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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的女子啊,怎么可能会背叛靳残歌呢?除非……
“她不是莫如了?”
靳残歌点头,“现在王府里面的那个,是玉依晴的人。”
“天哪!”离秋叶惊叫出声,真被她给猜对了,“残影大哥,你怎么不把她给……”
“莫如姑姑不知是生是死,我母亲还在冷宫之中,现在还不能将她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还身处危险之中,而莫如姑姑大不知下落,他怎么可能还会留着那个贱女人,早就一剑取了她的狗命了。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恨了。”明明是个恶心地要命的女人,却还得当成是菩萨一样的供在家里头,残影大哥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秋叶,凤城中的情况,一句半句也是说不清楚的,你慢慢会明白的。”
离秋叶点头,“残影大哥,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找我吗?”
“当年你被赶出王府不久之后,皇甫觉他们便收到消息,可是因为要寻找我的下落,便把寻找你的事情给搁了下来,等他们找到我之后再去寻找你的下落,却发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踪迹,轲儿被丢在深山之中,谁都想不到他可能还活着,但是你的下落,我一直让他们在打听,哪怕是人海茫茫,葫芦县,十里镇,梨花村里头,一直都有皇甫觉安排的侍卫,深山里头,皇甫觉也派了不少人去寻找过,我也亲自去过,只是一直都没有消息,直到去年,才从梨花村里头听到了你的消息。”
“那皇甫觉他……”
照靳残歌那么说,皇甫觉不应该是他的人吗?怎么会在葫芦县当县令的?不会是因为她吧?
“皇甫觉到葫芦县任县令,是我的意思,有了你的消息,我怕王府里那个会再对你不利,让皇甫觉就近来保护你。”
“……”
她就说嘛,当初第一次见到皇甫觉时,明明她一点都不客气,所观皇甫觉,竟然一点儿都没把她的无礼放在眼里,还一个劲儿地向她示好,原来是因为靳残歌的原因。
离秋叶为皇甫觉默哀,一个好好地皇商,竟然被靳残歌打发到葫芦县来当县令,遇到这么个主子,离秋叶深表同情啊。
“秋叶,你当初,是怎么救下轲儿的?”这个问题,一直藏在靳残歌的心里头,当初轲儿被下人丢到深山之中,是皇甫觉亲自抓了那个下人审问出来的,不可能会有错的,那秋叶是怎么救下轲儿的呢?
“当初我就这么无缘无故被老妖婆给丢出了门,身无分文,只给了那么一张休书,我心里头气愤啊,想要讨个公道,可是王府大门又有侍卫把守,我转了好久,也没能进去,只好想着到后门去碰碰运气,哪里知道竟然看到有人抱着一个小麻袋从后门偷偷溜出来,那个人我以前见过,是老妖婆院子里的人,我一时好奇,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他们竟然把麻袋丢到了深山之中。
我就是好奇,是什么东西,竟然会大老远地背着走了那么久,非得丢到深山里头去,没想到却发现竟然是轲儿,我就想着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只好把他给带了回来。”
“轲儿的名字,是你取的?”靳残歌猜测不会是不识字的离梗子,只能是秋叶自己取的。
“嗯。”离秋叶点头。
“秋叶,你……父亲呢?”
父亲?一想起离梗子,一想到那个场景,离秋叶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凄凉,她推开靳残歌站了起来。
虽然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父亲,但毕竟是这个身子唯一的亲人,说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
“回到木屋,我只看到了我爹满身蛆虫,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尸体,我……甚至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
离秋叶哽咽着,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头打转。
靳残歌起身,从身后将她搂进怀中,“秋叶,别伤心,你还有我在。”
“靳残歌,你知道当时的我,有多恨你吗?有多恨那个老妖婆吗?身无分文,我只能用草席将我爹裹着,挖了个坑给埋了,连副棺木,连个墓碑都没有,我恨啊,可是能怎么办呢?传言你死了,而那个老妖婆在王府里,谁能把她怎么样?
你知道一个被恨意侵蚀的人,一个理智全无的人,会做出怎样恶毒的事情来吗?靳残歌,你知道这些年轲儿受过的苦吗?大伤小伤,血迹斑斑,全都是我打的,冬日里没有衣裳,没有被褥,只能缩在门后的角落,没有饭吃,饿到快晕过去了,才给他抓一把树叶吃,小小的年纪,却连米饭的滋味都不知道。”
“秋叶,别自责,你没错,别怪自己。”轲儿的痛,不是秋叶造成的,而是他,是那个女人造成的,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千倍万倍地还回来的。
“轲儿有你,是他的福气,他现在很好,真的很好。”现在的靳忆轲乖巧、懂事、从不给秋叶添麻烦,真的很好。
如果没有离秋叶,轲儿早就已经在深山里头被野兽啃得尸骨无存了。
v110你永远是战王妃()
靳残歌,你可知道,我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离秋叶了!
如果还是曾经的离秋叶,轲儿现在就还只能在那间破木屋里头,继续被虐打,不,或许曾经的离秋叶已经被饿死了吧,如果没有她的到来,他们两个人,或许也跟她爹落了个同样的下场了吧。
“秋叶,咱们有空去给岳父上个坟吧。”靳残歌提议,在他的印象里,离梗子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想起当初他想把女儿托付给自己的时候,那憋着气涨红着黑脸,好久才拿出勇气说出来那句话,没想到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已经不在世在。
岳父!离秋叶惊悚了,本来悲伤的气氛被靳残歌那两个字给彻底打散了,他的脸皮啥时候变得那么厚了?别说他们还没有成亲呢,虽然是互换了庚帖,但靳残歌的庚帖早就被王府里头的那个老东西给收回去了,而且她那休书还在呢。
“那个……”离秋叶用力掰开靳残歌的大掌,跳离他几步之遥,“残影大哥啊,我们……那个,我……那个……不是已经写了休书了吗?这个……不然,你就称呼我爹,伯父怎么样?”
她试着提议,别叫什么岳父行不,她的小心脏受不住那么大的负荷啊。
“秋叶,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清楚,那张休书作不得数的,不是吗?”靳残歌认真地看着她,一个没名没份就他王府老王妃的女人,他迟早是要收拾掉的,这样一个女人弄出来的休书,怎么可能算数?
“不算数?!”离秋叶傻眼了,怎么就不算数?估计凤城里头没人不知道她离秋叶已经被战王府给休了吧,怎么就不算数了呢?
“你认为呢?”靳残歌反问她。
“我?”离秋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认为什么?她怎么知道?“应该,应该算数吧,那老妖婆现在不还是战王府的老王妃吗?”
“我迟早会收拾掉那个老女人的。”
“那……等收拾掉再说吧。”
靳残歌轻叹一声,认真无比地看着离秋叶,“秋叶,不管那个女人想怎么样,你必须要明白,你永远都将是我靳残歌的王妃,战王府里的女主人,你永远是战王妃。”
“……”
可是她并不是以前的离秋叶啊,她是离非若,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靳残歌将被丢在地上的庚帖捡了起来,用红绸重新包好,放到包裹之中,然后才牵着离秋叶坐下来。
“秋叶,以后的事情,咱们也先别去想,好吗?你现在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不是还要开酒楼吗?”
离秋叶点头,的确,她自己的事业还没有起步呢,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太遥远了,听靳残歌提到自己的酒楼,离秋叶才想到自己来找靳残歌的目的。
“哦,对了,我是想过来问你一下凤息溪的事情的。”
“凤息溪?”靳残歌皱眉,秋叶怎么会提到凤息溪了呢?这不是他交代给皇甫觉的事情吗?难道是皇甫觉那个没本事的家伙把这事儿推给秋叶了?
“对啊,我这次买了一条街道上所有的铺子,但那条街道中间正好是凤息溪啊,我问了皇甫觉凤息溪的事情,他说这个事情,最好是来问你。”
“秋叶,凤息溪的事情,真不是好解决,这些年下来,皇上不知道派了多少人下来,却都是无功而返,更不知道从国库里拨了多少官银下来,人力物力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那河水却也是照样涨。”
“皇上是不是把凤息溪的事情,交给你办了?”
“皇上本来也是愿意让我一个战王去治理河水泛滥之事,可是皇后在皇上耳边不知道嚼了什么舌根,皇上竟然隔天就下了圣旨,命我前来整顿凤息溪。”
“娘的,女人都特么地是祸害。”离秋叶低咒一句,咒骂完之后,才发觉靳残歌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呃,瞧瞧,这不是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吗?“咳咳。”离秋叶清了清喉咙,“别这么看着我,女人本来就是祸害啊。”
“那你呢?”有这么说自己的吗?靳残歌好笑地看着离秋叶问道。
“我也是祸害啊,改天你把我送到战王府去,我保证不祸害死那个老妖婆。”要是有机会再到凤城去,不把那老妖婆整残了整疯了,她就不信离!
靳残歌摇头,这个丫头,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你买的铺子,会不会有差错?凤息溪的事情,我可不保证能整顿好啊。”对于凤息溪,靳残歌可以说是一点儿把握都没有,让他上战场杀敌,他是万夫莫当,可是面对一条凤息溪……他一拳头打在水里头,顶多是溅起点儿水花。
“不保证能整顿好?”你要是能整顿好,我就跟你姓!离秋叶在心里头嘀咕着,“残影大哥,我能问你借件东西吗?”
“什么东西?你说。”
“舆图,闵辽国的舆图,皇甫觉说要这个东西,得找你。”当时她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