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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少有的歇息时间,他只想一个人呆着,一言不发,自母亲逝后,他更是沉默,从前他是三五日便要来此阴海发呆,现在更是日日来此,人愈加的沉默,终日说不了几句话,跟父亲屠罗鬼祖更是谈不上亲情,见面仿似君臣一般的客气,彬彬有礼,毫无半点父子的亲昵。
今日听那少女如此卖力的练舞,只是为了给她的父亲贺寿,来博取父亲的一笑,不由心里一酸,隐隐的有一丝哀伤,自己也有父亲,可总觉少了点什么,一言难尽的感觉。
【4】碧生曲()
翌日。
屠云岩一早已到了海边,等不多时。
相同的时刻,相同的地方,相同的装束,相同的少女,以及相同蹩脚的舞技。
跳着跳着,相同的人,漏出昨日相同的,不耐烦的神色。
鲲魔打了个哈欠,将海面吹起层层微波,向远方荡漾开来。
无聊的吹起几个白泡,道:“晴阳,要不你别为难自己了,都几日了,跳的咋还跟闹着玩似的。”
晴阳蹙起娥媚,小嘴一撇,恨恨道:“唉,怎么就记住前面,忘了后面,记了后面,又忘了前面呢。”
鲲魔憋笑道:“跳舞也是讲天赋的···有些人可别再吹嘘,说自己聪明无双了。”
晴阳一听,泄气的往鱼背上,凸起的鳍背上一靠,愤道:“哼,我昨日回去,路过长生殿,那风骚的媚魔又来了,在父尊面前,那个搔首弄姿,我呸!真恶心。”
鲲魔呵呵笑道:“你干嘛老跟媚魔过不去,我看媚魔风情万种,娇媚无双,也只有魔尊配得上。”
晴阳一听,满脸不忿,刻薄道:“我呸,你什么眼光,她怎么配的上父尊,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鲲魔“扑哧”一声乐了,道:“你们怎么有可比性,人家媚魔可是自上古以来,三界五道有名的美女,你当谁都当的起‘媚’字嘛!”
晴阳一听,满脸不服气,嗔怒道:“你都说了,自上古时期,那都多少岁的老魔,还天天卖弄风情,为老不尊。”
鲲魔道:“那不就是了,你才几岁,跟人家比,人家做你祖祖祖奶都绰绰有余,再说她的身份配魔尊,也配的起。”
晴阳猛的跳将起来,恼怒道:“她不就是会跳舞嘛,有什么了不起,跳就跳呗,昨日还跳着跳着,跳到父尊怀里去了,父尊还一点不恼,还笑着喂她吃葡萄,哼!真不害臊。”
鲲魔笑道:“你偷看,就不害臊啊?”
晴阳支吾道:“我,我,我哪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谁让他们···那个。”
远处突然穿来“扑哧”一声笑,将晴阳的话打乱。
晴阳在鱼背上,环视一圈,蔚蓝的海面上一个人也洠в校植桓市牡恼驹谟泖⒏叽Γ咂鸾偶馑拇φ磐
口中叫道:“是谁?是谁在笑?”
那一身五彩云锦的百褶纱裙,在海风中被吹起千丝万缕,与那满头的浓厚青丝交织,自风中漫天飞舞,纤纤素手扶着鱼背,露出那一串铃铛摇曳,掂起的小小玉足,雪玉般的细巧白嫩,迎风露出的那一张晰白精巧的小脸,配上懵懂娇憨的神情,已然是最美的风景,何须再有画蛇添足的妩媚。
鲲魔道:“哪有人,听岔了吧?”
晴阳自鱼鳍上跳下,道:“可能是吧,管他呢,还是要练习我的惊羽琼舞。”
说看伸出纤手,拧腰摆出一個舞蹈中最妩媚的动作,幻想着自己就是最妩媚的舞姬。
那极妩媚的动作,却是与那一脸的淘气天真格外的不相配。
忽然海面上传来一阵箫声,在这寂静的海面上,箫声是那样的悠扬婉转,行云流水般的盈耳动听。
晴阳不由的驻足,四望那箫声的來源,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一会连水中的鱼儿,天上的海鸥,彩鸟皆被这箫声吸引,晴阳望着海面上,不时有鱼儿欢跃,彩鸟环飞不去的奇景,惊??不己,深深的引起她的好奇之心,她本想大喊一声"是谁"却又不忍打断这绕梁三日般好听的箫声。
不由的灵泉跟着大开,随着这音韵起舞,竟神奇的将一段惊羽舞流畅的跳了下来。
一曲舞毕,晴阳兴奋的手舞足蹈,高兴道:“我记下来了,我记下来了,太好了,我简直太聪明,太厉害了。”
鲲鹏一把将头扎水里,小声嘀估道:“別人瞧一遍就會,你这练十多天勉強练会,还好意思说自己聪明,唉,真无药可救!”
还好他说的小声,未传到小魔主耳中,不然那两根鱼须又要遭罪了。
晴阳冲着海面叫道:“你是谁呀?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聆耳侧听一会,远方一片寂默,既无人声更无人影,连箫声也消失了。
晴阳见炸不出來,很是无奈,喊道:“你明天还会來吗?我明天还要来此练舞,你会再来为我拌奏吗?”
海面上传来**海浪拍打的声音,除此再无别的声音,仿佛那人不曾出现过一样。
晴阳见无人应答,心里很是郁闷,冲海面,连呼三声:“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身下传出一个男声:“有鱼啊 ,有鱼啊,有鱼啊!”说完紧随是一阵笑声。
鲲鹏紧说完,跟着又笑道:“胆小鼠辈不敢露面,我看呀是有鬼!”
晴阳一恼又薅了下他的鱼须,嗔道:“这分明是世外高人,鬼怎么能吹奏出这么动听的曲子!”
鲲鹏冷不叮又被她薅了下鱼须,痛叫道:“晴阳你再薅我须子,我明日就不陪你来练舞了。”
晴阳一听,奴着小嘴道:“哎呀,还反了你了,你信不信我把你做成水煮鱼?说着在他须子上连薅几下。”
鲲鹏直痛的在水中忽的冲出老远,将海面生生冲分成两道水线,哭叫道:“小姑奶奶,小魔错了,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別再薅小魔须子。”
晴阳骑在鱼鳍上,娇嗔一笑,道:“哈,谁让你告诉我,这是你的软肋的,你既告诉了我,我不薅你须子,怎么对的起你告诉我这么大的秘密。”
鲲鹏在海中边游,边叹气,哀呼一声,道:“我这是作什么孽,要嘴啐作死,告诉你这小魔头,真是自作自受??。”
晴阳在鱼背上,乐的笑魇如花,咯咯笑道:“想我不薅你也可以,我和媚魔谁漂亮啊?”
鲲鹏两眼一翻,无奈道:“又來了,当然是晴阳小魔主,最最最漂亮,三界六道,天上地下,谁都比不上小魔主漂亮。(但谁都比你温柔)这句在心里洠Ц宜党隼础!
晴阳听了,直乐的眼也眯了,嘴也合不上了,翘起双小巧玉足,自鱼背上开心的翻滚来翻滚去。
鲲魔道:“坐稳了小魔主,我们要起飞加速了。”
说着一跃身,飞出海面丈余,在海面飞跃数里,又沉入海底,速度之快,风驰电掣!
身后海风中留下了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屠云岩望着骑大鱼离去的少女,沉郁的冷峻面孔,勾起一抹笑,道:“谁说鬼就不能吹奏出这美妙的箫声,明日见,小魔女。”
【5】红龙玉()
一连三日!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
晴阳每日在那悦耳动听的箫声中,舞技突飞猛进,三日竟比之前数日苦练还见成效。
这三日下来,己完全熟练的掌握住惊羽舞的精髓,飄逸,灵动,妩媚。跳起来像模像样,竟似一位专业的舞姫。
今日一曲舞毕,箫声正停,几日都只闻箫声,不见其人,着实深深的勾起小魔主的好奇心,太想见一见吹箫的人,可无论怎样相邀,激将,哀求,那吹箫人始终不肯现身,也不答腔,让小魔主懊恼不已。
最后一日,晴阳再次望空喊道:“请问您是何人,我明天就不过来了,因为明天我父尊的寿辰就到了,您可否出面一见,晴阳想向您当面致谢。”
海面依旧是无人应答。
鲲魔不屑道:“连现身都不敢,肯定是位见不得人的丑八怪!”
晴阳斜睨他一眼,道:“能吹奏出这么美妙的曲子,想来人也不会差,只是不知是男,还是女!”
鲲魔道:“是男是女又怎样,若是男的,你难道还要以身相许不成?”
晴阳脸上露出一丝难有的娇羞,道:“胡说什么,我的心里…‘嘻嘻’…说着两只白玉般的小手捧住小脸,想起心仪之人,掩饰不住满满的娇羞神情。”
鲲鹏听后,心中欢愉,道:“你己心有所属?”
小魔主听后盈盈直笑,嗔道:“我不告诉你。”
一阵海风吹起,吹乱那漫头青丝,显出那张俏脸格外白皙,美不胜收。
海面上显出一英俊的少年身影,上前拉住晴阳道:“你心仪之人是我吗?”
晴阳蹙眉,抿唇瞪着少年,道:“你咋又现人身了,你这样我很容易沉到海里去!”
鲲鹏握住她的双手道:“不会,海下就是我的家,不管你沉多深,我都会保你无事。”
晴阳一抽手,鲲鹏知她又想薅他須子,忙将她手捉住,道:“晴阳,你若是喜欢,我愿意一辈子给你欺负。”
晴阳一把将手抽出,笑嗔道:“你是鱼,是我的宠物,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有那想法。我喜不喜欢都要欺负你,说着又上手薅住他的头发,道:快回去准备明日的盛会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翌日!
魔都须臾山!
长生殿难的的开启三道宫门,前来贺寿的子徒络绎不绝,数量太过庞大,只能全安排在长生殿外吃杯水酒。
魔尊不喜热闹,只相邀魔都各族的君主,和知己亲朋,进入长生殿,诺大的殿堂内,依身份尊貴高低,摆放着百张汉玉宴台。
正中的龙台之上,正中的位置,端坐一穿白袍,戴着紫金玉冠的一位青年男子,只见那男子生的龙颈凤目,羲眉端齿,清遂的眸子中并无半