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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秋叶说道。
“于此同理,邺郡就是由霍知府一个人说了算,虽然大事上得往上头汇报,可是上头没有眼睛时时盯着,邺郡说白了,就是霍知府说了算,凤都那些官员,虽然官品较高,可是,他们有自己直辖的郡府吗?没有吧?他们只能在皇上以及皇族的眼皮子底下战战赫赫地过日子,哪里有那些管理一个郡,一个府的官员来的实在,轻松,自由?”
“那又如何。”皇甫觉问。
离秋叶一拍自己的脑门子,彻底无语了。
“宝贝儿,觉是商人出生,对于官场上那些事儿,不清楚也不能怪他的。”靳残歌宽慰她。
“喂,靳残歌,你什么意思啊,我是商人出生,难道你媳妇儿就是官场上的人么?”皇甫觉不服气地嚷嚷了起来。
什么意思啊,这话明显是说他跟离秋叶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啊,虽然是有那么点正确的,但他也不能承认了不是。
不带这么贬人的。
“我媳妇儿做什么都是无师自通,你行么?”靳残歌挑衅地看着他。
“呃。”皇甫觉一噎,无语,愤愤地看向包间里的一幅画,就是不看他们两个缺德的。
“云琪,总之你若是不想丢了霍知府这颗棋子,就不能扔掉霍氏这个女人,暂时忍着吧。”靳残歌对着太子说道。
“这个我自然是清楚的。”洛云琪点头。
“只是,霍知府是怎么得罪你们了?”
“不是他得罪我们,只怕是我得罪他了。”离秋叶把赵浩的事情,大致地说了一遍,还有夏氏兄弟的事情,也都明着说了。
“可恶的东西。”洛云琪狠狠地一拍桌子,没想到,霍知府还是个如此不知轻重,是非不分的人。
“云琪,冷静一下,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情,哪个手中有些权利在握的,没有些肮脏的事情,咱们不也躺不过得做一些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么。”靳残歌开口。
“你们就这么轻易放过那个叫什么喜的了?”太便宜他了,那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简直不配做人,披着人皮的狼啊。
“我们也查了些事情出来,按着秋叶的想法,也在霍木德的后院放了一小把火苗,只是这个人,暂时还不能动。”皇甫觉回他的话。
洛云琪叹了一口气,不能动,他靳残歌是什么人,想要动一个知府,不就是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动的事情么,只怕是为了他这个太子吧,他的势力本就不多,霍知府虽然不是个最厉害的,但也算是他的一股势力。
“残歌,谢谢你了。”
靳残歌笑笑,并没有接话。
“其实要说霍木德,虽然也是爱钱财的,却也并不是个贪脏枉法的贪官,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只是被喜迪奇那个歼诈小人给蛊惑了,要是被指引一番,也算得上是个可利用的好棋子啊。”皇甫觉说。
“那就把喜家给拔了不就行了。”洛云琪皱着眉提议。
“拨除喜家,谈何容易?”皇甫觉摇了摇头,即便是他们皇甫家,也不会做如此之事,这样很容易落人口实,喜家在邺郡根深蒂固,不然,邺郡谁家没有未出阁的姑娘家,霍知府怎么会选上一个连喜家大门都进不了的女人来做自己姨太太。
“你不是说你已经查出来了一些事情吗?你把那些东西给我,我去跟姓霍的说。”洛云琪说道。
“不行,自古以来,官商勾结,虽是不可取的,但却是必不可少的,喜家虽然在邺郡并不是独树一帜的,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商贾之家,如果霍木德不攀附喜家,那他在邺郡就没有立足之本,邺郡的商家都不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这个知府,还有什么用,同样的道理,喜家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任由喜迪奇将自己的妹妹送到了霍木德的怀里,一地商贾,如果不依附着官府,那就容易被后来者居上,这是万万不可取的,所以,商和官,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想借霍木德的手,那是万万不能的。”洛云琪的话,立即就被离秋叶给否定了。
“而且,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自降身份地跟一个知府商议事情?那不是抬高了他的身份么?如果哪天他……万事小心,千万别被人落下口实。”连皇甫觉都认为会落人口实,浩云琪作为太子,就更不能去跟一个知府说什么话了。
“而且,一个喜迪奇而已,说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三个加起来,都能撑起一片天来了,何必为个地痞无赖伤脑筋呢,这不是自找无趣么。”
皇甫觉拿着筷子,作势地扬了一下,这个丫头,他们自找无趣,这不是在给她出主意么,还被她给嫌弃。
“你呀,我们这还不是在为你担心么。”靳残歌听了她最后那几句话,也是失笑了。
洛云琪倒是个无所谓的。
“其实是你们把事情想复杂了啊。”她耸耸肩。
“怎么说?”洛云琪第一个问,他挺好奇,这事该有什么办法解决才好。
“秋叶,你又有馊……好主意了。”皇甫觉双眼一亮,准备洗耳恭听。
靳残歌柔柔一笑,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会依着她的。
“皇甫觉,你倒是说说看,联系霍知府跟喜家的桥梁,是谁?”她问。
“那还用说,不就是喜迪奇么。”皇甫觉答。
离秋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送他两个字,“无知。”
“那二姨太!”靳残歌和洛云琪同时说道。
她点头,自然是那喜姑娘了,“皇甫觉,回头你让属下,去把那个男人给抓起来。”
“男人,哪个男人?”皇甫觉一头雾水,什么男人,他不知道啊。
靳残歌和洛云琪也云里雾里,怎么突然就要抓男人呢,是霍木德吗?
“就是那个野男人!”她道。
“哦。”闻言,皇甫觉了然,原来是那个人啊,可是抓他有什么用,他不懂啊。
“野男人,什么人?”靳残歌问。
“嘿嘿。”皇甫觉神密一笑,“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吧,霍知府可是个大善人,还免费给人家养孩子呢。”
“嗯?”洛云琪不解。
“那二姨太,养男人,还生了几个带把的证据,懂了吧。”皇甫觉解释。
“噗……”洛云琪口水都给喷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霍木德头上还带着顶绿油油地帽子呢。
“秋叶,我们抓他做什么?”
“不是抓他做什么,是抓了他,让二姨太做什么。”她说道。
“哦。”皇甫觉恍然大悟。
洛云琪也听懂了七七,“小嫂子,你这心思,够深的啊,抓了那男人,把霍木德跟喜迪奇之间的桥梁给断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官商勾结啊。”
“那是自然。”离秋叶吃了一口菜,回道。
毕竟喜迪奇不能代表喜家,那个男人被抓了,不管是谁抓的,她都不能伸张,几个孩子在那里摆着,事情一旦露了馅儿,她可就死无全尸啊,而且,她死了不要紧,关键是她那几个孩子,一个当娘的,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事儿。
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去提点她一声,让她把喜迪奇这边的桥梁给断了,也是很轻松的事情啊。
“秋叶啊,人家毕竟是兄妹,多多少少也是有感情的吧。”皇甫觉不免又唠叨了一句。
“嗤。”离秋叶嘲讽地笑了一声,“你当他们是你跟兰儿么?生活要那样的环境中,本身就是个悲剧,兄妹之情,有利益来得重要么?喜迪奇棒打鸳鸯,她只怕早就恨死了喜迪奇了吧?若不是见他还有用,你以为她还会留着喜边奇在她身边碍眼吗?还得时刻防着自己的事情会被发现,你让人去提点她一下,她还会想不明白吗?就算没有喜迪奇,她也是喜家与霍木德之间的桥梁,喜家不会放弃她这颗棋子的,喜迪奇是富是贫,是贵是贱,那还不是她一句话的问题。”
“而且,但凡她心里还顾念着一丁点的亲情,就不会不顾喜迪奇的安危而勾搭他人了,跟她谈亲情,就是对牛弹琴,当然,她是有亲情的,那是对她那几个孩子。”
“哎,看来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啊。”蓦地,皇甫觉幽幽一叹。
靳残歌:“……”
洛云琪:“……”
“噗。”离秋叶笑了出来。
“行了,吃你的吧,别在这么唉声叹气地了,呆会儿,记得给洛公子找几个侍卫。”
“好,这事我来办。”皇甫觉应道。
“只是,晚上的事情,还是避免不了啊,可恶的喜迪奇。”若不是他,霍知府怎么会到葫芦县来。
“晚上的是好事儿啊,皇甫觉,有那么好一个给自己拉客源,打响知名度的机会,为什么要避免呢。”
离秋叶微笑着说道。
靳残歌摇头,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
……
夜晚,外头星光闪亮,原味…酒,依旧是车水马龙,客朋满座。
“哟,萧兄,你不是午间才来过,怎么又过来了?”门口,几个熟人碰在了一起,顿时相互开起了玩笑来。
“还说我呢,你不是也过来了?”被称为萧兄的那男子抱了一下拳,也说道。
“我这是哪能跟你比啊,你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县人,我可是来经商的,还不允许我来吃点好的。”
他是经商路过葫芦县,刚好碰到这家酒楼开业,一看是大手笔的,开张就来了个半价,就来尝个新鲜啊。
没想到,这酒楼里的菜色,还真不是夸的,新奇,美观,味道更是一等一的,酒楼里头的伙计服务又是周到极了,上好的茶水还是免费的。
他本来是打算下午就走的,可还是忍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又给留了下来,打算再一饱口福啊。
“你还不能跟我比?”姓萧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胸膛,挑眉看着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