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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暮屿的眼底有一层光波流淌,不过她碰到了诛神剑石块似乎什么反应都没有呢,他倒是没有发现他的自称已经变成了“我”。
云浅浅想到刚刚自己样子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滑稽好笑,顿时有点恼羞成怒,大难当头她自然是要使出吃奶的劲来逃命,动作滑稽一点怎么了。
“哼。”她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男子后继续朝诛神剑走去,这次她心里有了不少底,因为刚刚石块上的倒刺并没有丝毫反应。
但云浅浅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谨慎再次触碰诛神剑,一点,没事,再点,还没事。
诶嘿嘿,云浅浅有些高兴的直接一把握住匕首的柄端,果然没有事!
南宫暮屿注视着一切嘴角不由得上扬,这丫头的模样真是俏皮滑稽。
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云浅浅怎么拔这柄诛神剑它愣是纹丝不动,这让她有些气恼,不会拔不出来吧,那她岂不得要在这石洞里度过余生?
不,绝对不行,她不该局限在这石洞中,她咬了咬牙双手摩擦着掌心,然后握上匕首使劲拔。但是诛神剑依然毫无反应,云浅浅咬牙坚持。
牙龈好痛,之前在海上的时候把门牙给摔掉了,渐渐地云浅浅感觉口里有股血腥味,应该是牙龈的伤口又裂开了,不经意间云浅浅嘴角渗出一滴血珠儿滴落在诛神剑上。
突然,碰到云浅浅血液后的诛神剑发出一声轻颤,剑身不再像之前那般平淡无奇的模样,变得通红发烫,红的像是鲜血般吸引人注意。
“妈呀烫死我了。”云浅浅再也握不住烫的通红的诛神剑,一边诧异诛神剑的变化,一边用嘴朝烫红的掌心心吹气。
诛神剑此时还不罢休,剑身颤动的更加剧烈,周身散发出红色的灵力波动包围了困着它满是倒钩的石块,“轰”的一声,石块直接化作上千块碎石散落在地上。
云浅浅十分诧异,这柄剑像是有意识般竟然自己打破了石块。
没了束缚的诛神剑就悬浮在半空,散发着强大的红色灵力波动,现在的光泽如同鲜红的血液和烈火。
这时诛神剑剑身晃动了一下,摩擦空气发出清脆的颤鸣,云浅浅甚至感觉到了它的情绪,重见天日的激动,遇见新主人的兴奋以及……一份杀戮之气。
云浅浅注视着诛神剑,魔障般的手脚不听指挥,伸出一只手对着诛神剑。
诛神剑便缓缓飞入她的手中,云浅浅刚触碰到剑柄的那一刻浑身发热难受恨不得立马丢掉,可是它对她竟然有种吸引力,让她舍不得放手。
红色的灵力逐渐包裹着云浅浅全身,她仿佛听到有人再叫她,可是她却什么也看不清了,谁在叫她?好听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是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思维转动的越来越缓慢,是谁……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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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了?”南宫暮屿眼里闪过一道幽光,立马问道。
“没……没什么。”云浅浅立马压住心中的颤动,双手相交互相按压住颤抖,她回过头来对着他笑了一下,表情十分自然,可是她笑弯的眼睛里,藏着幽光,“我就是觉得这鲤鱼挺漂亮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你的额头上怎么流汗了?”南宫暮屿眼见的看到她额头的细汗,有些深意的语气和她说话。
“可能是因为刚刚鱼儿入池水沾到了一两滴嘛。”云浅浅竟欢快的凑上去挽住他的手,“好了,夫君不是说要一起走吗?”
云浅浅说的话还有动作好像她已经接受了一切,南宫暮屿微笑的摸着她的发,满意的点点头。
阳光温和的落下来,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十分温馨。
漫步,吃饭,喝茶,南宫暮屿照顾的她无微不至,眼里的温柔要让人溺在其中。
黄昏落下,书房内,他执笔落字,她为他砚墨,南宫暮屿右手执着笔,动作如行云流水,笔走龙蛇。
不一会儿,他便收起了笔,云浅浅凑上来,“写完了呀?”
可是还未等她看到内容就被南宫暮屿的袍袖挡住了她的视线。
“墨还没干呢。”
云浅浅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袖子,可随后那袖子竟拿开了,露出了桌上的那张宣纸。
宣纸上画着的是一个女子,精致绝妙的脸庞被几道墨勾勒出来,小巧挺翘的鼻子,和一双有神的大眼,其发髻随意披落在肩头一直落到腰间。
“好看吗?”南宫暮屿靠近她问道。
“好看,夫君的画技真好!”
“等我上色。”说完,他便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随后南宫暮屿修长的指尖隔着空气移动,颜色一点点的晕染在画上。
一座鸟语花香的府邸,爱人在自己身旁朝夕相处。
一切的一切都这么平淡而又温馨,然而就是这样的平淡往往会让人觉得幸福和满足。
不一会儿画便完工了,上了色彩之后更加的生动和美感,嫣红的唇,长长的睫毛,尤其是……那对漂亮的双色瞳。
“丫头,我觉得你真美。”
云浅浅的眼睛却睁了一下,“这是我?”
“对,我的丫头永远最美。”
云浅浅之前好不容易按压下去的心跳又开始颤动。
注意到她情况不对劲的南宫暮屿担忧的把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感温。
“是不是不舒服呢?”
云浅浅扯了一个苍白的笑,“没有。”
这时的天已经暗下来了,一个傍晚度过的非常快,夜深人静,该到了入睡的时间。
可是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在庭轩府内的一间卧室传出来。
血,鲜红的血,在如泉涌般的流出来,在地上慢慢汇成一条小溪,相互交横。
血珠儿还在云浅浅的指尖上不停跳动着,似舞蹈一般的落在地上,不远处落着一座长长的烛台刺,刺上沾着血。
南宫暮屿就在半坐她的对面,心痛的看着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胸口,受到了重创的他已经无法起身,那座烛台刺贯穿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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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暮屿会意,他的目光非喜非怒,看不出情绪,也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身体状态。
在烟潇过来的那一刻,他没有丝毫的躲避的动作,像是要正面挡住这次攻击。
烟潇看着纹丝不动的帝暮屿,嘴上在冷笑,你找死。
他可不会认为帝暮屿能接下自己的这一掌,想到可能会捶死帝暮屿,不仅伤到灵魂还有可能把那个女人给一块打死,烟潇将力量放缓了一点。
帝暮屿,既然你自不量力那我就成全你。
可就在烟潇的攻击要碰上南宫暮屿的那一刻,南宫暮屿犹如一只蓄力已久的猎豹,动作一闪擦着烟潇陷然的又躲过了烟潇的一次攻击!
烟潇看着落空的拳头,他的脸上一直存在的笑意此刻有些挂不住,这个帝暮屿刚刚摆出一副要迎战的模样没想到又骗他!
而云浅浅此刻的眼神狡黠的厉害,她的眼里有过精光,在烟潇与南宫暮屿擦身而过的瞬间,她使出吃奶的劲用了成为神偷之后最快的速度,悄无声息的探到烟潇的腰上,把他腰间的那跟腰带给偷了过来。
那带着皮毛丝滑的腰带就被云浅浅一手给偷了过来,同时烟潇感觉自己腰间平常的紧致感消失不见了。
他在气南宫暮屿的同时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腰带不见了!
本就是随意披在他身上的皮裘,没了腰带之后就立马松散的直垂落下去,因为本就是宽松的款,所以还没有露出那一片不可描述的地方。
烟潇的脸顿时就黑了,妖兽的阶级也分天生的和后生的,像烟潇的父母是高等妖兽,而他也就是天生的高等妖兽,没有经过晋阶,虽然无法在化形时控制自己的容貌的大致方向,但是穿衣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现在他感觉下身空荡荡的,虽然现在什么也没露出来,但只要自己一做出比较激烈迅速的动作,貌似这衣服就要飘起来然后露出他的“大宝贝”!
而且身为高等妖兽,他们从来就不喜欢穿人类的亵裤那玩意太麻烦,所以烟潇他从来都不穿亵裤,这外套一飞那他露出来的直接是那“大宝贝”。
紧盯着的云浅浅看到没有也没露出来的光景,她的脸上看起来有些失望的样子。
南宫暮屿脸一黑,她在期待着什么?他一开始就感觉这丫头好像有计,没想到竟然是将别人的腰带给扯了下来,而且看她失望的表情,她之前究竟是在期待着什么?!
云浅浅没有注意到南宫暮屿的表情,只感觉到周身的温度好像冷了一分。
烟潇的表情看上去同样不“美丽”,他恨恨的看了一眼云浅浅,看到自己的腰带果然就在她的手中好好的拿着,这女人!!!
“给我。”烟潇声音有些窘迫和怒气的说道。
“不给!”云浅浅反过去冲他吼道,表示自己绝对不给。
南宫暮屿脸上不复之前的苍白,黑的厉害,他怎么感觉这段对话让他如此不开心!
“我再说一遍给我扔过来!”烟潇的声音已经有些近乎于吼了,这女人简直就是强盗!
“有本事你过来拿啊。”云浅浅做出一副你想要自己过来拿的表情,十分异常的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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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桃花:邪王,请听话!》来源:
还有另一个人,那正是在京城门口与北冥容煜开战的七皇子北冥若尘,也是容煜的哥哥。
他们竟然来帮忙了,无论他们是为何而来的,云浅浅都会将这份感动记在心里。
南宫暮屿抱着云浅浅需要不时的走位,才能防止被一些攻击打中,在飞速而过的景象,突然一抹火红的身影飘过云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