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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就给她再取个名字吧。”夏竹一听云恋不是不同意改名字,便立即开口插话。
闻言,离秋叶不悦地看了夏竹一眼,眸光中略带着寒气。
就是这一眼,让云烈与云鹰皆是一惊,心中暗叫不好,夏竹这是把主子给惹怒了。
只是,他们心中虽是着急,但也不能开口说什么,夏竹毕竟是主子的丫环。
云恋自然也是能感觉出来主子心中不悦了,便赶紧给她舀了一碗紫苏鸡汤,递到她的面前,“主子,属下刚才听店家说,这个紫苏可是清热解暑的好东西,您尝尝。”
“先放着。”离秋叶凉凉地说道,并没有看云恋一眼。
清热解署,是让她别发火么?可是,夏竹毕竟是跟在她身边的人,以后便不再是乡村里的一个小丫头了,言行举止,都得时刻注意着,一不留神,便会被别人抓住了错处。
现在在外头还好,若是以后在凤都,该怎么办?
云恋无辜地扁了扁嘴唇,讪讪地把瓷碗放到了桌子上,好吧,她已经尽力了。
“主子……”几个人之中,只有夏竹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了离秋叶,还想着让她给云恋改名字。
云烈在心里叹了一声,他已经给夏竹使了眼色了,奈何她根本就没往他这边看来。
云鹰更是没话好说,其实让主子教训一下夏竹,也是为她好。
夏竹本就出身在村子里,从小便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思想受到村子的约束,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往往不会考虑多方面,以后,她跟着主子,要学得实在是太多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会给主子惹上大麻烦的。
反而,他倒是觉得主子新收的这个云恋,是个识大体,能见识的姑娘,伴在主子的左右,能让他们放心,也能让爷放心。
“夏竹,你可知道错了?”离秋叶冷冷地问道。
“主子,我……我……”夏竹不明白,主子怎么就生气了呢?难道就因为她想让主子给云恋改名字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我且来问你,如果是云恋跟我提出来,要给你改名字,你会怎么想?”离秋叶反问她。
“我……”夏竹一愣,她的名字是她爹给她取的,为什么要改掉?她自然是不会同意的,可是云恋不同啊,她的名字,本来就是主子随意给她取的,为什么就不能改掉?
“你知不知道,就你刚才的提出来的事情,若是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会一掌劈了你!”离秋叶完全没有给夏竹好脸色,“也就是云恋不跟你多做计较,夏竹,你也是跟着我从梨村出来的人,怎么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
“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么地污辱云恋?有多么地无礼?你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就不觉得也污辱了自己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自然也是一样,云恋的名字,虽然是我这个做主子的取的,但那便是代表了她,你让她把名字改掉,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想清楚了没有?”
夏竹心头一颤,顿时明白了,自己错了。
“不要以为自己在我身边呆的时间比云恋久了,她就能任凭你欺负了,路氏那么好的一个例子,难道还没有让你学乖吗?云恋的名字,是我取的,你在质疑她的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便是在质疑我,你的主子。”
“主子,属下知错了。”夏竹低着头,都不敢再看其他人了,觉得自己刚才的相信,太幼稚了。
“你跟着我,云恋同样也跟着我,没有什么先来与后到之分,云恋比你年长,你应该敬她为姐姐,而不是跟她有分歧,她见过的世面,比你远多得多,你应该好好地跟她学习,而不是处处与她作对。”
“主子,属下明白了。”夏竹小声地说道。
“主子,夏竹还小,有些事情不太明白,也不能怪她的,以后多多接触了,便会明白的。”云烈在一旁,开口替夏竹说话。
“是啊,主子,您别跟夏竹一般见识。”云鹰也说了一句。
离秋叶只是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看向云恋。
顿时,云烈,云鹰,夏竹也随着主子的目光,看向云恋。
“咳。”云恋被盯得简直冷汗都要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啊,她是无辜的,她什么也没做啊。
她的名字是主子取的。
她的人,也是主子收的。
真的不关她的事情。
于是,云恋讪讪一笑,“不然,你们还是叫我寄月吧,主子,您看怎么样?”
“就叫云恋吧,寄月是名字,云恋是代号,不一样的。”离秋叶说道。
“哦。”
她应声,叫什么,对于她来说,其实无所谓,只要主子喜欢就行了,以前叫剪子的时候,她不是也照常过日子么。
“主子,她到底叫什么啊?”这下子,连云鹰他们都被弄糊涂了,怎么又出来一个寄月呢?
“她原来叫剪子,现在叫离寄月,代号云恋。”离秋叶回答云鹰的话。
只听得‘吧嗒’一声,云烈手中本来是要夹到自己碗里头的一个鸡翅,就这么掉到了桌子上头。
v184残歌中毒()
他有些木讷缓缓抬起头,看向离秋叶,“主子,您说,她以前叫什么?”
他有没有听错?是不是耳背了?
“云烈,你怎么了?主子说她以前叫剪子啊。”云鹰就坐在他的身边,回答他。
他干嘛那么吃惊?真是的,云烈这家伙,有必要……
等等,云鹰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看了一眼云烈,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他不由自主地看向离秋叶,“她叫剪子?!”
统杀门的第一杀手——剪子???
“你是女的?”当然,云鹰的第一反应,不是问她怎么会被离秋叶收服的,事实上,在云鹰的心里头,离秋叶是非常地强大的,收服一个剪子,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可是,剪子啊,统杀门的第一杀手啊,怎么会是个女的?
云鹰瞪着云恋的眼珠子都差点给瞪出来了,他曾经跟剪子对上过的,而且,以他和云雁之力,才勉强跟剪子打了个平手,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神密莫测的剪子,肯定是个男人。
可是……
“你没骗人吧?”云鹰简直不敢相信,他和云雁两个大男人,竟然会输给一个女人,一个比他们还要小的女人,丢脸,丢脸丢到家了。
不对,云鹰犹地看向云烈,剪子怎么会被主子收服的?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据他们所知,统杀门后面的势力,可是……皇后!
爷此生最大的敌人,那剪子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主子的身边,还被主子收服,这里边有什么阴谋?
可是,他摇了摇头,若说有什么阴谋,哪个有阴谋的杀手,会对敌人自报家门的?他糊涂了。
“主子,她是统杀门的杀手,混到你身边,肯定是有阴谋的。”云烈已经一跃而起,瞬间把离秋叶隔在了她的身后,而云鹰则是想抽出腰间的剑,只是他只做了个手势,当即想起来了,他的佩剑,放在了房间里,并没有带出来。
‘哐当’一声,离秋叶手中的瓷碗,因为动作过大,而被摔了个粉碎。
面对云烈与云鹰全身紧绷,离秋叶一脸愁容地看着地上的破碗,无比惋惜地叹了一声,“我的汤啊,可惜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夏竹无比凌乱地看着离秋叶,主子,您没看到云烈和云鹰有多么地紧张吗?您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云烈看了云鹰一眼,示意他先把主子给带走,他留下来挡住云恋,不,是剪子。
虽然他完全没有把握胜过剪子。
好吧,他是根本就打不过剪子的,他也没必要不好意思承认。
云恋极度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无辜地看向被云烈像是护小鸡似的护在身后的主子。
话说,她就是使出混身解数,也弄不过主子吧?
主子,您说句话,行不?
离秋叶一脸肉疼地看着地上的残渣,幽怨地看向云恋,“浓汤喝不成了,云恋,去结帐吧,咱们回客栈去。”
“主子,酒楼的后厨应该会有备份的,要不要打包一份回去喝?”云恋直接将两双防备的眼睛给无视了。
离秋叶想了想,点头,“好吧,你去打包一份,咱们回客栈再喝。”
云恋点头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云烈和云鹰心头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两这么担惊受怕的,是在唱戏吗?被无视得彻底啊。
“主子,她是杀手。”云鹰开口对着离秋叶说道。
“主子,她是来杀您的。”云烈也开口,他们不得不防着啊,现在主子的身边,只有他和云鹰两个人保护着。
“你们两个,打得过她么?”离秋叶双眸之中平静地无一丝波澜,问他们。
云鹰:“……”
云烈:“……”
摇头,无语之中……
因为,打不过是事实,何况他们手中连兵器都没有。
“你们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她叫云恋,不再是什么统杀门的第一杀手剪子了。”离秋叶对着他们两个交代,然后走人。
“主子,您……”云烈对于离秋叶的话,非常地不赞同,明知道那个云恋是个极度可疑的人,为什么还要留在身边呢,指不定在哪个时候,便会对主子不利的啊,这样的人留在主子的身边,他们怎么能睡得着觉呢?
“主子,您这样,我们无法向爷交代啊。”云鹰也一脸为难的看着离秋叶,主子哪怕是把云恋给打发走,也是可以的啊,完全没必要把她留在身边啊。
“不用再多说了,我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以后,便是我离秋叶的人,云恋的事情,等残歌来了,我自会跟他交代的。”
离秋叶扬手阻止什么再说下去。
云烈和云鹰知道主子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也只好闭嘴,只是,他们以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