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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思:秀恩爱,死得快!】
无意间的一句玩笑,沈云抒却看得直皱眉。
可不是,她跟顾呈漫漫道路,连她都不知道最后能走到哪一步。
【云抒:我在等起飞,姐,你早点睡,别熬夜。】
【乔思:好,一路平安,落地给我发消息。】
把手机开飞行模式,沈云抒戴上眼罩,尽管毫无睡意,也闭着眼睛养神,她不知道落地后等来的会是怎样的一个顾呈,更不知道许蓓蕾是怎样的一副境地。
直飞上海的航班,没有转机和停留,她半梦半醒,睡得『迷』『迷』糊糊,落地的时候,她是被空姐轻声提醒着摘了眼罩。
脑袋比昨天更疼,眼睛也酸得不行,她打开自己的包,摘了隐形眼镜,直接套上框架。
然后,跟着往航站楼走。
傍晚的时间,天『色』已暗,还有些发冷。沈云抒裹紧身上的大衣,加快脚步。
航站楼都是等着来接人的,她尝试着在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里找顾呈。
意外的近乡情怯。
“云抒。”由远及近的声音。
嗓音低沉,却透着十足的温柔。
沈云抒漫开笑,努力想板起的脸破功,在原地等着颀长的身影过来。
“云抒。”顾呈『摸』上她的脑袋,发觉她眼下的青『色』,很心疼,“我来了。”
“嗯。”她别扭的把行李箱扔给他。
他笑着接过来,放在一边,朝沈云抒伸手,“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回家。”
在等待了23个小时后,顾呈就这么直白的给了她想要的回答。
沈云抒猛地抬起头,用力点头,“好啊,跟你回去,一起回去。”
积压在心头的郁闷就这么散了,她原本还以为要跟他吵上一架的,结果,意外的好。
沈云抒踮起脚尖,双手捧住顾呈的脸,“顾呈,两个人在一起,不该是你抱着护着我走,替我承担了所有的压力。我想牵着你的手,咱们一起勇往直前,好不好?”她积攒在心底许久的话终于能告诉他。
“顾呈,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呀!”
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乔思:说好的吵架呢?逗我呢!
顾呈:我英俊潇洒,我姑娘善解人意!
第四十八章()
机场里人来人往; 顾呈手上用力,将沈云抒往怀里带; 抱得很紧。
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好; 以后我们一起走。”他忽然笑了; “摔倒了我们互相扶着。”
沈云抒在他怀里; 竟有了点睡意; 她用力蹭了蹭; 努力让自己清醒。
然后,离开他的怀抱。
顾呈微微弯腰,侧过脸; “亲一个?”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颊。
沈云抒扬起笑:“好啊。”说着; 踮起脚尖,再次捧住他的脸。
却是将他的侧脸掰正,唇对着唇的堵上了。
一触即离。
很甜很软。
顾呈目光灼灼; 眼里淌过淡淡的光华。
他左手拎起沈云抒的行李箱; 另一只手手掌向上,伸到她跟前,“走; 一起走。”
她笑笑; 坦然的牵上去,“以后都一起走。”
十指紧扣; 两个人握得有些用力。
去地下停车场取车,顾呈问她先回家还是去哪儿,沈云抒支支吾吾起来。
他就握着方向盘等她指方向:“这回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
沈云抒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右手忍不住捏上左手的虎口位置,“顾呈,这事我暂时不能跟你说。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目前就这事,我不能告诉你,行吗?”
她眨着眼睛,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瞧,眼神别提有多可怜了。
“不想说就不说。”顾呈『揉』『揉』她的脑袋,笑得很温柔,“那去哪儿?你该好好休息了,眼睛都是红的。”
沈云抒顺势摊成一团,头疼得不行,“你把我送到万达就行,行李我先扔你车里,之后你别跟着我。”
她还不知道许蓓蕾的情况,得先去『药』店给她买个验孕棒。
想到这,她不禁脸红。
顾呈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一只手探过去,贴着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我没事。”沈云抒不自在的躲开,“真没事,你别管我,把我送到万达。”
“好。”他点火发动,顺着她没再追问。
直接把小姑娘送万达,顾呈犹豫,“真不要我陪着。”
沈云抒下车,关上车门,“不用了,我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家,明天我们再好好说。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全部的。”
包括这十年间的零零碎碎,以及她和吴安年一起的那段荒唐时光。
她都不想再瞒着他了。
顾呈点头说“好”,开车离开。
沈云抒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肚子有些撑不住了,她先去万达的超市买了些菜,再去对面的『药』店。
『药』店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她觉得不好意思,“有验孕棒吗?”很小声的问。
医生抬头看她一眼,带着抹了然,习以为常的从另一个柜子里取出一支,“小姑娘某些事情要注意,最好还是去医院抽个血。”
沈云抒闻言,脸一下子红了,连耳朵都是热热的。
到底还是小姑娘,脸皮薄。
“嗯。”依旧很轻的应声。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扫码,忍不住又问一句:“会用?两条线就该去医院了。”
沈云抒掏钱的手顿了顿,心跳“噗通噗通”的越来越快。
“会,谢谢您。”她声音里都透着尴尬。
收好零钱,沈云抒转身就跑。
这辈子她都不会来这个『药』店了,她想。
许蓓蕾的家就在附近的小区,跟沈家很近,沈云抒熟门熟路的『摸』过去,直接按密码进门。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零星的灯光从卧室透出来,她把菜放到厨房,拿着验孕棒推开房门。许蓓蕾正靠在床头柜看书,床头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很柔很静。
“云抒!”许蓓蕾听到声响,猛地坐起来。
动作太快,肚子一抽,她又倒回去。
沈云抒大惊失『色』,冲过去,“你动作不会小心点?我人在这儿跑不了。”
许蓓蕾讪笑:“见到你太开心了呗!”
“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也不告诉我,我去接你。”她说。
“不用你,我让顾呈来接了。”沈云抒扶着她,掏出包里的验孕棒,脸『色』微敛,“测测,总要测的。”
许蓓蕾没接,一声不吭。
沈云抒强硬的塞她手里:“不然就跟我去医院。你不晓得,今天我去『药』店买,都尴尬死了,我这么多年也就为了你才这样了。你要是不用,我能立马掐死你。”她半真半假的说。
许蓓蕾苦笑,终于接过来,“你等等我。”
说完,她一个人去了卫生间。
沈云抒在她卧室等了半晌都没听到声响,她踱步到门口,敲门,“蓓蕾,好了吗?”
还是没声音。
她又敲了两下:“蓓蕾,出来我看看,『药』店的医生教我怎么用了。”
然后,门终于开了,许蓓蕾面无表情的将东西递过来,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两条线。”
沈云抒蹙眉,视线晦暗不明。
“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不惊讶。”许蓓蕾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我饿了,你饿吗?”
沈云抒打好的腹稿被掐灭:“我买了菜,给你做好吃的。”边说边去开门,“我跟你说,我爸妈都很少尝到我的手艺,你今天是有口福了。”
许蓓蕾跟在她身后进厨房,眼眶泛起湿意。
“连顾呈都吃不到。”沈云抒挽起袖子洗菜,又找出家里的围裙系好,“你现在特殊,最好少吃外卖。”
“等会儿你看到别惊讶,记得给我捧个场全部给我吃光光。”她絮絮叨叨的,“我在纽约这么些年,厨艺可长了许多,应该比你好。”
许蓓蕾仰起头,结果,仰起头就能把眼泪憋回去的说法压根就是骗人的。
她忍了许久,没忍住,“云抒,过几天你陪我去医院。”
沈云抒切菜的手顿住,不敢抬头,“真的不打算告诉顾显了?”她已经不叫他大哥,话语间带着些埋怨。
“不告诉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冷血?”许蓓蕾哽咽着问。
沈云抒摇头,继续切菜。
“我不能用所谓的道德准则来约束一条生命,我得对我的孩子负责。”
厨房里只有切菜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落在两个人的心上。
许蓓蕾静默片刻,目光柔软下来,“其实这样也好,不然你有个未婚先孕的闺蜜,对象还是顾呈的哥哥,你姑姑知道后不炸了才怪。”
沈云抒憋着的眼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她把刀扔到一边,反身抱住许蓓蕾,“你不是挺聪明一人嘛!怎么能这样?你这样说像话吗?轮得到你为我『操』心这个吗?”
许蓓蕾反倒笑了:“哎呀,被你看穿啦!我就是找个借口而已,骗骗你的眼泪水。”轻轻拍她的背哄她,“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哭成狗呢!”
“要你管!”沈云抒抬起手,想狠狠揍她一顿,又舍不得,只能嘴上用力,恶狠狠的说。
“好啦好啦,我要尝尝你的手艺的。现在我最大,动不了手了,轮到你伺候我了。”许蓓蕾笑着说,眼泪水却哗哗的流。
沈云抒推开她,赶她出去,“里边味道重,别待这儿影响我发挥。等会儿不好吃的话就是你的锅。”
许蓓蕾抹了把眼睛,白她一眼,“我走了走了,给你腾地方,休想我给你背锅!”
厨房里很快就只剩下沈云抒一个人,她直接开了厨房的水,胡『乱』抹干净脸上的泪痕,给顾呈发消息。
【云卷云舒:大哥最近在干嘛?】
差点就直接发了顾显,她回过去又改正。
顾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