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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门还是个被休弃的。
她能跟人家正牌父亲抢儿子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靳残歌,你也不想想你那个冷血的娘是个什么玩意儿,轲儿要是再进战王府,还会有命在吗?靳残歌,难道你不知道轲儿是怎么被我给捡回来的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同意轲儿回到那个恶婆子的眼皮子底下去的,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轲儿是我捡来的,不是你儿子,你……”
靳残歌一个箭步上前搂住越来越激动的离秋叶,“秋叶,秋叶,别激动,放轻松,我不会做什么的,你别胡思乱想,轲儿在你这里很好,我不会带走他的。”
这丫头,看来是被他这个突然出现的‘死人’给吓坏了,也不想想,当初他怎么可能知道轲儿就是那个孩子呢?难道她就连一点儿都没有想过,他是为她而来的吗?净会自己吓自己。
靳残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你……不是想带走轲儿吗?”离秋叶从靳残歌的怀中抬起头来,呐呐地问他。
“傻丫头,当初我都不知道轲儿姓靳,怎么可能是为他而来的?”靳残歌叹息,回想到他听到她说那孩子叫靳忆轲时自己惊吓到差点被水晶饺子给噎住,他这辈子在战场上,即使是被千军万马围困,都没有被粮食给噎住过。
“呃……”
离秋叶被噎了一下,没错,当初也是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轲儿姓靳的,如果她要是不说,估计没人会知道轲儿是战王府的小世子,那个老妖婆也不会知道自己丢掉的孩子,竟然会被她给捡了回来。
靳残歌见离秋叶总算是能静下心来了,才搂着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她,则被他安置在了自己的腿上。
原谅他欺负一个还处在浑浑噩噩状态之中的小姑娘,只是忍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将她搂在怀中,靳残歌实在是舍不得放开手。
“你……为什么会来到梨花村?”离秋叶小声地问,小手较着劲地想要把那双放在自己腰间的臂膀给拉开,无奈是越拉越紧。
“残影大哥……战王爷,你能先放开吗?”这样子被靳残歌给搂着,而且还是坐在他的腿上边,离秋叶低着头,小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
哪有像他这样的,他们还只能算是未婚夫妻,怎么可能搂搂抱抱的呢,这要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啊。
而且,她可是已经被老妖婆给休出门了,已经不是他的未婚妻了,他们这样子搂搂抱抱的,就更不成体统了。
“我不喜欢你叫那么陌生的名讳,叫残歌,或者叫歌哥,两个里头选一个。”战王爷?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称呼从她的唇中喊出来,却让他皱起眉头,不舒服极了,靳残歌建议。
“……”这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啊,他就不能先松开手,再谈这个问题吗?
“我还是叫你残影大哥吧。”残歌,歌哥?离秋叶心里头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掉了满地,太肉麻了。
她可不希望靳残歌的身份被大家都知道,还是她一个人明白就行了。
“嗯。”靳残歌点头。
“残影大哥,你能松手吗?”离秋叶再次问道,这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还被这么搂着,她两世加起来,都没干过这么羞人的事儿啊,她脸皮薄,受不住啊。
“就这样抱着吧,别等会儿又会激动得夺门而出了。”
“呃……残影大哥,我不会再乱来了,咱们好好地坐下来谈谈,好吗?”刚才是一时接受不了,大脑一受刺激,难受会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现在她已经安静下来了啊,而且他们需要好好谈谈。
“嗯,好。”靳残歌点头应声。
“那……能不能先放开?”离秋叶再次问道。
“就这样谈吧,你坐着,我也坐着,不是挺好的吗?”
“……”离秋叶眨巴眨巴双眸,无语地看着自己腰间的大掌,咱能好好地说话不?这样子被搂着,这么*的姿势,不适合他们两个,好吗?不熟啊,他们没那么熟悉,好不?
再说了,她这模样,算是坐着吗?
好吧,她确实是坐着,可是,这样子,她没法子思考啊,能让她单独地坐一个椅子吗?她保证不会跑,行不?
“秋叶,你有什么要问的吗?还是……听我说?”靳残歌问,温热的气息轻抚过她的耳畔。
“呜。”离秋叶脑袋垂得低低地,不自在地想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儿,可惜男人的手臂,丝毫不放松啊。
“你……你说吧,我还是听你说吧。”不是她不想问,而是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问题都想不到。
男色啊,典型的被男色所迷惑了啊。
“好。”靳残歌应了一声,抬起一只大掌,将离秋叶的小脑袋,按进自己的胸口。
“……”离秋叶只感觉自己的耳边,‘噗通噗通’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她的侧脸,正好贴着靳残歌的胸膛,耳边感受着
大哥,咱真有必要那么……亲近吗?说好听一点儿,咱们是男未婚,女未嫁,说难听一点儿,她离秋叶是被休弃的弃妇,而他,靳残歌,是她的前夫啊。
如此地亲近,怎么感觉那么怪,太别扭了吧?
别扭吗?对于靳残歌而言,他只是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而已。
“那一年,我带领着十万大军远征蛮寇国,可是大军还没有到达边疆,便有不少村庄发生了时疫,因为时疫盛行,我怕大军也会感染上时疫,便下令大军原地驻扎,自己进入时疫区勘察,却没想到……”
“是圈套吗?”离秋叶猜测。
“嗯,时疫是真的,却也是圈套,那些人,为了要我的命,竟然不顾闵辽百姓的死活,真正是可恨。”
“可是你却中了圈套,是吗?”
靳残歌点头,“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已染上了时疫,那些人为了以防万一,即使我已经染上了时疫,他们还是派了杀手要对我赶尽杀绝。”
“我虽染上了时疫,却还没有失去战斗能力,与那些人僵持了数月,大小战斗上百次,身负重伤,若不是皇甫觉竭尽全力查找我的下落,只怕……”
若不是皇甫觉,只怕他早已经死得很透彻了,也没有命再回到这里来寻找她的下落。
v109回忆过去()
那时……靳残歌从未感觉过自己的生命,竟是如此这般地脆弱,他不知道自己努力支撑着不倒下,到底是因为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死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些该死的贼人。
“当我被皇甫觉所救之后,他才告诉我,战王失踪,凤城流言四起,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但绝对大多数的流言说的都是我已经死了,而老……王妃因为这个原由,把与此事毫无关联的你休出了王府,连轲儿都被丢到深山里不见了踪迹,我心里头即气愤,却又因为重伤不能动弹而无可奈何,只有让皇甫觉的属下不停地寻找,轲儿当时还有到两岁,我们都判断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了,所以,皇甫觉便将所有的人力,都集中起来寻找你的下落,当初那样的情况,我直觉认为她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残影大哥,我……我能问一下,那个老妖……呃,老王妃为什么连轲儿都……不放过?”再怎么说,轲儿也是战王府的小世子啊,如果所有人都认为靳残歌已经死了的话,那不管怎么说,都应该给靳残歌留条血脉,不是吗?
一个老妇人,竟然如此心狠,她可真算是见识到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的真正涵义了。
“秋叶,你还不知道凤城的情况吧。”靳残歌没有回答离秋叶的问话,而是反问她。
离秋叶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凤城的情况,就算是在凤城住过,但也只是在战王府内,她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连战王府里头,也不会接触很多人的,就更不可能知道凤城的情况了。
而且,他说的情况,是什么意思?
“我先跟你讲讲皇族吧,闵辽国国帝洛擎天,皇后玉依晴,太子殿下乃是淑妃娘娘之子洛云琪,大皇子洛云瑞乃德妃所出,三皇子洛云幕首勇逶偏i是皇贵妃所出,还有五公主洛雨玥与太子同母,六公主洛雨环为皇后嫡女。”
“那个……皇后跟你有仇吗?”为什么总觉得靳残歌提到皇后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种咬牙切齿地愤怒呢?难道是她的错觉吗?可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啊。
靳残歌挑眉,这丫头真是太聪慧了,只是一点点情绪的外泄,便被她察觉出来了,“秋叶,想知道老王妃为什么会将轲儿和你都赶出王府吗?”
既然已经认定了离秋叶,靳残歌便不会对她有所隐瞒,她想知道什么,他便都会告诉与她。
“老王妃并非我的生母,二十几年前皇上初登帝位时,封太子妃离雪琪为后,现在的皇后,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妃,只是皇上太过于*幸玉依晴,致使玉依晴诬陷皇后与他人私通而被打入冷宫,玉依晴才被册封为皇后。”
“你……”
“战王府的老王妃,是前皇后离雪琪的贴身侍女莫如姑姑。”
“你……你是……”难道说,靳残歌是前皇后的……那不就是……天哪,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嘘——”靳残歌轻拍她的后背,“我被莫如姑姑救出之后,玉依晴的追杀之下,在黑暗里生活了五年,直到自己已经有能力与那些刺客对抗,才与莫如姑姑一起返回凤城,隐姓埋名想为母亲报仇,却被玉依晴发现了,那时候她手底下的那些杀手,已经不再是我的对手了,她只能将目标,放到了莫如姑姑的身上。”
“什么?”莫如?难道莫如背叛了靳残歌?不可能啊,既然前皇后能将靳残歌托付给莫如,那就表示莫如是一个忠心不二的女子啊,怎么可能会背叛靳残歌呢?除非……
“她不是莫如了?”
靳残歌点头,“现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