底下吧?”
“你对得起李欢掏心掏肺吗?”司小喃显然不赞成,可是她也没有好的办法。
正当两个人站在烤肉摊前大眼对小眼的时候;旁边过来个人,“我知道他家在哪;我送他回去。”
司小喃看清楚来人;“宁决?”
似乎李欢喝醉之前,提过他叫了宁决。
昏黄的灯光下,宁决的样子跟平常不太一样,总是吊儿郎当的男生居然有些憔悴,沉默地扶起李欢就要走。
“宁决,你”司小喃叫了他一声,犹豫了半天才问,“还好吗?”
“挺好的。”宁决没有回头,把李欢架起来说,“我习惯了。”
宁决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淡然,像是忽然从少年走了出来,被迫面对了这个世界的寒凉。
付修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他想了会,问,“你还会喜欢谁吗?”
“我喜欢过谁吗?”宁决侧过来,半真半假的说了句。
司小喃和付修顿时不知道怎么说了。宁决以前喜欢司小喃两年多,但司小喃从来没有当真。后来当真了,却是在最不该当真的时候。
后来他喜欢靳晨,虽然不知道什么状况,但就司小喃这边了解到的,算是靳晨单方面‘玩弄’了宁决。
给他希望,跟他暧昧,最后再推开
“开玩笑的。”宁决忽然又笑了起来,就像平常那样。他淡然地望着两个人,“你们俩我都挺喜欢的,我不至于为了这么点破事厌世。等待我的还有广袤的”
宁决没再说下去了,当初司小喃跟了付修,他说过相同的话,后来挂到靳晨身上。
真他妈有毒。
“我走了。”宁决说了句。
两个人被他留在原地,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拉长,目送宁决消失在黑夜里。
。。。
运动会匆匆落幕,司小喃毫无悬念的得了两项第一,姚舜激动的说不出话,掏钱去市中心买了件大型运动品牌的绿色运动服奖励给他。
司小喃本来没打算庆祝,收到姚舜给的运动服,就更不想庆祝了。
付修看到衣服,也莫名的不开心。
自己审美观跟四十多岁的姚舜一样,让人真是开心不起来。
运动会结束,高三又投入新一轮的复习中。省考成绩和排名都出来了,付修的名字被用烫金的毛笔字写在红榜上,挂在校门口供人瞻仰。
司小喃大清早来学校,听到校门口有人嘀咕。
“我觉得这跟讣告似得,就差左边挂副对联,右边点个香炉,上面写个奠。”
“切,还不到七百,牛掰啥啊!”
“省内连前十都没进,才第十一,吹了一年的学神也就这种水平。”
付修像是没听到,拉着司小喃往学校里走。司小喃瞥了他们一眼,发现这几个都是市中的,面孔比较生,不像是经常来堵门的那几个。
“呦呦呦,几位学霸光临我校,一中蓬荜生辉啊。”林二木把书包往背上一甩,站在他们背后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