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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半年时间了。”
晴阳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自己刚醒,最想见的人就是父尊,现在却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以往父尊闭关多则百十年,少则也要一年半载,这此不知又要多久?”
青凤道:“估计时间不会短,若是时间短,就在闭月潭了,不过早晚魔尊都会出来的。”
晴阳叹了口气,心中暗想:“父尊是为了躲我嘛?不然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晃又是两个月。
晴阳每日待在宫里盼星星盼月亮,盼着魔尊早日出关,自己攒了一肚子话,一肚子小秘密,一肚子有趣的事要跟父尊讲。
可魔尊毫无一丝出关的迹象,以往在闭月潭闭关,自己想父尊时,就会跑到闭月潭去,虽然见不到父尊,但隔着结界父尊能看到自己,有时会用传音术跟她讲几句话,虽然每次不外乎就是说些要她听话,不要到处跑之类的。
就算是这样,自己还是听不够,总缠着父尊讲多几句,每次魔尊不耐烦了就会骂她:“滚蛋,不要捣乱!”
晴阳才会嬉皮笑脸的屁颠屁颠的走了,隔几天又去,如此重复,直到魔尊出关为止。
每次魔尊一出关,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晴阳欢喜的笑脸,小鸟一般欢快的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撒娇:“父尊,阳儿想死你了。”
可这次魔尊却去了栖霞峰,这栖霞峰是魔都的禁地,只有魔尊一人可以进去,连晴阳都没有进去过,里面是什么样子,有些什么,藏了什么,除了魔尊没一人知道。
栖霞栖霞,顾名思义,云霞栖身之所,一听便知高不可攀,是魔都最高的山峰,且设有重重结界,山下更有凶恶的灵兽镇守。
莫说有结界,有灵兽,就算什么都没有,晴阳都上不去,为何呀?因为她不会御行术,爬十年她也爬不上去。
只郁闷的晴阳日日解酒消愁,每日坐在海棠树下的秋千上拿一个酒壶,喝酒发呆,也不许侍女们靠近,只有要添酒时,才唤一声侍女过来。
脑海中只不时回想起那日魔尊亲吻自己的一幕,每次想起便面红耳赤,全身躁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父尊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可是为何又要躲着自己呢?虽说我与父尊有父女之名,可根本没有一丝血缘关系,我喜欢父尊有何不可。”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父尊的呢,晴阳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自打她七百岁时,第一次知道自己不是魔尊的亲生女儿时,还是第一次见父尊摘下面罩的时候呢,自己说不清楚。
她记得从前父尊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终日戴着一张凶恶的人兽面罩,也甚少笑,自己千岁之前几乎没有听见父尊笑过,更没见过父尊的长相,她一度以为父尊就是人兽面罩的那个样子。
直到她过千岁生辰之时,在魔都来讲千岁便算是成年了,要行成年礼。
那日魔尊难得的展了笑颜,虽看不到他笑的样子,却从他的声音中听的出来,心情甚好,只不住笑道:“为父的阳儿终于长大了,成年了,是大女孩了,阳儿,有什么心愿,说出来,今日为父都答应你。”
晴阳嘻嘻笑道:“父尊真的什么都答应阳儿吗?”
魔尊笑道:“只要合理,为父统统应允。”
晴阳道:“阳儿想学习法术。”
“换一个,这个不行。”
“父尊赖皮,又说什么都答应阳儿。”
魔尊呵呵一笑,道:“这不合理,除了这个,其它都允。”
“那阳儿想让父尊将面罩取下,阳儿都还没见过父尊到底长什么样子。”
魔尊一愕,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提了这样的心愿,笑道:“阳儿,可要想好了。”
“ 阳儿想好了,就是想看的父尊的真识面目,以防有一日走丢了,找不到父尊,而父尊又恰恰忘记了阳儿,那可如何是好?”
魔尊哈哈大笑着:“有道理。”说着将面罩顺手摘下。
面罩下是怎样的一张面孔,晴阳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各种长相的都想象过,想象最多的便是一张留着胡子,满脸慈祥,和蔼可亲却又威严的中年男子的模样,不管怎么想却独独未有想过,会是这样的一张面孔。
这样一张俊逸无比的一张面孔,浓眉根根分明,连排列的顺序都像似刻画好的一般,完美到多一根少一根都失了味道,一双犀目较繁星,眼尾微微倒仰,更显神骏,鼻唇似玉刻,面形清俊的不象话,好看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好看到晴阳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还浑然不觉,如被定住一般,傻傻看着。
直到魔尊连呼她三声,她才醒神,瞬间就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火烧一般灼热。
魔尊笑道:“怎么,是不是为父太过丑陋,吓到你了?”
晴阳摇头,痴道:“是吓到阳儿了,阳儿竟猜不到父尊竟是如此好看。”
“那你以为父尊该丑到什么样子,才是你以为的那样?”
晴阳忽而就倒地了,鼻血只流,傻笑道:“我的父尊是天下最好看的人。”
魔尊吓一跳,忙起身过去扶她。
晴阳却又一咕噜从地上跳了起来,将血流不止的鼻血一抹,兴奋的如同失心疯般叫道:“求父尊以后在不要带那人兽面罩,父尊这样太好看了,好看的阳儿都控制不住流鼻血,阳儿要日日看到父尊这副相貌,才不致于没有抵挡美色的诱惑。”
魔尊只当她小孩子说胡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或许自打那日起,晴阳心中便已起了情愫,这两千年虽不敢将这情愫表露,却是自打那日起,她便更加黏父尊,简直跟屁虫一般,时不时的缠着魔尊,变着花样的撒娇,卖乖哄父尊开心。
魔尊冰冷的心才慢慢融化,进些年虽然还是沉默,却明显变得话多了许多,也不似从前那般冷酷无情,偶尔还会与侍下开一俩句玩笑。
或许这便是为何晴阳见到屠云岩那般惊才风逸的男儿却毫不心动的原因。
【45】凤鼠相争()
这日晴阳依旧百无聊赖的窝在秋千上,宽大的秋千足够她平躺在上面,她一脚支住旁边的石柱,一边晃动着秋千,望着满树的海棠花发呆,一头青丝自秋千上垂下,轻软的衣裙盖住半个秋千,清风徐徐,衣袂乱发,在风中飘飘洒洒,十分的轻逸悦人。
忽然,秋千被一股大力推了一下,秋千快速的摆动起来,险些将晴阳晃到地上。
晴阳一怒,骂道:“谁呀,这么讨厌。”
回头一看,居然是鲲鹏,正满脸含笑的站在旁边,身后还站着一身青衫的琅风。
晴阳急忙从秋千上下来,惊喜的上前自鲲鹏肩上猛拍了一下:“这许久不见你,跑哪去了?”
鲲鹏呵呵笑道:“哎哟,你轻点,总是毛手毛脚,人家伤才刚好就打人家。”
晴阳斜睨他一眼,不屑的道:“这都多长时间,我都好了,你那点伤还没好?”
鲲鹏不满的一撅嘴,尖着嗓子道:“我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咱魔都的小魔主,日日参灵仙草的养着,自然好的快。
晴阳白他一眼,道:“你们今日干嘛去?”
琅风道:“也没其它事宜,就是魔都的一个分属,惹了点乱子,今日四大魔佬将各族君主召集过来,商议去镇压的事宜,这不刚刚散了,鲲鹏说许久未见你,便过来看看。”
晴阳一愕,道:“什么乱子?要召集所有的族君过来。”
鲲鹏讥讽一笑,不屑道:“不过是青龙魔小题大做,借机将大伙召集起来抖抖威风摆了。”
琅风撇他一眼,道:“你小声着些,你在这胡说八道不要紧,等下传到青龙族那边,不定惹出什么麻烦。”
鲲鹏道:“我说错了吗,今日你看殿堂上,青龙魔那个出风头,那个抖威风,切。”
晴阳看看他们两个,不悦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的糊里糊涂。”
鲲鹏哼声不屑道:“没什么,这不魔尊闭关不在,魔都的大小事宜由四大魔佬全权决策,魔尊的意思是要他们四个商议后再决策,现在可好,青龙魔敖荡丝毫不将其余三家放眼里,跋扈独行,本来一件小事现在非要闹得不可收拾。”
晴阳不耐烦的道:“你这说半天,到底是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敢情我这个小魔主对魔都发生的事是一点不知道啊?”
琅风道:“小魔主终日待在雨阳宫,当然不知殿堂上的事宜,再说这是魔都的政务之事,你也不必过问。”
晴阳瞪他一眼道:“什么叫不必过问,这魔都可是我的家啊,我家中出事,还连问都不能问了。”
琅风语塞,见晴阳发怒,解释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鲲鹏故意火上浇油的道:“你就是这个意思,小魔主可是魔尊的女儿,自然有权知道魔都的大小事宜。”
琅风气的朝鲲鹏肩上也推了一把,怒道:“我何时是这个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小魔主才刚好,不宜为这些小事伤神,这些小事有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去处理就好了。”
晴阳见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忙道:“好了好了,你俩别吵,我听到你们吵头就疼,还是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鲲鹏道:“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是咱们魔都边界,两个分属,一个是梧桐岭的凤妖族,一个是陵丘灰族家,凤族族君看上了灰族家的长公主,然后灰族族君不同意,那凤族君又是个脾气躁的,直接将那灰族族君打了一顿,两族就为这事自相攻伐起来了。”
晴阳一听,忍不住乐了,笑道:“凤族跟灰族,一只凤凰看上一只老鼠,然后老鼠的父亲还不同意,凤凰就将大老鼠打了一顿,是这个意思吧?”
琅风点点头道:“是的,现在是灰族族君不敌凤族族君,吃了大亏,也伤了族下许多子民,来魔都告状来了,请求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