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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秋叶摆了摆手,“大家都去忙吧,别杵在这里了,这是我让人拉来的。”
大家伙听到离秋叶说是她让人拉来的,那就是离家的,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都散了,去开垦去了。
“东家,这……真是你让人拉来的?”花青田听到离秋叶的话,顿时瞪大一眼睛,一个晚上,就拉来了那么多东西,他们在房间里头,竟然连半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这会不会,太不可思议了点儿?
“嗯,这个东西叫甘蔗,是我买来准备种的,等会我会教你该怎么开垦土地,把甘蔗给种下去,这里的甘蔗,都得种完。”离秋叶点头,这是五十亩地的量,所以看上去,才多得有些吓人。
“那……爹,娘,我们都没有听到声音耶?”春竹说道,她们一整晚都睡得很熟,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啊,这些甘蔗是怎么拉来的?
春竹问的话,就是大家想要问的,他们也什么声音都没听到,这么多的甘蔗,总是需要牛车的,还有人,可是他们一丝人声都没有听到,连牛车的声音都没有,难道不奇怪吗?
“什么,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你们没有听到吗?”离秋叶一脸吃惊地表情,“看来还真是太累了,睡得太熟了纳兰书院。”
靳残歌:“……”能不能别那么一脸无辜地表情,他的心脏再强大,都受不住啊,若不是这甘蔗是他自己放在这里的,连他都会认为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是没有听到声音而已。
云烈脑门子上刻着几百个问号,王妃大人,他*都没有睡,守着王爷,给王爷*制造机会呢,他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好吗?
难不成他也是晚上做梦,其实王爷根本就没有去王妃的房间里吗?
遇到这么无良又神秘的一对主子,他怎么受得住啊。
“爹,我们都睡死了吗?”夏竹问道,她还是想不明白,全家人都睡得那么熟吗?
“可能,是吧。”花青田回答女儿的问话,睡得太熟,是唯一的解释,这第大一堆甘蔗,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离秋叶也没有再管那么多,直接教了花青田该怎么种甘蔗,自己就跟着靳残歌和云烈回家了。
早上小冬竹还没那么早醒,妙龄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所以就留下来先帮着种一会儿。
厅堂,趁着离秋叶去了厨房,云烈才偷偷地跑到王爷的跟前,“主子,属下昨夜并没有听到有任何响动。”
靳残歌冷睨了他一眼,你没听到响动就对了。
“王爷,未来王妃真得很奇怪,那堆甘蔗明明根本就不是昨晚才拉来的,她怎么……”还这么说,接下去的话,云烈没敢再说出口,因为他看到了某王爷欲把他杀了灭口的凶狠眼神,吓得吞了吞口水。
王爷干嘛突然发飙?他又没说错什么,明明就很奇怪嘛,他昨晚*都没合眼,又不是做梦,是真的*没合眼啊。
“你说什么?未来王妃???”靳残歌两只眼睛都喷火了,宝贝秋叶是他靳残歌的王妃,唯一的女人,“是谁允许你在王妃前面加上未来两个字的?”磨牙的声音,那模样大有如果你不给一个令本王满意的答案,本王就活撕了你的架势。
云烈默默地泪了,王爷,您跟王妃,貌似还没有成亲吧?他叫一声未来王妃,有错么?他就是叫一声离姑娘,也是理所应当吧,叫未来王妃,还不是为了巴结您,哄您开心嘛,结果,您倒不高兴了。
不带你这样欺负属下的啊。
可是,这他要怎么解释?啊?谁还教教他啊!
“主子,这离姑娘……”
“嗯???”
云烈对天发誓,他清晰地听到了某王爷十指发出‘咯咯咯’地声音,那双恶毒地双眼,像是要在他身上射出几百个窟窿来,那是欲把他弄死的前奏啊。
v135扛着锄头的战神王爷()
“不是,属下是说王妃,主子,王妃跟您真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只怕世间再也找不出能像您跟王妃如此般配的夫妻了,王妃能遇上您……不是,是您能遇上王妃,真是您的福气!”对,拍马屁,得往王妃那头拍,把王妃说得天花乱坠,主子一定会开心极了。
果然,某王爷听到云烈如此背良心的话,很高兴地笑了,“嗯,有眼光,本王能遇上宝贝秋叶,是本王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本王上辈子肯定是积了大德了。”才能上苍把宝贝秋叶跨越时间和空间,来到他的身边,与他相爱。
云烈:“……”
王爷,您这样儿,属下真心地不习惯啊,合着在您的心里头,王妃是云,您是泥么?您能别折磨属下这颗脆弱的心脏么?
“来,残歌,云烈,先吃早餐。”离秋叶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的时候,一主一仆正在大眼瞪小眼地,靳残歌狠狠地瞪了云烈了眼,没眼力见儿的,还不赶紧去端盘子去,想让宝贝秋叶侍候你吃饭啊?
云烈一惊,身影‘嗖’地一下,便没了踪影。
离秋叶一阵无语,不由地责备地看了一眼某男人,“残歌,就算是你的属下,可这里又不是凤都,也不是王府,你干嘛老绷着一张冰脸。”
这天已经够冷的了,他还身上冒着寒气弄得生人勿近,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你还想伺候他吃早餐吗?”靳残歌没好气地问她,没受伤的手也帮着她把托盘里边的菜,放到桌子上'网游'终极诱拐。
“不是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只是乡下地方,没那么多的讲究,你也别那么拘谨,你那些属下,也是每天都辛苦地替你办事儿,偶而对人家好一些,你又不吃亏。”
“我只对你好就可以了。”靳残歌撇撇嘴,其他人,爱咋咋地。
当靳残歌的话音刚落下,端着托盘站在门外不知该不该进门打扰王爷揩油的云烈感觉瞬间脑子短路了,王爷,您这话说的,是良心被那啥啥给吃了吗?好吧,虽然他也很怀疑他家的王爷,有没有那所谓的良心。
可是,您也不能这么伤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心啊,虽然是我们心甘情愿为您卖命的,可是……可是……
好吧,其实没什么可是,王爷平时也没有亏待他们就是了。
“残歌啊,你这么说,小心你那些属下,叛变啊。”离秋叶看看站在门外无语中的云烈,挑眉。
这个话儿,靳残歌都不用理会,门外云烈捍卫自己忠心的时刻,终于到了,急忙跑进来,把托盘住桌子上一放,非常非常正色地看向离秋叶,“王妃,属下誓死效忠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您可不能冤枉了属下啊”
“噗。”她就开个小玩笑,有必要那么认真吗?
“好吧,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地忠心,还是先吃早餐吧,我可不能把对残歌如此忠心不二的属下,给饿出个好歹来。”
……
离秋叶让花青田带人把外头的地,圈出了十亩,种上了密密麻麻地荆棘,那十亩地,是她准备用来种西瓜的。
还有后院,那十二亩地,她也全部用来种姆指瓜,离秋叶让花青田带着短工把后院的地,都一行行地开垦好,还以西瓜的距离,都插上了竹篱笆,等弄好之后,后院就正式被封了起来,除了离秋叶自己跟靳残歌,其余的人,就是连花青田跟妙龄,都是不可以进去的。
花青田他们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话的,只是担心十几亩地,还有那六亩水塘,东家一个人,会不会吃不消,可是东家说了,不准进,他们也就没有再多话了。
自己家要吃的菜,都种在了前院,跟去年一样,虽然还只是一些小苗,花青田却已经勤快地搭好了长滕,地上也已经开垦好了。
接下来,所有的人就都开始忙着种甘蔗,花生,还有玉米,布谷山上的向日葵跟地瓜也已经种了下去,只需要浇水就行了。
此外小猪崽子跟小鸡崽子都也买来了,却不上离秋叶亲自去镇上买的,而是靳残歌指派云烈去的,因为应离秋叶的要求,云烈暂时在离家住了下来,当个没有工钱领的短工。
话说,其实这短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完全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啊,他一个从男人,身兼买菜,买崽子,反正都是女人的活儿,他一个人全包了,而且每次还赶着牛车,真心地,受不住啊。
等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某王爷厉眼一瞪,他还得乖乖地背上大锄头跟短工们一块儿下地干活去。
还好,有一点,他可是比任何王爷的属下都幸运,那就是,他竟然每天都能吃上王妃娘娘下厨做的菜色,那可真是绝无仅有的美味啊,不过,他可不敢跟别的明卫暗卫去炫耀,因为享受着美味的同时,他也饱受着摧残珍珠记。
以前,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备儿棒,可是,当他下地干了一天的农活,往榻上一躺后,第二天,那四只腿儿……呃,那两手两脚,完全像是跟自己的身体分了家似的,又酸又痛,他终于知道,原来干农活儿,比他练功,保护王爷,可是要累得太多了。
而某王爷,每天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汤水汤水地补着,好吧,其实他可不敢指望高高在上的王爷,能够背上锄头跟他们似的在地里边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那肯定是谁都无法想象的。
可是,当云烈双手握着锄头,明明大冷天,脸上的汗水却跟珍珠粒儿似地往地里边滴的时候,某王爷正兴冲冲地背着锄头,屁颠屁颠地跟着离秋叶在后院,打算要跟她一起种姆指瓜。
离秋叶看着某男人跟打了兴奋剂似地,不免嘴角严重地抽抽着,再看看某男人肩膀上扛着那么大把锄头,真的很担心,嗯,担心他手上的伤刚刚康复,脚上就又有新伤了。
被锄头给锄了脚指头,可就不妙了。
“那啥,你确定要用那么大的锄头么?”她小小声地问,这么大的锄头,柄那么长,会不会还没锄到地,就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