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又不是女人!
巧的是,不待他离开,贺也带着助理从公司里面出来。
高俊走都走不了了,只能傻兮兮捧着保温桶等贺也走近。
“这是什么?”贺也明知故问,轻慢的语气总能挑起高俊的火气。
“没什么”
被这么多人看着,高俊显得有些瑟缩。
他似乎能够感觉到贺也身边的员工,与其同出一辙的高傲和轻视。
“亲手给我做的饭?”
“不”
贺也才不会让他回避问题,尖锐地指出:“这个保温桶是家里的,你骗得了我?还有,你怎么没有工作?时间这么充裕?”
众目睽睽之下,高俊额头渗出汗珠。
一定要在这里、这么问话么?!他在心里狂吼。
“你们先去吃饭,”贺也放过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高俊,跟身边的同事说,“我们1点半在机场集合。”
众人散了,贺也则带着高俊来到自己办公室。
他微扬起下巴:“摆出来吧。”
像是施恩一样。
令高俊恨不得将这一桶饭菜扣到他脸上。
可他还是牢记自己的目的,挤出笑容,将保温桶放在桌上。
阴阳脸的圆球围着保温桶转,随着饭菜摆出来,一惊一乍:
主人,他一看就没用心,好简陋!
可不是做点家常小菜什么的没问题,关键是他做的太不讲究。
菜色难看,乱七八糟的纠成团,像是火候过大,匆忙装起来的。
贺也盯着桌子上的炒青菜、炸虾仁,还有飘着葱花的汤,有些嫌弃。
意思尝了两口,意外的味道居然不错。
可贺也怎么可能让高俊痛快?
他表现出来的是难以下咽,像是再吃一口就能吐出来。
高俊心中骂娘,脸上带笑,还自我反省道:“我许久不做菜了,手艺生疏了,等以后有时间给你做更好吃的。”
等高俊文质彬彬地拎着保温桶离开,贺也依着座椅,右腿搭在左腿上,两只修长的手相扣,叹息:“高俊长进了。”
'这就叫做‘嬉笑怒骂不形于色’么?'
莫卡没有收到任何黑暗能量入账,也感觉到了高俊的难缠,为此他深深同情主人。
它本以为,这就是个主人怼怼怼,目标人物气气气的简单任务呢。
贺也“啧”了一声,然后问莫卡:“高父那边的情况怎样?”
'他在‘集结号’联谊会,过两天就是可以从‘钱来了’提现的日子,会有6000块入账,前几天有人来要账,被他胡搅蛮缠弄走,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催促高俊帮他弄钱。'
'主人上次为何送给高父那么多东西?'
莫卡见主人心情似乎还不赖,大着胆子将疑问问出口。
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它问问题不仅不会被教训,某种程度上还有拍马屁的功效。
果然,莫卡发现主人的嘴角快速地勾起一下,然后就听到他说:“还记得我都送了些什么?”
'衣服鞋子、烟酒用品之类。'
“而且都是价值不菲,logo外露,被世人熟悉的牌子。”
贺也懒洋洋地晃晃小腿,“你说他穿着好几万的衣服出去联谊,习惯了被人吹捧,还会将那少少的6千块看在眼里么?”
莫卡仍然不懂人类为什么被人吹捧会不将钱放在眼里,但是不妨碍它领悟此时应该如何回应:'主人好厉害!'
贺也捏着阴阳脸圆球玩了一会儿,将它放开,拿起公文包心情愉悦地离开。
他要和团队一起去q市参加一次投资会议,会议结束会顺便在那里约见几位投资项目负责人,然后晚上再飞回来。
对于高父焦虑地打听,他一概不理,霸占了高父的卧室,蒙头盖上被子装死。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任何底气。
李继衡,从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在李家这段日子,做事情哪次做得不合他心意,哪次不得重做?
尤其一谈及床事,自己心虚拒绝,对方便会持续一段时间的低气压,什么事情都能给自己挑出刺来
那种时时刻刻需要抛弃自我、讨好别人的感受,不是亲身体会,根本无法体会其中痛苦。
这一次,骗婚的证据是他连续相亲的照片,还有他在婚介中心填写的表格,其中性向一栏自己清清楚楚填写的是异性,甚至还有他曾在论坛发表的一些恶心同性恋的发言
还有出轨的监控录像、开/房证明甚至还有出轨对象亲属的证词
种种件件都让他心寒、畏惧。
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骗子、道德败坏的小人。
如果,这件事情闹出去,或者惹怒了李继衡让他找人操作舆论,他怕是就成了人人喊打的下水道老鼠。
一辈子也别想做人。
一想到预见的后果,高俊满面悲苦,泪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
他真的是怕了。
如果说,在见识到那些证据之前,他还心存那么一丝侥幸,自己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或许与李继衡在以后的相处中,还有勉强平等的机会,那么在见了那些证据之后,他便是真正的怕了、惧了、不敢存在奢望了。
幸好,他没有不自量力地去跟李继衡决裂,与其离婚。
第47章 渣渣一家亲(五)()
谢谢支持原创!给小天使造成不便还请见谅;防盗72小时之后可看整个一块浑然天成的滚刀肉。
周博山痛心疾首;指着贺也跟周母发火:“你看看,周持!周持这成了什么样子!”
周母也诧异的很;儿子这叛逆期来的又迅又猛,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她至今还没缓过神来。
“小持,你到底是怎么了?这都不像你了。”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贺也翘着二郎腿,翘起来的小腿不安分地晃动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听话?懂事?按照你们的规划走下去?”
“我按照你们的期许活了这么多年,现在我成年了,我想活成我自己的样子。”
周博山听了怒意更重;他冷哼一声;“活成你自己的样子?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
“博山!”
周母不悦,提醒丈夫不要口不择言,免得伤了父子感情。
谁知儿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似乎兴味十足地说:“当然,你是我爸嘛;正巧说到这,你给我个小公司让我练练手吧。”
周博山眼睛一瞪,恨不得用目光将面前只会气人的家伙改造回原来的样子。
“还想要家产?从今以后你的卡全停;花一分钱都要向我报备!”
贺也一脸无所谓地说:“好啊;那我就去街边卖唱挣钱;顺便检验一下这些年的音乐课有没得白学。”
周博山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把人关起来吧。
而且儿子又没有犯一些触犯底线的错误,还知道上进,主动接触家里的产业,不过就是性情变了一点而已。
几次试探,贺也差不多摸清了周父周母两人的脾性。
他们两人确实是在儿子教育方面颇为严肃,从小到大限制不少,而周持一直以来逆来顺受过于乖巧,他们便忽略了儿子的真实感受和想法。
周持一直以来都是持不反抗、不表达自己的真实需求的态度,且在闹出父子决裂这件事后,他也只知道等待父亲消气原谅他们。
而周父断绝关系之后,到底有没有悔意,或者心里有没有松动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贺也试探的结果还不错,比他预想的反应好太多了。
爹妈是“亲爹亲妈”,生气归生气,正事上他的要求,很快就满足了他。
过了一个星期,贺也名下多了一家小公司。
陶之阳和朋友泡在酒吧。
舞池中群魔乱舞,灯光华丽迷乱,去跳了一身热汗的几人回来休息,手指夹着烟一起拼酒。
烈酒下肚,酣畅淋漓。
“之阳,那个四眼仔还缠着你呢?”
“嗯,提他干嘛,倒胃口。”陶之阳喝了口酒,目光迷离地望向舞池中央。
“在看什么呢?”
陶之阳慢了半拍才回答,“没什么。”
朋友互相对视,揶揄一笑,“这是又相中了哪位小美人了吧?”
“你这家伙,小情刚为了你割腕,你就眼也不眨地甩了他,心够狠的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之阳谁啊,货真价实的百人斩。”
“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最起码有一点,颜值要高,否则那个其貌不扬的四眼仔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吧?哈哈。”
“他们搞艺术的难不成都这个德性?颜控?生活就是艺术的源泉果真不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艺术家都是心思敏感的,他们不会为庸者停驻欣赏的目光。”
“哈哈哈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句话”
几人闲着无事,拿陶之阳这几年的光辉战绩当下酒料,说得不亦乐乎。
陶之阳只在旁边面带笑意,端着酒杯似听非听。
偶尔有彩色灯光打到他的眉弓,深邃的眼睛带着浅浅醉意,迷离又忧郁,多情又冷情。
从酒吧出来,已经凌晨4点多,陶之阳与朋友道别,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天色不似之前那样浓暗,陶之阳酒意上头,一阵阵的头痛汹涌而来。
他脚步加快,掏出钥匙,想要尽快回到屋里躺下。
可惜,偏偏就是有人不让他如愿。
陶之阳的步子停顿住,面无表情地盯着因看到自己而站起身的人。
“陶之阳”
那人唇角动了动,胆怯地不敢上前。
陶之阳大步走过去,突发制人,一把拎住四眼仔的衣领,口吐威胁:“滚!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
他一把将其甩到墙壁上,像看到了什么腌臜物一样,处处都是厌恶。
那个狠心的身影消失到楼道里,被称为四眼仔的元琪才失魂落魄地喃喃道:“我只是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