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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骂了几声倒霉,被摔了个半死不说,竟又被当做小贼给绑了。
“行了,杜三杜四,把她放下吧!杜二你速去喊爷过来。”一声令下,阮莹被两个扛着的人狠狠的摔了下去。
“唔。。。。。。”好痛啊,真是旧伤没好又增新伤啊!阮莹痛的是眼泪鼻涕直往下洒。这厢还未哀嚎完,便又听到几个人进来的脚步声。
“杜大,那个女飞贼白玉春在哪?”
“禀告杜爷,白玉春已被我们绑住了。”
“哦,做的好,回头爷都重重有赏。”杜青彦袍子一掀,潇洒的坐到了杜二准备的椅子上:“把她给爷绑到椅子上,今个倒要仔细瞧上一瞧,这个白玉春在那吃的熊心豹子胆,敢三番五次的到杜府来偷东西。”
“唔唔。。。。。。”什么白玉春,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阮莹着急的想喊冤,却被嘴里堵着的破布弄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先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再把头发拂上去。”杜爷发话了。
阮莹正愁讲不了话,待被人拽出口中破布,遮住眼睛的头发也被拂开后,挤出讨好的笑容先喊了声:“杜爷好!”
喊完后便迅速的将这厅内的人和物扫了一圈。四五个火把将宽敞的大堂内照的很亮,家什摆饰都很精致,估摸这杜府应该是大户人家。
之前绑她来的大汉有七八个,全都身穿灰色劲装,手里拿着刀啊剑的武器。身体很强壮,应该都是练家子,估计是杜府的护卫。
那个坐在红木宽椅上,穿着一身红衣锦袍的杜爷,有着一副花容月貌的长相。瓜子脸,大眼,薄唇,非常之漂亮。跟这一群大汉待一起,简直像个美娇娘。
阮莹平静的将目光移到了他的身后,右边一位着白色布袍的俊秀青年,左边一位着灰色布袍的年长男子。倒不是阮莹不爱美男,这种非常时期,她那有心情去欣赏啊。
阮莹打量别人的同时,殊不知别人也在打量她。等她扫视完后,将视线又转回到杜青彦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看到他正眼神怪异的皱着眉头。
而其他人也皆是一副惊异的模样,莫非是刚才她摔着脸了,破了相。双手因被绑着,也没法查看。可想想也不对,脸上明明没有痛感,她只感觉脑袋有些晕呼呼的。
“这就是女飞贼白玉春?”杜青彦无法相信的指向阮莹。
“传闻都说白玉春长的娇美如花,皮肤莹白的吹弹可破么?而这个长的跟黑炭似的女人,怎么会是她。”杜青彦说完,用眼神询问了一遍大家,准备继续评论时,被忍无可忍的阮莹给打断了。
“杜爷,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女飞贼白玉春,是你们抓错人了。”阮莹的眼角抽动了几下,本想破口大骂,却苦于人在屋檐下,逐低头解释起来。
什么叫黑炭?什么叫黑馒头?不就是皮肤黑了点吗。这些个视觉系的臭男人,狗嘴里吐出来的话,一个更比一个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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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审问()
“不可能,杜爷你不要信她的话,这个臭婆娘肯定是在耍滑头。”杜青彦还未开口,杜大便抢着反驳起来。
“杜爷,听闻白玉春那个贼婆娘确实挺狡猾的,她会不会是易了容。”杜二在一旁小声询问着。
“那简单,去端盆水来。”杜青彦发话道。
“是”杜二领命下去。
没一会,杜二便端着一盆水走到了她的面前。阮莹十分配合的洗了把脸,反正这就是她的本来面目,等这些人知道她没易容后,自然会相信她不是那个女飞贼了。
“杜爷,没有易容。”杜二将脸盆端到一旁,上前对杜青彦禀告道。
“啧,这就奇怪了,没有易容,难不成真是我们抓错人了。。。。。。”杜青彦用修长的食指,缓缓的摸着下巴,陷入思考中。
“杜爷,以小人之见,没有易容也并不能证明,此婆娘就不是白玉春。”杜大上前一步道。
她奶奶的,老娘是前世跟你有仇啊!人家杜爷都开始相信她的清白了,这个死杜大还非要死撑着,有你这么领功的么,真是个黑白不分的榆木疙瘩。
阮莹用愤恨的眼光怒视着杜大,恨不得能将他的后背给瞪出一个窟窿来。按他的意思,她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反正这盆屎帽子,是往她头上扣定了。
“哦,说来听听。”杜青彦眼光一闪,十分感兴趣的问道。
“爷你想想,人人都说白玉春长的美,可这长像是能易容的,说不定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杜大回道。
“听你这么一说,也有点道理。”杜青彦略点头,将目光又转到了阮莹身上,仔细的打量了番后,对杜大摆手道:“一早便把她送到官府去审吧。”
杜大见自家主子信了自个的话,十分自豪的挺了挺胸,双手抱拳声音高亢的道:“小的遵命。”
这可怎么办?这个杜爷怎么像没长脑子似的,谁说什么都信。
他要是非说自己是女飞贼,明天往官府里一送,谁知道那些官老爷脑子好不好使。不会才穿来第一天,就要被人屈打成招给冤死了吧!
阮莹闭上双眼,在心里默默的对大仙念道:“大仙,快想办法啊,否则我就要被人给弄死了。”
胸口的养魂玉一点反应也没,阮莹又加足马力继续默念道:“大仙,这可关系到你我的生死存亡啊,你要以大局为重,别在跟我呕气了好吗?”
“你倒是快点出来啊,我要是真死了,谁帮你找魂魄啊!”
“你当真不出来,好算你狠,反正从穿来后,我就想过自己活不长了,早死早了结吧。”
阮莹在这边焦急的千呼万唤着,却不知洛珏因为送她过来,耗尽了所剩无几的妖力,他的意识力早已进入了沉睡中。
“贼婆娘,你好大的胆子,我们爷还在这里坐着,你竟然敢闭着眼睛睡觉。”阮莹在杜大的一阵摇晃中,惊慌的睁开了双眼。
“我没在睡觉,我是。。。。。。”这要让她怎么解释,说她是闭着眼睛,在跟胸口的玉说话么。真要这么回的话,估计会被他们当成妖女,非给焚烧了不可。
唉,阮莹轻叹口气,心想这左右都是死,与其被火烧,还不如一剑来的痛快。
阮莹瞄了眼正犯着困的杜爷,将双眼垂下,视死如归的道:“对不起杜爷,我不该当着您的面睡着了。”
“呵,你这个丫头还有点意思,能如此坦诚自己的错误,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个毛贼。”杜青彦略停顿了会又道:“不过,不管你是不是白玉春,这深更半夜一个姑娘家闯入别人的府中,也绝对不是个良家女子。”
“爷,杜依也认为,此女应不是白玉春。”站在杜青彦身后的俊秀青年略低下身子,随后又附到杜青彦耳旁道:“爷,你身边一直没有婢女,我看这姑娘看你的眼神挺正常的,不如。。。。。”
杜青彦将目光转到阮莹身上,见她看自己的神态,确实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发呆脸红又流口水的。
杜青彦递了个眼神给杜依,对他略点了下头。杜依这才绕到阮莹面前,对在场的所有人道:“我为何说她不是白玉春,其一此女没有武功,其二此女与传闻实在不符,这其三嘛她这身打扮应不是飞贼。”
大家随着杜依的话,全都将目光聚到了阮莹的身上。墨绿色的裙子破破烂烂的,有些地方甚至还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这种裙装对当飞贼的人来说,是很束缚的,那有飞贼会穿长裙来办事的。
要说长像不符,说是易容还能解释的过去,可这没有功夫,她如何能当飞贼。在场的众人都是内行人,一个人有没有武功,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所以暂且不管长相,穿着,关这第一点,就大大的摒去她是白玉春的可能性。
阮莹见事情似有回转的余地,非常感激的看向杜依,那期盼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和乞求。
此时杜依也正转身面对着她,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方开口道:“姑娘,杜依有两个问题,烦请姑娘如实相告。”
阮莹老实的点了下头,杜依这才问道:“第一,姑娘姓甚名甚?家住何处?第二姑娘为何夜闯杜府?”
“这。。。嗯。。。我叫阮莹,家住靠南边的一座大山里。至于我为何深夜到此,是因为当时有人追我,要把我卖到窑子里,这才慌路逃到了贵府上。”阮莹完全被问住了,就这疙疙瘩瘩的答案,连她自己都不大信。
她连穿到那一朝都没闹清,能怎么办,大仙这个时候又不理她,她也找不到人问,所以只得含糊的说了个南方那边的大山里。
至于被人追赶,卖到窑子里,这跟她深夜乱跑,躲到杜府来,到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信她的鬼话。
“哦,姑娘的意思,你不是京城的人。是被人骗卖到窑子里,深夜逃了出来,被人追赶时无意中躲到杜府来的。”杜依顺着的她话圆了一圈,阮莹再次感激的直点头。
“可是姑娘,有一点杜依有些不明白,你为何是从屋顶摔进杜府的。”杜依问道。
“啊。。。”阮莹被问蒙住了,两眼闪烁又开始瞎编乱造起来:“是这样的,我被那些人追的没法,只得爬上墙头,被人逼到了屋顶,便不慎摔进了贵府。我不是什么小贼,也真的不是有意闯进贵府的,恳求杜爷不要送我去官府。”
说完便低下了头,两肩耸动,似在哭泣般。。。。。。
第005章 卖身抵债()
“行了,不送你去官府可以,放你走也没有问题,不过咱得先把账算清了再说。”杜青彦眯着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间,伸手便从颈项里掏出一个袖珍型的金色小算盘。一边听杜大杜二汇报,一边五指如飞的劈里啪啦拨个不停。
阮莹只听到,什么屋顶,牡丹芍药之类的。这个杜爷还真会精打细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